第六十六章

  “媽媽,別怕,”我一邊繼續插捅著媽媽的陰道,一邊用手指在媽媽陰道口處輕輕地塗抹著,蘸上些許淫液,然後,悄悄地移到媽媽的肛門口,指尖頂在媽媽的肛門處,將媽媽的淫液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劃在媽媽肛門口上。

  媽媽的肛門本能地收縮起來,她一臉膽怯地問我道:“小力,能行嗎?一定很痛的吧!”

  “沒事,”我的指尖已經探進媽媽的肛門裡,我安慰著媽媽:“媽媽,別怕,放松些,對,放松,”

  媽媽還是相當的緊張,我從媽媽的身上翻滾下來,一把摟住媽媽的白屁股,我將媽媽翻轉過來,雪白的屁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頭去,兩隻手按壓在媽媽的肛門處,舌尖緊緊地湊到媽媽的肛門口,肆意點劃起來。

  媽媽厥起肥屁股,秀臉貼在床鋪上,她轉過臉來,呆呆地望著我:“哎喲,小力,你怎麼舔媽媽的屁眼啊,太臟啦!”

  “不,”我則不以為然,兩手扒開媽媽的肛門,索性將舌尖探進去,更加賣力地吮吸起來,媽媽的肛門很快便松馳起來,我又拽過媽媽的化妝盒,將媽媽經常擦用的雪花膏摳起一塊,塞進媽媽的肛門裡,然後,用手指均勻地塗抹開,手指在媽媽的肛門裡用力地摳捅一番。

  我終於站起身來,握住硬梆梆的雞雞,頂在媽媽微微洞開的肛門口,媽媽的身體突然哆嗦起來:“小力,你真的要插啊!”

  “媽媽,別怕,”說話間,我的雞雞已經頂進媽媽的肛門裡,在雪花膏的滑潤之下,緩緩地向前掘進著,媽媽的胴體登時僵挺起來,她兩手緊緊地抓住床單,腦袋深深地埋進被褥裡:“哎——呀——,好——脹——,”

  “媽媽,怎麼樣?”

  “好痛啊,像根搟面杖插瞭進來!”

  我按住媽媽的肥屁股,緩緩地抽拽著雞雞,每抽拽一下,媽媽便深深地哼哼一聲,媽媽的肛門是如此的光滑和緊迫,插捅在裡面的雞雞,仿佛是插捅在處女的陰道裡:滑潤、溫熱、緊裹、收縮。甚至媽媽也感受到這一點:“哎——喲,小力,好痛喲,感覺,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與你爸爸時,才會有的,又痛又緊的滋味!”

  “媽媽,”我將雞雞拽出媽媽的肛門,呼息一會,說道:“媽媽,如果實在太痛,就算瞭!”

  “別,”媽媽突然擺擺手:“別,別,別停下,雖然痛點,可是,卻有另一種感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好像初婚時的感受,啊,二十多年瞭,沒想到,從屁眼裡,找回瞭這種感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媽媽的臀後,聽到媽媽的話,我更為放肆起來,雞雞粗野地抽捅著媽媽的肛門,小腹吧嘰吧嘰地撞擊著媽媽的肥臀,媽媽高高地厥起白屁股,在我的撞擊之下,身子劇烈地前後擺動著,同時,發現一陣緊似一陣的浪叫。

  啊,在我的狂捅亂撞之下,媽媽變瞭,媽媽變瞭,媽媽徹底地變瞭,變成一個純粹的騷婆、浪婦。

  “啊——,啊——,啊——,”“哦——,哦——,哦——,”“唷——,唷——,唷——,”“咦——,咦——,咦——,”“……”

  在我瘋狂的插捅之下,身下的媽媽放蕩地抬起身子,兩隻胳臂拄在床鋪上,她一面觀賞著淫穢無比的電視面畫,一面縱聲浪叫著,同時,整個身子淫邪地擺動著,非常配合地迎接著我的撞擊。

  望著眼前如此淫騷的媽媽,我的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據瞭上風,此時此刻,我覺得正在捅插著的,不是自己的媽媽,而是一個放浪無比的風騷女人。我像平日裡對待那些個風塵女子似地,極盡粗野、蠻橫之能事,咬牙切齒,狠狠地撞擊著媽媽的白屁股。

  我一邊插抽著媽媽的肛門,一邊摳挖著媽媽的陰道,繼爾,又調換過來,用雞雞抽插媽媽的陰道,再用手指摳捅媽媽的肛門,有時,還嫌不夠,又拽住媽媽的豪乳,狠狠地揉搓。

  “啊——,啊——,啊——,”“哦——,哦——,哦——,”“唷——,唷——,唷——,”“咦——,咦——,咦——,”“……”

  媽媽繼續狂吼著,我則繼續狠插著,我們的全部身心,均毫無保留地投入到性的歡娛之中,我和媽媽全都忘卻瞭自己,忘卻瞭自己的身份,媽媽忘卻瞭自己是個母親,而我,卻忘卻瞭自己是一個兒子。

  我繼續狂放地輪番插捅著媽媽的兩個肉洞,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周身滲出滾滾熱汗,不停地向下流淌著,我的腦袋越來越眩暈,我的眼睛越來越迷茫,當我的目光再次遊移到媽媽的豐臀時,望著眼前飄來晃去,尤如雪團般恍惚不定的肥肉,我突然迷茫起來:這,是什麼?這是媽媽的肥臀,此時,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不,確切地說,這應該是一座覆蓋著厚厚皚雪的大火山,那兩個深不可測的火山口隱映在幽深的、甜謚的原始森林裡,若幹年來,這座火山雖然平靜如水,但卻積蓄著可怕的、雖時雖地都可以勃然而發的巨大能量。表面看來,她是那麼的靜寂、那麼的端莊、那麼的秀雅,傲然佇立於連綿不絕的群山之顛,那迷人的風姿,顯露著道貌岸然的神態,令我可望而不可及。但是,一旦受到我雞雞的強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發出賅人的火花,呼地點燃那深藏已久的熱源,哧——地一聲從兩個火山口同時狂泄而出,一瞬間便熊熊燃燒起來,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哦——,哦——,哦——,”“唷——,唷——,唷——,”“咦——,咦——,咦——,”“……”

  火山繼續可怕地噴發著、狂泄著,把我徹底吞沒,使我完全失去瞭理智,我緊咬著牙關,拼命地在兩個火山口裡掙紮著、掙紮著:“啊——,啊——,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心臟就要從口腔裡蹦跳出來,我呼地抽出雞雞,以無法像想的速度,塞進媽媽的嘴裡,媽媽更是讓我不可理解地含住我的雞雞,比電視畫面還要淫蕩地吸吮起來。

  “啊——,啊——,啊——,……”我連續狂吼數聲,白森森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傾泄到媽媽的口腔裡,媽媽最初的衿持,早已蕩然無存,隻見她,腦袋一仰,咕嚕一聲,將口腔裡的精液全部吞進咽喉裡。

  我興奮得一頭撲到媽媽的懷裡,抱住媽媽掛滿殘精的面頰,瘋狂地咬啃起來,媽媽則張開滿是殘液的小嘴,竄出滾滾騷熱的氣浪,放蕩無比地與我親吻著,把口腔裡殘存著的那點精液,全部推到我的嘴裡,我吧嗒著厚嘴唇,非常認真地品味著。

  “唔——,”火山終於漸漸地停止瞭噴發,我和媽媽肩並肩地仰躺在凌亂不堪的床鋪上,通身的汗水好似那灼熱無比的巖漿,在我和媽媽的身體上洶湧奔騰著,同時,發散著滾滾騷熱的氣浪。

  “啊——,”媽媽扭過臉來悄悄地瞅瞅我,我也調過頭去,呆呆地與媽媽對視著,媽媽抹瞭抹額頭上水淋般地汗水,想起剛才那狂放、淫蕩的忘我之態,媽媽略有所思地嘀咕道:“小力,方才,媽媽是怎麼瞭,唉,咋那麼放肆啊,唉,真是羞死人瞭!”

  “不,”我抱住媽媽,笑嘻嘻地親瞭一口:“媽媽,就是應該這樣,性,是偉大的,我們要盡情地享受性愛的歡娛,我們沒有理由在性的面前約束自己,壓抑自己。我們不是衛道幹,更不是苦行僧,所以,我們沒有必要,也不應該佯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媽媽,我們要放松自己,在性的愛河裡,無所顧豈地暢遊!”

  “嘻嘻,”媽媽像個小女孩似地點劃著我的厚嘴唇:“你啊,就是會說,死人也能讓你說活瞭,你這張小貧嘴,把媽媽徹底地教壞瞭,媽媽快成蕩婦瞭!”

  “媽媽,”我繼續發揮道:“對性的忡憬和向往,對性的極端好奇和無盡的幻想,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我們不應該否認它,我們要正視它。媽媽,你的小抽屜裡,那些畫片,不就是你對性幻想的真實表露嗎?”

  “去,去,去,”媽媽哧地紅起瞭臉:“又提這個啦,小混球!”

  “媽媽,別生氣,我絕對沒有譏笑媽媽的意思,媽媽,我的意思是說,對性的幻想,每個人都有,連傻子、白癡,到瞭一定的年齡,也會手淫的,就像吃飯一樣,不用任何人去教他,他也會把精液排泄出來!”

  “哈——,哈——,”媽媽禁不住大笑起來,親熱地抱住我的頭:“唉,我這個活寶兒子,媽媽真是拿你沒辦法啊!”說著,媽媽深深地吻瞭我一口。

  我繼續借題發揮著:“媽媽,你的小抽屜裡,有一根假陽具,我總是在猜測,媽媽一定是在幻想著,除瞭爸爸的雞雞,別的雞雞會是什麼滋味呢?……”

  “你,去——,”媽媽呼地坐起身來,一把擰住我的耳朵:“再胡說,再胡說!”

  “媽媽,”我掙脫開媽媽的肥手:“媽媽,剛才,你自己不是說,與兒子做愛,你體驗到瞭從爸爸身上從沒有體驗到的滋味嗎,這可是你親口講出來的啊!”

  “唉,”媽媽呼地仰躺下來,浴衣嘩啦一聲完全展開,露出一片可愛的雪白,媽媽瞅瞭瞅自己的裸體,有感而發地嘀咕道:“唉,兒子,你就像那個無所無能的孫猴子,深深地鉆進媽媽的肚子裡,把媽媽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你好像長瞭一對火眼金睛,把媽媽的心思看得又透又徹。唉,在你的心裡和眼裡,媽媽已經沒有任何隱私瞭,全讓你給偷走瞭,就像眼前媽媽這光光溜溜的身體,一覽無餘瞭!”

  “媽媽,”我嗖地拽開梳妝臺的小抽屜,抓起媽媽珍藏多年的假陽具,媽媽的面頰更加緋紅起來,我慢條斯理地說道:“媽媽,再正統的女人,也在幻想著,與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交合,會有什麼樣的、激動人心的感受,所以,輕浮一些的女人,便背著丈夫,找婚外情人,從而獲性的剌激。而致死也要保持所謂名譽的女人,她所能做的,就是偷偷地弄一根假陽具,聊以自安慰,媽媽,你,就是這種女人!”

  “嘿嘿,兒子,你簡直快成性學專傢嘍!”

  “媽媽,”我拿著假陽具在媽媽的眼前不停地搖晃著:“媽媽,你對這根假陽具的感覺怎麼樣啊?”

  “哼,”媽媽小嘴一呶:“不好,硬梆梆的,還很涼!”

  “媽媽,”我從塞滿×號帶的旅行袋裡掏出老杜給我的那根鹿茸角:“媽媽,你看,這根假陽具!”

  “啊——,”媽媽驚訝萬分:“小力,這是什麼玩意啊,毛絨絨的,好嚇人啊!”

  “媽媽,這是最新產品,超爽,想不想試試?”

  “這,”媽媽遲疑起來:“小力,這上面盡是毛毛,一定很紮人吧!”

  “媽媽,很舒服的,很好玩的!”說完,我分開媽媽的雙腿,哧的一聲便將整根鹿茸角塞進媽媽的陰道裡。

  媽媽頓時驚呼起來:“哎呀,小力,快點拿出去,太紮瞭,媽媽受不瞭!”

  我輕輕地抽拉幾下,媽媽更加縱聲大叫起來:“哎呀我的媽啊,這是什麼破玩意啊,快點拿出去,小力,媽媽生氣瞭!”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手提電話又他媽的叫喚起來,我不得不停歇下來,拽過電話。

  “喂,地八子啊,什麼事,什麼,工程隊不幹瞭,他媽的,這可不行,啥,要走人,媽的,你先把電話撂下,我找人收拾收拾他們!”

  於是,我給職業打手禿子通瞭一個電話,把情況簡單地介紹一番,禿子在電話裡胸有成竹地說道:“哥們,放心吧,我一定擺平他們!”

  “哥們,”我認真地說道:“這次,我是做買賣,跟上次不一樣,擺平之後,該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大傢出來混,都不容易!”

  “沒說的,”禿子一聽,有鈔票可賺,樂合合地說道:“妥,哥們,你真講究,就沖你這句話,這事,我管定瞭,不就是把他們給震住,讓他們乖乖地給你幹活麼,小菜一碟,嘿嘿!”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剛剛撂下電話,又令人心煩地吵吵起來,我罵罵咧咧地開打電話,沒好氣地問道:“喂,誰啊,哦,小高,什麼事?嗯,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嗨,”媽媽嘆瞭口氣,拎著塗滿瞭精液和分泌物的毛巾走向衛生間:“你的事還真不少啊,還挺忙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