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此時的電腦顯示器中播放的是一段男女淫亂的視頻,跟歐美那些誇張小視頻一樣,昏暗的包廂裡面,十幾個精壯年輕的男人圍在兩個女人旁邊,一根又一根大雞巴輪流操弄兩個女人。

  不同的是,視頻裡其中一個女主……好像是我媽!

  羅美鳳似乎猜到瞭我的內心疑惑,刻意把視頻裡面放大兩倍,特別是疑似我媽躺在沙發的位置,一邊嘲笑道:“好弟弟,看清楚瞭,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你媽,特別是她身上穿的那套裙子,聽說是她特制的,確實是一套漂亮的裙子,是不是你媽那天晚上穿的舞蹈裙?”

  這段視頻是高清的,經過放大之後,我一眼就確認趴在沙發撅著屁股,一臉淫靡的逆來順受,正被一個接一個男人爆操的美婦人,她就是我媽——王曼麗。

  那天舞蹈大賽總決賽,她穿的裙子是獨一無二的,此時閃閃發亮的穿在身上,隻是被撩到腰間,修長的美腿,白花花的大屁股暴露在那十幾個男人眼中。

  她的兩條絲襪美腿格外惹眼,十幾個興奮的男人圍在她身邊打轉,挺著大肉棒,一個上完接一個對著我媽的屁股用力操。

  其中還有一個高高瘦瘦男人是我見過的——薛懷玉,舞蹈大賽的主辦方,我已經不隻一次見過他操我媽瞭。

  還有一個矮小的男孩,好像是個未成年的小屁孩,陰莖短小,輪到他心急火燎的爬上我媽美白肥臀後一陣急促搗弄,沒幾分鐘就繳械下來,畫面居然有些滑稽。

  羅美鳳再次把視頻放大,特別是我媽與那些男人交合的位置,得意的笑道:“好弟弟,你看仔細一點,在這段視頻之前,這十幾個男人早在你媽身上各個部位輪流操瞭幾遍,現在是輪流操你媽的屁眼,他們最喜歡瞭,看啊,他們一個比一個興奮,十幾個人足足在你媽的屁眼輪流操瞭三次……”

  “不,不要……”

  “對瞭,可能你還認為你媽是被迫的,可是你看看你媽的一臉滿足表情,看看她的屁股,主動挺得多翹啊,作為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實話告訴你,屁股撅高一點,好給男人的雞巴插得更深,更順滑,更刺激……”

  “不要……你……你怎麼有這個視頻……”

  我絕望的大叫,視頻隻有幾分鐘,但對我的內心已經造成瞭巨大的創傷,我媽在我眼裡的美好已經蕩然無存。

  原本我媽與呂辯偷情已經是我的隱忍極限瞭,那天看到她被薛懷玉和呂辯三p,我更是怒火攻心,當場沖過去敲他一個酒瓶子。

  現在看到我媽被這麼多男人操,她還是主動崛起自己的屁股,就為瞭一個舞蹈大賽的冠軍?

  “我為什麼有這個視頻?”

  羅美鳳會心一笑,說道:“因為那天晚上,我也在場啊,我也被他們輪流操一個遍,隻不過我當時肚子不舒服上瞭個廁所,看到你媽這麼強悍,被這麼多男人操還這麼享受,我就拿出手機偷偷拍瞭一段,哈哈,你小子才能大飽眼福,看到你媽留下這段精彩的視頻。”

  事實擺在那裡,已經是無法改變我媽為瞭一個冠軍,甘願被一群男人輪奸的事實。

  我心裡一時五味雜陳,崩潰的大叫:“操,王曼麗,你真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下賤的女人……”

  “好弟弟,咱倆在一起這麼多天,你好像沒玩過姐姐的屁眼吧,想不想嘗試一下,操女人後庭花的感覺……”

  “操!”沒等她說完,我腦子裡再次浮現我媽被那些男人輪流肛交的畫面,那淫蕩的令我很受傷,心裡的狂躁勃然爆發。

  我二話不說,粗暴推倒羅美鳳,屁股擺好朝上對著自己,心急火燎脫下自己的褲子,用剛才那個男孩的姿勢,雙手狠狠地摁住她的後背,然後挺著肉棒對準羅美鳳菊門插進去。

  噗嗤!

  此時羅美鳳內褲還沒有穿,肛門裡面還殘留著那個男孩的精液,使得我的雞巴沒有費什麼阻力就可以插進去。

  帶著一股無名的怒火,加上羅美鳳菊門裡面緊迫感,我本能的抽動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捅進胯下美婦人的肛門。

  啪啪啪……

  還真別說,她的肛門特別緊湊,隻是沒有淫水的潤滑,摩擦龜頭力度更大,沒操兩分鐘我就有射精的沖動。

  羅美鳳弓著腰挺起屁股,極力迎合著我笑道:“好弟弟,爽嗎,你媽就是這樣主動撅起她的屁股給那些男人操的,好弟弟,你感覺到瞭嗎。”

  “賤貨,被人操屁眼都那麼興奮,你真是的賤貨!”

  我憤怒的大叫,胯下肉棒更加賣力地抽插,一次次沒入美婦燦爛的菊花。

  啪啪啪!

  “呃呃呃,好弟弟,好弟弟,大雞巴,操得姐姐要飛天瞭,啊啊啊啊……”

  “賤貨,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噗嗤噗嗤噗嗤……

  隨著一陣急促的爆操,我下腹緊緊壓在她屁股上面,精液不受控制的噴發,全部射進她的肛門裡面。

  聽著她動聽的呻呤聲,我無力的趴在她潔白的後背上,軟趴趴的肉棒也從那緊湊的肛門滑出來,帶著一絲透明的液體。

  “好弟弟,操得爽嗎?”

  “嗯……”

  “呵呵,姐姐我更爽,更刺激!”

  “被很多男人輪流操,是不是更爽?”

  “當然,如果是個純情的少女,一個男人就能讓她欲仙欲死,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已經沒有那種顧慮,沒有二三十男人是無法激起她骨子裡的高潮,滿足她的欲望。”

  “骨子裡的欲望?”

  “那種欲仙欲死,那種源源不斷,反反復復的高潮,就像你們男人反反復復射精的高潮,可惜,男人的高潮隻要一次,一次隻有那麼幾秒,你是體會不到瞭。”

  聽她一席話,我隱約的明白瞭。

  我媽當年真是為瞭錢而選擇去做援交妹的話,那她的的確確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怪不得她給男人的口交會那麼嫻熟,一次次深喉,被十幾個男人反復輪奸還這麼享受。

  隻是她還沒有淪落到羅美鳳這樣隨意爛交的程度。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知道我媽離那一步不遠瞭,就差一個契機。

  第二天早上,我又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學校。

  坐在教室中,我手捧著課本,滿腦子卻是我媽被男人輪流肛交的淫蕩畫面,偶爾閃過我跟羅美鳳做愛的畫面,特別是緊湊她的後庭花,給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老師在課堂講什麼課程一字沒聽進去,更不想跟其他同學交流,又困又累,渾渾噩噩的混過一天。

  直到有人拍打我的肩膀:“兄弟,你還個高中生,身體沒發育全,要註意節制啊……”

  我回過神來一看,見是呂辯,心裡莫名的惱火:“別說我瞭,你自己不也是高中生,管好你自己去。”

  呂辯搖頭笑道:“兄弟,你我都是明白人,我跟你媽是正常的交往,正常的……額,反觀你自己吧,隻從跟我媽好上之後,你的臉色越來越差,成績一落千丈……”

  “那還不是因為你媽是個蕩婦,每次都欲求不滿,我實在是頂不住瞭。”

  “兄弟,在教室裡聊這個話題不太合適吧……”呂辯左右一瞧,發現有同學註意到瞭,特別是郝剛這個傢夥,一雙眼珠子在偷偷的盯著我。

  見此,我和呂辯很是默契的離開教室,離開瞭校園。

  沒有其他同學老師在旁邊,呂辯輕松多瞭,放開嗓子勸道:“兄弟,有句話叫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我們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特別是在做愛這方面,女人隻要一躺就可以享受瞭,而我們男人還要累死累活的在上面拍拍,用力的拍,每次完事更是虛脫無力,非常的傷身體……”

  我不耐煩道:“你閑累可以不幹啊,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呂辯笑道:“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該拍的還是要拍的,特別是與自己喜歡的女人。”

  我冷冷打斷道:“我沒興趣聽你大道理,沒事的話我要回傢。”

  “等等!”呂辯跟上幾步,繼續說道:“你媽要我勸你幾句,要註意身體啊。”

  我愣道:“我媽……知道我跟你媽的事瞭……”

  呂辯忙道:“沒有啊,隻是你學習成績,你的身體還有精神氣方面的確是越來越差瞭,她看在眼裡,關心你,又不想當面跟你吵架,心裡很難過啊。”

  “哼,她現在眼裡隻有你一個,哪裡還顧得上我?”我賭氣道。

  呂辯勸道:“不管怎樣,她畢竟是你媽啊……”

  我打斷道:“關你什麼事?”

  呂辯愣道:“憑我跟你媽的關系,也算是你的爸爸……”

  我怒道:“住口,你媽不也是被我操瞭,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爸爸?”

  呂辯攤手道:“可以啊,以後咱倆各叫各的,在你媽面前你叫我爸爸,在我媽面前我叫你爸爸,咱倆都不吃虧……”

  “滾!”

  “喲,好小子,怎麼對你爸爸說話的!”

  “臭兒子,你爸爸我要去操你媽的逼瞭,別擋道!”

  “呵呵,你爸爸我正有此意,你媽現在估計洗白白在傢裡等我回去,要不是你媽關心你,我才懶得管你。”

  “那你趕緊滾開!”

  “操你媽逼的,我這就回去操你媽,先操她的嘴,再操她逼。”

  “哼,這算什麼,你媽的屁眼特別緊,我每天都可以操她的屁眼,她每天還主動把肛門洗幹凈瞭抹上潤滑油撅起屁股等我回去操,哼哼……”

  “我媽的肛門被你操瞭,這個蕩婦真是下賤……你媽的肛門我還沒操過呢,等下我也要操你媽的屁眼,操爛她的菊花……”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哈哈,你知道的我的肉棒有多大,插進去你媽的屁眼肯定開花……”

  “操你媽的……”

  爭吵之間,我和呂辯怒火攻心,即將在路邊動手扭打起來。

  這時,一輛黑色的加長豪車突然停下來,車門打開,呼啦啦地沖出來四名彪形大漢。

  沒等我跟呂辯反應過來,就被他們四人一左一右夾持上瞭那輛豪車,車門關上,很快揚長而去。

  “救命,救命啊……”

  突然被人夾持在車上,我和呂辯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都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別叫,在叫割下你的舌頭!”

  旁邊一人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嚇得我跟呂辯不敢動彈瞭。

  沒過多久,這輛豪車緩緩停在一間酒店樓下。

  剛才拿刀的男子沉聲喝道:“都給我老實點,下車!”

  “怎麼辦……”

  下車後,我和呂辯打量一下面前的酒店,悄悄的問一句。

  呂辯定瞭定心神:“別怕,這酒店是正規的五星級酒店,他們應該不敢亂來的。”

  “你確認?”

  “當然,爸爸向你保證!”

  “你……”

  “不許說話!”關鍵時刻,旁邊那男子又冷冷的喝一句,嚇得我不敢吱聲瞭。

  幾分鐘後,我和呂辯被他們請進酒店一套豪華的套房裡面。

  意外的是,套房裡面走出來一個高瘦的年輕人,笑臉招呼道:“喲,兩位兄弟來瞭,來來來,我已經為你們擺好酒席,就差你們兩個人瞭。”

  “薛懷玉……”

  看到迎過來的這個人,我和呂辯都認出來瞭。

  隻是看到他頭上還抱著白色的紗佈繃帶,我一時手足無措起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腦袋上一定是被人狠狠敲瞭一記酒瓶子,而敲他腦袋的兇手——正是我本人。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看這個陣勢,薛懷玉一定是找我報仇來瞭。

  不過看到他一臉微笑的樣子,我突然心虛瞭。

  呂辯沒有我這般顧慮,先開口道:“薛總,您要請我喝酒,一個電話就得瞭,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呢?”

  薛懷玉別有用心地看瞭我一眼,淡笑道:“我怕你們不敢來,隻好叫幾個兄弟去請你們來瞭。”

  呂辯推脫道:“薛總,您太客氣瞭,不過今天不巧瞭,我還有事要辦……”

  “等等!”薛懷玉沉聲打斷道:“既然都來瞭,那就吃一頓飯在走,不許拒絕,不許找借口,否則……”

  呂辯苦笑道:“薛總,您這口氣就是要我們沒得商量咯?”

  薛懷玉道:“請吧!”

  呂辯沖我眨一下眼:“兄弟,先別想那麼多,既然薛總請客,那咱們吃飽飯再說。”

  我自然不敢怎樣,隻好老老實實的坐上酒席。

  於是,我們三個人尷尬不失禮貌的吃瞭幾分鐘。

  薛懷玉接連喝下幾口紅酒,然後把目光對準我這邊,指瞭指自己頭上的紗包,沉聲說道:“小弟,那天晚上,你那一記酒瓶子夠狠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躺在醫院治理,渾身上下十分難受,想玩個女人都沒有機會,別說是女人瞭,連一隻母蟑螂都沒有,知道我這一次出院第一件事是要做什麼嗎?”

  “啊,不會吧。”呂辯一陣驚呼,轉頭問我:“真的是你幹的,為什麼啊?”

  “哼……”提起那天晚上,我雙拳不由得握緊,怒火湧上心頭。

  薛懷玉盯著我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一次出院,我最想找一個女人,狠狠的操她幾炮,彌補我這些天來對她的相思之苦。”

  呂辯笑著附和:“薛公子,憑您的身份,別說是一個女人瞭,就算是一百個女人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

  薛懷玉沉聲:“我隻有一根吊,女人再多又有什麼用,我現在想要一個女人,還得麻煩老弟你幫個忙。”

  順著他的意思,呂辯虛心一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讓薛公子您如此……費心?”

  薛懷玉道:“呵呵,這個女人叫王曼麗,操你媽逼的,聽說她最近是跟你這小子天天粘在一起,你們兩個平時沒少操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