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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閑人免進聽床音

  “弘博,聽說開發區進瞭不少韓資企業,剛好爸爸托程傑哥在那裡買瞭一塊地,我的母語還說得過去,我想去看看那塊地的地理位置。如果好,我就在那裡開個鮮族風味的料理店,你也知道,媽媽會做很多鮮族風味的小菜,真能夢想成真,你就不用開程弘文用過的那輛二手車瞭。”

  三年前,程弘文的公爹為她買瞭一輛奧迪v6,程弘文也就把她那輛開瞭兩年的銀色海馬給瞭程弘博。因為這輛不值錢的二手車,程弘博在程弘文面前又矮瞭三分。

  見程弘博目露喜色,我又半真半假地說道:“弘博,這事是爸爸為我們這個傢操作的,沒成之前,隻要爸爸不開口,你就不能對媽媽和弘文說起這事!”

  “煙兒!我知道輕重,你放心,隻要爸爸不說破,我一定手口如瓶。話又說回來,丈母娘的手藝真是沒得說!我支持你開店,哼,等賺瞭大錢,咱就去買輛寶馬越野車,氣死程弘文!”

  程弘博本就大腦簡單,我也沒想到這番話會歪打正著,提前打開我的思路,以至於見到何安東後,立時有瞭讓他刮目相看的資本。

  此時的程弘博已經被他臆想中的那輛寶馬車撐壞瞭胃口,他不但沒瞭提防我的心理,還按著我的吩咐去潤林醫院為我辦出院手續。

  其實,我的狀態真的不是很好,除瞭洗胃時留下的後遺癥,又經歷瞭程傑和程弘博這兩個男人中的男人,即使走在路上,我的身體都有一種發飄的感覺。

  我,雖然宅居瞭十年,但是,我的骨子裡仍然有一種不想服輸的精神。為瞭早點見到何安東,給程傑和我的公爹一個滿意的答復,上午九時許,輕裝淡抹的我已經坐著出租車來到瞭開發區。

  潤林開發區的前身原本是一個獨立的縣,由於人口較多,再加上土地貧脊,因而,這個縣一直是省內數得著的貧困縣。

  五年前,這個貧困縣劃規潤林區,由此,潤林區比一般的縣級市大得多。把這個貧困縣打造成開發區後,仕途得意的程傑不僅是省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就連官銜也到瞭副廳級。

  經過三年的打造,開發區已經日具規模。

  直到進瞭開發區,我這才發現換過衣服和背包的我忘瞭帶何安東的名片。想想程傑和我公爹已經和他打好瞭招呼,因而,我也沒有考慮太多,便讓出租車沿著開發區走瞭兩個來回,先行熟悉一下開發區的環境。

  開發區有多條南北縱向的新修大道,大道兩側,除瞭已經投入生產的新建廠區,就是一些用鐵質花墻圈圍起來的待建廠區。因為沒有那三十畝地的具體位置,我又回到瞭位於開發區南部的辦公大樓。

  潤林開發區在潤林區西南方向,潤西山的正南面。從潤林城區到開發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從開發區到潤西山隻要十分鐘的車程。

  程傑讓我找的何安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幹部,雖然隻是個開發區的主任,卻與我的公爹一個級別。

  潤林開發區是一個新興起來的工業化城區,開發區的五層辦公大樓用紫色磨砂裝飾外墻,給人一種氣勢恢弘的感覺。沿著辦公大樓向外延伸便是一條東西縱向的大型商業街。其中,大樓西側一片已經成型的商業網點引起瞭我的關註。

  何安東是個喜靜不喜鬧的人,因而,他把一些帶有業務性質的辦公室設在一樓和二樓。三樓四樓是政府性質的部門,五樓設有閑人免進的牌子。

  何安東的辦公室在四樓,當我滿懷希望地敲打著主任辦公室時,裡面居然無人應答。再敲,依然沒有反應。

  就在我垂頭喪氣地三次敲門時,隔壁一個沒掛職牌的辦公室悠然開瞭。

  “何主任不在,你那麼起勁地敲著有意思嗎?”

  一開一合間,我沒見到人影,倒聽到瞭一聲極不耐煩的男中音。

  整個四樓一片沉靜,終於逮到瞭一個會喘氣的人,就算他再不耐煩,為瞭提早規劃的我夢想,我也要揪著他好好問一問。

  “您好……”

  我極有耐心地敲著這扇剛剛合上的門,聲音輕柔地問:“請問,您知道何主任去瞭哪裡嗎?”

  或許,裡面的人被我的聲音迷住瞭。當房門再度打開時,我見到瞭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

  “呃……”

  他盯著我愣瞭好一會兒,又抻出腦袋看瞭看空蕩蕩的走廊,這才猶豫地問:“剛才是你敲門嗎?”

  “是,因為急著找何主任,所以敲得手重瞭點!”

  為瞭打聽清楚何安東的去向,我深鞠一躬,又嫵媚地一笑。

  “那個……”

  眼鏡男極不自然地吞咽瞭一口唾沫,這才尷尬地道:“何主任一般在五樓,你去五樓應該能找到他。”

  “請問,樓上有指示牌嗎?”

  我多瞭個心眼,生怕再找不著人。

  “沒有,你去走廊東首,南面第二個門。”

  我再次嫵媚地說瞭聲謝謝。抬著綿軟的雙腿上瞭閑人免進的五樓。

  別看我表面平靜,其實,我是硬著頭皮來找何安東。大傢應該沒忘瞭我演自殺大戲時跟在我公爹身後的那個男人吧?沒錯,那個年輕健碩看盡我窘態的男人就是何安東。

  即使再窘迫,我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因為,何安東極有可能是我的第一個貴人。

  由於心神不靜,經過閑人免進的那塊牌子時,我猶豫瞭好一會兒。

  五樓裡更是一片沉靜,寬大的走廊和左右兩排沒有任何提示牌的赭褐色木門在月白色大理石的襯托下更顯肅穆。

  我近乎機械似地向走廊盡頭走去,眼前浮現出的是何安東那張豐神異采的臉以及我制造被虐時的尷尬場面。

  一,二!我終於在南向的第二個門前立定瞭腳步,仔細調整好心緒後,這才舉起右手,準備敲門。

  我的手還未觸到厚重的木質門板,便像被蠍子蜇到似地停在瞭半空中。狂暈啊!性格內斂、貌似剛正的何安東辦公室裡為什麼會有讓人耳熱的低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