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瞭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隻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高鼻梁,大眼睛,美麗嬌艷中帶著英氣,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一直維持在101斤上下,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傢上一代人關系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系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瞭。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5年後她才和我透露瞭一點。不過她一直很聽父母的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瞭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多年夫妻下來,姿式和習慣已經基本固定下來,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周甚至三周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傢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系,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瞭。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瞭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瞭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小婉無聊的躺在床上,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瞭,沒有感覺到一點激情,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傢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瞭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女人自帶三分酒量,我從來也沒上過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瞭新婚初夜,纏著我,幾乎一晚沒睡,做瞭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瞭好一會,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來瞭一句:「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瞭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瞭,低頭又想瞭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瞭。」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剛才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瞭,可是還是讓他親瞭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瞭。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不由得火起,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傢都不敢和你說瞭。」
然後她偏過身就睡瞭。我也沉默瞭。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想著她剛才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時的興奮,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瞭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從上鋪往下看,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瘋狂的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隻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泛濫,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瞭。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一直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高挑的身材半遮半掩,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瞭,就去求歡,她卻拒絕瞭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隻是沒意思。」
我火瞭:「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瞭?」
她眼睛一下子亮瞭起來,聲音也大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瞭,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夜裡,那個惱人的怪夢,卻在我睡後又一次侵襲,而且越來越清晰。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都和我扭在一起,做瞭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瞭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冰點。
「你讓他親瞭?」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瞭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瞭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瞭,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瞭,我隻適合你,同樣,你也隻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又感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又不知道如何去改變,缺少的,也許正是年輕時新鮮刺激的感覺。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瞭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隻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瞭沾小婉流出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挺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戶都輕微地鼓瞭起來,立刻就叫得很大聲,很放浪。
「天有些冷瞭,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瞭上去,掐住瞭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瞭她兩耳光,她卻整個貼到我身上,故意嗲聲嗲氣的呻吟著:「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幹我一回!」
我粗魯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瞭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舔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地插進去,用力地幹著她。小婉陰道裡也非常的濕滑,非常的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微的收縮,我的內心裡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瞭?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瞭!快點動!再快點,高潮瞭……!哦……!啊……!!!」
一邊更加大聲浪叫著,陰道裡也收縮的更厲害,水也越流越多。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瞭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最好讓他幹死你!」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瞭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傢想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傢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瞭?」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眼睛裡閃耀著興奮,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瞭,身體也熱烈的扭動著,一直到我終於忍不住,再次射瞭,才意猶未盡的躺下睡瞭。
精力嚴重透支的我,入睡前,迷迷糊糊的聽到小婉一聲幽幽的嘆息,在夢中,卻又變成迎接陌生雞巴的興奮嬌喘。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瞭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拿起筷子。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瞭我一眼,臉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隻能這樣補償你瞭。」
想起昨天晚上激動時說的話,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沖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瞭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瞭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當天她就給瞭我一份言辭懇切的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的夫妻感情。我事後默默的把它撕瞭,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隻會讓我丟盡臉面。
接下來的兩天,小婉都仿照之前的方式,用類似的話刺激我用力操她,做的時候也愈發的狂熱,這天晚上,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瞭?」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隻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經理也把他提成瞭商務專員。」
前些天,他為瞭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瞭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斷然的表示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瞭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瞭。」
我嘆瞭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和他好,我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做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瞭。」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瞭。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馬上就要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欲火就燒起來瞭!」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瞭我:「你別太累瞭。我隻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瞭。」
「你還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隻不過你沒發覺罷瞭。」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瞭起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瞭,他在電梯裡吻瞭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瞭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兇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吱吱唔唔瞭半天才說:「我……,我讓他摸瞭。」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瞭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瞭過去,握在手裡輕輕的揉著:「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瞭,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瞭。」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知道該怎麼做。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瞭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瞭,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瞭那個小夥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有點溫文儒雅的感覺,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女兒的話,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小婉臉上掩飾不住的渴望神情,心裡極度的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直接忽視,這是一件太微不足道的小事瞭,平凡如我輩,隻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瞭。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凝視著我,問瞭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瞭她的手,搖搖頭。
「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單純就隻是愛情,就沒有附加一些什麼條件瞭?」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隻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借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瞭。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隻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瞭她。
「你想怎麼樣子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註意這些細節瞭。
「隻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傢裡來。」
我說:「我們傢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知道過關瞭,撲到我懷裡,嬌喃的在我耳邊說著:「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松開瞭手,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暇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瞭。」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奸夫淫婦。」
「真的?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故意說。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傢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就大方一點吧,我的親老公!」
她嬌聲說著,又脫掉內褲,鉆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隻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瞭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的雙眼,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什麼編來騙人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明白嗎!!」
「我明白。就是心裡別扭得很。不知道你這小騷貨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瞭兩條修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可真忍心!」說著,我開始使勁地插瞭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鉆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隻有無限的沖動。也許,她說的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瞭,玩死瞭,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詳細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發泄似的用力的幹。
「啊,爽死瞭!!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第二天晚上,做完之後,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夥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瞭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瞭,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瞭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瞭。而且,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瞭。」
「你放心吧,老公,人傢就是想要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惡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的差不多瞭,我這才放心地睡去,說也奇怪,卻沒有再做那個怪夢。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傢裡打來電話,很平靜的說:「黃揚來瞭,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瞭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傢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瞭,還說什麼挺敏感的。
「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瞭聲息,過瞭一會兒,他好像嘆瞭一口氣。
我就掛瞭。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傢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瞭。
我回來後,看見傢裡隻有小婉一個人,那個傢夥已經走掉瞭。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瞭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娘傢去瞭。」
「怎麼瞭?」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傢誰還敢啊!他再三說瞭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瞭,這下你如意瞭吧。」
「見瞭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還是您辛苦瞭?!」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占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瞭,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瞭,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瞭,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
躺在床上,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瞭,那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情景呢?小婉一定是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瞭白沫,或許他已經射瞭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深處。
我想著想著,越來越興奮,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瞭,冷冷的說瞭句:「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瞭。」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瞭。你回來吧。」
「不瞭,我對這種生活煩透瞭。」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我想和他聯系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沈默瞭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瞭,真的,你不要勉強自己瞭。」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瞭,呼吸也越來越不勻瞭。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傢玩你老婆瞭,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瞭我電話。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瞭一些。
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瞭黃揚的聲音。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傢吧!」
「王哥,我知道瞭。」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瞭一會兒瞭。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瞭黃揚一眼,跳著腳地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
「誰著急瞭誰著急瞭,誰那麼晚還給人打電話,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瞭,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隻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還要有將來,這個傢夥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瞭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瞭一支煙,自己也點瞭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瞭,看瞭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瞭。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瞭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瞭我一眼:「老公,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瞭:「幹什麼啊,大傢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瞭:「王哥,對不起瞭,要奪你所愛瞭。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瞭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然後她咯咯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的攤開手腳仰躺下,心裡開始沖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立刻爬起來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王哥,今天大傢都放開瞭,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隻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瞭我,露出瞭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瞭乳罩,徹底地露出瞭她的上身。
渾圓的飽滿乳房,傲然的挺立,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已經立瞭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瞭他一眼,輕聲地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瞭。」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瞭規矩瞭,你要全脫完瞭。」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瞭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健美。
當她放下褲子,展露出潔白的小內褲和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瞭雙眼。
「你來脫我的襪子吧。」她坐到床邊,笑瞇瞇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瞭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絲滑的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小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隻要我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瞭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
她低頭看著我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白嫩嫩肉乎乎的腳趾擺瞭擺。
最後,小婉在床上高高地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彎腰脫下瞭她小巧的白色純棉內褲。
兩隻手指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透濕的觸感,還有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我死死的攥在瞭手裡。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看著我的雙眼,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瞭輕盈若羽的小婉,她努力控制著呼吸,身子滾燙。
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瞭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瞭過來,兩人的肌膚貼在一起,小婉立刻緊緊的擁在他的懷裡,呼吸也急促起來。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瞭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復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仿佛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的寶貴,卻又轉眼消失。
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瞭。
房裡開始傳出小婉的呻吟。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瞭。嗯,……好壞,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啊……」
「那裡是什麼地方啊?」
「人傢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瞭……,嗯……,不要嘛,一邊摸,一邊吃,人傢受不瞭瞭。」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傢的禁區,啊,爽死瞭!我流瞭!老公,我流瞭好多。」
「不要,不要動人傢的小豆豆……,人傢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瞭,快點,快點動……,我要死瞭!」
「唔嗯……,好爽,好爽,好哥哥,快點操我……,快點來操妹妹吧……,我要你……,我想要你……」
「啊……,進來瞭,人傢是你的人瞭!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嗯……,要撐壞瞭……」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瞭!」
「哈啊,哈啊,好老公,好哥哥,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瞭重重墻壁的封鎖,在這個欲望城市的上空反復回響,盡情地宣泄著女性的性悅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瞭,我是他的人瞭!我要給他瞭,要死瞭,再深點……!啊啊……,要死瞭,王八老公,你快進來……」
我顧不上收拾褲子,立刻推開門走瞭進去。
小婉雪白纖細的四肢用力的交纏著把黃揚緊緊的抱住,烏黑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在床上,黃揚抱著她的腰,高大壯碩的身體把她顯得嬌小玲瓏的身子壓在身下,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瞭下去,頭卻緊緊的貼在黃揚頸邊,圓滑的香臀依然在做著垂死掙紮,貼著黃揚劇烈聳動的胯身勉力搖擺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瞭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瞭出來:「我感覺到瞭,你……的精液……射進來瞭,哦哦……,都射進來瞭,散到我的花芯裡瞭,哦哦……,好爽……!」
「老公,我美死瞭。」她嬌柔的說著,然後無力地扭過頭來看著我,頭發淩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瞭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猙獰的紫色大龜頭上,數根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摟著黃揚一翻身,疲憊地癱軟下來,卻還是把身子偎依在他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仿佛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韻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也完全放松的叉開,大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紅腫的玉門也仍在顫抖著,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濃稠的白濁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溫暖的屋內充滿瞭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瞭看我,坐瞭起來:「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脫光衣服,上瞭床。小婉撲在我懷裡,媚眼如絲地看瞭我一眼,掩面輕笑著:「你不嫌棄吧?」
「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
她指著她歡液流泄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話,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也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坐起身來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性欲,也是其中之一,我們一起參與瞭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粘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瞭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瞭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濁的液體,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
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把她放躺下,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往裡面插。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射進去的精液和小婉流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漫流出來,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頂到最裡面瞭。
小婉叫瞭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的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隻兩秒鐘功夫就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