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何秀蘭當真將我抱在瞭懷中。
一時間我無法掙紮,隻能任由何秀蘭那雙冰涼的手掌伸進我衣服裡胡亂探索,我其實也抱著些小心思,為的就是享受這個美妙的時刻。
何秀蘭口吐酒氣,讓我有些迷醉。
不知道何時開始,我下面也都支起瞭個小帳篷,用力地頂著何秀蘭。
到瞭後來,我漸漸處於瞭上風,何秀蘭也任由我揉捏她的那對小白兔,如此一來我就不客氣瞭,直接把手伸進瞭內衣裡開始做那種運動。
與此同時,何秀蘭也想要脫下我衣服。
“陳伯伯,你快幫幫我……我就要受不瞭瞭,我下面真的好癢啊,你幫幫我好嗎……”何秀蘭這個樣子根本不像是白天那個高傲冰冷的她,更像是一隻發情瞭的小母貓。
時不可失,失不再來。
所以我經過內心的掙紮後也咬咬牙,都已經擺在我面前瞭,我要是放棄的話還是個男人嗎?
我猴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最後隻剩下一條褲衩,然後我和何秀蘭開始赤條條地在床上打滾,過瞭幾分鐘後,何秀蘭似乎也戀上瞭這種感覺,想要把嘴湊到我嘴巴裡。
她的舌頭濕潤而又溫熱,讓我極為歡喜。
我迎難而上,讓她舌頭直接伸進瞭我的口腔裡。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以至於我都忘記瞭自己身處何方,我現在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何秀蘭直接吃掉,不然的話怎能對得起她一腔熱情?
說幹就幹,何秀蘭似是察覺到瞭什麼,她一把將我推開。
我神色錯愕。
這又是個什麼意思?
“陳伯伯……你身上有點臭……先去洗個澡……再回來……”何秀蘭嘴裡迷迷糊糊地說道。
我嗅瞭口衣服上殘留的酒精味,果然還是有些濃重,我本不想去洗澡的,因為喝醉瞭酒再洗澡的話容易出事,但何秀蘭一再堅持之下我也隻能依依不舍地離開瞭床鋪來到浴室裡。
熱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我身上。
在這個時候我腦子清醒瞭不少,基本上腦袋也不是怎麼暈瞭,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得瘋狂點!
為瞭給何秀蘭一個良好的體驗,我決定先在浴室裡弄一次,待會時間就能更加持久,也不至於剛進入就萎靡不振瞭,那樣的話以後根本沒有其他機會接近何秀蘭瞭。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剛才何秀蘭曼妙的身姿。
一個個畫面在我腦海中閃爍跳躍,我手上也加快瞭動作,過瞭幾分鐘後終於火山爆發!
愉悅過後便是陣陣疲憊,我老邁的身子已經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健壯瞭,恢復能力比之之前也是天差地別,隨著荷爾蒙的下降,我開始思考這件事情做得對不對。
等我穿著褲衩走出來的時候,何秀蘭已經發出瞭輕微的鼾聲。
我走到她床邊,看著熟睡的何秀蘭,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所以我心中也有些糾結。
“陳伯伯……你不要走……我……”
何秀蘭即使在夢境中也都在念叨著我的名字,我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意,但隨後我又搖搖頭,自語道:“她如此相信我,我怎麼能作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算瞭,這次就算瞭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我雖然貪戀美色,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
何況現在的何秀蘭已經爛醉如泥,雖然可以強行做那些事情,但醒來之後我又該怎麼和她交待?
所以我搖瞭搖頭,給何秀蘭蓋上被子之後穿上衣服便離開瞭房間。
來到樓下大廳的時候,那名前臺還盯瞭眼我,我嗤笑道:“你要是想和我做那些事情的話,我也是隨時都歡迎的哦,幫我照看一下那個房間,以免發生意外。”
前臺說瞭聲流氓,然後就沒說什麼瞭。
我也沒理會前臺是怎麼說我的,出瞭門之後直接回傢瞭。
到瞭第二天清晨。
我來到學校的時候發現何秀蘭竟然比我還早。
不過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呢,我沒有忍心將她吵醒,不過她似乎是聽到瞭我進門的動靜,她抬起惺忪朦朧的睡眼說道:“陳伯伯,你來瞭?”
“昨晚的事情真的麻煩您瞭。”
“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站在門口那兒,神色古怪地看向她,詢問道:“你記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何秀蘭臉色明顯一紅,然後搖瞭搖頭道:“大概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瞭,不過我知道昨晚是陳伯伯照顧我的。”
我笑瞭笑,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