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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深陷山村

  1985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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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陳山狗潛回王傢時,已經是晌午時分瞭,老漢已經進屋,農用車停在門前的坪裡,看來王傢兄弟回來瞭,計劃又要落空。陳山狗不死心,再次潛到廚房外的窗下,果然,雲嘉雨已經不在那裡。又轉瞭一圈,陳山狗躡手躡腳來到堂屋的窗戶下,一股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陳山狗探頭偷偷向裡瞟瞭一眼,王傢幾個人正在吃飯,還有雲嘉雨,居然坐在王二柱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由於王老頭坐朝窗戶方向,幸好在側頭夾菜,他頭轉回過來時,陳山狗趕緊縮瞭回去……

  由於王老漢正對窗戶坐著,陳山狗隻好爬到窗戶的另一側,斜著朝裡面張望。陳山狗嬌小的雲嘉雨一絲不掛的坐在王大柱的身上,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王二柱的肉棒還插在雲嘉雨的陰戶裡,午時光線強烈,陳山狗清楚的瞧見那根肉棒分開肉唇,已經完全沒入雲嘉雨的小穴。

  王大柱和王小柱坐在兩側,王小柱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雲嘉雨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聲。王大柱卻在在埋頭吃飯。看到這番情景,陳山狗雖然無奈,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陳山狗很清楚,牛高馬大的王氏兄弟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陳山狗撂倒。

  就在這時,「匡」一聲,陳山狗不小心弄倒瞭一根豎在旁邊的扁擔。

  「誰?」王傢兄弟中有人吼瞭一聲。陳山狗嚇得魂飛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側墻角躲起來。

  王大柱快步走出來察看,發現沒有人。「大概是對門張傢的大黃狗吧,下回老子遲早吧那條畜生煮來吃瞭。」王大柱嘴裡嘟嘟嚷嚷的回瞭屋。

  「那條畜生上回被我打瞭一扁擔後,再也不敢上咱傢轉悠瞭,恐怕有生人來瞭,我去看看。」

  陳山狗聽見王小柱在屋裡說的,嚇瞭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陳山狗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堆草垛,北方的農傢都習慣在傢門口不遠堆瞭很多柴草,用來引火的。顧不瞭那麼多,趕緊一頭紮進草堆裡。王小柱左瞧瞧,右看看,沒發現什麼,隻好訕訕的回屋瞭。

  躺在草堆裡,陳山狗開始尋思救雲嘉雨的辦法。自從陳山狗賣妻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這種事情,雖然雲嘉雨也失過幾次身,但那些傢裡大都對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別說虐待她;這幾個王氏兄弟,簡直就是怪物,王二柱自己買來的雲嘉雨,居然願意三個人共享,每個人一晚還可以操五、六次,可憐那個嬌小美麗的雲嘉雨,要應付性能力那麼強的三個大漢,想到這裡,陳山狗的小弟弟居然有瞭一點反應,陳山狗這才想起,自己有十幾天沒有碰雲嘉雨瞭。

  想來想去,陳山狗也沒有想出什麼周全的辦法:報警是不行,估計王傢兄弟沒什麼大罪,陳山狗自己卻要坐好幾年牢;硬來更不行,沒救出雲嘉雨,隻怕自己的命也搭上瞭;回去找他們談判,把錢還給他們?也不行,以王傢兄弟的霸道,萬一他們人也要,錢也要,陳山狗不是落得個賠瞭夫人又賠錢?幹脆,晚上趁他們熟睡時再找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瞭黃昏時分,陳山狗再次潛到王傢房下,立即就聽見王傢兄弟正在爭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來的,今天輪到我瞭。」是王大柱的聲音。

  「大哥,你昨天隻操瞭四次就不行瞭,今天還是把機會讓給俺吧!」這個年輕的聲音陳山狗聽得出是王小柱。

  陳山狗趴在窗沿偷偷向裡瞧,雲嘉雨依舊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王傢三兄弟也脫光瞭衣服,王二柱正站在炕上,大雞巴正放在雲嘉雨的小嘴裡,雲嘉雨正努力地在為她口交。

  陳山狗想著不禁有些自嘲,他用瞭各種暴虐手段,終於把雲嘉雨調教成瞭一個口交肛交舔屁眼無所謂不能的全能,沒想到讓她現在卻白白為一個醜陋的農民舔雞巴,看他們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的,顯然很少清洗……王二柱一邊在雲嘉雨口中進出肉棒,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弟弟爭吵。

  突然他插口道:「爭啥爭,兩人一起上不就行瞭,一個插她的賤屄,一個插她的肫眼。」

  兩兄弟四目相對:「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啊!」兩人爬上炕,拿著肉棒比劃瞭半天,互相擠來擠去,沒找到一個好姿勢,同時操雲嘉雨。

  「可是要怎麼插呀?」兩人面面相覷。

  雲嘉雨早就嚇得渾身發抖:「……饒瞭我吧,兩個人同時幹會要瞭陳山狗的命啊!」她吐出口裡的雞巴,連忙求饒。

  「媽的!」王二柱一個大耳刮子打在雲嘉雨的臉上:「趕快給老子舔,老子可沒叫你停。」雲嘉雨趕緊扶起大雞巴又放進嘴裡。

  另外兩個兄弟把雲嘉雨一頓搬弄,將雲嘉雨下半邊身子懸在炕外,側躺在炕上,然後抓起她上面的一條腿,用力向上劈開,形成一個鈍角,由於沒什麼陰毛,雲嘉雨的陰戶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雙腿分開到極限,痛得雲嘉雨隻咧嘴,沒想到雲嘉雨有這麼好的柔韌性。

  「自己抱好!騷貨。」王二柱命令。

  雲嘉雨隻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懸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對著後面的王小柱,陰戶對著前面王大柱。

  王傢兩兄弟一樂:「二柱,真有你的。」於是不客氣的舉起大雞巴分別對準目標開操。

  王大柱的雞巴首先插進雲嘉雨的小穴裡,王小柱卻費瞭一些力氣,由於雲嘉雨的陰道裡已經有瞭一支那麼長大的傢夥,本來就比較緊的肛門自然就更加難插進去瞭。

  王小柱用手使勁的分開雲嘉雨的屁股,將陽具頂到雲嘉雨的屁眼處,第一下隻進去瞭一點,雲嘉雨一痛,屁眼一收縮,雞巴又退瞭出來。王小柱一生氣,使勁拍打雲嘉雨的屁股,隻拍幾下,雲嘉雨的屁股就紅瞭。王二柱正跪在炕上把雞巴塞入雲嘉雨的嘴裡,雲嘉雨叫不出聲,隻能「嗚嗚」的哀鳴。

  王小柱運足瞭力氣,再次將粗大的陽物塞入雲嘉雨的屁眼裡,這回總算進去瞭,雲嘉雨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沒有做任何潤滑,當然難以忍受,由於雲嘉雨因為疼痛引起陰戶劇烈收縮,前面的王大柱感到奇爽,更加賣力地操雲嘉雨的小穴,直操得雲嘉雨粉紅的陰唇隨著肉棒進出而翻進翻出。王小柱的大雞巴也在雲嘉雨的肛門裡慢慢的活動起來,陳山狗親眼看見他往外抽肉棒時,黑亮的陰莖上帶有一點血絲,他把雲嘉雨的屁眼弄傷瞭。

  王二柱一邊用雞巴插雲嘉雨的嘴,一邊兩隻大手不閑著,玩弄著雲嘉雨豐滿堅挺的乳房,一隻手用力搓擠,好像要擠出奶一樣,另一隻手把她小巧嫣紅的乳頭扯得老長,連乳房也扯成瞭圓錐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陣亂晃,痛得雲嘉雨嗚嗚哀鳴。

  王小柱和王大柱分別在雲嘉雨的屁眼和小穴裡猛操,直操瞭好幾百下,哥仨邊操還邊閑扯。

  「哥,城裡的小妞就是不一樣啊,瞧這個賤貨,皮膚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長得更是不賴。」王二柱說道。

  「可不是嗎,比你大嫂強啊,人又美,年紀輕輕奶子還更大,騷屄也緊。」王大柱回答,又用力抓瞭一把雲嘉雨的奶子。

  「大嫂也不錯啊,大嫂她小時候不也城裡過來的吧。不過你別看這騷屄,還挺經操啊,咱們幹瞭十多天,還是這麼漂亮,一點事都沒有。」王小柱邊操雲嘉雨的屁眼邊說……

  大柱最先頂不住,打個冷戰,就泄在雲嘉雨的小穴裡,精液多得直流出雲嘉雨的陰戶,老二立刻和他交換,用早就硬得像鐵棍樣的大雞巴繼續操雲嘉雨的小穴,全不顧裡面有哥哥的精液。而王大柱也把萎縮的陽具塞進雲嘉雨的小嘴裡。

  老三又幹瞭好久才泄瞭,又和雞巴剛剛挺起的王大柱換位置,由老大操肛門……

  三個黑色的和一個白色的肉體在燈影下混戰著,陳山狗看的有些受不瞭瞭,躲到瞭遠處。大約過瞭五、六個小時,房子裡的燈終於熄瞭。陳山狗不敢靠近,又等瞭一個多小時,陳山狗估計他們該睡著瞭,摸到窗口,聽見三兄弟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探頭往裡看,黑暗中三個惡人確實睡著瞭,雲嘉雨在大炕的最裡面,好像正坐著偷偷哭泣。

  「嘉雨。」陳山狗輕輕喊瞭一句。

  雲嘉雨身子一顫,好像聽見瞭。

  「嘉雨,我來救你瞭。你快點過來。」

  她掙紮著終於站瞭起來,小心翼翼的好長時間才繞過王傢兄弟,爬下瞭炕,來到窗前。

  「你~~你怎麼現在才來,山狗哥……」受盡摧殘的雲嘉雨此時全然忘記瞭自己的悲慘命運都是因為這個畜生引起的,反而像看到親人一樣。

  陳山狗噓瞭一聲:「你快從門口出來,我等你。」

  「不行,門被他們鎖起來瞭,鑰匙綁在王大柱手上。」

  陳山狗想瞭半天,隻好要雲嘉雨從窗子爬出來,那是一種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戶,並不大,陳山狗費瞭好大的勁把她弄瞭出來,險些弄掉瞭支窗的木棒。

  陳山狗終於救出雲嘉雨瞭,陳山狗們抱頭痛哭。為怕王傢兄弟追上,陳山狗們隻好趕緊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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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快進入春天,但是東北夜間依然很寒冷,陳山狗隻好把外套脫下給赤身露體的她穿上,即便如此,兩人都依然冷得打顫。夜那麼黑,沉沉的雲時不時遮住昏暗的月亮,加他們隻顧心慌意亂的逃命,高高低低的走瞭一段路後,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迷路瞭。而且雲嘉雨被那三個漢子蹂躪瞭那麼久,渾身酸痛,怎麼也走不動瞭。

  「行吧行吧,我背你吧。」想到三個兇神惡煞的王傢兄弟,陳山狗不知哪來的勁頭,沒想其它,背起她就往前走。這一背,居然讓雲嘉雨有些感動。她想起到進村子前的小鎮賓館裡,陳山狗說的:「我們賺夠瞭就重新做人……」她不知不覺把自己的胸脯帖的陳山狗更近瞭。一路上兩人不知摔瞭多少跤,終於來到一座小山前。

  隻要翻過那座山,王傢兄弟就肯定找不到自己瞭,陳山狗對自己打氣。但兩條腿已經漸漸不聽使喚瞭。雲嘉雨此時居然溫柔的用袖口幫陳山狗擦幹額頭上的汗水:「……我們歇歇吧。」

  不行!萬一他們追來怎麼辦?!想到萬一落在那群惡人的手上……幾小時前的暴虐讓陳山狗看瞭都怕,不知道自己被逮住會怎麼樣。又舍不得丟掉雲嘉雨這個尤物,陳山狗咬咬牙,繼續朝前走。

  天色越來越暗,終於一點月光也看不見瞭。好像要下雨瞭,雲嘉雨小巧的身軀好像也越來越沉重。倒是她豐滿的乳房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外套,壓在陳山狗背上,熱力不斷透過來,由於山路高低不平,那兩團肉也時松時緊的按摩著陳山狗的背部。雖然陳山狗知道在這種緊急關頭不該有別的想法,但是陳山狗的身體卻偏僻不爭氣,兩條腿越來越軟,但那個地方卻越來越硬。

  終於陳山狗再也走不動瞭,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山路旁的草地裡。

  「你怎麼樣瞭?」爬到陳山狗的身邊,雲嘉雨此時是真切的呼喚陳山狗。陳山狗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段山路已經讓陳山狗的體力完全透支瞭,現在陳山狗隻感覺到四肢百骸都痛。

  她爬到陳山狗身邊,用手溫柔的撫摸著陳山狗的臉,豐滿的乳峰壓在陳山狗的上臂上,陳山狗再也忍不住瞭,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急切地吻向她的唇,這次她沒有躲避,陳山狗貪婪地吸食著她的晶液,舌頭伸到她的櫻桃小嘴裡探索著。陳山狗的一隻手輕輕的伸進襯衣,撫摸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掏出早已高聳的小弟弟,頂到她的桃源洞口。陳山狗隨著興奮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胸膛在她的豐乳上摩擦,她也發出惱人的呻吟聲。

  大約抽動瞭幾百次後,陳山狗大吼一聲,將精液射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她也嬌喘連連,昏瞭過去。

  ——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瞭,雨後的山路有些濕滑,兩人小心翼翼的下瞭山,來到瞭另外一個村莊。他們走入一個農戶傢,看到他們兩個衣不蔽體的狼狽樣子,這一傢人當然很驚奇。陳山狗沒有過多的解釋,給瞭他們錢,向他們買瞭一套女人的衣服,給雲嘉雨換上,陳山狗穿回那件外套,雖然因為在地上蹭過,已經很臟瞭。

  熱情的農民還為他們做瞭一頓熱騰騰的早餐。雲嘉雨換上瞭一件半舊的花佈薄春衣和一條青色的長褲,嫌別人穿過的內衣褲臟,所以裡面是真空的。隻要到瞭鎮上,什麼衣服都會有的。那件衣服顯然小瞭一點,雲嘉雨雖然個子不高,但胸部卻很豐滿,把薄薄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害得陳山狗都無心吃飯。

  「嘉雨,你真是又騷又美啊!」

  雲嘉雨發現陳山狗看的部位,臉一下就紅瞭,白瞭陳山狗一眼:「……討厭,你壞死瞭。」

  此時此刻,共瞭患難的二人,哪裡還是人販子和慘遭虐待的被拐賣少女?儼然是一對夫妻瞭。兩人歷經苦難,此時談笑風生,雲嘉雨自從哥哥姐姐離開自己後,居然少有的快樂是在和陳山狗這個破瞭她處女並百般虐待她的人販子這裡得到。吃完飯,他們問明瞭往鎮上走的路線,就告辭出發瞭。日已三竿,照得他們暖暖的,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步伐也輕快瞭許多。

  大約走瞭五、六裡路,陳山狗突然聽見後面汽車的引擎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嚇得陳山狗肝膽俱裂,一輛農用車從後面開來,車鬥裡赫然站著陰魂不散的王傢的王二柱和王小柱,正在四處張望,開車的正是王大柱。他們顯然也看見瞭雲嘉雨。

  「在那裡,在那裡!」兩兄弟歡呼起來,王大柱也加足瞭馬力開瞭過來。

  「糟糕,快逃!」陳山狗拉著驚慌失措的雲嘉雨就往小路上跑,小路很窄,汽車應該開不過來的。

  「那娘們想跑,俺們下去追。」

  陳山狗回頭一看,汽車停在岔路口,王二柱和王小柱沒等農用車停穩就跳下車來追。眼見離陳山狗們不到100米瞭。陳山狗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雲嘉雨不敢停留,繼續往前跑。

  陳山狗一咬牙,想搏一搏,便硬著頭皮朝王傢兄弟沖過去。老三最先跑到陳山狗面前,陳山狗不假思索,一拳朝他面部擊去,那傢夥身材雖然很魁梧,但反應卻不慢,身子向左傾躲過這一拳,右手已經牢牢抓住陳山狗的手腕,陳山狗使勁想掙脫,卻動不瞭分毫。他抓住陳山狗的手腕向後一擰,頓時將陳山狗的手反剪到瞭背後,「去你的吧!」王小柱從後面一腳把陳山狗踹倒在地,不想和陳山狗糾纏,向前追去。

  看著跑的踉踉蹌蹌的雲嘉雨,想起剛才兩人的溫馨,陳山狗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爬瞭兩步,死死的抱住王小柱的大腿,沒想到狠心的人販子,居然自己也產生瞭救美的心態。王小柱掙瞭兩下,沒有摔脫。這時王二柱早就趕上來想幫忙。

  「別管我,快去追那個婆娘!」老三對他二哥吼道。

  王二柱急忙朝雲嘉雨追去。陳山狗苦於隻有兩隻手,再也分不出身來救雲嘉雨。突然,陳山狗覺得眼前金光直冒,原來是王小柱那醋缽大的拳頭打在陳山狗的臉上,陳山狗覺得鼻子有點濕潤,大概是流血瞭吧!接著一拳、兩拳的打來,陳山狗麻木的沒有放手,模糊的視線中,陳山狗看見王二柱離雲嘉雨越來越近,她尖叫著在前面逃,不遠處站著幾個看熱鬧的農民,一臉漠然的神情。

  終於陳山狗還是松瞭手,被王小柱一腳踢到路旁。這時,雲嘉雨也被王二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瞭。陳山狗徹底絕望瞭,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升到心頭。王二柱將雲嘉雨雙手扭在後面,推瞭過來。她也在拼命的掙紮,但在粗壯的王大柱面前,她的掙紮是那麼無力。

  「我跟你們拚瞭!」陳山狗爬起身來,一頭撞向旁邊正在奸笑的王小柱。那個傢夥猝不及防,居然被陳山狗一下撞在腰眼,痛得蹲瞭下去,但陳山狗自己也撞得暈頭轉向,沒想到竟然還一擊得手。陳山狗一下子來精神瞭,正要去救雲嘉雨,猛然覺得肩頭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將陳山狗的身子轉瞭過來,是王大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下瞭車,一拳重重打在陳山狗的臉上,陳山狗仰天栽倒在地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漸漸多瞭起來,很多村民都從屋裡跑出來看熱鬧。陳山狗和雲嘉雨仿佛又有瞭一絲新的希望,「救命啊!救命!」陳山狗們倆拼命呼救,但圍觀的人隻是相互竊竊私語,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甚至沒有一個人出來講句話。沒想到王傢兄弟在鄰村裡也有這麼強的震懾力,沒人敢得罪他們。

  這時,王二柱拿出瞭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將他們倆捆瞭起來,陳山狗更是從手到腳都被綁瞭起來,密密的繩子把陳山狗綁得像個粽子,絲毫也動不瞭,王小柱不費力氣就把陳山狗扛在肩上,扛起陳山狗之前,還不忘重重的踢陳山狗幾腳。雲嘉雨則隻把雙手綁在身前,留著長長的繩頭牽在王二柱手裡。到瞭車前,陳山狗像破麻袋一樣被重重的摔在車鬥裡。

  「啊,你不要緊吧?」雲嘉雨驚呼一聲。

  陳山狗咬著牙苦笑一下。雲嘉雨的處境也強不到哪裡去,在廝打中,薄薄的衣衫被撕瞭好幾道長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膚。雙手被王二柱牽著,也沒有辦法遮掩。旁邊幾個粗俗的村民已經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不要,求你。」雲嘉雨低聲哀求,卻毫不管用。王二柱的大手在用力玩弄著這隻乳房,將它捏成各種形狀。

  「求求你放瞭我們吧……」陳山狗費力的扭動著身子,慢慢移到王二柱面前。

  「放你媽瞭個巴子!」王二柱惡狠狠的一腳踢在陳山狗胸口。

  陳山狗眼前一黑,失去瞭知覺。

  ——

  一陣全身的涼意把陳山狗激醒,睜開眼,看見王小柱拿著一空水桶朝著陳山狗奸笑,陳山狗全身的衣服被扒光,雙手被繩子吊在房梁上,這裡好像是王傢的堂屋。陳山狗全身濕淋淋的,看來水正是王小柱潑的。醒來後才發現渾身上下像骨頭散瞭架樣的痛,大概是搏鬥時被他們揍的。

  雲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間,繩子吊得太高,她隻有大腳趾勉強可以觸到地,衣服也同樣被剝光瞭,原本梳理好的長發也變得散亂,遮住瞭半邊臉,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們每人手持一塊長約兩尺的寬木片,正輪流抽打雲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發出「啪」的巨響,還有一聲慘叫,每一下都在雲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寬度的紫紅色的痕跡。由於雙腳幾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來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們,要我幹什麼都願意……」雲嘉雨有氣無力的哀求,美麗的眼睛裡充滿瞭哀傷。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瞭王傢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勁瞭。

  然後陳山狗的小腹也挨瞭一拳,接著王小柱一拳接著一拳的朝陳山狗揍來,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陳山狗痛入骨髓,由於身體被吊著,陳山狗隻能像沙袋一樣的挨打。

  「老三,輕點兒,別把這小子打死瞭!」王大柱喝瞭一句。

  「打死又怎麼樣?」王小柱嘴上頂道,但下手卻輕瞭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陳山狗打死。

  「你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雲嘉雨的長發,強行把她的頭抬起來:「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王小柱嬉皮笑臉的走到陳山狗面前,拿木片撥瞭撥陳山狗的雞巴,它現在正垂頭喪氣的耷拉著。

  「這個玩意兒也叫雞巴嗎?像條小蟲?隻要你的這玩意兒能比我們兄弟任何一個人的雞巴長,我們就放瞭你們倆。哈哈!」

  兄弟三個人的傢夥陳山狗都見過,簡直就是龐然巨物。陳山狗的雞巴其實也還可以,隻是要超過這三個怪物實在太難。

  「哎喲!」王二柱舉起木片抽打雲嘉雨,打得她高聲慘叫。

  「行瞭行瞭,咱們別老打她屁股,想點新鮮的玩法。」王大柱提議道。

  王二柱恨恨的停止瞭抽打,雲嘉雨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紅,見他們終於停止瞭,松瞭口氣。由於木片很寬,抽打時與皮膚的接觸面積很大,因此雖然打得很響,但傷得並不重。

  「……有瞭。」王小柱不知想到瞭什麼鬼主意,湊到王大柱的耳朵邊上不知講瞭什麼。

  王二柱搖瞭搖頭:「爹一定不會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別的東西也能代替啊!」說完王小柱匆匆轉身不知去找什麼東西瞭。王二柱站在那裡也是一頭霧水,不知王小柱想出什麼鬼點子。

  不一會兒,王小柱就拿瞭兩隻玻璃杯和幾張草紙過來。他先把東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瞭一盒火柴,接著冷笑瞭幾聲,不懷好意地盯在雲嘉雨豐滿的乳房上,雲嘉雨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來。

  他撕瞭一片草紙,用火柴點燃,然後拿起一個玻璃杯,走近雲嘉雨,突然他把燃燒的紙扔進玻璃杯,然後迅速用玻璃杯將雲嘉雨的乳暈部份扣進去,杯子中的空氣由於燃燒越來越少,慢慢將乳房吸進玻璃杯,火因為缺氧也熄滅瞭,杯子牢牢的吸附在乳房上。

  「啊!」雲嘉雨驚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為乳房被燙到瞭,還是因為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著王小柱對雲嘉雨的另一隻乳房又如法炮制,一隻玻璃杯吸附瞭上去。陳山狗這才知道他剛才對王二柱說的是「拔火罐」。王二柱怕老頭子不高興,沒想到王小柱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雲嘉雨乳房上用起來。

  現在兩隻玻璃杯緊緊吸附在雲嘉雨的乳房上,將深紅的乳暈部份全都吸瞭進去,嫣紅小巧的乳頭由於氣壓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翹起來。三兄弟都被這樣淫糜的場景吸引瞭,目光緊緊盯在有點充血的奶頭上。

  好不容易,王二柱才透過氣來:「有意思,真不錯,虧你想得出。」

  「好戲還在後面呢!」王小柱得意的說:「火罐當然是要用拔的。」說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雲嘉雨驚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遠留在那裡囉?」王小柱調侃的說。

  「不是,……」雲嘉雨紅著臉低聲說道。

  杯子被慢慢拉起,飽滿的乳房也隨著被拉起。吊起的身體也被向前拉。漸漸的乳房被拉成紡錘形,杯子還緊緊咬住不分開,雲嘉雨不住呼痛。王小柱手上一使勁,「啵!」一聲輕響,一隻杯子被拉瞭下來。被釋放的乳房彈瞭回去,顫抖不已,白嫩的乳肉上有一圈明顯的杯痕,身體也在晃來晃去的。手上毫不停頓,王小柱用同樣的方法把另外一隻杯子也拔瞭下來。

  「好玩,我也來試試!」王大柱從老三手中搶過杯子……

  三人輪流在雲嘉雨的乳房上「拔火罐」,搞得她慘叫連連。看到雲嘉雨被戲弄,陳山狗卻沒有一點辦法,用盡全力也隻能無用的晃動一下身體。

  不知過瞭多久,他們終於停止瞭這種惡戲。陳山狗斜眼看瞭看,忽然發現,雲嘉雨鮮紅的乳頭已經驚人地挺起,原本小巧的乳頭現在變得以前的兩三倍長,乳房好像也大瞭一些。

  王傢兄弟好像也發現瞭這一點,「……哈哈!這個騷貨的奶頭變長瞭。」王大柱用中指輕彈瞭一下高度勃起的奶頭。

  「嗚……」雲嘉雨低聲呻吟的一聲。

  「我再去找點好玩的。」王小柱又跑到屋裡不知拿什麼去瞭。不一會,他回來瞭,手裡拿著幾根普通的黃色的橡皮筋,陳山狗隱隱約約猜到瞭什麼。

  隻見王小柱拿一根橡皮筋給王大柱:「大哥,看我的。」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雲嘉雨的乳頭,用橡皮筋繞住乳頭,把一頭從橡皮圈裡穿出,用力一拉,直到橡皮圈陷進乳頭根裡,讓血液無法循環。王大柱覺得有趣,照樣將橡皮筋綁在高聳的乳頭上。雲嘉雨已經痛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悲哀的眼神看著他們在自己身上肆虐。

  王小柱饒有興趣地將橡皮筋拉長,拴著的奶頭連同乳房一同被拉長,然後突然一松手。

  「啊……」雲嘉雨又是一聲慘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紅印。接著另一隻奶頭也遭到同樣的命運。三個人輪流進行著這種新的玩法,雲嘉雨簡直就成瞭他們的玩具。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雲嘉雨遭到這樣暴虐的對待,除瞭無奈,陳山狗的老大倒是又有瞭一點反應。

  「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傢夥啊……」陳山狗嘴裡低估瞭一句,卻被聽到瞭。

  「哦,我差點忘瞭你,我給你也準備瞭一根。」王小柱陰笑著看陳山狗,拿瞭一根橡皮圈走到陳山狗面前。蹲下來,將橡皮圈折疊幾重套在陳山狗的老大前端,幾乎陷進肉裡,痛得陳山狗直咧嘴。

  「我受不瞭啦!」王二柱怪叫瞭一聲,解開褲帶,掏出早就暴長的肉棍,頂到雲嘉雨的下身。

  「二哥等一下,這種姿勢不方便。」王小柱喊道。

  「哦,你還有什麼好辦法?」王大柱轉身氣急敗壞的說。隻見王小柱拖過兩條半人高的長板凳,平行放在雲嘉雨身體兩邊,然後托起她的兩條長腿,成鈍角放在兩邊長凳上,由於陰毛極少,陰部完全暴露出來,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由於雙腳大開,微微有些張開,透出裡面粉紅的嫩肉。

  雲嘉雨羞辱的掙紮瞭一下,「騷貨,還想我們繼續整治你嗎?」聽到這話,她隻好停止無謂的反抗,任由他們觀看自己的秘處,眼淚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現在才發現你這麼聰明。」老二連連誇贊,用巨大的肉棒頂開秘唇,硬插進未經潤滑的小穴裡。

  「我也來瞭。」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雲嘉雨身後,要去插雲嘉雨的肛門。試瞭好幾次,沒有成功,他吐瞭點唾沫到雞蛋大的龜頭上,用力一挺,好像終於插進去瞭。再次傳來雲嘉雨嘶啞的慘叫聲。

  ——

  當陳山狗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間,不少細沙塵土都進入鼻腔中,難受得很,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小風刮過來,全身涼颼颼的,再一看,原來自己仍然是一絲不掛,幾件臟衣物胡亂搭在臀部。

  抬頭看看四周,這裡正是村口的公路,遠處,幾個小媳婦正偷偷捂著嘴笑,還有幾個男人也漠然地看著,好像已經見怪不怪瞭。陳山狗顧不得村民們的恥笑,匆匆將衣服穿起來。垂頭喪氣的陳山狗終於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回到瞭鎮上,當走進旅店時,由於陳山狗一身襤縷臟兮兮的樣子,差點被當成要飯的趕瞭出來,幸好那個老板娘及時認出瞭陳山狗是原來在這裡住過的。

  「哎喲,大兄弟,咋弄成這樣瞭?」

  陳山狗無語。

  熱情的老板娘忙安排陳山狗洗個澡,叫夥計找瞭一身舊衣服給陳山狗換上,還弄來瞭傷藥。

  「大兄弟,餓瞭吧?吃碗面吧!」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端瞭上來,上邊還扣瞭一個荷包蛋。

  「謝謝!」陳山狗感激的說。

  「別客氣,出門在外誰沒有個三長兩短的。」

  晚上,陳山狗躺上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沮喪,一會兒慶幸他們放瞭自己,但雲嘉雨恐怕還在受她們凌虐。「他媽的,現在想想,幹我們這行就是不能心軟。我就是給雲嘉雨這騷屄給迷住瞭,差點送命,錢他媽的也夠瞭,好幾萬夠我幾年瞭!」

  陳山狗差點被點燃起來對雲嘉雨的一絲愛慕化作瞭更無情的怨恨。

  ——

  「臭婊子,還敢反抗?」一個耳光重重搧在雲嘉雨秀麗的面部,一根醜陋粗壯的肉棒向柔軟的花芯頂去。「不要!」雲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麼多,「噗」地一聲,挺槍插入。

  王小柱繞到後面,扳開雲嘉雨的臀縫,仔細觀察雲嘉雨的屁眼:「媽的,幹得這麼松瞭,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進去。」說完真的把五隻手指撮成鉤狀,往妻子的肛門裡鉆。

  「啊……痛啊!」雲嘉雨一陣慘叫。

  王小柱費瞭老大的勁,也隻放進瞭五個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邊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進你這麼粗的手?」

  「老子偏不信這個邪。」王小柱運足瞭氣,硬撐開雲嘉雨堅韌的擴約肌,把手往裡推進。

  「不要!」雲嘉雨尖叫。

  這時候王二柱大吼瞭一聲:「兩個混蛋,你們這麼玩,他嗎的敢情玩的不是你們老婆啊!玩大瞭我以後怎麼操!」

  「二柱,別雞巴逼逼瞭,我老婆也給你操,還要咋地?」

  原來王二柱正和他嫂子邊冬梅在一邊做愛,邊冬梅被幹得哼唧哼唧的。

  雲嘉雨看到這傢人,不知怎的,想起瞭動物世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三隻熊欺負的一隻小鹿……接著,想起陳山狗這個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經被三兄弟像狗一樣拖上車,不知道丟到哪裡去瞭。她開始為自己的命運哭泣……

  ——

  雲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沒有這樣的自由瞭,她們跟在張麗琴旁邊,不僅戎裝整齊,而且居然沒有任何繩索和鐐銬在她們身上。張麗琴每經過一個士兵身邊,都會有一個毒販士兵向她敬禮。張麗琴微微點頭,繼續往前走,直到三個人走到瞭一個湖邊,幾乎無人。

  雲雁荷曾經是全軍女兵散打冠軍,這大半年來,她的手腳一直被綁著,被他們那幫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樣對待,連續的拷打輪奸羞辱,幾乎讓她忘記瞭自己的身手。但現在她開始在犯嘀咕,難道這個張麗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襲她嗎?

  「你是曾經的全軍女兵散打冠軍?」張麗琴突然問道,嚇瞭雲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張麗琴淡淡的說,雲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著她,「我從小聽我父親說,說共產黨的女兵都很堅強,曾經在重慶,有很多女烈寧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這個很可能影響東南亞命運的秘密,怎麼就你們被拷問出來瞭呢?」

  雲雁荷臉不禁無地自容,她咬咬牙說:「不是我們,是我。凌風隊長臨死也沒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沒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張小姐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就是為瞭羞辱我們麼?」

  「嘿嘿,羞辱?給男人舔雞巴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有羞辱感?」雲雁荷聽到這裡,更是羞愧難當,但無言以對,兩行清淚流淌下來。

  張麗琴走到雲雁荷面前,用手把雲雁荷的淚擦去:「羞辱感,隻是無能的感覺。我父親幾經沉浮,曾經在金山角連各國軍隊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國政府逼得無路可走,不也是認慫然後潛伏在這裡嗎?」她繼續傲然說道:「但是,不出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親獨尊!」

  雲雁荷這才真正開始認真去觀察張麗琴,張麗琴說:「我父親不是草莽,我和維剛分別去英國和美國讀過書,我弟弟張維山不僅在美國讀書,而且現在還在接受特種兵特訓。」

  張麗琴又走瞭幾步,問:「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放過你們,讓你們跟著我嗎?」

  「因為令尊是個君子?」糜一凡小心問道。

  「是君子,但這不是放過你們的理由。我告訴你們,隔壁村有個地方,裡面都是妓女,這些妓女終日過著和你們這些天的生活,因為她們就是俘虜。……那種滋味你們很熟悉吧?」

  雲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陣發涼。

  「因為他覺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懷疑你是這故人的後人,但那人是國名黨軍官,後來一直留在泰國,所以他又覺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錯事情遺憾終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們交給瞭我,否則,現在你們現在早不知道又要被多少我們的撣邦士兵給操瞭——而且,在這裡,是合法的操你們。」

  說著,張麗琴往回走,然後很幹脆的說:「好吧,故事就講到這裡,我現在需要幫手,雁荷,一凡,以後你們叫我麗琴姐,跟著我的話,就別問那麼多什麼主義和是非,目前金山角還有幾股勢力要幹掉,你們可以幫助我。否則,你們就繼續去喝那些臭雞巴的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