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濫情的女人,可是,當我設計走出宅門,用柔弱的身體打拼自己的理想時,糾葛於心的情感和人性的欲望真的讓我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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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高桿,我滿滿地飲瞭一大杯紅酒,心思不定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焦慮地等待著即將上演的生死大戲。
我不是壞女人,也不想去算計誰,問題是,機會已經臨到瞭眼前,如果再抓不住,很可能又要渾渾噩噩地過上十年。
身體在慢慢地發生著變化,每一個沉溺在酒水中的細胞像被小蟲噬咬般難受。
難不成是死前的預兆?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個生死攸關的遊戲。可是,一想到十年前的預言,我又在惶恐中下定瞭決心。
二十八歲的年齡,正處情欲的巔峰。此時的我不但有玲瓏有致、可以與瑪麗蓮夢露相媲美的身材,還有渴望浪漫,渴望激情,遇到美男也會動動劈腿念想的小女人。
問題是,我一直被很憋屈地宅在傢裡,遇到美男的機率小之又小。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為瞭不讓計劃流產,我再次撥通瞭丈夫程弘博的電話,在磨人的欲望中無奈地算計著每一個步驟。
昨天夜裡,本想陪女兒留在婆傢的我突然返回傢中,意外撞到招瞭兩名女在傢行樂的丈夫。為他的下賤,也為瞭突然躥進腦海的這個計劃,我虛張聲勢地鬧瞭一個晚上。
成功與否皆是命!如果夢中的預言是真的,那麼,這次報復性的遊戲說不定真能讓我擺脫這個花心丈夫,並順利地走出宅門,從而遇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貴人!
我的丈夫,也就是程弘博終於進門瞭,從面相上看,他走得很急。
“煙兒,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我正在開會呢!”
因為被我抓過現形,他顯得有些緊張。
“哼,還不是談你做下的那些好事!今天若是談不好,咱這日子就不用過瞭!”
我不屑地瞪瞭程弘博一眼,做出又氣又恨的樣子翻瞭個身,盡量讓性感的身體以最美的姿態呈現在這個以追逐女人為樂的男人身上。
我看到他的喉結難以自控地蠕動著,健碩的身子和英俊的面龐也有瞭我期待著的那種反應。
“煙兒……”
程弘博的大手不自覺地撫上瞭我的身子,試探著解開睡衣的帶子。或許,他沒料到我會不著小衣,瞪大的眼睛在一時的錯愕後立時閃爍出貪欲的光芒。
“煙兒……”
他亢奮地伸出手,滿滿地握住誘人的嬌蕾,隨即,又在粉嫩的櫻珠上輕輕地捻弄著。
“嘿嘿,煙兒,你也有熬不住的時候……”
程弘博臉上已經沒瞭緊張之情,他像個無賴般嘻笑著,色色地觀察著我的神情。
“拿開你的臟手!”
我雙膝一屈,做出拚盡全力的樣子向他蹬去。“程弘博,你讓我惡心!”
“惡心?靠,惡心你叫我回來做什麼!”
性趣大增的程弘博劈手抓住瞭我的腳踝,毫不憐惜地分開瞭我的雙腿。
“放手!程弘博,我說過要和你談事兒的……”
我竭力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光潔的皮膚中,粉嫩的嬌顏水潤潤地透著誘惑。
“嘿嘿,柳煙兒,你這個浪樣分明是得不輕。我還告訴你瞭,別在我面前裝正經,就算我招瞭別的女人,我也有足夠的精力滿足你!你不是也好這口嗎?靠,等你舒服瞭,咱倆再談那些事……”
說話間,程弘博腰身一挺,惡虎撲食般地把我窩在瞭他的身底下,像跟我有仇似地動作著。
這就是我那不知廉恥的丈夫——程弘博!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喜好女色的官二代的男人。
據我那沒有素質且心腸歹毒的婆婆說,弘博小時候聰明絕頂,因患腦膜炎影響到智力,這才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完成學業。而後,不思進取的他放棄瞭事業單位,執意去潤林實驗中學當體育老師。
我對婆婆的話持保留態度。我一直認為,程弘博除瞭不思上進,招玩女人的本事比任何男人都出色。
我之所以忍著,是因為那個讓我傾註過滿腔情感的大男人,而且,一忍就是十年。
而今,我不能再忍瞭,因為,那個承諾要讓我幸福一輩子的大男人並沒給過我實實在在的幸福!我已經二十八歲,我不想熬沒瞭我的青春,更不想熬沒瞭我的夢想。
“疼,放開我……”
盡管身體中有瞭需要,但是,在程弘博沒有前戲的狠勁裡,我半真半假地幹嚎著。
我不足一米六的個頭,程弘博卻是個一米八六的壯漢,結婚十年,他需要的隻是發泄,在發泄的極致中享受征服的樂趣。
而我,這個雌二醇濃度比較高的女人偶爾也會在這種發泄式的性愛中,體會到常人體會不到的快感與激情。
“程弘博……”
大幅度的律動讓我身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亢奮,也讓我不時扭動著的身體很快到瞭高澎的臨界點,為瞭給他征服後的快感,我裝成痛不欲生的樣子嬌喘吟吟地吼道:“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啊……好痛……”
十年瞭,我知道程弘博的嗜好,他屬於那種愈戰愈恿,俞是求饒愈來勁的征服性男人。雖然他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他仍有回傢繼續行樂的本事。
“程弘博,是個男人你就幹死我,否則,我就把你的醜事告訴爸爸……”
程弘博最怕的人就是我的公爹程安道,他是潤林鎮上的一把手,也是個雷厲風行的老男人!如果不是他罩著我,程弘博就敢當著我的面玩女人。
一提程安道,程弘博就有些爆燥,原本享受中的面相又帶上瞭施虐的意味。“柳煙兒,你再敢拿爸爸說事我就真敢幹死你!”
“你幹吧,我還是那句話,隻要幹不死我我就告訴爸爸……”
我拚命地扭動起來,表面上是想掙脫他的束縛,實際上是想在高澎臨界之際制造被虐的氣氛。
我的目的達到瞭,因為我的不配合,性欲高亢的程弘博就像頭發情的野獸,在氣極敗壞的爆虐中,我過於嬌嫩的皮膚上出現瞭大面積的淤青。
“嗯……啊……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我的身體突然有規律地痙攣起來,顫抖的聲音中也帶上瞭歇斯底裡的味道。
“靠,明明舒服瞭,還罵我流氓!”
突然,越來越有興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帶,一邊把我的手腕用皮帶固定在鎦金床上,一邊邪魅地笑道:“柳煙兒,換種玩法,保準爽得你叫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