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弘博樂顛顛地出瞭房門,程傑臉上再也沒瞭那絲勉強裝出的笑,當他那雙能殺人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回落到我身上時,我知道,我完瞭!
我要嚇懵瞭。因為我在背著程傑做這事,一但被撞破,我比被人逮到的賊還要心虛。
“柳護士,你真不簡單,這麼快就給自己找退路瞭。”
程傑的臉似是平和瞭許多,說出的話卻刀刀逼進我的心窩。
我像個孩子般吸瞭吸鼻子,淚水奪眶而出。
“怎麼?委屈你瞭?”
我知道程傑在乎我,我也不想同他鬧僵瞭,問題是,我有錯在先,我不但要趁這個機會讓他理解我,還得想法讓他促成我和程弘博的好事兒。
“傑,我不委屈……”
一個傑字剛出口,我再也按耐不住地哭出聲來。失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摟向瞭程傑的腰肢。“對不起,傑,別拋棄我……”
一聲苦笑之後,我的手腕猛地被程傑牢牢地抓住瞭,顫動的下巴也被他無情地捏瞭起來。
要碎瞭,我感覺,不但被程傑緊抓著的手骨要碎瞭,就是被捏著的下巴也有碎瞭的可能。
山雨欲來風滿樓,隻要能讓程傑解氣,別說骨頭碎瞭,就是遭千刀萬剮的痛,我也不會說個不字。
“傑……”
我顫著聲音低啞地道:“我從來沒想離開過你,也不想離開我的孩子,所以,我要給我的孩子找個傢……”
“隨便啊!柳護士,隨便你怎麼找,但是,我不會讓你在這個傢裡為所欲為!”
程傑松瞭手,可是,聽到他的下一句話後,我更絕望瞭,“柳護士,我告訴過你我會給那孩子一個幸福的傢,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呵呵……”
我苦苦苦一笑,絕然地道:“你不讓我挑戰你的耐性,但是,你知道我的底限嗎?如果你執意要拿走我的孩子,那麼,我會與這個孩子同生死!”
“柳煙兒!”
程傑的臉黑瞭。“我程傑從未被人要挾過!”
“程區長,我柳煙兒從來不會要挾人!”
最後一顆珠淚滾出眼眶時,我笑著對程傑說道:“再見瞭,程區長,我這就離開程傢,永遠不會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為所欲為!”
這一回,我沒想在程傑面前做戲,也沒想到他會一把把我拽到懷裡。聞著那讓我心醉的氣息,想著以往的點滴恩愛,我突然摟著他的腰肢聲淚俱下地說道:“傑,對不起……”
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哭瞭,程傑的淚也在我的哭聲中潸然而下。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程傑不是個無情之人,所以,這樣的場面對我來說除瞭傷感,並不陌生。
我愛程傑,愛他的君子之風,他的霸道之氣,更愛他與我合一之時的那種激情與感動。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因為心靈相通,當我顫顫地揚起如花的嬌顏時,程傑傷感地吻幹瞭我臉上的珠淚。
我想讓他吻我的唇,像在潤西山一樣深情款款地把我抱上大床,然後,再吻過我光潔水嫩的身軀,以及芳草稀疏的性趣花園。
如此想著,我的手又伸瞭出去。
都是習慣惹得禍,由於太過投入,我居然忘瞭時間與地點,那隻控制不住的小手也像在潤西山一樣習慣性地摸向瞭讓我失心的擎天之柱。
成長的速度,的確,我喜歡這種程長的速度,更喜歡在這種速度中接受他喘息不勻的熱吻。
程傑有瞭反應,我的手就更不安分瞭。
我一心想網住程傑,不僅是他的心,還有他的人。所以,當我用溫潤的小手拉開他的褲鏈,起勁地套動著越來越硬的堅挺時,返過神來的程傑驀地推開瞭我,俊逸的臉瞬間成瞭紫茄子。
“煙兒,如果我求你離開程弘博,你會聽我的話嗎?”
程傑理智地整理好被我揪亂的衣服後,又像君子一樣端坐在沙發中。
我愣愣地盯著程傑,突然感覺剛才的感情投資不過是他想讓我服軟的假象。
我是被他騙瞭還是被他的假象迷惑瞭?我不得而知,又惶惑不安。
“煙兒,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愛都是自私的,我程傑隻是個凡人,所以,你得給我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
我說過程傑是個人精,為瞭不讓我想多瞭,他一邊鎮定地喝著程弘博給他沏好的茶,一邊體貼地對我說道:“煙兒,坐下吧,我叔多在樓前的小公園時散步,這會兒應該回來瞭。記住,你要找個借口離開這裡,今晚,我會去潤西山過夜,回去後我們再討論這件事兒。”
程傑說他要考慮一下,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考慮,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藏不住的。就在我思忖著該不該聽從他的安排離開這裡時,程安道和程弘博一前一後進瞭傢門。
大男人就是大男人,程安道一進門便坐到瞭程傑身邊,似是在分析著潤林地區的現狀及發展方向。他他談得很投機,那親近的神情,既像父子又如兄弟。
而程弘博……
因為沒瞭那兩個大男人的關註,這個以追逐女人為樂的小男人又像老貓見瞭魚腥一樣把貪婪的目光投到瞭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