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沒瞭性命之憂,卻不知道失瞭人性的程弘博想怎麼對我。
程弘博出瞭貝妮的房間,被捆瞭雙手的我不但沒瞭反抗之力,也沒瞭逃出去的條件。
盡管知道這個鳥人不敢做出殺人滅口之事,可是,考慮到事情的可變性,我的心一直在不安地顫栗著。
約摸過瞭二十分鐘,程弘博又轉瞭回來。
他依然光著身子,依然挺著戳我雙目的傢夥。但是,從他那濕漉漉的頭發上,和沐浴香波特有的香味中,我知道,他又精心地洗浴過。
“煙兒,我已經用那種藥水細細地洗過瞭……”
程弘博嘻皮笑臉地蹭到我面前,“我知道你好幹凈,所以,和夜場裡的女人做事時,我都戴著套。嘿嘿,就算崔秀娟是幹凈的,我也用那種藥水洗過瞭,嘻嘻,好老婆,饒瞭我這一次吧,我會好好侍候你……”
我的心慢慢地恢復瞭平靜,嫌惡的目光卻越來越明顯。
“程弘博,你應該知道,你臟得不僅是身體,還有你的心!趕緊放瞭我!我還是個病人呢,你這樣綁著我的手,分明是在故意折磨我!”
“嘻嘻,我疼你都來不及呢,哪敢折磨你……”
程弘博口不對心地說著,手卻伸到我的胸前,一粒一粒地解著我的上衣扣。“煙兒,常言道,床頭打架床尾合,我們也來和解吧!”
“你想做什麼?”
明明知道他想做什麼,我依然像個傻瓜般駭聲問道。
“當然是想坦誠相見嘍!”
程弘博不僅是個不知廉恥的渾蛋,還生就瞭一張不知道害臊的臉。“呀,內褲都濕瞭,癮還挺大!”
“滾!”
我一聲惡吼,索性閉上雙眼。
丫的,如果再對上他的眼神,說不定他還能做出讓我掉眼珠子的舉動來。
呼……呼……扒光我的衣服後,程弘博居然把腦袋探進瞭我的雙腿間,呼呼地對著我的身體吹著風。
“程弘博,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惶惶地睜開瞭眼。
狂暈啊,這種時刻,就算閉著眼,我的眼珠子也能滾出來。
“說你癮大你還不信,靠,這地都胖得沒形瞭!不對呀……”
程弘博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柳煙兒,你是不是也到外面偷人瞭?”
我做賊心虛地攏瞭攏雙腿,這才想起那地是與程傑瘋狂渲泄後的必然結果。
“程弘博,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折磨我?你也知道我解不出小解,這都是導尿留下的後遺癥……”
幸好昨天裡護士為我導過尿,不然,我還真沒有借口堵他的嘴。
“怪不得……”
程弘博長長地舒瞭口氣,立時放軟瞭口話。“老婆,等我當上瞭副校長,我就同這女人斷瞭來往!”
“你舍得斷嗎?程弘博,是誰對那女人說想休瞭我?又是誰在這裡憧憬你們有遠大的理想?你們的關系都親熱到瞭臉貼屁股的地步,哪能說斷就斷?”
我譏諷地盯著程弘博,盡量扁著身體,遠離他的那張臭嘴。
“你這人,我這不是為瞭哄她,早一天當上副校長嗎?”
“我呸!不要以為我整天宅在傢裡就可以拿我當傻子耍!漫說一個小小的副校長,如果你好好表現,就是想去教育局也是程傑哥一句話的事兒!”
“你這女人!我之所以自己往上走,還不是為瞭讓爸爸和程傑哥對我刮目相看?”
“哼,想讓爸爸和程傑哥對你刮目相看你就得正經做人!程弘博,我已經死過一回,是個男人你就放瞭我!別讓我看扁瞭你!”
“柳煙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先這麼綁著吧,等我侍候到你親口求饒時,再放你也不遲!”
說話間,程弘博已經粗魯地拽過我的身子,大刺刺地分開我的雙腿,貪婪的目光一直在那個能讓他起性的地方徘徊。
“弘博,我不告訴爸爸還不行?”
我知道程弘博不放我的意思,眼看他又有瞭走馬上陣的意圖,我急瞭。
看這廝的沖動勁,一定服瞭過量的催青藥,如果再被他不知疲倦地蹂躪上一番,我這副小身板又要懸乎。
“別羅嗦!”
程弘博煩躁地掰起我的雙腿,“既然你不讓我沾別的女人,就讓我盡情地用個夠吧……”
完瞭,今晚又栽瞭!在沒有前戲的挺進中,我後悔不迭!
如果早知道回到傢中是這般情形,我寧願回到醫院。哪怕遇到楊尚軍後做出做出劈腿的事兒,也比回傢捉瞭程弘博的奸,最後再被他無情的糟蹋強上百倍。
我隻知道今晚栽瞭,卻不知道禍字已經出瞭頭;我隻知道我會遇到貴人,更不會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貴人,在以後的歲月裡因我而遭受的各種苦痛。
天,已經泛起瞭魚肚白,折騰瞭一宿的程弘博終於沉沉地睡著瞭。
或許是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面,就算我那副嬌小的身子已經在這樣的蹂躪與折磨中百煉成鋼。我依然又累又虛,還時不時有種魂似出竊的感覺。
我的腿在程弘博的大力劈壓中又痛又麻,我的雙手依舊被那鳥人捆綁在床頭上,過度的疲乏,至使氣息奄奄的我已經沒瞭向他求饒的氣力。
我渴望天亮,渴望程弘博離開這個傢。渴望擺脫桎梏的我還有足夠的精力迎接新的一天。
盡管一直被縛著雙手,累到將死的我還是睡瞭個昏天黑地。當我被熟悉的來電鈴聲猛然叫醒時,程弘博正舉著我的電話,心思不定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