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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滿懷期盼洗浴歸

  ‘呀!’隨著異口同聲的驚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卻一個跟頭摔到瞭門外。

  不知道是我絆倒瞭李萍,還是李萍絆倒瞭我!總之,我們倆都倒瞭。李萍毫無懸念地倒在瞭程弘博懷裡,我卻被摔得眼冒金星。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顧一切地跑出酒店。當南來的風在暮色四合的天際中吹涼瞭我額上的腫包和身上的冷汗時,我倏然打瞭個寒顫。

  潤豐酒店位於區正府中心,從酒店到我租住的東城區需要經過三個站點,這三個站點,我渾渾噩噩地走瞭兩個小時。

  我——被程弘博玷污瞭。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身體接觸,但是,一想起那種痛和那種屈辱,我就有種被逼瘋瞭的感覺。

  我租住的傢在城東的老城區,房子雖然老舊,卻被手巧的媽媽收拾的井然有緒。

  進到傢裡的一剎那,我就有種想哭的欲望。

  我承認那時的我傻得單純,尤其是看到背包裡的一萬元錢時,程傑的身形以及他對我的好又無法遏制地浮上心頭。

  可是,看到程弘博強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時,我的心又涼瞭半截。

  我不能對不起程傑,對不起他對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恥辱,還要洗去程弘博給我帶來的傷害。

  為瞭不引起程傑的誤會,我把程弘博強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它還回去!

  由於沒有現成的高猛酸鉀洗液,我便把大把的咸鹽放到沸騰的水裡,加上涼水稀釋後,筋疲力盡的我義無反顧地坐到盛滿鹽水的專用盆中。

  撕裂的傷在鹽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夜越來越沉,渾身不適的我綿軟無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實,我想見程傑,比任何時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給我造成的傷害,以及額頭上鼓起的腫胞,我的心便處於極度的糾結中。

  我,真的很糾結,我既不想隱瞞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件事,又怕程傑知道後會在心裡系上疙瘩。

  程傑在做什麼?他應該早就到瞭潤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著我,我的心一下子熱瞭起來!

  早的,我能感覺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覺到他的心焦與擔心。我要見他!盡管我和他隻有一夜情緣,直覺告訴我,我和他已經成瞭兩個不能再分開的人。

  我神經質地從床上爬起來,特地換上牛仔褲和V字領的仿制服襯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著膽子走夜路,第一次十點以後打加價的出租車。當出租司機在我的催促中風馳電掣地駛進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潤西山別墅區時,我遠遠地看到,那棟讓我倍感親切的別墅燈火通明。

  潤西山別墅區是個富人集聚地,在潤林地區小有名氣。這裡小河潺潺,美景如畫,每一棟別墅都有單獨的入戶路徑,就像一棟獨立的小莊園。

  為瞭不爆露程傑的身份,我早早地下瞭出租車,當我急匆匆地奔向燈光通明的別墅時,程傑就站在角門處望眼欲穿地等著我。

  撲入他懷中的一剎那,我哭瞭。

  把我抱進別墅的一瞬間,程傑驚瞭。

  “煙兒,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兒?”

  望著我哭得紅腫的眼睛和額頭上那個青紫的腫胞,程傑的臉立時變瞭顏色。

  我真的不想對程傑隱瞞這件事,為瞭減壓,也為瞭看程傑的反應,我毫無保留地對他講瞭所有的過程。說到程弘博的過分處,程傑的臉青瞭;說到我坐到鹽水中拼命地洗著被程弘博侵犯過的地方時,程傑流淚瞭。

  “寶貝,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程傑動容地把我抱到二樓,憐惜地取下我依舊捂著的背包。

  我相信程傑,也知道他是真的愛我。

  人的想法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這種生活在貧困傢庭中的女孩子。

  為瞭不讓程傑看扁瞭我,更為瞭證明自己不是個貪圖錢財的人。我連忙從包中拿出分文未動的一萬元錢,鄭重地交到他的手中。

  程傑沒說什麼,隻是很在意地看瞭看我。

  我看出程傑的眼神不對,更怕他誤會我嫌錢少,因而,又囁嚅著唇說:“我媽媽會給我錢花,況且,我現在也不缺衣服……”

  程傑呵呵地笑瞭,他把錢放到床頭櫃裡,異常溫和地道:“寶貝,既然現在不缺衣服,那就等到缺衣服的時候再買。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傢……”

  程傑認可瞭我,或者說此時的我已經成瞭被他包養的‘小三’。

  因為無法遏制地愛上瞭位高權重的程傑,所以,我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寶貝,熱水器的水已經熱瞭,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程傑的口吻越來越溫和,灼灼的目光裡也帶上瞭那種不必言說的期待。

  我心裡一熱,頭卻‘嗡’地大瞭。

  洗澡是親密接觸的前奏,想想在程弘博那裡受到的凌辱,再想想被鹽水洗得又幹又澀的敏感之地,我那顆剛熱起來的心瞬間又涼得透透的。

  “我,我在傢裡已經洗過瞭……”

  我刻意回避著程傑的目光。

  “這樣啊……”

  程傑口吻一滯,我能聽出他的失望,也能想像得出他眼中的失落。“寶貝,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洗浴間就在臥室的進門外,嘩嘩的流水聲讓我的心愈加沉重。

  我已經成瞭程傑真正意義上的情人,情人的義務就是要滿足對方的身體需要。問題是,我的身體再也受不得半點侵犯,受愴的心也對這事有瞭抵觸情緒,如果程傑強行索歡……

  我真的沒有精力和那方面的情趣去迎合程傑,所以,當他滿懷期盼地洗浴歸來時,我連忙閉上眼睛裝出熟睡的樣子。

  程傑在床前足足站瞭五分鐘,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覺時,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動手就解我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