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裝到瞭肚子裡,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雖然我在為人處事方面還過於稚嫩,但是,我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尤其是傷自尊,傷感情的事兒,不能一直揪著不放。
“煙兒,你還想知道什麼?”
程傑很平靜地看著我那張還在琢磨中的臉龐。
“沒有瞭……”
我又撒嬌地摟住瞭程傑的脖子。
“沒有才怪呢!”
程傑憐惜地刮著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李萍的事兒?”
“你怎麼知道?”
我心裡一驚,不由得沖口而出。
說實話,李萍一直陰魂不散地在我腦海中的某個角落遊蕩,如果不把她清出去,我還真會被她惡心著。
“哈哈……”
程傑得意地笑著,我則把頭埋到瞭他的胸前,丫的,被當場抓瞭小辮子真的很尷尬。
“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人!”
“你的意思是……”
我又犯瞭小心眼,“如果遇到你喜歡的女人,是不是還會像擄我這般把她擄到潤西山?”
“有可能!”
程傑鄭重地盯著我。
我不經戲弄,一瞬間,淚水又滿瞭眼眶。
“乖……”
程傑不忍再逗我,他輕輕地變換瞭一下姿勢,一手墊在我的脖子後,另一隻手又戀戀地在我的動情處徘徊著。“你個小傻瓜,我都被你掏空瞭,哪還敢動別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有賊心沒賊力嘍?”
我帶著排斥的情緒繃起雙腿,借以表達我的不滿。
“怎麼?這麼快就不想讓我動瞭?”
程傑促狹地盯著我,大手一使勁,硬生生地鉆進瞭我的雙腿間。“煙兒,我已經中瞭你的毒,怕是這輩子也離不開你……”
我身子一軟,哧地一聲笑瞭。
“這就對瞭……”
趁我放松警惕的時候,程傑的手熟練地進到我的身子裡,俊眼迷蒙地說:“煙兒,自從遇到你同,我的腦海裡幾乎全是你的影子,沒有你的滋潤,我不但會枯萎,還會很快死去……”
“傻瓜,這話該我說……”
我被程傑的表白深深地打動著,為瞭彌補離開潤西山帶給他的痛苦,我熱烈地吻著他,戀戀地把玩著他疲憊的本能,直到他雄風再現。
天邊泛出瞭魚肚白,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程傑再也沒瞭雄起的資本,我也因為過度放縱又出現瞭虛脫的狀態。即使這樣,我依然不屈地與他纏綿著,或是吻著他的唇,或著咬著他的耳朵,用熱烈的肢體動作誘惑著他那隻一直沒閑下來的手。
“寶貝,這回真給你掏空瞭,歇會兒吧……”
我綿軟地笑著,一邊繃著被他撫上天的身子,一邊用溫熱的唇咬著他厚厚的耳垂。
程傑的呼吸又變得粗重起來,那雙讓我著迷的手也變著花樣地動作起來。
我喜歡這隻手的挑逗,為瞭給他發揮的空間,我放肆地把一條腿搭到他的腰上,又耍賴地拱進他的懷裡,喃喃地道:“親親,真想讓你吃瞭我……”
程傑猛地吻上瞭我的唇,失控的手在我大開著的門戶上時進時退地徘徊著。
在這朝霞滿天之際,我用萬般柔情挑動著程傑的欲望,程傑則用他的包容撫得我情海泛濫。當陣顫的快意也越來頻繁時,我又把骨子裡的愛演繹到銷魂入骨的佳境。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臘月日八下午四時,已經懷孕五個多月的我被程傑送出瞭潤西山。
我穿著白色的羽絨服,拖著簡單的行李,來到區政府旁的招待所門口旁的公話亭,撥通瞭程弘博早先給我留下的電話。
雖然懷孕五個多月,我卻得依著程弘博的那次深入說成四個月。因為我的胸特別豐滿,所以,在那對玉峰的遮蔽下,我的身子還算中看。
程弘博來得真快,我在招待所門口等瞭不足十分鐘,他就喘噓噓地來瞭。雖是寒冬,他的額頭卻沁著細密的汗珠。
“煙兒……”
程弘博興奮地張著嘴巴,“我剛下班呢,這個時間出租車也不好打,幸好學校離這裡不遠,我是跑著過來的。”
“看出來瞭……”
我不敢直視程弘博的眼神,因為,他的眼神容易讓我把好色和粗魯聯系在一起。
“煙兒……”
真是無語瞭,就算我不自眼看他,他也能很有情調地牽起我的手。“煙兒,呀,天這麼冷,你怎麼不戴手套?”
“我……掉在公車上瞭……”
我的確忘瞭戴手套,為瞭不讓程弘博起疑,我編瞭一個理由,又裝出羞澀的樣子想掙脫他的手,沒想到他卻越拉越緊,有種把我擁入懷裡的意思。
“煙兒,我一直在盼著這一天呢,別再離開我瞭,我們結婚吧。”
“你,放開我,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極不適應程弘博嘴裡呼出的熱氣,那種氣息,總會讓我把他想成不良男人。
話說回來,程弘博也的確是個不良的男人!
人常說老子英雄兒好漢。我就奇怪瞭,程弘博為什麼沒遺傳他老子的優點,而生成一個隻認女人不知上進的不良子呢?
“煙兒,跟我回傢吧!我和那個姓錢的早就分瞭。”
程弘博膩膩地把我擁到懷中,貪婪的眼中流露出獸性的光芒。
“那個弘博……”
因為程弘博摟得太緊,因而,他雄起的本能也毫不客氣地頂在瞭我的小腹上。真暈!身上一陣寒魄,本就窒息的我突然有種特別壓抑的感覺。“那個,弘博,我懷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