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保留一點私密的美麗胴體,正痛苦的在滑漉漉的會議桌上蠕動。那些惡虐的董事握著燃燒著的粗蠟燭,選擇他們各自喜歡部位、興奮的滴下紅艷滾燙的燭油,雪白光亮的肉體相間滿佈著全乾、半凝、新鮮的蠟淚,豐嫩的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隨著如雨般落下的熱液而激烈的弓挺亂顫,他們並沒一下淋很多燭油上去,而是一點一滴、仔細的?燒她雪白的胴體,聽著任由他們逞虐的美女悅耳哀鳴、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般慢慢的雕灼烙印。
「嗚┅┅住手┅┅好燙┅┅別那樣┅┅啊┅┅」
欣恬時而咬唇忍耐、時而悲聲哀叫,痛苦緊閉的雙眸不斷滾下淚珠,這群男人正慢慢的折磨她,她兩腿仍和木棍捆在一起,不過原本夾著長棍的雙臂已被解開,換拉到頭頂綁起來。兩粒飽滿油嫩的肉球上,就隻有乳頭周圍還沒被蠟油玷泄,大半片乳肉一直到展直的腋窩都已蓋滿殷紅的蠟淚。
美麗的柳腹也一樣,故意留下精巧的肚臍眼兒周圍一小塊潔白肌膚,其馀部位也都被?滿紅蠟,不過毛叢以下倒是都還沒被蹂躪到。
「真美啊┅┅這小妞┅┅真是個尤物┅┅」
一名董事脫瞭皮鞋爬上桌,變態的喘著氣蹲在欣恬面前,握著蠟燭的手忍不住興奮發抖,緩緩朝她白嫩修長的大腿傾下熱蠟油。
「啊!不┅┅不要!┅┅」
還冒著煙的紅液落在距離根部很近的嫩腿壁上,欣恬痛苦的哀號、本能的想合起大腿,但是那名董事卻踩住將她兩腿固定開的長棍,讓她連掙紮的馀地都沒有。
「嘿嘿┅┅我的小美女┅┅想逃避我的愛意嗎?┅┅你辦不到的┅┅來┅┅乖乖的┅┅讓我好好疼愛你┅┅」
這男人已完全陷入變態的亢奮情緒中,還沒?蠟的一雙勻直玉腿映入他充血的獸目,和那裹滿紅蠟的火熱胴體形成強烈對比,看起來是如此完美無暇,不由得更激起玷污它們的沖動!
隻見他延著那雪白的大腿慢慢往下?上燭油,遭燙痛卻無法動彈的欣恬忍不住放聲的哀叫,曲線動人的嬌軀煽亂的弓扭,潔白的腳趾抽筋似的糾夾在一起,其他人也開始放肆的傾倒蠟油,不一會兒,欣恬正面自胸乳而下、一直到腳ㄚ背都已紅花花一片,她也掙扭的快沒力瞭,一雙倔強美麗的大眼充滿淚水,柔嫩的玉唇快咬出血來。
「很爽吧!你這條自以為聰明的小母狗!長得是很迷人,但說到智商可就差多瞭!嘿嘿┅┅還記得以前怎麼敷衍我的嗎?從現在開始,你會慢慢用身體來還我,我會讓你知道沒有女人能玩我姓裘的!不過你也別擔心,我還是會讓你嫁給DAVID的,隻是在那之前,你已經完完全全是我的奴隸瞭!嘿嘿嘿┅┅」
裘董得意的向憤恨難受的欣恬說道,手中還把玩兩根隻有鉛筆粗細,約五、六公分長的小蠟燭,蠟燭底部有兩支細如發絲的銀針,欣恬不知他想幹什麼?隻發覺後面伸來二張大手,圍握起她胸前那兩粒裹滿乾蠟淚的柔軟肉球,故意沒被紋上燭油的暈紅乳尖在豐嫩的奶肉上危危顫抖。
「你到底還要怎樣┅┅」欣恬難掩恐懼的瞪著裘董手中帶針的小蠟燭!
「別怕!不會很痛的,忍一下就過去瞭┅┅」裘董將蠟?移到欣恬艷紅的乳頭上,底部銀針觸及勃起的小肉粒。
「別那樣!你不是人!不要┅┅呀!┅┅」欣恬驚覺他的企圖!但還來不及喊完,銳利的銀針已穿破極度敏感的嫩肉,還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種尖細而冰冷的刺痛讓她冷汗直冒,連叫都快叫不出來,隻能張著嘴啊啊的哀鳴!直到銀針完全沒入乳頭裘董才松手,小蠟燭已可以穩固的站立在肉峰頂端。
「不要┅┅求┅┅求你┅┅呀!┅┅」欣恬忍著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邊乳尖仍是被殘忍的種上蠟燭,豐滿的乳房被人用手向中間推擠,兩根紅燭直挺挺的站立在峰頂。
「點上火後就更漂亮瞭┅┅」
┅┅
「不┅┅不要┅┅」欣恬眼睜睜的看著裘董點燃立於她玉乳的雙燭,這二根蠟燭燭蕊細小,因此火焰不大,正可以慢慢的燃燒。
她驚恐無助的看著蠟淚慢慢形成,沿著燭身滾下來┅┅
「呀!┅┅啊┅┅」當灼熱的燭油燙到乳頭,欣恬痛得扭動起來,但那隻讓熱油流得更快而已,先前裹滿乳房的乾蠟淚,在不斷揉弄下早已剝落乾凈,兩團白如雪團的豐嫩奶肉,在男人大手捏擠下可憐兮兮的變形,血一般艷紅的熱油形成數條蜿蜒小溪、以峰頂為中心向四面流泄,活像二座鋪雪的火山冒著巖漿。
「住┅┅住手┅┅不要┅┅好燙┅┅啊┅┅」眼看蠟?愈燒愈短,流經奶肉的熱油溫度一直在升高,乳頭雖已被半凝蠟淚黏滿,但若蠟燭燃到盡頭,還是可能會燒到嫩肉,她害怕的不停發抖哀喘,紅白相間的美麗胸脯激動起伏著。
「不!┅┅會燒到肉┅┅求求你┅┅弄熄它┅┅求求你們┅┅」
欣恬畢竟是從小都市長大的嬌嬌女,十分的惜皮怕痛,因此就算再好強,眼看兩盞火焰就要燒到乳頭,也早已嚇得失去矜持不住哀求。
不過那些禽獸似乎並沒饒她的意思,任由燭火再度將黏滿她乳頭的乾蠟淚融化,變回鮮艷的紅液泛流開來。
「啊!┅┅呀!┅┅」
欣恬像呼吸不到水裡氧氣的美人魚,發瞭狂的掙動,其實裘董早就算準瞭!燭火燒不到肉就自然會熄滅,而且他們用的是低溫蠟燭,隻會灼痛而不會燙傷,以他的習性是不會輕易損壞還沒玩夠的珍品、當然也包括女人。
那兩盞燭火終於自己熄滅瞭,隻是一雙美麗的乳峰上,已經交錯洇流著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紅蠟油,欣恬也軟綿綿的半暈瞭過去。
這些變態董事竟玩出瞭更大的興趣,又將她雙腿連棍推高到屁股朝天,然後直接在翻紅濕潤的恥戶上滴下滾燙燭油。
「ㄠ┅┅不┅┅不要┅┅」欣恬微弱的呻吟,她沒太多力氣反抗瞭,身體也已漸漸適應燭油的溫度,原本的灼痛反而變成一種甘栗的刺激,不斷麻痹她的理智。
「真美啊┅┅你們看這張小水穴┅┅還會動呢┅┅」董事興奮的叫著,每滴下一滴熱油,那血一般紅的嫩唇和肉壁就會產生反射性的收縮來回應,雪白的腳趾也會用力夾緊,極度的煽情誘人。
「先給她浣浣腸!再來玩剛才的遊戲!」裘董用大註射筒汲滿一半甘油,長嘴對準蠕動的菊肛中心刺入!
「哼┅┅」由於欣恬全身早被潤液塗遍,因此硬物沒遇到阻礙就進到瞭肉洞裡,她還忘情的呻吟瞭一聲。
裘董緩緩的將半筒甘油壓註到她肚子裡,欣恬隻微微的掙動和呻吟,冰冰涼涼的液體充入體內,反而讓她暫時安定下來,神智有點昏迷的欣恬還不知道等一下這些冰冷的液體就會變得又熱又酸,然後把她直腸洗的乾乾凈凈。裘董沒用很大計量的甘油,也是希望讓這些液體留在她肚子裡久一點。
註入甘油後,他們就在欣恬仰天展露的股縫插上兩根紅蠟燭,插在肉穴的蠟燭直徑大到五公分,在肛門的那根較細,但是進入的那頭末端竟作成球狀,所以當它深入到直腸後,整根蠟燭也被腸壁緊緊吸住。
「嗚┅┅肚子┅┅肚子┅┅好難受┅┅」甘油似乎已開始侵蝕腸壁,欣恬痛苦的揪緊眉頭呻吟,兩盞矗立在她下體的蠟燭也點燃瞭。
「唔┅┅不行┅┅我想上廁所┅┅讓我上廁所┅┅」浣腸的效力來得十分猛烈,但是肛腸被蠟球緊緊塞死,任她用力到全身漲紅也無法把一肚子的酸糞排出來!
「嗚┅┅我的肚子┅┅」她兩腿被推高、膝蓋壓在自己乳房上,肚腸陣陣的酸意無處發泄,而且開始有紅色的燭油流到光亮的股縫上。
「啊!┅┅」一對被迫仰開的美腿像青蛙一樣抽動,鮮艷的巖漿延著股溝形成紅溪,往下流到雪白的肚子、乳溝還有背脊。她不知所以的掙扭著,那些董事還用燭火燒烤插立在她肛洞上的蠟燭,在多盞火焰熔烤下、沒多久那根蠟燭就已面目全非,成瞭一堆紅色熔漿堆在美麗的菊丘上。
「啊┅┅ㄏ┅┅」雖然被燭油灼燙很痛苦,但欣恬更受不瞭肚子裡翻攪的便意,肛門上的蠟燭看起來已經溶成一堆半乾的淚燼,但實際上還有一大段塞在裡面,使她想拉都拉不出來,無邊的煎熬正殘忍的折磨著她。
「來!大傢一起來幫她把大便拉出來,先讓這小妞學學怎麼用力,以後生我們的孩子時才會有經驗!」裘董無恥的說著,從後面扶起欣恬上身,眼前蒙?一片的欣恬隱約看到未婚夫DAVID還在隔壁開會,但她已無力呼救,唯一想的隻是趕快把滿肚子的酸糞泄光。
兩名董事一人一邊的抬著和她腿捆在一起的長棍,讓她像孕婦生產般的張著下體。
「來!深呼吸┅┅對┅┅用力┅┅」裘董由上往下用力的揉著她肚子,忍受煎熬的欣恬真的依他的指示吸氣用力,還發出「嗯┅┅嗯┅┅」像生孩子般辛苦用力的呻吟,原本白皙油滑的肌膚浮上一層粉紅色。
「好┅┅很好┅┅再來一次┅┅這次要更用力┅┅就快出來瞭┅┅」裘董還像接生的醫師般鼓勵她,果然黏在肛門上的蠟堆有凸出幾分,他更用力的推擠欣恬平坦的肚子。喊道∶「一、二、三!用力!」欣恬辛苦萬分的緊閉雙眸、幾乎要把自己的玉唇咬出血來!
「啊┅┅」那根深入肛腸的蠟燭頭,慢慢從肉洞伸出來,景象十分奇異而淫亂!
「快生出來瞭!再用力!」裘董兩張手近乎粗暴的壓擠欣恬?細柳腹。
「呀┅┅」美麗的胴體因使盡全力而泛紅,長到有點不可思議的蠟燭後段終於完全擠出!
隻聽「噗!」一聲!欣恬彷佛從極端痛苦中得到舒解而放聲哀鳴,深黃色的糞漿一註接著一註從她張開的胯股間灑向玻璃墻,大量濃稠的排泄物附在上面緩緩下滑。
欣恬悲哀的看著自己控制不住的小肉門在這些禽獸面前羞恥的張合吐泄,不隻大量的糞便奔騰而出,連尿都跟著灑出來,她作夢都沒想過自己會在男人面前這麼狼狽,前方的玻璃墻有一大片都是自己的糞便,已經看不見在隔壁開會的男友瞭。還有雪白的大腿壁、兩側臀肉也噴得黃糊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