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妮在安靜地睡著,絕望中的我一直糾結在程傑的冷漠中。
突然,剛剛合上的大門又傳來瞭開啟的聲音。我心裡一喜。莫不是程傑又回來瞭?
進到門裡的不是程傑,而是程安道和劉福香。
我暗念瞭一聲佛,暗想,幸虧程傑是個有理性的男人,不然,我和他的事極有東窗事發的可能。
“煙兒?”
看到我誠惶誠恐地出瞭書房,劉福香眉眼一緊,詫異地問:“你怎麼在這兒?程傑呢?”
“媽,程區長已經回去瞭。”
為瞭讓劉福香放心,我故意尊稱程傑為區長。
“弘博呢?”
或許是因為月子裡對我做下的惡行,劉福香表面上與我親近多瞭。
“他剛睡著,我下來看看貝妮。”
“睡瞭啊……”
劉福香抬眼打量著我,“我這就做碗海參粥,等下弘博醒來時別忘瞭熱給他吃。”
劉福香一定以為她那個寶貝兒子因為行完好事累睡瞭,因而,滿臉母性地去瞭廚房。
程安道則從書房裡抱出熟睡中的小貝妮,一邊親吻著她胖嘟嘟的小手,一邊愛憐地對我說:“煙兒,以後不要一口一個程區長的叫瞭,你已經成瞭弘博的媳婦,也跟著弘博叫哥哥吧。”
我做出羞澀的樣子輕輕地嗯瞭一聲。
“呵呵,這個小傢夥,爺爺還想看你對我笑一個呢……”
程安道滿心歡喜地撥弄著貝妮的小手,又和顏悅色地對我說道:“貝妮媽媽,你也上樓休息吧,今晚,我來照看小貝妮……”
夜深瞭。不想與程弘博身處一張床上的我又失眠瞭。
因為想念程傑,異常空虛的我特別想把貝妮摟在懷裡。一番思量後,我決定下樓把貝妮抱上來睡。
寬敞的客廳裡燈火通明,劉福香還在她的臥室裡清點喜宴上收到的喜錢,程安道依然在書房裡陪著睡在嬰兒床上的貝妮。
我不敢太過放肆地去到書房,因為,臥室的門一直開著,隻要客廳裡一有動靜,劉福香就能看個正著。我不想被劉福香誤會,因而,有些猶豫。
我突然希望貝妮哭兩聲,隻有她哭瞭我才有去到書房的理由。可是,小貝妮今天乖得很,不但不哭不鬧,而且見著人就會咧著嘴巴笑。
突然,劉福香臥室裡有瞭動靜。我機敏地退到二樓,不一會兒,就見她疲憊不堪地甩著兩隻胳膊從臥室裡走瞭出來。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數錢數到手抽筋瞭。這個隻能讓普通人在夢裡數錢的情形就發生在我的眼皮瞭底下。
難怪人們願意攀高枝。拋卻程弘博的不良行為,他不但是個官二代,還是個典型的高富帥。
二十分鐘後,客廳裡的水晶吊燈終於熄瞭。
他們這麼快就睡瞭?小貝妮呢?是隨他們進瞭臥房還是依然在書房的嬰兒床上?我躁動不安地摸到瞭樓梯口,真希望小貝妮還在書房裡,這樣子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她抱到樓上。
客廳裡靜悄悄的,程安道的書房和隔壁的臥室裡依然亮著燈。我不敢造次,隻好窩在樓梯口的暗處裡,靜觀其變。
隔壁的臥室終於熄瞭燈。就在我數著自己的心跳等機會的時候,劉福香攏著濕浸浸的頭發,穿著一條玫瑰色的吊帶睡服出瞭房門。
嚇,這女人穿得這麼性感不會是……
帶著強烈的好奇之心,我抻長脖子,側著耳朵仔細傾聽。書房裡傳來隱約的說話聲,接著,房裡的吸頂燈滅瞭,一盞充滿曖昧色采的壁燈幽幽地釋放著桔黃色的燈光。
“老程,身體不舒服就別硬挺著……”
劉福香的話透著討好般的溫柔,一聽便是做作之態。
怎麼?公爹也身體不舒服?我嚇瞭一跳,不敢再近書房半步。
書房的門沒有完全合上,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剛好能看到劉福香那個有些發福的身子和程安道的腰腹位置。
“老程,你躺好瞭,我給你按摩一下……”
我很清楚地看到劉福香俯下身子,雙手不停地忙活著。過瞭不多一會兒,我好像聽到程安道發出一聲沉悶的哼哧聲,接下來的情形有些不對勁,隻見劉福香扒下程安道的褲子,而後,整個身子俯趴在他的腹下位置,高翹在睡服中的胖屁屁一扭一扭地動著。
我抻長脖子從側處一看,好糗,如果不是及時捂上嘴巴,我真的會下意識地叫出來。
原來,劉福香正在用她的大嘴巴討好程安道。
暈,狂暈,都這個年齡的人瞭居然還有這嗜好……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捂著嘴巴瞎琢磨之時,書房裡又有動靜瞭。
程安道居然悶哼一聲,似乎有種近乎崩潰的意思。見風駛舵的劉福香立時停止瞭嘴上的攻略,就見她動作麻利地抬起身子,而後把裙式睡服往上一撩,迅速騎到瞭程安道的腰身上……
我沒想到劉福香會不穿內褲,看來,這個沒素質的女人不僅心腸歹毒,而且還會變著花樣取悅男人。
劉福香坐在程安道的腹下,悠哉遊哉地運動著自己的身子。她的動作時而高亢時而舒緩。如果不知道她的年齡,我會認為劉福香是個正處虎狼之齡的女人。
程弘博曾對我說過,他的媽媽是個比程安道大三歲的女人!程安道今年四十八,劉福香應該有五十一瞭。就算她再有媚骨,如果不是經常這麼操練,他們就不會配合的這麼默契。
大嘴巴的劉福香!我終於明白瞭大嘴巴的好處,她們不僅會用嘴巴取悅男人,也會用另一張嘴巴縱情行事。
丫丫個呸的,我沒心情看他們搞這些東東,杯具的是,他們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現演,我又不能閉上我那對好奇的眼睛,更鬧心的是,看也就看瞭,我幹嘛要有讓人不舒服的反應呢?
呃……的確有反應,因為,我那地已經春澎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