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瞭近一百個日夜,我特別渴望那種基情來臨前的陣顫,渴望同程傑一起飛入雲端的那種享受。
小別勝新婚,大別生距離。有瞭這次親密接觸後,我不想擱淺瞭彼此的情感,決定放棄所有的矜持與程傑近距離的接觸。
十月十七號,貝妮剛好出生一百天。這一天,也是我和程弘博的結婚大喜之日。
程安道本想在潤豐大酒店很低調地舉辦這兩個宴會,所以,請得客人並不是很多。可是,這事經劉福香一張羅,再加上程安道的社會地位,婚禮那天的壯觀景象超出瞭所有人的想像。
雖然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可是,想起哥哥在夢中的叮囑,身披婚紗滿臉微笑的我就像從童話故事裡走出的公主。
我的微笑讓周圍的一切失瞭光彩,三聲禮炮過後,程弘博把我攙上瞭紅地毯。
我是鮮族人,婚禮的儀式是按著漢族人的習慣舉行的。
鮮紅的地毯一直通向酒店門口,紅地毯兩側站著程傢的親朋好友。
突然,酒店入口處出現瞭七名身著傳統鮮族服裝的漂亮女人,她們梳著相同的發髻,敲打著腰間的長鼓,勁如仙鶴展翅,輕如柳枝拂水,或活潑瀟灑,或柔婉裊娜……
媽媽!舞者中間那個含淚而舞的女人居然是我的媽媽!
是,她的確是我的媽媽!她曾被喻為美麗堅貞的金達萊,隻有她才會跳出這麼美的舞蹈,隻有她才會把最真摯的祝福送給我這個不孝之女。
我,哭瞭!當我和程弘博的婚禮在這支祝福的舞蹈中進入高、澎時,悲感交集的我瞬間哭成瞭淚人。
可以說,結婚那天的我就像個被程弘博帶著的木偶,機械地笑對著祝福的人們。
程傢的親朋很多,整個婚禮中,最讓我牽掛的是離席而去的父母;最讓我揪心的是坐在貴賓席上的程傑;當然,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有程弘博那個面目慈善的奶奶,和他那個氣質樣貌均勝人一等的姑姑——程安秋。
結婚當天,程傢人沒讓媽媽把貝妮帶走,說是三日回門那天再把她交給給媽媽帶。
我的身子依然有些虛弱。緣於此,婚宴還未結束,程安道就安排司機把我和貝妮送回傢中。
由於結婚的時間太倉促,程傢並未做太多的改變,隻是把程弘博的臥室佈置成新房的樣子。
為瞭方便照顧貝妮,回到傢中後,我便脫下婚紗,換上瞭一套粉色的絲質傢居裝。看著這個紅光溢彩的臥室,我抱著好奇地打量著這一切的貝妮又流下瞭傷情的淚。
程弘博回來的時候,程安道和劉福香早就進瞭傢門。他們知道我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劉福香主動把貝妮帶到瞭身邊。
由於與程傑住得太近,因而,勢利的劉福香執意要程弘博去請程傑夫婦,說是想在晚間一起吃頓團圓飯。
我忘不瞭程傑,忘不瞭他給予我的寵溺與關愛。所以,我無法面對他和他的妻子同時出現在我的面前。
趁他們還沒進門之際,我又以身體不舒服為借口回到瞭新房。
“煙兒?煙兒?”
程弘博剛上樓梯便興沖沖地呼喚著我。
我沒有心情搭理程弘博,便裝成累瞭的樣子扁著身子臥在床上。程弘博頗有酒量,再加上心情好的原因,即使喝瞭很多酒也沒有醉過去的跡象。
“煙兒?真的睡瞭嗎?”
程弘博把著我的肩頭把我抱瞭起來。
“嗯,弘博,我感覺很累……”
我不敢繼續裝睡,我怕程弘博上來邪勁後再來個霸王硬上弓。畢竟,此時的我已經成瞭他的妻子,就算他要來硬的,我也隻能被動地接受。“那個,弘博,你還是下去陪程傑哥和嫂子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嫂子累瞭,沒過來。程傑哥還是媽媽親自去請過來的呢。”
我心頭一熱,疲憊的身體居然出現瞭異樣膨脹的感覺。
“弘博,貝妮還在樓下呢。你先下樓,我稍稍休息一會兒也下去。”
我沒想到程傑會一個人過來,由而,我開始找去到樓下的借口。
“嘻嘻,不急……”
程弘博笑嘻嘻地把我攬在懷裡,一邊撫著我額前的留海,一邊陶醉地說道:“煙兒,你穿婚紗的樣子真美,他們都說我娶瞭個天仙……”
我掙脫瞭程弘博的懷抱,剛想裝成羞臊的樣子跑去樓下,冷不丁又被他一把拽瞭回來。
程弘博熱烈地吻著我,直到我出現瞭暈厥的癥狀,這才依依不舍地收瞭口,很無恥地笑道:“煙兒,隻有我知道不穿衣服的你更美,嘻嘻,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我忘不瞭程弘博拋下病危的我去會錢餘娜的那一節,也不再相信這個沒有人情味的不良公子。可惜,我不能說出我的心裡話,隻能暗罵他是個無恥加六級的渾蛋。
“煙兒,你摸摸……”
丫的,程弘博居然把我的手放到瞭他硬挺的本能上,“煙兒,在酒店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瞭……”
“弘博,還是再忍忍,晚上再說……”
我不敢太露骨地拒絕程弘博,畢竟,現在的我已經成瞭他的新婚妻子。可是,一想到已經在樓下客廳裡的程傑,我的心又狠狠地抽瞭一下,手也下意識地離開他的身子,捂到瞭自己的胸口上。
“煙兒,我已經忍心瞭兩個月,真的不能再忍瞭……”
程弘博是真的等不急瞭,就算我再裝出玄暈的樣子,他也不會有憐憫之心。“煙兒,我會很溫柔的,真的,真的會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