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是個嚴肅而穩重的人,我一直認為他是疼我的,也是因為此,我才沒舍得離開這個傢。
這一次,我有些失望。我已經被他的花心兒子逼上瞭死路,但是,從公爹的聲音中,我卻沒聽出太多的責備。是他從中看出瞭端倪?還是我高估瞭自己在這個傢裡的分量?
公爹走瞭,我的心又陷入瞭不安與痛苦的煎熬中。
既然他知道我自殺瞭,為什麼不敢給我打個電話?我知道他的生活中不可能隻我一個女人,也知道自己近兩年有些失寵。難不成權力大瞭,感情也就成瞭廉價品?
可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唯一一個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如果他真的對我沒瞭感情,失瞭性趣,我的計劃還能見效嗎?
貝妮!一想到我的寶貝女兒,淚水又潸然而下。
整整一天,我沒同程弘博講過一句話。傍晚時分,他打著為我準備晚飯的借口離開瞭醫院。
隱約中,又傳來房門的閉合聲。起日,我以為程弘博又回來瞭。可是,聽著那熟悉而沉穩的腳步聲,我的心怦怦怦地跳瞭起來。
他來瞭,他終於不顧身份,不怕招嫌地來瞭!就在我激動地思忖著要不要撲入他的懷抱中時,一隻溫熱的大手慢慢地撫上瞭我的臉頰。
“煙兒……”
沉重的嘆息後,他牽起瞭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手腕上的淤青,似是無奈地說道:“煙兒,我知道你醒瞭,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哀哀地哭著,淚眼迷朦中,我睜開瞭早就想睜開的眼睛。
眼前站著一個謙和有度,儒雅中不失霸氣的中年男人。或許是過於傷感,他的臉上不僅帶著疼惜,還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溫情。
他——就是我讓我心甘情願地跟瞭十年的大男人,潤林地區的一把手,程傑。
“你太招眼,不該來……”
本來,我想對他哭訴我的委屈,可是,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卻想到瞭他的身份。
“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或許是為瞭讓我安心,他又補充道:“我犯瞭闌尾炎,一直在隔壁打點滴,現在已經好瞭……”
我不能不動容,如果不是擔心我,他不會犯闌尾炎。我可以想像他的處境,為瞭尋找一個單獨見我的機會,他或許就站在病房門口,揪心地等待著。
“傑,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和貝妮瞭……”
我哀哀地哭著,臉上梨花帶雨,泛白的唇也開始細碎地抖動起來。
“傻瓜……”
程傑再次動容瞭,“我知道你委屈,也知道對不起你!煙兒,就算為瞭貝妮,你也該好好活著……”
“嗚……”
我越哭越傷心。“傑,正是因為想到瞭你和貝妮,我才在懊悔中給公爹打去瞭電話……”
程傑是個很精明的男人,為瞭把戲演真瞭,我不能一味地說假話。
“傑,我真的沒法和他過瞭……”
我緊緊地咬著泛白的唇,輕飄的身子痛苦地蜷成瞭一團。“他昨晚……昨晚上居然招到傢裡兩個女……幸虧貝妮沒跟我回傢,要不然……我嫌他臟,更怕貝妮看到他的醜行!離婚!我要離婚!”
程傑一直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也能感覺到他心底的憤怒。
“煙兒,胃裡還難受嗎?”
過瞭好一會兒,他松開瞭攥著我的那隻手,開始溫柔地撫摸著我那具蜷縮著的身體,故意岔開話題。
“好難受……”
我知道他依然不願意我離婚,或者說,他不願意我走出宅門,走出我不聽勸阻,一頭紮進去的這個傢。
“乖乖躺著,我給你揉一揉……”
程傑的手又溫暖又有力度,在他的撫摸中,我不由自主地繃起瞭雙腿。
“煙兒,別嚇我,也不能再做傻事瞭……”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我的小腹,直到我不停地交搓著雙腿,這才戀戀不舍地道:“煙兒,我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程傑在向我示好,因著心底的那個目的,我輕咬著下唇,淚眼迷蒙地看著他。
他無法抵禦我的柔情,就算他不缺女人,他也異常迷戀我這副妖嬈的身體和高澎時那種欲生欲死的狀態。
“傑,知道嗎?我以為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場景……啊……嗯……”
為瞭牢牢抓住他,我的吟中帶上瞭讓他亢奮的哭腔。“我愛你……好愛……”
“寶貝,我也愛你……”
說話間,程傑的手已經滑到我的雙腿間,習慣性地在讓我動情的部位上打著圈圈。
我跟瞭程傑整整十年,那時,他還不到三十八歲,是個精力旺盛、春風得意的青年俊傑。
十年時間眨眼而過,盡管他在房事上仍不輸於一般的年輕人,可是,與前些年相比,還是遜色瞭許多。或許是因為我太年輕,也或許是為瞭滿足我,他已經養成瞭在行房之前用手取悅我的習慣。
其實,我也知道程傑一直在尋找機會親近我。由於聚少離多的原因,我一直懷疑他身邊還有讓我不知情的女人,苦於沒有證據,我不敢理直氣壯地尋他的毛病。
“傑,真的好愛你……”
盡管身體虛弱,因為有瞭尿意,我很快被程傑挑出瞭情欲。
“寶貝……”
程傑的喘息明顯地粗重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激進。
“啊……不要……”
一股電流通身而過,我猛地勾起身子,有些失控地把住程傑的手。
好爽啊!我暈乎乎的把嘴湊到程傑的唇邊,飛上巫山的感覺真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