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一下,”我突然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一些原本秦思思不應該註意到也不應該想到我的事,“和青峰會鬥毆管我什麼事啊,你怎麼會擔心我起來?”
雖然我和秦思思已經熟飯她知我長短我知她深淺的地步,之前我惹瞭事也是她在幫我兜著,但是“明潮”和“暗流”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和她提過一句,但是昨晚我和青峰會對拼的事,她怎麼會知道,並且知道我也參與其中瞭。
“這……”秦思思卡瞭一下,“就是……就是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然後正好我又聽說昨晚青峰會和一個叫明潮的勢力械鬥,所以我就擔心你出事瞭嘛,害怕你誤入歧途入瞭幫派嘛。”
我笑瞭笑,掐瞭一下她豐滿的臀部:“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就會變成結巴啊。”
“我……”秦思思臉色一紅,最後隻能靠在瞭我懷裡把我壓在瞭沙發上坐著,“大不瞭和你直說唄,我知道你是明潮的老大,早就知道瞭,隻是一直都裝糊塗。”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皺起瞭眉頭,秦思思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知道,她的背景不單純我也瞭解,但是她道上的消息如此靈通,讓我細思恐極。
秦思思的指尖在我的胸口上畫著圈圈,故意嬌滴滴的說到:“我都沒有責怪你瞞著我這麼大的事瞭,那你也就別追問我是怎麼知道你的事的瞭,好麼。”
我嘆瞭口氣,心裡突然想到瞭秦思思背後的的“那個人”。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和秦思思什麼關系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從不露面就可以解決掉很多問題。我就可以確定一點,這個人是一個勢力很廣,權力很大的人,大到西江勢力風吹草動都瞭如指掌。
想著想著,我的手就不自覺的溜進瞭秦思思的襯衫裡,一手摟著她一手就掌握住瞭她胸前的柔軟,有力無力的拿捏著她傲人的資本。
秦思思發出一聲悶哼,閉上眼睛感受著我的一切。
我慢慢的感覺到有一絲漲熱,於是去脫秦思思的衣服,但是卻被秦思思給攔住瞭。
“啊~今天不行,”秦思思長呼吸瞭一口氣,“今天不行今天不行,到此打住,我還有別的事呢。”
我有些不情願的耍起瞭小脾氣,不願意撒手繼續在她的身上遊走:“還有什麼事情比我更重要啊。”
我在秦思思的耳邊吹著氣,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行啊弟弟,”秦思思推開瞭我的手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有頭發,“今天真的不行,我還有事呢,就先走瞭哈。”
“喂!”我還沒得來及送她下去呢,她就自己急匆匆的下瞭樓。我沖到陽臺上往下看,果然她上瞭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的後座。
秦思思是沒有司機的,那就是說開車的司機是別人咯。我苦笑,隻能去忙我自己的事咯。
可是我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李媛一個人站在那裡往我的屋裡看,看到我後又躲閃的低下瞭頭,她的頭發有些凌亂,眼睛也有些腫。
“怎麼瞭?”我走上前去詢問,她房間的門並沒有關,我看見地上打碎瞭的玻璃杯還有凌亂的衣服,“你老公……又和你吵架瞭?”
李媛點瞭點頭沒有說話,穿著拖鞋的腳有些不安分,我蹲下去按住瞭她腳背上的一個小小的傷口,應該是玻璃碎片劃的。
她的腳踝很細,但不至於很骨感,是一種很好看的形狀。李媛像是觸電般的抖瞭一下,縮回瞭腳。
“是不是因為你老公出軌瞭。”我站起來,用手指抬起瞭她的下巴。
李媛的眼眶裡一個滿是淚水,這個畫畫的女人有著一張我見猶憐的面容,含著眼淚更讓我有幾分心疼。
“讓你見笑瞭。”李媛又連忙低下頭擦瞭擦眼淚。
我扶著她的肩膀走到瞭屋裡:“站樓道口哭讓人看見瞭還不得笑話你?”
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很瘦,穿著連衣裙胸前也沒有傲人的資本,也就是普通的面條身材吧,怪不得他老公出軌呢,這種健身房上班的男人一般都比較喜歡性感一點的女人,而健身房不缺的就是性感的女人。
“沒事瞭,”李媛擦瞭擦眼淚抬起頭,“謝謝你,不好意思每天吵架給您添麻煩瞭。”
我笑瞭笑,有人吵架給我聽其實也讓我的生活更有著普通人生活的感覺。不然方悅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在傢還不得被憋死。
“沒事,如果你老公下次敢和你動手的話,你就喊我過來,”我說到,“雖然我隻是你們的房東,但是打老婆的男人不能慣著。”
“謝謝,”李媛被我這麼一說差點又要哭瞭,“對瞭,剛剛來找你的那個女人是開健身房的麼?”
“對啊。”
“我老公好像就在她的健身房裡上班。”
我一驚:“這麼巧,那我回頭問問我朋友,你老公是叫胡雪峰對吧。”
“嗯,”李媛點瞭點頭,“他就是和健身房的前臺小妹出軌瞭的。”
我心裡又一驚,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瞭秦思思健身房的那個前臺小妹,長得還行,但身材嘛的確是火辣,隻是我沒想過她居然是我房客的小三。
每次我去健身房的時候她都蠻熱情的,這小姑娘在我眼裡的好感頓時全無。
“行瞭,我知道瞭。”我拍瞭拍李媛的肩膀,“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走瞭,你自己在傢好好的。”
下瞭樓我就直接開車奔往拳館去瞭,第一天去做陪練可不能遲到瞭,不然可就折瞭教練的情面。
在休息間裡換瞭身專業的衣服,在擂臺上簡單的熱身,就在教練的指導下上瞭臺。
“自己把握著點,適當的反擊就行瞭。”教練叮囑瞭我幾句,“壓住你的性子,不管怎麼樣都要控制好瞭。”
我點瞭點頭,教練深知我的性子,也怕我亂來。
此刻我的對面站著一個大概一米八五的光頭,一身腱子肉看著也是有幾年的工夫人瞭。
“新人啊?”光頭的語氣裡慢慢的不屑,“就這小身板,能不能抗住我幾拳啊。”
“能不能抗住,你出手瞭不就知道瞭。”我淡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