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好美,好誘人……當何安東含情脈脈在吻上我情不自禁地迎合上去的唇時,他醉瞭,我暈瞭。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夢裡的精靈何安東喃喃地低語著,煽情的嘴一路下滑。當他像所有男人那樣一邊叮上我的珠峰,一邊把那隻不安分的手伸向我的雙腿間時,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不要臉!”我雙手一發力,猛地把猝不及防的何安東推瞭出去。
丫的,我可以對不起程弘博,卻不能對不起程傑。
縱然我的心還料結在他和高雅例的椿事中,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一個永遠也不會在我記憶中褪色的男人。
“柳煙兒,你越來越有意思!”何安東別有深意地坐正瞭身子,又開始不停地打量著我。
盡管心裡發虛,我依然自信地以為受到打擊的何安東會收斂自已的行為。沒想到,募然向外膘瞭一眼的他猛地向前一撲,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後座上。趴著別動,程區長過來瞭,還好他不認識這輛車!
我終於知道何安東為什麼不開他的寶馬車瞭,當他健碩的身休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嘴中呼出的熱氣一個勁地噴到我的臉上時,我猛然意識到他這是在找借。吃我的豆腐。
我手腳並用地踢打著他,當他氣惱地抬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對向車窗時,程傑的車正端端正正地泊在我對面的車位上。
車窗外的天已然失丟瞭本有的亮度掛上瞭灰突突的幕。盡管如此,我依然請晰地看到一臉笑意的程傑和高雅例寵愛地從車上接下瞭一個比貝妮大不多少的男孩子。
我的頭嗡地大瞭。
那小男孩簡直是程傑的翻版,我一直以為能為他生孩子的女人真的隻有我一個,沒想到還有他這個小姨子,難怪他不願意和高雅玲離婚,原來癥結在這個男孩子身上。
做人真失敗,直到此時,我才感覺我活著是多麼的失敗。
丈夫正在酒店裡和一個比自已大瞭十幾歲的女人胡搞,情人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另一個情人生的兒子其樂融融地下瞭汽車。
失控瞭,此時的我真的失控瞭。當控制不住情緒的我極力掙紮著撲向車門時,冷不丁又被何安東撲倒在車座上。
你這女人,這不是城心毀我嗎門你還會不會做人門何安東惱瞭,我卻壓抑地哭出聲來。
“暈,你還真能哭,怎麼。想把他引過來嗎?”何安東一把堵住瞭我的嘴,又氣又悶間,我突然休克過去。
“喂,你這女人醒醒!醒醒!”
何安東居然給我做瞭人工呼吸,當我再一次發泄般地號淘大哭時,何安東沒再堵我的嘴,直到我哭啞瞭嗓子,這才陰著一張臉道:“他們已經進瞭飯店,如果你還想追進去,我不攔你。”
追進去?瞬間清醒過來的我自嘲地笑道:“何安東,我有追進去的資格嗎?”
何安東頗不自然地咳瞭一聲,我卻愈笑愈顛狂。
“何安東,你還想睡我嗎?”豁出去瞭,為瞭報復這個讓我傾註瞭所有感情的男人,我不想做個好女人。
“喂!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睡你瞭?”何安東很嚴肅地看著我,我又鬧瞭個大紅臉。
“柳煙兒,你認為自已比張晶晶優秀嗎?”
上趕著往門上送倒被人打瞭一巴掌。窩心羞臊各加一。就算如此,勉強恢復理性的我還是強詞奪理地辯解道:“何安東,剛才是誰在我身上又摸又啃?就算沒有剛才那一節,我也可以鄭重地告訴你,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不會比張晶晶差。”
一想到自已放棄上重點高中的權力而就讀瞭衛校,我心裡的那道疤又被撕得鮮血淋淋。
“好瞭,算我不會說話,咱們換個地方吧。”何安東這麼痛快地承認瞭錯誤,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為瞭不把事情弄僵,尊嚴盡失的我一聲苦笑,任由他駕車狂奔。
潤西山。何安東的別墅內燈火輝煌。
我心亂如麻地坐在客廳正中的真皮沙發上,下意識地看著何安東像沒事人似地擺弄著一個大功率接收器,不多一會兒,監聽器有動靜瞭。
程弘博和李萍的椿事已經告瞭一段落,隨著幾聲發弩的呼喚,田西妹出場這回進正題瞭,你慢慢欣賞,我去給你泡杯茶。
“何主任,我不想喝茶,有酒嗎?”
“酒。”何安東很君子地笑道:“柳煙兒,你不是不喝酒嗎。”
“那是以前,這會兒,我想喝瞭!”
“我這裡沒有紅酒,隻有幾瓶白酒,你喝嗎?”
從何安東的口吻中,我聽出他沒有讓我喝酒的意思。可是,本著借酒消愁的念想,我競然鐵瞭心地道:“白酒更好,隻要你舍得拿出來就行!”
何安東果然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五十二度的茅臺酒。雖然我不懂酒,但是,我知道這瓶酒是國酒中的獵品。
“何主任,你不想喝嗎?”端著側瞭半小杯的茅臺酒,我盡量穩住落魄的心神,頗有禮貌地謙讓道。
“我從來不喝沒由來的酒!”何安東灑脫地坐在我身旁的沙發上,很隨意地架起胳膊,一副專心致至聽人隱私的狀態。
監聽器中,不時傳來田西妹的勸酒聲。幾杯小酒下肚,程弘博又打開瞭話匣子。
“嘻嘻,田主任,你越來越漂亮瞭!”“呵呵,哪有你傢夫人漂亮,要知道,煙兒可是衛校裡出瞭名的校花呢。”
“哈,我差點忘瞭你和我傢煙兒是同學。”程弘博的口吻裡似是帶上瞭得意的味道。“也別說,我媳婦從我看到她那天起是個什麼樣子,到現在還是個什麼樣子。嘻嘻!”
“呵呵,那是程主任有這個艷福,不過,那幾個一直惦記著尊夫人的男士可就摻瞭!”
程弘博依然是實驗小學的教務主任,被田西妹冠上主任的頭銜後,他更有種雲裡霧裡的虛榮感。
“這麼說,惦記我傢煙兒的人還大有人在。田主任,我傢煙兒從來不說她以前的事兒,要不,你說給我聽聽。”
田西妹已經開始為自已想說的話做起瞭鋪墊,倒是程弘博這個色迷心竊的尊男人還真就跟著她的思路往歪處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