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小婉在我懷裡強忍著眼淚在默默的抽泣,美麗的大眼睛已經紅瞭,很是淒婉。
「這是怎麼瞭?你知道,我不會不要你的。」我盡量鎮定著說。
「你別著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我,我又和他爸好瞭。」小婉小聲的說。
「這!這,什麼時候的事?」這怎麼可能?小婉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除瞭去小揚那邊住瞭兩天,哦!兩天!難道是那兩天發生的事?小揚又會怎麼看?難道他不反對?我的腦中一片混亂,無數的疑問在盤旋飛舞。
「上周四晚上,他約瞭我,小揚也同意瞭。他不讓我告訴你,但我想瞭想,還是要向你坦白。」小婉也平靜下來,說的很坦然,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簡直太荒謬瞭,父親對兒子的女人念念不忘,兒子明明知道,卻還幫著隱瞞,這個世界,已經被欲望的洪流,弄得發瘋瞭不成?
「你,你怎麼會答應的?你不是,不是受不瞭麼?」
「我也不知道,是欣哥他告訴我,卡洛琳娜最愛的情郎之一,其實是他父親,而且,我覺得,你勸我時說的一句話很對,我和他們之間的任何一人,其實都沒有血緣關系,我喜歡誰,和誰玩,都隻是兩個人的事,和其他的,沒有關系。女人同時喜歡上兩個,甚至多個男人,這幾個人之間,是父子還是兄弟,和女人的愛情,完全無關的。」
我震驚瞭,從沒想過,自己胡編的荒謬邏輯,竟然被小婉發展成瞭一套所謂女人愛情的歪理邪說,這還不止,小婉接著說瞭下去。
「古時候,男人可以娶姐妹花做妻妾,那現在,女人為什麼不可以有兩兄弟一起做情郎?男人可以玩兒母女井、姐妹井,女人為什麼不可以吃父子井、兄弟井?不都是親子井嗎?」
網絡論壇真是害人不淺,我又忽然想到,當時,允許小婉和小揚私下秘密結婚,也許是我犯的最大的錯誤,這種突破禁忌的事情,一旦開始,就會像吸毒一樣,不斷的繼續,然後越陷越深。
這一刻,我怒火沖天,想要罵她是個淫婦,破鞋,她早已經自己承認而且親身踐行瞭,想要毒打甚至強奸她,她卻反而會很享受這變態的快樂,一時間,我竟然沒有辦法可以傷害她,或者說,沒有辦法發泄出因她而起的這股憤怒,我很慌亂。
「我現在,很享受那種身處男人中間,不知何時就會突然爆發,開始狂熱地做愛的感覺,那種懷著期待和渴望,不斷被男人言語挑逗,身體摩擦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身體發軟,然後就,就會流好多好多。我已經迷上瞭那種在強壯男人中間,被他們身上濃重的男人氣息刺激得心潮澎湃的快樂。」
小婉拉著我的手,深入到她的芳草中間,那裡,果然已經是潮濕一片,蜜水已經滿溢出來瞭。我終於還是沒忍住,重重的給瞭她一耳光,大罵她是淫婦,賤貨,卻果然沒什麼效果。
她隻是微笑著抓住我的手,貼在剛剛挨過巴掌的位置,滾燙的臉頰讓我的很心疼。
「老公,我知道你受瞭傷害,可我止不住這種幻想,也止不住那種向往。你覺得我已經瘋瞭,對吧?」小婉柔柔的貼著我的手,把手指放進嘴裡吮吸。
我無奈的點點頭,她又一次看穿瞭我。
「你也看到瞭,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他們,隻會和他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哪怕你現在能接受,總有一天會超出你的容忍能力,然後深深的傷害你。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離開你。」
我心裡一軟,終於還是選擇原諒她,我凝視著她的眼睛說:「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要你。」
「你要男人,我可以給你找,找幾十,幾百個壯漢來輪奸你,強奸你,把你玩爛,玩得比妓女都下賤!」我接著說,說著說著,卻不由得興奮起來,雞巴變得硬邦邦的。
「啊……老公,你說的我好想要瞭,來操我吧,我要幾百個壯漢來強奸我……,把我徹底玩壞,玩爛……,唔呃……」
小婉興奮的爬上來,騎坐在我的腰胯上,屁股一沉就熟練的吞入瞭我的雞巴,然後狂熱的搖擺躍動起來。
「老公,王八老公,我已經被幾百男人輪奸瞭,人傢的全身,都是那些男人的精液,身體裡,也全是,嘴裡,騷逼裡,屁眼裡,全都灌滿瞭野漢子流出來的東西,你的賤貨老婆,就是個被無數野男人隨便玩的爛婊子,大破鞋,給你戴數不盡的綠帽子啊,啊啊啊……」
我不停的怒罵著,狂熱的幹她,在她無比淫蕩的呻吟叫喊中,激動的熱血上湧,全身顫抖,然後一泄如註。
小婉終於沒再提離婚的事。
時間,又過去兩個多月,期間唯一的一件大事,是小揚終於被他爸,也就是小婉的二情夫說服,選擇瞭辭職回傢,準備繼承傢業,卻還是會在周末趕回來,在我傢匯合,讓小婉盡享被三個老公三穴同入的快樂。小婉也終於結束瞭在兩個傢做女主人的日子,恢復瞭和我的正常生活。
自從那天之後,小婉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和那個二情人的約會再次多瞭起來,在我和小揚,和洪欣之間,三人都默契的絕口不談這件事,就當這件事完全不存在,我甚至不確定洪欣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初戀情人,他弟弟和我共同的老婆,又已經和他的親生父親,玩得昏天黑地的事情,我猜,是一定知道,但我又不想去確認。
這段時間,小婉說的那個巴拿馬夢,像個幽靈一樣總在我心底徘徊,讓我一直不得安生,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於是,大事真的發生瞭。
小婉懷孕瞭!
當我接到她從公司打來的電話時,我吃驚得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電話的那頭,小婉也是泣不成聲。
不可能的,小婉雖然一直讓我們全都射進去,可是,她應該一直都按時吃避孕藥瞭的,雖然還是會有避孕失敗的概率,但這麼低的可能性,竟然會被我們趕上瞭?
「兩個月前,我,我在,那邊時,有幾次,忘瞭,吃藥……,怎麼辦……,老公……」小婉斷斷續續的哭著,讓我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想起來,我確實有漏瞭,忘瞭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可是,這麼久瞭,她也應該早就自己形成習慣瞭呀!沒想到,竟然,不,果然是毀在這裡。
「留下來吧,我不介意,我會很愛他,把他養大,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拼命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喉頭,盡量堅持著,用盡全身的力氣說。
「不,不,不……,我不知道,不,不行的,不可以,那怎麼可以……」小婉哭得更厲害,隻知道一個勁的反對,終於掛斷瞭電話。
我再也無心工作,火急火燎的請瞭臨時假,沖到小婉的公司,強行把她接回傢。
到瞭傢,小婉已經平靜瞭不少,隻是依然還在抽泣。
「他們知道麼?」我把小婉摟在沙發上,這時的她,脆弱的像個無傢可歸的小女孩。
小婉搖頭。
「你應該告訴他們,然後,也告訴他們,我不介意,我想要這個孩子,我會養他,愛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小婉還是搖頭,任我說瞭無數次,她也隻是怔怔的看著我,卻終於完全冷靜瞭下來。
「老公,我沒事瞭,你讓我靜一下,好好想想,好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穿上外衣出門,煩躁的在周圍漫無目的的一直走,走到瞭下午,走到瞭華燈初上,才接到小婉的電話。
「老公,還是你回來做飯吧,我聞不瞭油煙味。」
回到傢裡,小婉看起來已經完全沒事瞭,迎接我回來之後,回屋繼續躺著。果然,炒菜的煙火氣息熏炙過去,哪怕已經很輕微瞭,她還是抑制不住刺激,幹嘔著跑瞭幾次洗手間。
晚上,小婉不顧自己已經懷孕,還是纏著我要瞭三次,她的陰道裡面,出奇的火熱濕潤,弄得我筋疲力盡。睡眼惺忪的,我問她,考慮得怎麼樣瞭。
「我也不知道。」小婉悶悶的說。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傢,小婉懨懨的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冷靜的看著我說:「孩子,已經打掉瞭。」
我又是一陣眩暈,卻還是冷靜的控制住瞭自己,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遺憾的說:「那好吧……」莫名其妙的,我又覺得如釋重負。
打胎如打命,女人的身體是最受傷的,何況,不知道為什麼,小婉還在抑制不住的幹嘔,我操持著弄瞭些清淡易消化的晚餐吃瞭,收拾一番,準備睡覺。
「老公,說真的,我們離婚吧。」
「怎麼又說這個,不是說好瞭,不離瞭嗎?我永遠都要你,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已經有些麻木瞭,親親她的臉,說的也有些隨意。
小婉卻還是流下瞭眼淚。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瞭,我不能再這樣拖累你,你應該要有,另一個,純潔的女孩兒來愛你,做你的妻子,成為你的愛人,組成新的傢庭,和你相濡以沫的一直到老,而不是,而不是被我……,被我這種污穢的女人,拖累一輩子……」小婉說著,哽咽起來,卻還是堅持著,一鼓作氣的說下去。
似曾相識的話語,好像,我就是這樣對小婉說著,那時,說的是小揚,萬萬沒想到,現在,卻成瞭小婉給我的臨別贈言。
「不,不會的,小婉,你是我的妻子,我從沒覺得你污穢和骯臟過,我愛你,我仍然愛你,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會理解你,諒解你,給你永遠不變的愛……,這,不正是你要求的嗎?你還要我怎樣?我都可以做」我有些無法理解。
「老公,我也愛你,可正因為愛你,我才不得不離開你,即使我離開瞭,我也依然愛你,我在你身邊,隻會毀瞭你。」小婉凝望著我,溫柔的撫摸我的臉。
「騙子。」我有些憤怒瞭,從牙縫裡蹦出這兩個字。
「你知道的,我不是愛撒謊的人。」小婉的手依然溫柔,眼神卻有些慌亂。
「不撒謊?從你有瞭小揚算起,你哪天不在撒謊?偷情偷情,每有一個新情人,不都是在對舊情人撒謊?從你偷情開始,你就已經對全世界撒謊瞭,一個和丈夫琴瑟和諧的好女人,實際上卻是個偷漢的賤貨。」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大聲地數落她。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賤貨,而且我確實撒謊瞭,我沒有告訴你的是,前幾天,他又邀請我去他的公司,我已經同意瞭,今天上班,我交瞭辭職報告,已經批瞭,剩下的手續隻需要三天。」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我驚訝的說。
「我已經打定主意和你離婚瞭,為什麼要和你商量?我真的想得很清楚瞭,老公,真的,我們,離婚吧。」小婉很自然的笑著,柔柔的說著最傷人的話。
「好吧,找時間我們去辦手續。」我絕望的閉上瞭眼。
「說完瞭,睡覺吧。老公,你是不是很生氣,很想強奸我?」小婉很輕松的躺著,若無其事地說著奇怪的淫話挑逗我。
「你不是剛做完手術嗎?這時候做,不要命瞭。」我悶悶的說。
「沒關系,老公,我不怕。」小婉糾纏上來。
「既然要離婚瞭,我就不是你老公瞭。」我伸手推開她。
「沒離之前,還是的嘛,而且,就是離婚瞭,我也可以做你小老婆嘛……」
我被她這一套奇怪的邏輯繞得頭暈腦脹,卻還是忍住瞭,沒和她玩,哪怕是已經要離婚瞭,我還是愛她,不希望她的身體因此受到傷害。
第二天,小婉開始準備辦理出國需要的手續,三天後,辦完瞭離職手續,明天,就是去辦離婚手續的日子。
屬於兩人的共同財產,小婉一概沒要,在她看來,是她對我不起,因此,全都給我留下,隻收拾瞭自己的一應物品,衣服鞋襪,自己的銀行卡,還有,那些厚厚的相冊。
我很想讓她把相冊留下,哪怕留一張給我,在我看來,那是無比美好的回憶,但,我實在無法說出口,那些照片太荒唐淫穢,也確實不應該在我手裡留著。
晚上,我在外面餐館訂瞭包間,和小婉吃最後的燭光晚餐,我問起她今後的安排。
「嗯……,先自己一人過一段時間吧,看看他們誰願意娶我,也許心情好,就嫁瞭,心情不好,就一個人過一輩子。」
「老公,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風箏的故事?」說到這裡,小婉給我看她的左手,上面,閃耀的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小婉接著說:「你看這裡,這是我們結婚時,你親手給我戴上的,我會一直戴著,這,就是你那根牽著我的線,我會永遠愛你,永遠記著你,記著曾經有你在我身邊,對我不離不棄。」
說著,小婉抓著我的手,把上面的婚戒取下來,仔細的端詳,突然,猛的一下扔出瞭窗外,一下子就不見瞭,讓我完全沒機會反應。
「至於你,老公,你一定要趕快把我忘掉,然後,找一個活潑漂亮又純潔的好女孩,什麼時候找到瞭,就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放心地飛,飛得更高,更遠。」
「其實,那天,我還是跟他們說瞭懷孕的事,他們也都勸我把孩子留下來,給我出主意,要我假離婚,先把孩子生下來,再和你復婚,甚至要過來陪我,照顧我,我全都拒絕瞭。我想瞭很多,小揚,他是把我當姐姐一樣來愛的,而且,我還嫁給瞭她,如果,孩子是他的,那是最好;欣哥,畢竟是我的初戀,給他生一個,也很不錯,就怕會影響他的傢庭;他,如果孩子是他的,就糟糕瞭,小揚和欣哥,就要多個弟弟瞭……。對瞭,他們還不讓我告訴你假離婚的主意,可我還是想跟你坦白……」
小婉如同夢囈一般的說著,暢想著,我一言不發的聽著,早已淚流滿面。
小婉忽然又幹嘔起來,不得不去洗手間,卻打斷瞭這美好又淒婉的最後晚餐。
「對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偶爾還是會反應,醫生說有這種案例,可能會過幾天才好。」
晚上回傢,小婉不顧身體不適,狂熱的糾纏我,要瞭一次又一次,讓我輪番在她灼燙濕滑的陰道裡,緊密包裹的紅唇裡,火熱緊窄的屁眼裡噴射瞭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蒙蒙亮,我再也不能勃起,也射不出哪怕是一滴精液,疲軟到雙腿打顫,才流著淚摟著大哭的小婉一起昏昏睡去,整晚,我們都沒提任何和她的三個情人有關的事情,沒提懷孕打胎的事情,沒提骯臟污穢的找野男人的事情,這一夜,她隻屬於我,我也隻屬於她,是夫妻二人的最後一夜。
在離婚協議上簽瞭字,摁下手印,意味著,小婉,再也和我無關瞭。
曾經,我的懷抱,是小婉最安全的港灣,兩人的傢,是她最幸福的愛巢,不知什麼時候起,在小婉的心中,這一切,都漸漸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在性方面完全滿足瞭她,而且和她相守相望的黃揚;還有在愛情和激情方面給瞭她更多能量的初戀情人,洪欣;以及,那個最神秘的,在視野和性欲兩個層面完全激發出她心底渴望的老男人,洪總。八年的相識,七年的相守,抵不過和三個男人半年的歡愉。
隻是,現在明白瞭又能怎樣?一切,都晚瞭。
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民政局門口,一個高大,清瘦,卻很結實健壯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迎上瞭小婉和我,小婉告訴我,他就是洪總。
我有些意外,除瞭兩鬢有些白發,看他精力充沛,臉色紅潤的樣子,和年輕人有一拼,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種大腹便便,腦滿腸肥的形象,他的握手很有力,說話也充滿著軍人的慷慨豪爽,果然是小婉喜歡的那種類型。
「初次見面,我姓洪,洪安。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但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小婉的一切,我們會一生都愛她,照顧她,讓她開心。」
我一言不發,點瞭點頭,看著小婉。小婉偎依著他,羞澀的低著頭,向我揮手告別,故意讓我看到她的手指上,還戴著那枚婚戒。
小婉上瞭車,車開走瞭。
我的心裡,瞬間一片空白,像是被尖刀生生剮去一塊似的疼,我一截截的軟倒在地,巨大的傷痛在身體裡不斷的激蕩,發酵,終於慢慢平和,卻永遠也不消失,我坐瞭很久,也沒有勇氣站起來。
度過瞭一段渾渾噩噩的日子之後,我終於重新振作起來,把傷痛化為動力,一心撲在工作上,恰好機緣巧合之下,短短的一個月,給單位創造瞭不少效益,也有幾個朋友邀請我一起合夥做些生意,我還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拼一次。
這時,我是多麼希望小婉還在身邊,好能給我出出主意,幫我斟酌一下利弊,或者,幹脆的推我一把,闖就闖瞭。沒想到,就恰好接到瞭她的電話。
「老公啊,我想見你,你方便嗎?」小婉的聲音還是那麼動聽。
「我想去傢裡,吃你給我做的菜。」小婉咯咯的笑著,很是開心的樣子。
晚上,我做瞭滿桌她愛吃的菜,開瞭一瓶紅酒,等她過來。
小婉真的來瞭,原本直順的長發,燙瞭個微卷的烏雲,今天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褲子,而是一身淺綠色低胸短裙,底下依舊是我最愛的黑色絲襪和小黑皮靴,我不由得偷瞄瞭一眼她的後背,見那裡隻是正常的佈料,才放下心來。
「怎嗎?怕我像卡洛琳娜那樣嗎?」小婉發現瞭我的小動作,調皮的踢我一腳。
接下來,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隻是相互端詳著對方。
小婉變化不小,但氣色很不錯,小揚他們一定是夜夜耕耘,才能有這麼水潤順滑的臉蛋肌膚,以及,眉角那種滿足的春意。
「你……過得好不好?」
短暫的沉默過後,就像很無聊的肥皂劇一樣,小婉和我還是同時問出瞭這一句。
「我還不錯。放心,我沒有和小揚領證,也沒有給大老板做小老婆的想法,一直都還單著,不過,和小揚住在一起。」小婉一邊輕松的點破瞭幾個我最關心的問題,一邊四處翻看,像巡視舊領地的女王。
「咿……!你怎麼還留著這些,真變態……」小婉一聲驚嘆,從抽屜裡面拎起一件東西,吃吃的笑著。
被小婉發現的,是那滿滿一抽屜內褲,足有五十多條,她一直都知道,而且,是直奔那裡去的。
「老公,你,會不會每天都拿著它們打手槍?」小婉湊過來,柔弱無骨的身體緊貼著我,膩聲在我耳邊問。
「不,也不是每天……」我很尷尬,但還是承認瞭,在最初的那一段時間裡,我確實是每晚都要用這些內褲擼著雞巴噴射之後,才能睡著。
「是不是,每次都幻想著,我是如何被哪個野男人操著,然後射個滿天花雨?」小婉開始舔我的耳垂,在我耳朵裡哈氣,如蘭似麝的體香飄進我的鼻子,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還是,先吃飯吧?」我尷尬的扶她坐下。
「好啊,先吃飯,一會兒再吃你。」小婉咯咯的笑。
我又開始尷尬瞭。
哪怕是吃飯,她也沒老實,酒杯輕搖著,不時把手摸進我腿間,我已經憋瞭一個月的雞巴,立刻就硬瞭,被她熟練的伸進褲子握在手裡。
「老公,你這麼興奮,原來,是想吃我……」小婉大口喝下紅酒,在我耳邊喘息,她的呼吸都熱瞭起來。
「這才一個月不見,怎麼就變得這麼騷,這麼浪瞭?」
我更尷尬瞭,半笑半罵著把她趕到對面坐著,她卻又故意伸腳過來,用她肉嘟嘟的腳趾,輕輕按摩我硬挺的雞巴和綿軟的陰囊。
「我在別人懷裡,就是這個樣子的呀……」小婉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臉上紅潤潤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這時,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這次過來,小揚知不知道?」我問道,我不想因為我,影響她和那邊的關系。
「知道啊,事實上,是小揚主動要我來的,我也很想在走之前。再見你一面,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想好好陪你一次,所以,就給你打電話瞭。你放心吧,小揚都安排好瞭,那兩位不會知道的,今晚,我是你的,哪兒也不去。」小婉凝視著我,臉上全是媚態。
「要走瞭嗎?」
「是啊……,三天後的機票……」小婉的臉上,有一些落寞。
「我其實有點奇怪,那天,為什麼不是小揚來接你?」我問瞭另一個問題。
「是我讓他來的,我是想,你老婆都被他玩遍瞭,你卻連他的人都沒見過,長什麼樣也不知道……,打手槍時都不知道幻想什麼!」小婉促狹地說完,調皮地大笑。
我哭笑不得,她說的沒錯,我在聞著那陳舊的腥臊打手槍時,那個把小婉壓在身下的形象確實從大腹便便的油膩,換成瞭風度翩翩的浪漫。
「他的技術,真的那麼好?」
「那方面厲害隻是一方面,他其實很擅長營造氣氛,不知不覺的,就讓人沉浸進去,然後,就是一夜的瘋狂和歡愉,跟他在一起,快樂是逐漸積累,最終爆發,不會因為任何事件有所中斷,那種感覺,非常美妙。」
小婉再喝一杯紅酒,眼神裡全是滿足和憧憬。我的心裡酸酸的,哪怕她已經不是我的妻子,但被她當面這麼直白的誇贊別的男人,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
「這段時間,我找過幾次一夜情,也短暫的處瞭幾個朋友,沒有一個能讓我完全滿意,我想,也許他們父子,就是我命中的魔星,那就從瞭他們吧,暫時,就這樣,不打算再找瞭。」
小婉有些酒意上湧,話開始多瞭起來,也可能,是她單純的想向我傾訴。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做的最瘋狂的事,就是讓他們三個一起玩瞭,親父子三個,一起進入瞭我的身體。很難想象,就在兩個月前,我還因為,知道他們是父子關系,而完全崩潰……」
我十分震驚,這樣的淫亂,超出瞭我的想象,感覺像是吸瞭一口毒氣,這個秘密,無論如何不能宣之於口,不得入第三耳的。
「老公,我對你,什麼醜事都想坦白,這個世界上,能完全理解我,諒解我的人,隻有你。」
我有些感動,這麼多年的感情,畢竟,不能隻是一場迷幻的夢,還是有些東西,已經沉淀在她和我心底,不是一紙離婚協議能抹掉的。
「老公,你看。」小婉在我面前伸出兩隻小手,得意地向我炫耀。手仍然是那麼雪白晶瑩,如蔥玉指上,兩個無名指各有一個戒指,右手一個,是小揚給她的,左手上,仍然是我給她的婚戒。
「說起來好笑,你知道小揚為什麼終於答應辭職回傢的嗎?他,給小揚開的條件是,要麼,回傢接手生意,然後,帶我回傢;要麼,他來帶我回傢,給他做後媽!小揚立刻就慫瞭,乖乖的聽話瞭。」小婉咯咯的笑,像是要把肚子裡的秘密全都倒出來一般。
「還有,還有……,呃,一時想不起來瞭,想到再和你說……」
「你醉瞭。」我說。
「我沒醉,你看,我好得很。」
小婉過來拉我起來,貼著我的身體,歡快的跳著奇妙的舞步,她很擅長拉丁舞,我卻總是身體僵硬,學不好。
一曲舞畢,小揚整個人軟綿綿的癱軟在我懷裡,氣喘籲籲的,那不是累,而是情動。
「操我。」迷離的雙眼仰望過來,紅潤的嘴唇撅起,噴出一股帶著酒氣的幽香。
我直接把她抱起在懷,小婉驚叫一聲,熟練的勾上我的脖子,兩人相互凝視著,呼吸都急促起來,終於,我吻上瞭她的紅唇。
連去臥室這幾步路我也等不得,我把小婉放在餐桌上,衣服也來不及脫她的,胡亂的把上面的杯盤碗盞推一推,讓出半個空桌,褪下褲子就上瞭,小婉底下,意料之外的竟然有一條極窄極薄的小內褲,可仔細一摸,卻是一條前後鏤空,暴露著小穴和後面兩個洞口的情趣內褲,而且,她的陰部早已鬧瞭洪災,讓我的雞巴,很順利的就完全插瞭進去。
雞巴上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觸感,可又略有不同瞭,到底是哪裡不同,我又說不上來。半年前,這裡的使用權還隻屬於我,半年後,卻已歸他人,而且飽經戰火。
小婉滿足的悶哼一聲,享受著這被完全填滿的美好,我也是故地重遊,格外珍惜這剛剛進入的一瞬間,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靜靜享受這情濃意滿的快感。
兩人默契的向下看去,那裡,衣服遮蓋不住的地方,小婉高高隆起的陰戶緊緊的貼著我的下陰,兩叢濃密的陰毛相互交接,像最親密的愛人一般摩擦纏繞著,我能感覺到小婉的陰道在陣陣抽搐,相信她也能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快樂的脈動。
「你想到沒有,你這一下,是給三個人戴瞭綠帽子。」小婉的雙眼享受地半瞇著。
我忍不住吞瞭口口水,我明白小婉指的是什麼,現在的她,是來和我偷情的,是別人的妻子,被我插入,當然就是給他們戴瞭綠帽子,這其中,一個知情,另外兩個還蒙在鼓裡。
「我想給小揚全程直播,你不介意吧?」小婉興奮地說。
我搖搖頭。
小婉從桌上摸到手機,快速撥瞭出去。
「親愛的,我們已經準備好瞭,你要不要聽?」小婉說。
「當然要聽。」聽筒裡,小揚的聲音很清晰,沉穩中帶著興奮。
「可是,你王哥他不敢,說除非,除非你親口求他,說讓他操你老婆,才敢上我。」小婉又在信口開河,故意玩花樣,說著,她開始蠕動著下身動瞭起來。
「好,沒問題。王哥,我想你應該能聽見,好久不見瞭。對不起瞭,曾經發過誓,絕不會拆散你們,沒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樣……,今晚,我把婉姐還你,希望你們能渡過個美好的夜晚……」小揚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聽起來很興奮,還有明顯的喘息聲,像是在打手槍。
我曾經被小婉這麼故意打電話折磨過,深知其中三味。現在,造化弄人,角色來瞭個互換,我反而成瞭那個偷人妻子的奸夫,和淫婦一起折磨她男人,這感覺,真他媽的刺激,我忍不住大動幾下,操得啪啪作響,故意讓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
「還有呢?嗯,嗯……」小婉呻吟著催促。
「王哥,我求求你,快點操我老婆,用你的大雞巴,占有她的嬌軀,把她操上天,使勁兒玩她的身體,千萬別客氣,辛苦你瞭。親愛的,你滿意嗎?」小揚喘息得更加粗重,顫抖著說,他一定也是痛並快樂著。
「哦,哦,哦……,親愛的,你王哥早就在操我瞭,他的雞巴好大,好粗,比你插得還深,還猛,哦哦……,親愛的,他頂到人傢花芯瞭,好酸,好酸……,酸酥瞭……,人傢全身都酥瞭……」
「想不想知道你王哥在哪裡玩你老婆?哦,哦……,我們在餐桌上,對,就是那張你熟悉的餐桌,我做飯給你吃的那張餐桌,啊,啊,啊……,現在,你王哥就在這張餐桌上吃你老婆瞭,操你老婆的小騷逼瞭……」
「什麼姿勢?當然是面對面,啊,啊……,臉貼臉啦,這樣人傢才能看清楚你王哥的臉,看清楚他的大雞巴,在人傢的逼逼裡面噗嗤噗嗤的進出的樣子啊……」
「老公,你等下,先拔出來。」
小婉忽然阻止我繼續快速抽插,一雙絲襪裹緊的長腿,勾上我的脖子,往下用力,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去舔她的陰戶,我順著她長腿的壓力,跪在她腿間,嘴巴恰好對著她被幹得凌亂潤澤的騷逼,然後,被她順滑的絲襪美腿一勾,就整個撲在她腿間的灼燙濕滑的唇上,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濃重腥臊味,再次浸潤瞭我的心肺,讓我欲罷不能。
「親愛的,你猜猜,現在是什麼姿勢?哦啊,哦啊……,不對,不對,最後一次機會,猜錯瞭,就掛斷瞭哦!猜對瞭,親愛的你真聰明,是你王哥在和人傢接吻,不過,親的,可不是人傢的嘴哦,是下面那張啦……,哦啊,哦啊……哦……,老公,你舔得人傢小豆豆好爽,再舔,再舔,哦……,天啊,對,吸那裡,天啊!用力吸人傢的小豆豆,啊,啊啊……,親愛的,我要丟瞭,要丟瞭……」
我狂熱的舔著,吮吸著,舌頭去挑逗她早已悄然勃起的粉嫩小陰蒂,見她叫得騷浪,忍不住一口含進嘴裡輕輕嘬吸兩下,往日裡,她是最怕這一招的,沒想到,現在,她已經能深深的享受這種強烈的刺激,反而要我用力吸才更舒服,而且穴口很快就噴湧出大量蜜汁,全都流淌進我的嘴巴,被我一口口吃下肚去,還是那種如同強力春藥一般的美味。
顫抖著下身丟出蜜水的小婉,急促喘息著指指沙發,我把她抱起扔在沙發上,快速脫去身上僅留著的襯衣,她抓著手機,急不可耐的把我撲倒,反向跨到我身上,下身聳動著,用絲襪美腿夾著我的臉摩擦,陰戶也對著我的臉一張一合,誘惑著我去舔食那裡滿溢著的花蜜。
她自己則是一頭紮在我的胯下,張口含進我胯下的鐵棒,連吸帶吮的舔食起來,就好像那是她早已渴望許久的美味,我這時才註意到,新婚之夜時,留在我腦海裡的那兩片粉嫩晶瑩的水潤陰唇,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有些紫黑,這種變化,若不是和她分離瞭一個月,還真看不出來。
「唔嗯,唔嗯……,吸溜吸溜,親愛的,你真會猜,人傢現在正吃你王哥的大雞巴,上面全是人傢的騷水味,你想不想吃?想吃哪個?不嘛,不給你吃,人傢要你吃你王哥雞巴上的騷水水……,親愛的,人傢親老公的大雞巴很好吃,很美味……,唔,唔唔……,龜頭上流出來的東西也很多,又香又舔……」小婉一邊美美地品嘗吞吐著,一邊發出很大的聲音去刺激那邊,還故意說著淫蕩不堪的話去撩撥他,一段時間不見,她果然更敢說瞭,連「龜頭」也毫不羞澀的說出口瞭。
「唔唔……,大雞巴真好吃,人傢好想讓親老公的大雞巴趕快插進人傢的小騷逼瞭,親愛的,你讓不讓呀?,唔唔……,什麼?親愛的,你就這麼隨便讓你老婆的騷逼讓別人操瞭?啊,怎麼這麼快又變卦瞭?人傢想要嘛,親愛的,你讓人傢親老公的大雞巴狠狠的操你老婆的小騷逼嘛,你快求求人傢的親老公,求他讓他快點操進來,讓他趕快給你把帽子戴上,趕快讓你當王八,人傢的逼逼裡面,已經快要癢死瞭,快要著火瞭……」
我顧不上去聽小婉在下面和電話那頭調情,當然也不會閑著賞花隻顧自己享受,吮舔一會兒小婉的陰戶,嘬一會兒嬌軟的陰蒂,再吸一陣她的後庭花,強烈的快感讓小婉根本無法認真舔食我的雞巴,更何況她還要分神去刺激電話那頭的男人。
「哦哦,老公,再吸,用力吸人傢的小豆豆,不,不要,別用手指……,啊啊……,人傢的屁眼……很臟的,不要吸……,不要吸……,啊啊……,啊唔……,唔唔唔……,哈啊啊……,老公,人傢受不瞭瞭,不要再吸瞭,人傢的屁眼裡面,好癢好熱……」
「什麼?不嘛,你別過來,你的老婆,今晚隻屬於人傢的奸夫,人傢的親老公,你嘛,就老老實實的在傢待著,想象老婆是怎麼被人玩著自己打手槍吧。」小婉聊著,咯咯的笑著。
「親愛的,你猜猜,下面我會吃哪裡?猜對瞭,是蛋蛋!啊唔……」說著,小婉張口把我的一個睪丸含進嘴裡,連陰囊一起吮吸舔食著,用舌頭撥弄著睪丸在陰囊裡來回遊動著,玩弄一會兒之後,再換另一個,空閑的手也抓握著,像把玩兩顆彈力球似的撩撥,甚至,很享受的把一根根雜亂的陰毛抿在嘴唇中間,仔細舔食上面濃重的男人下體汗液味道。小婉啊小婉,總能給我想象不到的驚喜,真不知道你的底限在哪裡。
這麼玩瞭一會兒,小婉似乎也有些受不瞭瞭,兩腿不時的緊繃起來,兩片花瓣也跟著一起顫抖,汩汩而出的清亮蜜汁滴到我的下巴和脖子上,像是永遠也舔不幹凈,流淌不完似的。
小婉翻身從我身上起來,兩腿分開,騎上我的腰胯,濕淋淋的陰戶貼著我的小腹坐著。我幫她把短裙翻上去脫下,讓她的上身解放出來,好方便我去抓揉她的乳房,我知道,她已經很想要瞭。
「我們要插瞭,哦啊……,親愛的,你快猜,現在人傢老公插進那裡瞭?不對,是在穴穴裡,因為,因為要潤滑一下嘛……,現在?現在,你王哥的大雞巴已經頂到你老婆的屁眼上瞭,好緊張,人傢親老公的大雞巴好粗好大,插進人傢的小屁屁,一定會撐裂的……,人傢到底要不要坐下去呢?啊……啊啊……,進來瞭,好粗,好漲,親愛的,你王哥的大龜頭插進你老婆的騷屁眼裡瞭,哦哦哦……,插得好深……,裡面,好滿足,好漲,好熱……,親愛的,你聞到沒有?人傢屁屁裡面的臟東西……啊啊……都被幹出來瞭呢……,啊啊啊……」
我很清楚她是在故意挑逗那邊,於是也配合她用力的挺動,讓肉棒在她菊穴裡插得更深。我知道,她來之前,一定是特意浣洗過瞭,裡面非常幹凈,抽插時也沒有帶出一絲異味。
小婉確實已經迷上瞭走歧路的另類快感,和我在一起的那最後兩個月,她基本每天都堅持浣腸,保證裡面的清潔,為可能到來的肛菊大戰做好準備,相信現在更是如此。據她說,她查到過,宋美齡和戴安娜就是天天如此,所以能一直保有不老容顏。
她的玉體起伏扭動著在我下面挺立的雞巴上貪歡,挺翹的乳房隨著一起快樂地躍動,健美平坦的小腹下面,脹鼓鼓水淋淋的陰戶紅裡透黑泛著淋漓的水光,大刺刺的在我眼前飛舞敞開,和那個折磨瞭我無數個夜晚的甜蜜夢魘漸漸重合,就是這汪越來越欲壑難填的淫肉,燃起瞭熊熊欲火,改變瞭小婉,改變瞭我,也讓這具妖嬈的身子,終於還是離我而去。
淫蜜潺潺地流淌到我的小腹上面,隨著她的起伏弄得下面一片濕滑,我已分不清是夢還是醒,她也已經完全沉浸在穢亂的菊穴快感中不可自拔。
「啊啊啊……,親愛的,親老公他好瘋狂,幹死人傢瞭,我快不行瞭……,啊啊啊啊……,你聽,你聽……,是不是在插屁眼的聲音?人傢在上面,坐著親老公的大雞巴,插你老婆的騷屁眼啊……,對,對,已經幹大瞭,被大雞巴撐大瞭,已經合不上瞭,裡面的腸子都被幹出來瞭,很紅很紅的……」
「不,不,你別射,你再等一會兒,等會和人傢的親老公一起射……,老公,快,快點操,快點操人傢的騷屁眼,人傢要你射進去,全射在裡面……,讓人傢感受到你的精液噴射進來……,啊啊啊……,我要丟瞭,要丟瞭……,啊啊啊……」
幹瞭小婉這麼久,我其實也快不行瞭,聽她忽然這麼大叫,我翻身起來,抽出壓在她身下的腿,把她拖到沙發扶手上,讓她的屁股高高的挺起來,站在地毯上噗嗤噗嗤的狠狠操幹,很快就在小婉丟瞭身子之後,開始噴射,一股一股的全射進她火熱的騷屁眼裡。
「啊啊啊……,我感覺到瞭……,親愛的,他射瞭,射進人傢的屁眼裡瞭,大雞巴要撐裂人傢瞭,好多,好多的精液……,人傢要融化瞭,要飛瞭……,啊啊啊……」
等到我終於射完,軟倒在小婉身上,小婉嬌喘細細的,咯咯笑著在我耳邊說瞭一句。
「老公,我沒讓他聽到最後,就把電話掛瞭。」
「……為什麼?」
「你不覺得,猜得到,卻聽不到也看不到,才最刺激,最過癮嗎?」
真是個太懂男人的小魔女,聽到最爽,最高潮的部分,明明知道自己妻子馬上就要被別的男人全部射入,卻突然沒瞭聲息,腦袋裡還不得想破瞭頭?心裡還不得百爪撓心的難受死?
這一夜,我也不記得總共在小婉身體裡爆發瞭幾次,這個小魔女,不斷的刺激撩撥我,每次射完之後,休息一會兒就又連吮帶吸的含我的雞巴讓我不停勃起,一個月來早已滿溢的精囊,又被榨空到一絲不剩,又是一次,一直做到兩腿發軟,黑天幹到大亮的惡戰,終於在最後一次無精噴射之後,趴在她早就癱軟如泥的汗濕嬌軀上,我昏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