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急匆匆給的往傢趕,火急火燎的找鑰匙開門,進屋之前,我設想瞭無數的可能性,比如兩人大吵一頓之後各自生悶氣,比如小婉一氣之下離傢出走,最合理的,莫過於小揚卷鋪蓋走人,屋裡隻剩小婉一人如被拋棄的怨婦一般默默垂淚,最令我擔心的,則是怕小揚知道瞭小婉的出軌之後發生肢體沖突,哪怕給上小婉一巴掌,也是我受不瞭的。

  可進去一看,沒想到,兩人卻在臥室裡啪啪啪的幹得正歡,竟然連臥室門都忘瞭關。從客廳到臥室,一件件的丟瞭滿地二人的衣服,褲子,裙子,襯衣,內褲,襪子,胸罩,一直延伸到床上,顯示出二人在那事件發生後,反而瞬間墜入欲望之淵,火急火燎的就開始索愛,而大床上正沉浸在性愛愉悅中的二人,完全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隻是相互取悅著,相互愛撫著,親吻著,看兩人幹柴烈火的樣子,哪有哪怕一點點的吵架痕跡?

  我先是放松下來,又是一陣焦慮,一陣憤怒,焦慮兩人的感情又再次升溫不好處理,憤怒小婉沒事兒幹瞎咋呼,害我空跑一趟。

  可我又知道小婉的脾氣,這時候發火打擾二人情深義重的情愛之火,也不合適,我終於還是壓下火氣,悄悄退回沙發上坐著幹等,在小婉沉醉在情郎粗暴狂熱的操幹中,情不自禁的親老公,親哥哥的一通呻吟亂叫中幹坐著等。

  老實說,這種苦等,和往日裡三人之間胡搞時的等待可完全不同,那時的心裡,興奮又期待,可現在這枯坐,隻是在兩人的亢奮的啪啪聲中更讓人焦躁和憂慮。

  好不容易等到小婉在小揚激動的噴射中狂熱的丟瞭身子,兩人粗重的喘息漸漸平緩,低低的互訴衷腸聲漸漸響起,兩人卻始終沒有出來的打算,我隻好站起身來,走到門口,輕輕的敲瞭敲臥室的門,向二人示意有人在。

  「啊,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在奇怪你怎麼還不到……」小婉臉色紅潤,眼睛卻還是有些紅腫,卻是摟住想要起來的小揚,不肯放手,讓他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面繼續趴著休息。

  「回來瞭一會兒瞭。」

  「那你,你怎麼不進來……」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瞭。」我從臥室門口退出來,走到門口。

  「老公,你等等……」

  小婉的聲音就是有這種魔力,隻要她嬌聲一呼,我就隻好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她想說什麼。

  唏唏索索的,小婉給小揚遞過他的睡衣,也找出自己的來穿上,來到客廳,推著我在沙發上坐下,嘻嘻笑著,半含糊的跟我說瞭大致經過,結合我知道她故意隱瞞的二情人的部分,才摸清楚瞭來龍去脈。

  原來,兩人回來之後,先是美美的吃過甜蜜的二人晚餐,興致高昂的小婉,一邊收拾著殘局,一邊憧憬著一會兒美好的性愛,就在這時,小揚走進廚房,靠在門上,說他在外面租瞭房子,想要搬出去。

  早就心中有鬼的小婉,一直在患得患失之間癡纏著小揚,這時聽他這麼說,立刻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瞭過去,以為小揚打算和她斷瞭關系,一時間心情激憤,悲從中來,不由得大哭出聲,然後就給我打瞭電話,竟是絲毫沒給小揚解釋的時間。

  哪裡想到,小揚其實是打著另外的主意,雖然是個小小的一室一廳,可對他來說,也是第一個自己的傢,他想,請小婉去他那邊住一段,算是新傢的女主人。

  先是大悲,復又大喜,小婉的心立刻有點承受不住,直接把小揚撲倒在沙發上狂吻,兩人就這樣幹柴烈火的進瞭臥室,於是就是我進來時看到一切。

  人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位和,小婉和奸夫吵架,雖然不用勸就已經和瞭,但我這老公倒做和事佬跑一大趟回傢,也算是一件奇事。

  小揚在一旁聽著,不時笑上幾聲,小婉就不停的掐他,倆人肆無忌憚的在我面前調情。

  看來是確實不需要我瞭,還是走人得瞭,眼不見心不煩。

  「哥,我想和婉姐結婚。」

  小婉咯咯笑著說完,小揚卻忽然來瞭一句。

  什麼意思?不是說好瞭,不會拆散小婉和我的嗎?不時還信誓旦旦的說起過誓嗎?我心中怒火一下燃起,眼睛也瞪得老大,小婉也一樣,隻是她是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幸福感驚到瞭。

  我忽然閃過小婉的電話鬧的這一出事情,以小揚平時沉穩淡定的印象來說,他一定是深思熟慮之後,才提出的方案,那麼,會不會,現在也是如此呢?我可不能再鬧小婉的笑話。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聽小揚把事情講清楚。

  「是這樣的,哥,我想給姐一次,私下裡,隻有你參加的秘密婚禮,地點,就是我的新房子。」

  小婉已經撲進他的懷裡,誰參加不重要,熱鬧不熱鬧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愛的情郎,以這種方式,向她求婚瞭,想要娶她,想要她去做新房子的女主人。

  一對被畸戀沖昏頭腦的苦命鴛鴦,隻怕兩人都沒有完全想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我心中苦澀,卻又不得不把下面的話說出口,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讓小揚從沉淪深淵中解脫的機會,當然,也是小婉和我能夠獲得救贖的機會。

  「小揚,感謝你尊重你姐和我的婚姻,你想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嗎?」

  「那個人,你不會是想反對吧!」小婉拼命保護著她的戀情,像一隻在保護小雞的老母雞。

  「你先聽我說完。」我難得的當著小揚的面兇瞭小婉。小婉氣得想掐我,扭頭看看小揚,又放下瞭手。

  「即使是秘密婚禮,可它畢竟是個婚禮,這個儀式,意味著,你和站在你身邊的女性,將在今後的一生中相護相守,甘苦與共,風雨同舟,意味著,你二人的羈絆,將超越其他,無論她在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做出任何會深深傷害你的事情,你也必須要用你全部身心去理解她,諒解她,包容她,用不變的愛去支撐她……」

  我一口氣的說下去,然後,點一支煙吸瞭一口。

  「而你,將要為之付出的有,你本應擁有的傢庭、妻子、子女、兒孫環繞的晚年,還有……,父母對你的愛和期許……」

  「而這一切,本可以由另一個女孩兒,你未來的妻子,來給予。」

  小揚和小婉手牽著手,認真的聽著,漸漸的,幸福的笑容消失瞭,小婉的臉上掛滿瞭淚水,痛苦又期待的凝望著小揚,而小揚的臉上,憧憬、希望、痛苦,還有很多其他的,我無法完全看懂的表情,在往復變幻著掙紮。

  這時的小婉,不敢再看小揚,手也從他的手中滑落,像個等待死刑宣判的囚徒。

  「我希望,你並不是一時沖動下,做出的決定,我也希望,你能夠完全考慮清楚,再做回答。」

  我也說完瞭,把小婉和我的婚姻,愛情,還有未來,交給這個年輕人自己去思考,去決定。

  我清楚,小揚的心中在痛苦的掙紮,也許已經掀起滔天的駭浪,但,我毫無辦法,我看出他在掙紮中逐漸退縮、踉蹌,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我不希望一個這麼優秀的小夥子,就這樣在欲望的沉淪中迷失自我,不明不白的,在憧憬愛情的懵懂中,走入歧途。

  小揚走瞭,走的時候,險些撞到門框。

  門關上之後,小婉放聲大哭,坐在地毯上成瞭個淚人,卻完全沒有在我懷中尋找依靠的意思。

  我也隻能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吸煙,一根又一根的吸煙,一直到天色大亮。

  這很好,希望我沒有做錯。

  愛情破滅瞭,生活還要繼續,小婉早就哭累瞭,被我強行抱到床上,哭一會兒自然就睡著瞭,這時的小婉,脆弱的像薄薄的玻璃杯,輕輕一碰,就會再次崩潰,但我幫不上她,隻能靠她自己走出來。

  給小婉做好早餐,預備瞭午餐,我堅持著去上班,生活不止有愛情,還有為瞭生計的蠅營狗茍,小婉也很清楚,隻是,眼前的打擊太重瞭,她需要時間去慢慢治愈。

  我早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快,我承認我的欣慰和心底的開心有點齷齪卑鄙,但拋開小婉和我的感情不談,隻說她和小揚,哪怕事情再來一遍,我也依然會把話原樣說一遍,雖然拆毀瞭一對苦命鴛鴦,但她們的愛情,如果真有的話,想要修成正果,這點小磨難才哪兒到哪兒。

  我太天真瞭。

  就在兩天後的夜裡,小揚來敲門瞭,從貓眼看出去,一身筆挺的西裝,一捧鮮花,事情要遭!

  小揚捯飭的很精神,卻遮蓋不瞭他的黑眼圈和凹陷下去的臉頰,和小婉一模一樣。

  小揚禮貌的叫聲我一聲哥,眼睛就再也離不開小婉,大步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地,把鮮花捧上。

  「姐,我錯瞭,我不該那麼草率,現在,我想清楚瞭,我要娶你,姐,嫁給我,好嗎?」

  我顧不上去心疼被他閃亮的皮鞋踩過的地毯,腦中轟的一聲炸裂瞭,我扶著餐桌慢慢的坐下,穩定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我看到小婉直勾勾的凝視著小揚,然後一躍撲到他的懷裡,像是要把這兩天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似的大哭起來。

  我知道,那是幸福的哭泣,我隻覺得,我的喉嚨一陣發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這完全錯瞭,一切都錯瞭,這人,瘋瞭不成?還是我才是那個瘋子,妻子被情夫當著我的面求婚,竟然不能去阻止?世界是怎麼瞭?這又幹草率什麼事兒瞭?

  宛如身在夢魘之中,我全身一個指頭也動不瞭,隻是維持著一個姿勢坐在一旁,全程觀看瞭妻子和情夫的求婚儀式,眼看著小婉大哭後從小揚懷中抬起頭來,癡癡地凝望著他,任由他堅定的給自己的右手無名指戴上一枚戒指,開心的像嫁給我時一樣。

  不不不,這不對,全都不對,可小婉已經千肯萬肯的答應瞭,而小揚也確實是想得清楚瞭,連小婉左手無名指上,已經戴著她和我的結婚戒指都想到瞭。

  兩人終於深情的吻在一起,這一吻,和之前的任何一吻都不一樣,甚至遠超兩人在我面前做愛時的意義,這一吻意味著,妻子和情人終於情定終生,當著我這個正牌老公的面。

  我能做什麼?我還可以做什麼?或者說,這時的我,應該做什麼?

  照相!對,我隻能來照相瞭!如果說,經歷磨難後的忠貞愛情都是美麗的,那麼,我也隻能是給他們祝福,把這個瞬間,給他們永遠的保留下來。

  這時我又能動瞭,媽的,剛剛的夢魘,真的發生過嗎?

  咔嚓嚓的閃光燈也不能驚醒正沉醉在互相擁有彼此的一對愛侶,但饑餓可以。

  幾乎是在同時,兩人的腹部一起發出巨大的轟鳴,被幸福完全占滿的意識,終於被憤怒的腸胃喚醒,兩人手牽著手,相視一笑。

  「老公!我餓瞭,要吃飯!」

  這時聽到小婉口中叫我老公,我竟然感動得幾乎要痛哭流涕,隻是吃飯的小小要求,又算得瞭什麼?何況她已經連著兩天沒吃東西瞭,估計,小揚也是。

  「哦,好好,這就來。」

  我快手快腳的把本就給她準備好的晚餐熱一下,再加個速成的西紅柿炒雞蛋,給他們端上桌來,這時,我才發現,量有點少,一定是不夠兩人吃的。

  「那個人,你又吃醋啦?」

  「沒,沒有。」我又撒瞭謊。

  「那你做這麼少,擺明沒有他的份,不是吃醋是什麼?」小婉咯咯的笑著。

  「先吃,還有兩個菜馬上來。」

  「我們隻是假結婚,鬧著玩的,你別當真嘛……」 小婉仍然是咯咯笑著,可也還是仍然坐在小揚懷裡。

  「啊,知道,知道。」

  婚是假的,可感情是真的,作為見證者和旁觀者,我很清楚這一點。

  我不知道,這會對小婉和我的感情和生活造成多大沖擊,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今晚,又要去公司睡瞭。

  沒想到,和小婉郎情妾意的吃飽之後,小揚並沒有多逗留,反而和我們道別。

  「婉,給我十天準備,到時候,我來娶你過門。哥,對不起瞭,要奪你所愛瞭。」

  小婉深情凝望著他的雙眼裡,是濃濃的愛情,和依依的不舍,卻溫柔的點瞭點頭。

  事情,偏偏向最壞的方向發展瞭。怎麼辦,怎麼辦?

  第二天,小婉也去上班,我在公司裡思考瞭一整天,晚上,和小婉一起躺在床上,我裝作不經意的,問起瞭小婉。

  「問你個事,你和小揚結婚瞭,那個二情人怎麼辦?」

  「你說洪總?」小婉本來背對著我,這時回頭看我一眼。

  「對,就是他。」

  「唉,當初真不應該答應他,這段時間,他隔三叉五就聯系我,今天上班,也被他騷擾瞭好幾次。」

  「一直聯系你,說明人傢真喜歡上你瞭唄。」

  「煩死瞭,要不是因為是重要客戶,都不想理他瞭。」

  「可你也不能就這麼一直躲下去吧。在傢裡住時是我在沒關系,你住小揚那邊的時候,小心別漏瞭出來。」

  「嗯,知道啦。」小婉有些不耐煩,身體蜷縮起來,像個熟透的蝦子。

  「而且,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多去見見他……」

  「稀罕瞭,你這可是催著老婆去找情人玩,綠帽子戴上癮瞭不是?真是賤骨頭!」小婉詫異的再次回頭看我,沒好氣的說。

  「當然不是,這不是還是為瞭小揚嘛。」

  「跟你說瞭,隻是玩玩,當不得真,你怕什麼。」小婉扭頭回去,悶悶的說。

  「我當然不怕瞭,我是怕你會害怕。」

  似乎是被我說中瞭,小婉摹的扭過身來,鉆進我的懷裡,默不作聲,我感覺到胸前有淚珠滴落。

  這還是求婚之後,小婉第一次主動和我親近。

  「老公,我是個壞女人,不是個合格的妻子,如果打我一頓,你能好過一點,就盡管打好瞭。」

  看著小婉驕傲的仰起俏臉,一副為愛犧牲的樣子,我不想打她,隻想幹她。

  隔著睡衣,我抓上她聳立的乳房,用力的抓握揉捏,小婉的眉頭緊鎖,感到瞭痛苦,卻一聲不吭,任我蹂躪,哪怕我接著脫下她的睡衣,咬嚙她的乳頭,她也默不作聲,但當我終於火起,匍匐到她兩腿之間去舔她時,她終於開始抵抗瞭。

  「老公,別,不要,先等幾天,等我嫁瞭之後再玩好嗎,我,我想,把身子幹幹凈凈的,交給他。」

  一直被壓抑的憤怒和不甘,終於被這句話給引爆瞭,我卑躬屈膝,殫精竭慮的盡力維持這個傢,小心翼翼地維護她和我的感情,現在,為瞭和情郎的所謂愛情,她竟然要做這種形式上的守貞?可笑!

  我狠狠的在她的小香臀上拍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彈性十足的結實臀肉,讓我的手也有些發漲,小婉終於乖乖的打開瞭雙腿,露出她芳草萋萋之間肥美誘人的整齊陰戶。

  想到九天之後,小婉就要嫁給她的情郎,這塊妙不可言的方寸之地就要在那天被那個男人所擁有,也意味著我持有的使用權,即將被讓渡過去一半,一閃念間,小婉穿著潔白婚紗被小揚的大雞巴插入的畫面在腦海裡充斥著,我心底的戾氣更重,卻也更加興奮起來。

  一股火焰燃燒在胸口,熾烈的烤炙著我,我喉頭咕的一聲,直接撲在小婉的雙腿間,狂熱的舔舐起來。

  舔瞭很久,小婉的陰戶,仍然是幹澀的,一點水潤的跡象也沒有,而她也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任我施為,隻是雙手護胸的下意識動作,和眼角的淚水,讓我明白,她是認真的,卻讓我更加怒火中燒。

  我抄起化妝臺上的一瓶潤膚乳,塗抹在硬到發疼的肉棒子上,抱著小婉的雙腿,準備強行插入。小婉下意識的一夾腿,卻被我又一巴掌重重打在屁股上,然後老實的打開瞭,於是,我挺著雞巴,借助潤膚乳的潤滑,強行插進瞭小婉體內,瞬間的滿足感和成就感,讓我再一次喉頭咕咕作響,這時的我,不是人,是一隻被欲望和憤怒燒昏瞭頭的野獸。

  妻子不情願時強行索愛,法律上按強奸論處,我知道,小婉就是在不情願而且明確拒絕的情況下,被我強奸瞭,可我不擔心什麼,她自己的醜事也不敢拿到陽光之下去曬的。

  如果說,野獸並不可怕,總有智慧可以降伏,那麼,可怕的,就是我這隻,能夠理性思考的野獸。

  我狂熱的在小婉的陰道裡抽動,隻是常人尺寸的雞巴,像是在無底洞中出入,總也探不到底,想起她每每在小揚粗大雞巴操幹下,享受花芯被龜頭玩弄時的高潮,我更是不忿,完全沒有瞭平時的憐惜和愛護,粗暴的把小婉翻過身來,從後面再次插入,然後手裡的巴掌暴雨一樣噼啪噼啪的左右開弓,很快就把她的屁股打得又紅又腫,我的手也疼的要命,卻隻是發泄出微不足道的戾氣。

  小婉卻在這個姿勢下,漸漸有瞭反應,雖然仍是一聲不吭的默默的流淚,但她的陰道裡,漸漸有蜜汁在流淌,緩解瞭潤膚乳幹澀之後的燥熱摩擦感,她的身體也開始隨著節奏搖擺,一下下的巴掌落下,我開始感覺到她的陰戶在抽搐著收緊。

  小婉似乎有瞭快感,卻仍然在壓抑著自己,隻是陣陣悶哼卻依然暴露瞭她是在苦苦忍耐。

  「騷貨,破鞋,強奸也有快感瞭是吧!幹死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我手上不停,雞巴也狂熱的幹她,用骯臟的字眼去侮辱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抒發我胸中的鬱悶,才能讓我感到一些報復的快意。

  「啊啊……,我是賤貨,呃,我是破鞋,呃,我是騷貨!呃,呃,幹死我,幹死我!呃呃……,死瞭,死瞭……」小婉忽然開始狂熱的搖擺著紅腫的屁股拼命的迎合,陰道深處,那神秘不知芳蹤的花芯,也悄然探出頭來,被我的龜頭重重頂到,每一下都讓小婉呃呃的悶哼。

  我在狂吼中一泄如註,像是把全部的憤懣都一鼓作氣的噴射出去一樣傾泄出已經憋瞭很久的生命精華。

  一場奇特的肆虐強奸性愛,就在小婉和我突如其來的高潮中,漸漸落幕。

  小婉在我身下急促的喘息著,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床單上,淋淋灑灑像是潑瞭水一樣,澆瞭滿床淫汁,哪怕是小揚和我玩她一夜也沒有丟這麼多過。

  我有些尷尬的不敢看她,卻也不願起身放開她,一股疲憊和射出後的放空感襲來,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我想好瞭,明天,我去見洪總,他正好約瞭我……」

  小婉安靜的伏在我身下,悶聲在床單裡說瞭一句,我隻記得我垂頭嗯瞭一聲,就完全進入瞭無夢的睡眠。

  第二天晚上,小婉下班後果然沒有回傢,直到第三天下班回來,進屋的場景,著實有些讓我吃驚。

  傢裡收拾的一塵不染,整整齊齊,客廳,沙發,餐桌,哪兒哪兒都透著一股舒心。廚房裡,小婉裹著圍裙,正在炒菜,飯菜香氣在屋裡翻滾,讓工作一天的身體,立刻感到瞭饑餓,桌上,已經擺好瞭碗筷,甚至還醒著一壺紅酒。

  火力蒸炙的廚房熏烤著小婉的俏臉,顯得有些油汗,卻讓她憑空多瞭一股居傢主婦的賢淑韻味。她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專心盯著鍋裡的食材,見我回來,也隻是很平常的一句。

  「回來啦,去洗手準備吃飯。」

  很平常的夫妻對白,卻因為這一幕很少出現,讓我感到格外溫馨,和歉然。今天的工作多回傢晚瞭還是其次,前天晚上粗暴的強奸,倒是主因。至於她昨夜在外找二情夫的風流,有小揚的先例在,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瞭。

  小婉收拾清楚廚房,到我身邊坐下,先捻起一塊土豆扔進嘴裡,呼呼的吹著吃瞭,又拿起紅酒,和我碰杯之後,卻按著不讓我喝,自己喝瞭之後,轉頭吻上我,一口口的渡給我,小巧靈活的舌頭,伸進來和我做一輪口舌交纏,末瞭還在我唇邊輪上一圈,把上面的殘酒落飯全卷進自己口中,這才香甜的抱著飯碗開始吃飯。

  很奇怪,一定是哪裡不對。

  確實很不對,小婉像換瞭個人似的,一餐你儂我儂的晚餐吃完,拖著我去樓下遛彎消食,胳膊也是一直掛在我身上,像個新婚燕爾的小媳婦一樣粘身。接下來,洗澡也主動進來和我洗瞭個親熱的鴛鴦浴,看電視也蜷在我懷裡不時的親熱一下,像隻粘人的小貓。

  小婉今天穿的內衣,是她最近買回來,愈發性感暴露的款式,黑色蕾絲邊的裝飾,隻夠遮住三點方寸的短小款式,充分展示著小婉成熟玉體的女性美,也平添瞭無窮的誘惑,我其實早就已經有些按奈不住瞭。

  等到瞭床上,我早已被她撩撥的興致盎然,卻還是沒忍住,問瞭她一句。

  「親愛的,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

  「你別問瞭。要做就來,不做就睡覺。」小婉忽然鬧起瞭情緒。

  「做,當然做,你看我已經準備好瞭,就是有點好奇。」

  「真想知道?」

  「想,告訴我吧,親愛的。」我膩在她的後背,牙齒咬著胸罩的後背帶,說是帶,其實更像一條繩子,輕盈的繃緊在小婉雪白無瑕的後背,卻兜緊瞭前面那兩團溫軟,顯得特別誘人,我更加興奮瞭。

  「好吧,我告訴你。」

  「嗯?」我有些期待。

  「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嫁給小揚之後,會怎麼和他好好過日子。」小婉說。

  會怎麼和他好好過日子!

  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宛若從最美好的夢中被悶頭一棍重重敲醒,我一下子從幸福的雲端直墜入瞭萬鬼齊哭的地獄,電閃雷鳴般的轟鳴在我耳邊炸響,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啪啪,我連著給瞭小婉兩記重重的耳光,這個臭婊子,存心在氣我,她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來,接著打!」小婉急促的喘息著,帶著怒火把另一邊臉也伸過來。

  「你個淫婦,看我不操死你!」

  「來啊,再來強奸我啊!你個綠帽子大王八!」

  對罵著,我的怒火越來越盛,一把扯掉她的小蕾絲內褲,掰著她的雙腿,挺著雞巴就硬往她逼裡插,出乎意料的,本以為會很幹的那裡,卻早已經蜜水成河,很順利的,就被我一插到底,然後重重的撞到瞭花芯上。

  「哦呃……」小婉低沉又滿足的呻吟,媽的,這哪裡還是強奸!?

  「強奸我!快點強奸我!我是淫婦,我是偷漢子的爛貨,是讓人隨便幹的破鞋,快點強奸我的騷逼!」小婉在我耳邊大聲呻吟著叫著,扭動著身體掙紮著,下半身卻狂熱的迎合著。

  小婉迸發的狂熱讓我吃驚,卻更加激起我的欲火,媽的,非得強奸你不可!

  於是,強奸變成瞭角力,小婉拼命推開的手在我胸前抓撓,留下一道道指痕,可我的雞巴卻毫不放松的使勁猛幹,很快就讓小婉激動地丟瞭出來,身體開始發軟,卻還不忘使勁掙紮,我翻過她的身子,讓她再次像母狗一樣趴著,先重重拍打一輪屁股,然後才狠狠的操進她的身體。

  一輪屁股打過,小婉果然老實下來,不再掙紮,但嘴裡卻還是悶聲呻吟著,無論我罵一句什麼,她立刻自承一句就是什麼,她和我的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水聲前所未有的響亮,洪水泛濫一般嘩嘩的流淌而出,很快就又丟瞭一次。

  這下,小婉連話也說不出瞭,隻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哀鳴,很快我就在她熾熱如火的肉穴裡噴射瞭。

  媽的,強奸真是累死人。我趴在小婉汗濕的綿軟後背上,再次昏睡過去。

  迷糊中,我感覺小婉掙紮著爬起,扭身把我摔到床上,捂著下身跑進瞭浴室,嘩啦嘩啦的洗澡聲傳來,我卻漸漸精神瞭起來,等小婉洗完出來,光溜溜的鉆進我懷裡躺下,我睜開瞭眼睛,和小婉的雙眼對個正著。

  「啊,你怎麼醒瞭。」小婉急忙翻身,背對著我,卻沒有鉆出我的懷抱,可她繃緊的身體,還是讓我知道,她很緊張。

  「故意的?」我知道小婉清楚我在問什麼。

  「嗯,也不全是。」

  「什麼意思?」

  「兵,你可不可以抱緊我。」

  小婉單獨叫我名字的時候,也是我最沒有抵抗力的時候。

  「我就是那麼想的,想讓你知道,我會好好對他,他為我付出瞭那麼多,我一定會做好他的妻子,哪知道你火氣那麼大……」

  我有些歉然,把她摟得更緊些,這次,小婉終於全身軟化下來,對我完全敞開瞭心扉。

  「不過,今天卻沒那次丟的舒服,那次,真覺得是被你強奸瞭。」

  我無言以對,隻好岔開話題,問起一直懸在我心頭的另一樁懸案。

  「那個洪總,你們現在怎麼樣瞭?」

  「別提瞭,快被他玩死瞭。」小婉一個翻身,鉆進我懷裡藏好,不讓我看她害羞的臉。

  我心底不由得一顫,忙問是怎麼回事。

  「他呀,太會玩女人瞭,手就像帶電一樣,摸到哪兒軟到哪兒,舌頭也特別會舔,光用舌頭就可以把我玩兒丟好幾次,真是怕瞭他瞭。」

  我聽的欲火升騰,對這位洪總的印象又加深幾分,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把一幅肥腸老頭玩弄無知少婦的畫面,套在他和小婉身上。

  「怕瞭?那他再找你,你怎麼辦?」

  「他其實約我明天陪他出去玩,我已經答應瞭。」小婉爬到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睛說。

  「……那就去唄」我目不轉睛的回望,我當然知道出去玩的涵義,可為瞭能把小婉對小揚的愛情轉移,我早已經默認瞭她們的來往。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嘶……,明天,可是周六,小揚那邊……」

  「老公,你終於想到瞭,明天和後天,他那邊,你得幫我穩住,不能讓他知道。」小婉的眼中,閃耀著異樣的光芒,愛還是欲?情還是痛?決然還是……猶豫?

  「那行吧,我去幫他籌備你倆的婚禮,可你去瞭哪裡,總也得給個交代吧。」

  老婆要嫁給情人,正牌老公還得去幫忙收拾迎娶自己老婆的事宜不說,兩個苦力忙活,她倒跑去幽會二奸夫給我倆戴雙重綠帽子,我還得為她瞞著未婚大奸夫,什麼破事!

  「沒事,直接告訴他我有個應酬,他知道洪總。」哦,忘記瞭,小揚是業務專員,對小婉這邊的事情自然也知情不少。

  「你和二奸夫出去玩得爽,正牌老公和情人累死累活給你們籌備婚禮,還得被你戴雙重綠帽子,關鍵我還得替你瞞著未婚大奸夫,你倒真是性福!」我逗她。

  「放心吧,我給你錄音拍照片回來,讓你也爽。」

  「真的?」

  「我會在錄音的時候大叫綠帽老公,王八老公,然後讓洪總操到高潮。」小婉調皮的咯咯笑。

  「騷婆娘又皮癢瞭!」我大叫一聲,把小婉的嬉笑聲中把她按在身下,又一次插進瞭她的身體最深處。

  啪啪啪的拍屁股聲再次響起。

  籌備婚禮的事情紛繁又細致,有那結過婚的為什麼不願意離?就是怕再結一次麻煩。好在,小揚和小婉隻是私下偷婚,大幅減少瞭工作量,小揚也弄瞭個詳細的工作清單,可以保證工作的完美。

  但即便如此,光是佈置新居就能累死個人。而小揚因為白天還要上班,隻能利用下班後和晚上的時間準備,很多工作,單個人做也是費工費力,更是嚴重拖慢進度,幾天時間不見,累得人都有些瘦瞭。

  我卻隻能在心中慨嘆這可憐的年輕人,還沒能把小婉這二手老婆娶到手,就已經和我一起被戴瞭一頂綠帽子,我能做的,隻能是對他好一點,多幫幫他,幹些體力活。

  整個周末,都完全奉獻給瞭小揚和小婉未來的愛巢,兩個人把大部分工作弄完,剩下的,就是一些邊邊角角的細碎事情,隻能留給小揚在未來幾天多多努力瞭,看樣子,趕上他自己定的十天期限有些勉強,但還算過得去。

  看著大致已經成型的小傢,我倒也有瞭些成就感,即使這裡,即將成為奸夫淫婦的巢穴。

  然後,吃夜宵,小揚堅持請客,吃的,也隻是很平常的路邊小店,卻很有熱情,有一種同甘共苦的兄弟味道,本來也是,以同操小婉的小穴為橋梁的宍兄弟,再加上被她的小穴一起給綠瞭的綠兄弟。

  數日不沾酒的小揚很快喝的大醉,大著舌頭向我不停賠禮。

  「哥,你以後,就是我親哥,就是我親哥,也沒這麼好的,兄弟這次對不起你,將來必有厚報!」

  「哥,我真的喜歡婉姐,她是我人生第一個女人,我一定會讓她快樂,讓她幸福!」

  「哥,你跟姐說聲抱歉,這幾天一直沒空陪她,等結婚那天,我加倍給她!」

  「哥,我知道,姐對不起你,可是,姐這樣對你,你還這麼愛他,我真佩服你……」

  聽他到這裡,我忍不住問他一句。

  「你能做到嗎?」

  「能!我必須比你做得更好,我一定加倍的愛她,才不辜負瞭她對我這一片情誼……」

  「希望你明天還記得這句話。」

  「大哥,你小瞧我,小瞧我!你信不信,我一定會奮鬥出個樣子來,給婉姐幸福……」

  小揚剛說完,就在地上吐瞭一大灘污穢,等我把他扔到新傢的床上,他已經睡得人事不知瞭。

  可憐的孩子,仍然被蒙在鼓裡,我幾乎都要忍不住告訴他真相瞭,隻希望,他明天還能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在將來受到打擊時,能夠踐行他的諾言。

  回到傢已經是凌晨,小婉還是不見蹤影,整整在外面和那個神秘的汪總廝混瞭兩天一夜,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著傢,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小婉貪玩,還是那個汪總太有手腕,又或者兩者都有。

  我更傾向於第二或第三個,按說小婉的心,已經被小揚緊緊俘獲,小婉對汪總,也是一副嫌棄的樣子,不至於對一個已經年近半百的老男人傾心。

  正想著,門口鑰匙響,小婉回來瞭。

  微醺,興奮,性福,看來玩的確實不錯,沒想到那老男人,竟然能給小婉這麼多性滿足,讓她的眼角都還殘留著春意。

  「你也剛回來!說,到哪裡野去瞭?」小婉調皮的笑。

  「真是惡人先告狀,我去哪兒野,給你收拾愛巢去瞭!」

  「那怎麼會一身酒氣,老實幹活的話,得是一身男人味才對,快讓我聞聞。」小婉說著,溫熱的嬌軀緊貼上我,鼻子也在我身上深深的嗅來嗅去。

  「果然是男人味,老公辛苦瞭!」說著,湊到我臉上親瞭一口。

  「小揚拉我去喝酒,忙瞭兩天,算是弄瞭個七七八八,他還得再忙幾天,下周六,給你這小淫婦一個夢中愛巢。」我這時才把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小婉聽我提到小揚,神采飛揚的勁頭立刻蔫瞭,沉默著脫瞭鞋,就進瞭浴室,連往常丟內褲在我臉上的興致也缺缺,更別說來兩句小穴穴裡還夾著男人精液之類讓我熱血上腦的話瞭。

  這是又怎麼瞭?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

  小婉洗完,自顧自的睡瞭,等我出來,看到的就是她已經四仰八叉的霸占瞭整張床的睡姿,甚至還微微打起呼嚕,看來,這兩天一夜,她過得很充實,無論是人還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