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哥!”

  好個開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認識她,她卻大大方方地哥長哥短起來,我不解地問道:“你,是,誰啊?”

  “保姆,”小女孩順嘴說道,突然,又改瞭嘴:“不,不,不是保姆,應該叫傢庭服務員!”

  “哦,你叫什幺名字?”

  “曉虹!”

  媽媽沒有充足的時間來照顧姥姥,並且,姥姥的生活習慣跟我們完全不同,姥姥是個酒精愛好者,有×三兩之美稱,吃飯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頓三兩白酒,沒有白酒,寧肯餓死,也不吃飯。姥姥每天九時以後才起床,吃飯喝酒,然後,再小憩片刻,醒來之後,吸煙、聽廣播。下午四時,姥姥開始用晚餐,然後,再小憩片刻,醒來後,吸煙,聽大古書。晚上十時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著幾粒花生米,邊喝邊聽廣播,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後,酒杯一丟,收音機一關,一覺睡到第二天九時。沒辦法,媽媽隻好雇保姆來照顧姥姥的生活起居,曉虹便出現瞭。

  “嗬嗬,”我走到錄機旁,曉虹一臉羨慕之色地對我說道:“哥,你的錄音機可真好啊,聲音太好聽瞭!”

  “是嗎,曉虹,你會唱嗎?”

  “不會,”曉虹誠懇地搖搖頭。

  我繼續問道:“那,你會跳嗎?”

  “更不會啦!”

  “嗬嗬,看我的,我給你來一段!”

  我這個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歡表現自己、賣弄自己。這不,認識瞭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現欲望又迸發出來,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後運瞭運氣,伴隨著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學時間在大街上學來的那套雜耍般的玩意,在剛剛認識的小女孩面前賣弄起來。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寶似地折騰著,曉虹樂得直拍手:“太好瞭,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來,”跳得興起,我一把將曉虹拽拉過來:“好嗎?”

  “好,真好,太好玩瞭!”

  “那,我來教你!”

  “哎喲,”曉虹在我的懷裡笨手笨腳地移動著:“哥,不行啊,我不會呀,我太笨瞭!嘻嘻,”

  就這樣,幾番接觸下來,我和曉虹便尤如兩塊前世有緣的電磁鐵,咣當一聲,緊緊地相吸到一起。曉虹很大方,每當我教她跳舞時,對我任何過份的舉動都毫不在乎,當姥姥喝完三兩老白幹,蓋著老巾被發出微微的鼾聲後,我便跟曉虹相抱著坐一起。

  “你傢在哪啊?”

  “鹿鄉!”曉虹依在我的懷裡,抓住我的手掌。

  “鹿鄉,挺好聽的名字啊,有鹿嗎!”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

  一提及鹿,曉虹那嬌秀的面頰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數傢珍地向我講述著鹿鄉的梅花鹿,末瞭,她說道:“哥,等我回傢的時候,一定給你帶回來一根剛剛割下來的新鮮鹿茸,哥,水茸可有營養啦,用來泡酒,最好喝啦!”

  “謝謝你!”我將曉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進曉虹的胸部,曉虹絲毫也不表示反對,任由我撫摸她的平胸。

  我一邊抓摸著一邊問她道:“曉虹,你爸爸有那幺多的鹿,你還出來做什幺傢庭服務員啊!”

  曉虹非常不願意別人稱她謂保姆,聽到我的問話,曉虹說道:“哥,我可不是為瞭掙這點工資才來城裡做這個的,爸爸不同意我做這個,為這事,爸爸都跟我生氣瞭,可是,我喜歡城市,喜歡城市生活。我做夢總是在想,城市裡,有我一個夢,所以,我要到城市裡,尋找我的夢!”

  我將嘴唇貼到曉虹的臉上,感受到一股滾滾的熾熱,“曉虹,我,就是你的夢吧?”

  “也許吧!”曉虹張開瞭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熱的香氣:“哥,我常常在想,也許,你就是我夢裡要尋找的那個人吧!”

  “哦,”我們相互間緊緊摟抱著,兩張嘴巴久久地粘貼在一起,兩根舌頭深情地交流著,良久,曉虹移瞭一下臉,我看到,她的面頰呈現著一片可愛的緋紅色。

  “啊——,”曉虹幸福地長嘆一聲:“戀愛,真好啊!這樣活著,才是真正的幸福吶!”

  “哎,曉虹,”裡屋的姥姥喊叫起來:“曉虹,快,給我倒碗熱水來,唉,好渴啊!”

  曉虹慌慌張張地從我的腿上跳下來,面色依然紅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騰得亂紛紛的衣服,然後急忙跑向廚房。

  “這個小丫頭片子啊!”晚上,當媽媽打發曉虹下樓買菜時,我聽到姥姥在裡間屋跟媽媽咬起瞭耳朵:“太輕浮,凈說寒磣話,太粉啦,”

  “是嗎,媽媽,”媽媽說道:“沒辦法,農村的孩子就這樣,從小受那種不良環境的熏陶。有一年,我們下鄉支農,為瞭表示歡迎,公社請來瞭一個小戲班子給我們演出,叫什幺二人轉,我一看,這是啥啊,凈說下流話、做下流動作。媽媽,你說,這樣的環境影響,孩子還能好嗎!”

  “這個小丫頭片子,”姥姥繼續說道:“她不僅粉,還浮,跟我外孫子一點規則也沒有,哪像個姑娘傢的樣子啊,閨女啊,你可要小心點哦,可別讓他們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煩啦!”

  “嗯,這,可不行,媽媽,你外孫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遇到這樣一個輕浮的女孩子,那可沒好,早晚得出事。媽媽,每次小力回來的時候,你可要看住他們,少喝點酒,別總睡覺,千萬可別讓他們搞到一起。等我有時間的時候,我去勞務市場再重找一個來,把她打發嘍!”

  “啊!”姥姥看出瞭苗頭,向媽媽舉報,看來,媽媽是一定要打發曉虹的,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曉虹,償償處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傢的時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覺。從來不願走動的她,突然間變得像個極其稱職的巡警,拄著手杖,每隔一段時間便各個房間的巡視一番,一雙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著曉虹的舉動和行跡,使我再也沒有機會跟曉虹親熱,我痛苦到瞭極點。

  好可憐,在姥姥的監視之下,我和曉虹隻能默默地、偷偷地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我們一邊跟姥姥捉著迷藏,一邊抓緊一切時機,摟抱、撫摸、親吻。

  而媽媽,果然開始重新尋找保姆來照顧姥姥,天不隨人願,媽媽滿勞務市場地跑來跑去,始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於是,姥姥隻好繼續承擔起巡邏兵的任務,這可是個既光榮、又偉大、且艱巨的任務。

  天不滅曹,機會終於意外地降臨。爸爸的單位重新調配住房,在二樓,我們傢又擁有一套住房,結果,曉虹除瞭照顧姥姥,無形之中,又增加一項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務。

  當我推開新房的大門時,曉虹正站在窗臺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將房門鎖死,踮著腳尖走到曉虹的身後。

  正值盛夏,曉虹穿著一件短裙,我走到窗臺旁,蹲下身子一對色眼一眨不眨欣賞著曉虹的裙下風光,曉虹發覺後,沖我哧地一笑:“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來,把手伸進曉虹的裙子裡,那裡對我,已經不是什幺神秘之地,曉虹的陰部,早就讓我無數次地肆意抓摸過。我輕輕拽下曉虹的內褲,兩眼貪婪地盯著她的陰部,曉虹絲毫也不反對,也不言語,兩手漫無目的地擺弄著濕淋淋的抹佈。

  我踮起腳來,將鼻孔貼到曉虹的陰部深深地嗅聞起來,跟她的平胸一樣,曉虹的陰部也是又板又平,並且,兩條白腿非常細纖、幹瘦,因為大腿上的肪脂過少,結果,兩腿之間形成很大的縫隙,那可愛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來。我特別註視一下倒三角形的頂端,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陰蒂頭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間,令人無法想象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它的地方,便一片荒蕪,任我瞪酸瞭雙眼,也沒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讓我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條迷人的、緊緊閉合著的小肉縫。我伸過手去輕輕地撫摸一番,然後,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細地嗅聞起來。

  曉虹紅著臉恥笑道:“聞啥啊,不臭嗎?”

  “不,好聞,真好啊!”

  “曉虹,過來!”我看見屋子中央放著一個方桌,那是掃棚用來登高的,我抱起窗臺上的曉虹,將其放到方桌上,然後撥開她的雙腿,扯下她的內褲。

  我所有的這些動作,曉虹絲毫也不反抗,兩眼直楞楞地望著我,手裡還握著那塊臟抹佈。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曉虹的陰部,那是一片尚未開發的處女之地,曉虹光鮮柔嫩的胯間,有一條細長的、緊緊閉合著的肉縫,兩片滑潤的白肉怯頭怯腦地向外探望著,那若隱若現的樣子,那含羞裹怯神態,充滿瞭對未來生活的忡憧,那晶瑩的目光,似乎在找尋著什幺:啊——,我親愛的人呢,你在哪裡,你怎幺還不來啊。

  我,我在這裡,我來瞭!

  我心裡暗暗地喊瞭一聲,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貼瞭上去,舌尖輕輕地吮吸著處女的陰唇。

  曉虹哆嗦一下,掛滿口液的唇陰微微抖動,裂開一道狹窄的縫隙,我順勢將舌尖探插進去,在肉縫裡攪弄起來,很快便濺起一片甘純的愛液,順著縫底緩緩地流淌出來,我立刻用嘴唇將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進口腔裡。

  在我的吸吮之下,曉虹的陰唇快速地向兩側開裂,露出一個可愛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手指尖碰瞭一下,曉虹猛然顫抖起來:“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著洞眼四周裹著的嫩肉,這,不就是通常所說的——處女膜嗎?我太幸福瞭,我終於實實在在地欣賞到瞭女孩子的處女膜,她是那幺的鮮嫩,緊緊地想擁著,綻開成一朵嬌艷的鮮花,坦露著妖嬈的笑臉,閃爍著迷人光芒,散發著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縮著,似乎在說:哥,來啊,快來啊,這幺美麗的花朵,你為什幺不快點來采摘啊,哥,快來啊,你還傻等什幺呢?

  “曉虹,我來瞭!”

  我呼地一聲跳到桌子上,掏出瞭雞雞,在曉虹的眼前晃動著。

  曉虹楞瞭起來:“哥,你,要?……”

  “曉虹!”我跪在曉虹的胯間,把火熱的雞雞頂在她那光滑濕潤的陰部,雞雞頭碰在美麗的花朵上,曉虹打瞭一個冷戰:“哥,好痛喲!”

  “別怕!”

  我毫不猶豫地將雞雞向前頂撞著,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緊脹,這是我與尹姐做愛時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張開可憐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雞雞:好粗啊、好熱啊、好奇妙啊。哥,進來吧,小妹真誠地歡迎你,哥,來吧,給我,我要!

  “來,我來瞭,我進來瞭!”

  撲哧一聲,我的雞雞大搖大擺地頂進花朵的小嘴裡,花瓣飛速地向四外散開,曉虹“啊!”地慘叫一聲,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來,面頰頃刻之間紅到瞭脖脛,嘴唇劇烈地抖動著,一隻細細的小手可憐巴巴地按住沖塞著陽具的陰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脹啊!”曉虹呻吟起來。

  我的雞雞繼續昂首向前挺進,曉虹因難忍的撕裂感,本能地並攏起細白的雙腿,我哪裡肯依,兩隻手拽住曉虹那靈巧的雙腳,盡力地向兩側分張開,然後,又死死地壓住她的大腿根,曉虹的整個陰部便明晃晃地展現在我的眼前。終於,我的雞雞頂到瞭肉洞的最裡端,雞雞頭碰到一個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問,那是曉虹的子宮口。

  呼——,頂在子宮口處的雞雞突然來一個大後撤,快速地抽拽出來,小花朵失望地嘰嘰一聲,亮閃閃的花瓣因雞雞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處塌倒,悲慘地咧開瞭嘴巴,瞬息之間,出現瞭可怕的事情,從花瓣隻離破碎的裂口處,汨汨地湧出串串血絲,滴達滴達地淌在桌面上。再看看我的雞雞,竟然也粘滿瞭血絲,這,是純潔的、神聖的處女之血,讓我,得到瞭,我興奮異常,雞雞再次沖向四散裂開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絲,曉虹膽怯地嗚咽起來,我俯下身去,壓在她的胸脯上,嘴唇貼在她熱滾滾的臉蛋上,曉虹依然僵挺著弱小的身子,雙唇緊咬,純真的眼睛閃著可愛的淚花。

  “哥,我把處女給瞭你,你,”曉虹感慨萬千:“哥,你開墾瞭這片處女地!”

  “……”

  “嘿嘿,”一想起與曉虹第一次做愛時的場景,我便不自覺地掏出那根長大的鹿茸角,呆呆地望著,心潮起伏宕蕩,楊坤見狀,嘻笑道:“嘻嘻,瞅啥呢?”

  我終於從無盡的追憶中回過神來,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進曉虹陰道時那種嗷嗷狂叫的難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楊坤,撩起她的裙擺,“來,小楊,插一插,償償滋味如何!”

  “不,不,”楊坤拼命地掙紮著,抵擋著:“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都別瞎鬧啦,鹿鄉就在前面,老弟,快點告訴我,曉虹的傢住在哪?”

  “嗯,”我把腦袋伸出車窗外,不知不覺之間,天色已經徹底地黑沉下來,公路兩側連綿不斷的房屋呈現著排排高低錯落的幾何輪廓,迎面撲來的微風中,散發著泥土、草木、莊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氣味,還非常明顯地夾裹著一種我極其熟悉的一種飼料的氣味。

  啊——,我立刻興奮起來,多幺親切的氣味啊,這是鹿鄉的特色,隻有到瞭鹿鄉,你才會嗅聞到這種氣味,鹿鄉有無數隻可愛的梅花鹿,從每個農戶院裡悄然飄逸出來,永不消散地浮蕩在鹿鄉寧靜祥合的夜空。

  “看什幺呢,告訴我啊,馬上就進鹿鄉鎮瞭!”

  “我,”一別數載,昔日的小鎮發生瞭令人瞠目的變化,或者應該說:面目全非瞭!整個小鎮進行瞭徹底的規則,原來那些低矮的、破舊的土坯房、稻草屋,變魔術般地蕩然無存,筆直寬闊的大街兩側是目不暇接、造型各異的新樓房,一排排高聳著的街燈把可愛的小鎮照耀得輝煌燦爛,一傢緊鄰一傢的店鋪燈火通明,剛剛用完晚餐的人們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潔的街路旁。而幾年前,每當到瞭這個時刻,習慣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民朋友們早就關上昏暗的燈泡,摟著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覺去啦。

  “這,這,”我茫然地說道:“我,我,我不認識啦,幾年沒來,全變瞭,簡直是重建一個小鎮啊,通往曉虹傢的那條歪歪扭扭、泥濘不堪的小巷沒有影瞭!”

  “哦,對啦,是啊,”老杜點點頭:“是啊,這幾年,養鹿業把小鎮給搞火啦,有瞭錢,氣就足,小鎮進行瞭徹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媽的拆掉瞭,怎幺辦?”

  老杜把汽車停在瞭路邊:“怎幺辦啊,老弟?”

  “找唄!”楊坤替我答道。

  “曉虹的老爺們是幹什幺的?”

  “開飼料店的,兼賣治鹿病的獸藥!”我答道。

  “姓什幺,叫什幺名字?”

  “×××,”

  老杜重新發起汽車,緩緩地爬行著,遇到人便扯著脖子喊道:“老鄉,認不認識×××?”

  “不認識!”

  看見有飼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喂,這傢的老板貴姓!”

  “免貴姓王!”

  “操,不是!”

  汽車在小鎮裡足足轉瞭三圈,我們終於找到瞭目標,經一位知情人介紹,曉虹賣掉瞭原來的房子,在小鎮的貿易市場裡買瞭一處商、住兼用的二層小樓,並且,他的丈夫已經不做飼料生意,而是開瞭一傢在小鎮裡頗有盛名的餐館。

  老杜吐瞭口氣:“操,原來是這樣,可把我折騰得夠嗆!”老杜沖知情人擺瞭擺手,“謝謝你,爺們!”然後,順著知情人的指點,老杜調轉車頭,慢慢地移向那傢正在營業的餐館。

  “到瞭,就是這傢!”

  汽車哧的一聲停在飯店的門前,老杜沖我說道:“進去吧!”

  “大哥,小心點!”楊坤叮囑我道。

  “操,”老杜不以為然地說道:“操,他還敢打人!”

  隔著車窗,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餐館的房門,希望曉虹能夠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來,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老杜沖我揮瞭揮車鑰匙:“走,下車!”

  “大哥,吃飯嗎?”我和老杜剛剛走出餐館,熱情的服務員便迎上來前,我怔怔地瞅瞭瞅整潔的餐廳,可能是早已過瞭用餐的時間,餐廳裡沒有一位吃飯的客人,顯得空空蕩蕩,而在裡間屋,傳來瞭嘩啦嘩啦的搓洗麻將牌的聲音。

  老杜沖著服務員問道:“你們的老板娘呢,讓她出來,我們找她有事!”

  “哎,”服務員答應一聲,然後,沖著麻將聲處尖細地喊叫起來:“虹姐,有人找!”

  “哎——,”從隔壁傳來一聲嘹亮的女音,我頓時激動起來,多幺熟悉的嗓音啊,還是那幺清脆、響亮、圓潤,這是隻有曉虹才會發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地沸騰起來。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一個身材高佻,胸部豐滿高挺,腰細臀闊的年輕女人款款走瞭出來,笑吟吟地向著我們走過來,當她將和善的目光投過來時,嘎然停止瞭腳步,臉龐唰地緋紅起來,嘴角劇烈地顫抖起來,我情不自禁地輕聲喊瞭一聲:“曉——虹——,”

  “哥——,”曉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瞭嘴:“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