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三愛撫自己嬌妻之際,在那千絕峰下數十裡處的林府又是一番淫靡之色,女主角同樣是林三的嬌妻。
頭戴金冠,衣冠華麗的肖青璇側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美腿伸的筆直,在那美腿的尾端玉足處,有一皮膚黝黑粗糙不堪的漢子在把玩著纖纖玉足。
“胡老狗,你真的將仙子拉下凡塵瞭?”
肖青璇一想到胡不歸回來後和自己說的話,就是懷疑不已,那仙子是何等的聖潔,豈會讓他得手?
胡不歸戀戀不舍地放開公主的玉足,得意洋洋的說道:“俺老胡還會騙你不成!你是不知道,那仙子在床上可騷可浪瞭,那小穴就跟活瞭似的,還會主動的吸呢!”
胡不歸繪聲繪色地給肖青璇描述著寧仙子的千層雪極品名器,惹得肖青璇捧腹大笑,隻覺心頭大感痛快,華麗的襦裙隨著身體的浮動,領口打開,看的胡不歸心裡又開始癢癢瞭起來。
“公主,仙子不讓俺老胡摸奶子,公主您可以吧?”
胡不歸說著猴急地撲瞭上去,一把捏住肖青璇的玉乳開始扭捏,不一會兒就將肖青璇的領口給扯開,一張色嘴直接含住瞭肖青璇含苞待放的蓓蕾。
肖青璇被胡不歸撫摸的動瞭情,但她還有一絲理智,為瞭不讓胡不歸傷及腹中胎兒,再次點瞭胡不歸的精關穴,然後主動的敞開大腿讓胡不歸進入瞭她一線天蜜穴之中。
一時間,廂房內淫聲四起,春色滿園。
到瞭傍晚,林三滿面幸福的下瞭千絕峰,匆匆地趕到肖青璇的廂房中,輕輕地敲瞭敲門,柔聲喊道:“公主姐姐,你睡瞭嗎?”
突然的聲響讓廂房內的兩人驚慌馬亂,好在那女子較為冷靜,一把踢開瞭還在揉捏她酥胸的糙漢子,笑罵道:“別鬧瞭,你都玩瞭這麼久瞭,趕緊去找你的仙子去吧!”
那漢子嘿嘿一笑,“得嘞!”
說完,那糙漢子拿起衣服從肖青璇廂房的後門溜走瞭。
肖青璇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拍瞭拍俏臉讓紅暈的臉恢復正常,然後下床去打開房門,卻是忽然一驚,“糟糕!我忘瞭解除他的精關穴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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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歸滿心歡喜吹著口哨上瞭千絕峰,在走到索橋之際,目光忽然發現仙子的身影站在遠處。
“難道是仙子又想我瞭?”
想到這,胡不歸激動地迎瞭上去,誰知剛聞到仙子的體香就感覺脖間一亮,仙子的寶劍架在瞭脖子上,嚇得胡不歸不敢動一分。
“你來作甚?”
仙子加重瞭手中的力道,卻發現自己的寶劍傷不瞭皮糙肉厚的胡不歸。
平日裡這個時候他肯定是嚇得屁滾尿流瞭,這一次卻是膽子大瞭起來,一把抓住仙子手持長劍的手將寶劍扣瞭下來,而後一把攬住仙子的柳腰,在索橋上轉瞭一圈。
懷抱美人,胡不歸心裡暢快不已,壞笑道:“仙子,這一次,俺老胡可不怕你瞭哦!”
寧雨昔試著掙脫幾次,卻發現被胡不歸死死都摟在懷中,寸步難行,隻好試著恐嚇他:“胡不歸!你勸你趕緊將我放開,不然我饒不瞭你!”
胡不歸淫笑一聲,伸手抓瞭一把仙子的玉腿,“怎麼個不客氣啊?今早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在俺老胡身上承歡呢!”
“你!”寧雨昔一羞,扭過頭不去看胡不歸赤裸裸的目光。
胡不歸望著仙子手中的長劍,心中一動,“仙子,要不這樣,你與俺老胡共舞一劍,事後俺老胡便任你處置,也算是俺老胡死之前的一個心願吧!”
“此話當著?”
“當真!”胡不歸嘿嘿一笑,話鋒一轉:“不過俺老胡要脫瞭衣物,仙子可以隨意......”
似乎是怕仙子不答應,胡不歸繼續威脅道:“你要是不答應,那俺老胡就是拼瞭老命也要強暴瞭你!”
聽到胡不歸的威脅,寧雨昔直咬牙,片刻後冷聲道:“那你放開我吧!”
瞧見仙子答應瞭舞劍,胡不歸心中大喜,立馬松開瞭寧仙子,而後迅速的將衣物全部脫下。
寧雨昔這個時候芳心打亂,再次瞧見那根在自己體內射出濃稠精液的肉棒,眼中流露出不尋常的神色。
“要是小賊有這麼大就好瞭!”
呀,我在想什麼啊!寧雨昔輕呸兩聲,連忙搖搖頭將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想法拋在腦後。
“仙子,我們開始吧!”
胡不歸竟然主動地將寶劍遞給瞭寧雨昔,然後再次摟住仙子的嬌軀,淫笑道:“仙子,你我就這樣貼身舞劍吧!”
仙子不知為何,手持寶劍之後沒有再次攻擊,竟是任由胡不歸摟住自己,然後真的與胡不歸貼身揮舞著手中拿的寶劍起來。
“就當是幫他完成臨死前的願望吧!”
寧雨昔心中這麼安慰著自己。
胡不歸率先邁出步子,帶動著寧仙子在這桃花源中,貼著身子舞起瞭劍,不過仙子卻是背靠著胡不歸的胸膛,這讓胡不歸心裡有些不滿,但一想到能和仙子貼身舞劍,也就無奈地接受瞭下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招劍雨劃過長空,帶起瞭陣陣劍鳴。
寧雨昔隻感覺這樣的貼身舞劍,羞恥不已,隨著身體的移動,翹臀上時不時被一根火燙的肉棒給頂住,不知不覺,仙子隻感覺自己的蜜穴也開始濕潤起來,早上胡不歸剛剛射入的精液又流出瞭一部分,熨燙著她敏感聖潔的花徑。
“噗通!”
身體這樣的反應讓寧雨昔又羞又氣,手中的長劍一個沒拿穩竟是掉落在地上,驚慌失措的仙子竟是緊緊地靠在瞭胡不歸的胸膛上。
聞著從仙子身上傳來的體香中讓胡不歸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壞笑道:“仙子,這就投懷送抱瞭嗎?要不要俺老胡在愛撫仙子一次啊?”
這般污言穢語惹得寧雨昔面色潮紅,搖搖頭堅定的說道:“你閉嘴!我寧雨昔就是死也不會再讓你得逞!”
眼下所有想說的話都被仙子堵死,胡不歸隻好閉嘴。
寧雨昔見胡不歸沉默,稍微前進瞭兩步緩緩彎下柳腰欲去撿起那掉落在地的寶劍,忽然感覺一根火燙的肉棒抵在瞭自己的蜜穴之中,頓時仙子驚慌失措起來!
原來,寧雨昔的唯一的那件蕾絲內衣被林三要走瞭,仙子想著大半夜沒有人會上千絕峰,索性就沒有在換上裹褲,目的就是為瞭讓胡不歸早上射在她體內的精液流出去。
“原來仙子沒有穿內衣啊!”胡不歸瞪直瞭眼,不敢相信彎下腰的仙子露出的美景。
察覺到那根肉棒抵住瞭自己的蜜穴口,寧雨昔迅速地直起瞭身子,卻為時已晚!
仙子彎腰的樣子就如同後入的姿勢一樣,加上她已經濕潤泥濘不堪的蜜穴,胡不歸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的大肉棒插入瞭仙子的蜜穴之中!
寧雨昔隻感覺自己的緊致的蜜穴再次被大肉棒填滿,那嬌嫩閉合的子宮頸仿佛知道這是先前射入精液的主人一樣,竟是自己張開瞭子宮口,讓胡不歸鵝蛋大的龜頭再次深入到她敏感聖潔的子宮之中!
“啊....好疼啊......”再次被破宮,那劇烈的撕裂疼痛讓寧雨昔黛眉緊蹙,剛剛站穩的身子也軟瞭下來,再次貼在胡不歸的胸膛上。
同時,一股蜜水突然從子宮中噴湧而出,卻因為子宮口被胡不歸的肉棒緊緊地卡著,蜜水在本就充滿濃稠精液的子宮中與精液交織在一起,將整個小腹撐得滿滿地,看起來就像是剛懷有身孕的婦女一樣!
“仙子,你的身體很誠實啊!”
胡不歸哈哈淫笑,主動地將大龜頭退出瞭仙子嬌嫩聖潔的子宮,開始在仙子的千層雪極品名器蜜穴裡抽插起來。
比起在子宮裡抽插,胡不歸更喜歡寧雨昔的那極品千層雪的強力吸吮感!
“嗯....啊.....好麻.....啊......別動啊......別動.......”
兩行清淚與仙子的浪叫聲一同流出,寧雨昔被胡不歸肏幹的意亂情迷,眼眸中不斷地閃過各種奇怪的神色。
有出軌的自責、有享受性愛的快感、有背叛的刺激、有欲望的發泄、有倫理道德、有羞恥......
胡不歸淫笑不止,將手伸到仙子的身前,一邊大力的從後面肏幹著仙子,色手慢慢地攀爬,想去撫摸那從未摸過的玉乳。
“不要啊.....不能摸啊.....”
寧雨昔嬌喘著,眼見著那雙色手就要撫摸上自己的酥胸,自己的雙手卻是怎麼也抬不上來,無力地垂在身下隨著胡不歸的肏幹搖擺不定。
胡不歸色手暢通無阻地成功撫摸上瞭寧雨昔的極品玉乳,雖然是隔著一層輕紗,但手心裡那種美妙的觸感,讓胡不歸的肉棒又膨脹瞭一大圈,刺激的寧雨昔哼哼嗯嗯的一陣浪叫。
“仙子,你的奶子好大啊!”
感受著手心裡不斷變化的極品玉乳,胡不歸更加賣力的挺動著腰。
寧雨昔的子宮仿佛認瞭胡不歸做主人一般,每次大龜頭撞擊到花心,嬌嫩的子宮口就自己微微張開,似乎想讓胡不歸的大龜頭再進入花房之中留下“愛的液體”。
可胡不歸就是不如那嬌嫩子宮所願,一直在寧雨昔的極品名器千層雪的白虎蜜穴花徑中大力抽插,時而九淺一深、時而急速大力、時而三淺三深,三入子宮。
“啊...啊....嗯....你怎麼還不.....還不射啊.....”
寧雨昔這樣站立著被胡不歸從後面肏幹瞭不知多久,忍不住地問瞭出來。
胡不歸也發現自己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寧仙子都被自己送上瞭兩三次的高潮瞭,而他卻是一點射精的欲望都沒有。
想到上次與董巧巧一樣的情況是被肖青璇鎖瞭精關,猛地從仙子的蜜穴中拔出,帶出的蜜水與精液拉出瞭長長的絲線,淫靡不已......
火燙的大肉棒脫離自己的蜜穴,寧雨昔隻覺蜜穴酥癢難耐,蜜穴與子宮開始不自禁的痙攣,讓仙子一個沒站穩跌在瞭草地上。
寧雨昔跌坐在地上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彤彤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小手緊緊地捂著滾燙的俏臉,一隻手掩著被胡不歸揉捏的發硬的酥胸。
“仙子,你還好嗎?”
胡不歸走到仙子的面前,關心的問道。
寧雨昔現在根本不想搭理胡不歸,捂著紅唇的嘴移到瞭眼睛上,不敢去看胡不歸的目光,也不想讓胡不歸看到自己的眼神。
望著寧雨昔那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口,胡不歸忽然心中一動,想到林三曾和自己提起過,女人的嘴也是可以肏的,於是趁寧雨昔不註意捏著她的俏臉讓紅唇嘟起,然後迅速地將自己的大肉棒塞入瞭仙子的紅唇之中。
“唔......”
一切發生的太快,寧雨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櫻桃小口闖入瞭一根腥臭火燙的肉棒,下意識地用牙一咬!
“疼死我瞭!”
胡不歸隻感覺自己的大肉棒被牙齒咬得快要斷瞭,一點口交的感覺沒有體驗到,猛地將肉棒從仙子的櫻桃小口中抽出,然後捂著巨龍開始上躥下跳起來。
寧雨昔現在雙眼冒著火光,渾身散發著一股恐怖的寒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胡不歸,拿命來!”
“刷”得一下,寧雨昔抓起地上的長劍就朝著胡不歸揮瞭過去!
胡不歸眼見劍鋒襲來,顧不上肉棒的劇烈疼痛,衣服也沒拿,拔腿就往索橋上跑。
寧雨昔隻覺口中一陣惡心、腥臭的感覺傳來,連忙幹嘔瞭幾下,再抬起頭時胡不歸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這個無恥淫賊,再讓我瞧見定當....嗯哼.....”
寧雨昔突然櫻吟一聲,原來那蜜穴中又流出瞭滾燙濃稠的精液,熨燙的她再度迎來瞭高潮!
望著茵茵草地上的乳白色精液,寧雨昔忽然愣住瞭,任由自己的嬌軀因為高潮而痙攣、蠕動。
“這樣真的能懷孕嗎?”
兩行清淚順著寧雨昔充滿紅暈的臉頰,滴落在那草地之上的精液中,形成瞭一灘綠茵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