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葉蓮娜像一隻雪白的奶酪,夾在兩片粗糙的、栗色的全麥面包之中,她那圓潤光潔雪白的身子伏在老二躺著的身子下,而又被上面健壯高大的老三壓著,近1米8身高的葉蓮娜在兩個壯漢中間,竟顯得有些小巧。兩個男人又粗又硬的陽具分別插在她的陰道與後庭之中,來回抽插,就像打樁機一樣,在她鮮嫩的體內磨鉆出源源不斷的液體,老二插著的洞口裡淌出的是乳白色被打成泡沫的淫水兒,而老三插著的洞口裡帶出的不知道是什麼參雜著褐色的渣滓的東西。最下面的老二一邊瘋狂操著身上美人那鮮嫩多汁的美穴,一雙粗糙的大手蹂躪著葉蓮娜豐滿白嫩的美乳,而最上面的老三,挺著雄壯的雞巴用力抽動在葉蓮娜緊致的後庭中,一雙大手拍打著那好似銀盆美似蜜桃的圓翹豐臀,被老三拱得泛起陣陣漣漪的臀丘上,滿是紅紅的手印。

  被上下齊動雙管齊下,在兩個大漢的盡情玩弄中,竟然被塞滿下體的兩根巨碩的肉棒弄得浪心四起——從她被體育總局拋棄淪為妓女到丈夫尤裡娶她做新娘,她那多汁的美穴先後被10餘根入侵,大小粗細不一,堅硬程度不一,男人的做派不一,有的如君子,有的卻似瘋狗。男人們將陽根插入她的體內,那曼妙的美穴往往讓男人堅持不瞭多久就繳械投降瞭,她卻很少嘗到過性欲的高潮。而今天,這兩個深處雪林之中,許久不食肉味,又身強力壯的糙漢子,卻近乎瘋狂的霸占著她的身體。兩根陽具將她的下體塞得滿滿的,她能感覺到兩根在她肉穴和後庭裡的肉棒緊緊隔著薄薄的一層鮮嫩的肉膜在來回抽動,讓她無所遁逃,不忍拒絕。

  “操死我吧,啊,啊,啊……”葉蓮娜被兩個男人又一次操上瞭天,陰道一陣緊縮,小腹深處又湧出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出,澆在糟蹋著自己的那粗硬碩大的龜頭上,又被肉棒的抽動帶出體外,她的大腿根已經是春潮泛濫,汁水汩汩瞭。兩個男人依舊不停的操弄著,葉蓮娜就像一隻風箏,被刮上高空,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落不下來,直至被肏的慌瞭神、丟瞭魂、癱軟在兩個男人中間。

  而此刻,房門悄悄的被擠開瞭一角,門縫中是一隻充滿童真的眼睛,目睹瞭自己母親身上發生的一切。

  這幾個漢子不光在床上是真男人,床下也是真漢子。葉蓮娜用她的身體給予瞭這些快憋出病來的男人最柔美的禮物,而漢子們,也篤定的遵守契約,架著那輛破車,載著被狂風吹幹瞭淚水的葉蓮娜和8歲懵懂的莎拉波娃度過雪原,來到瞭華國的疆界。

  新生活開始瞭。

  那幾個男人保證在丈夫尤裡傷愈之後送來與母子團聚,盡管後來再也沒有和尤裡見過面。

  葉蓮娜帶著女兒莎拉波娃站在濱城的大街上,舉目無親,手足無措。這是一個充滿秩序,又略顯單調的城市,所有的女人都穿著類似旗袍的緊身裙裝,勾勒出或是窈窕或是臃腫的體態,而男人們則清一色的制服式的衣裝。街道上不停的有有軌電車穿過,其他人都在步行,看到她們娘倆無不為之側目,不光因為她們是金發碧眼的白種人,更因為葉蓮娜沒有蒙頭巾,她那端莊魅力的容顏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轉過頭的女人看不清面貌,而男人們目光裡閃爍著狼一樣的目光。

  衣衫襤褸的葉蓮娜和女兒莎拉波娃可能是這座城市唯一的乞丐瞭,盡管她們不認為自己是乞丐。這座城市很清冷、單調,清澈的藍天,耀烈的陽光照在地上,反射出冷色調的寒光,城市被簡單的分為廠區、住宿區和俱樂部。所有的建築幾乎是一模一樣,毫無美感以實用為主。道路兩旁都是整齊的楊樹,住宿區隔著幾幢樓中央有一些小的公園,有綠植,涼亭和簡單的健身器械,但空無一人。因為城市裡大部分的人都在廠區工作,隻有工作才能換取工分,有瞭工分才有瞭在城市裡吃住行娛樂休閑的通行證。

  還好在這座邊境城市俄語和中文幾乎所有人都會讀寫,指路牌上也都是俄語和中文兩種文字標識——其實在那個世界裡,不同的語言基本上不算是障礙瞭,每個人都會掌握幾種語言,而世界語更是從小學就和母語一起學習。

  葉蓮娜帶著女兒緩慢的走在清冷的住宿區中,一排排高聳的樓群中,是寂靜的街道,所有人都去上班瞭,天氣寒冷,老人們也都在溫暖的傢中,路上幾乎沒有人,孩子們在學校中的朗讀聲,小孩子幼兒園裡的嬉鬧聲,雖然隔著很遠但也能聽得真切,這更感覺到瞭這城市中的寂靜。她們走到一傢商店門前,小莎拉波娃透過櫥窗看到裡面各式各樣的好吃的,好玩的,忍不住想要進去,但被葉蓮娜攔住,摟入懷中。不隻是自尊心在作祟,她知道,在這個高度統一,嚴謹肅穆的城市裡,大傢如此有秩序必定是有嚴苛的規矩和法律,如果她帶著女兒誤闖,不一定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她隻好抱著女兒哆嗦的坐在櫥窗下的窗臺上,可憐的,木然的望著空蕩蕩的街景。

  過瞭好一陣子,門開瞭,有個男人輕聲說瞭聲“快進來”。

  葉蓮娜和小莎拉波娃在裡屋美美飽餐瞭一頓,這是她們這些天來吃的最好的一餐瞭。而讓他們進來的,是一個40多歲的瘦小的男人,他佝僂著背,眼光隻能看著地面,一條腿很奇怪的彎曲著,而另一條腿還算正常,他拄著拐低著頭,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更大一些,他叫江王八,是這座樓區供應部的工員。

  所謂供應部,有點像現實生活中的小型超市,7-11之類的,不過在華國、濱城,大傢掙工分,有瞭工分就獲得瞭在這裡生活的所有權利,每天有軌電車將所有人從住宿區拉到廠區,從事各種工作,周末,大傢乘著有軌電車來到俱樂部——類似一個大Mall,遊樂、吃、玩兒無所不包,在住宿區還分散著幾個食堂,大傢都在食堂吃飯,而作為生活的調劑,也可以在傢做一些可口的飯菜,那麼,蔬菜、食物、零食、日用品、飲料、酒水等等,所有一切,都可以在供應部獲得。而供應部還兼顧類似旅館的功能,往往是幾幢樓中間單獨的一棟小樓,一樓二樓是供應部,上面的幾層是招待所,但凡有人來串親戚,就可以安排住宿,當然,除瞭節假日,是不可能有閑人來串親戚的。

  江王八30多歲時得瞭風濕,組織上照顧他,給瞭管理供應部的工作——工廠裡的工作他也幹不瞭。所以他成瞭這座城市中與幼師、老師、廚子一樣,極少的在住宿區工作的工員。

  吃飽瞭飯,江王八給母女倆帶到頂樓的一間房間裡,一起跟著的還有江王八的兒子,10多歲的江鐵柱。

  聊天中,江王八得知瞭這對來自蘇聯的母女的經歷,而葉蓮娜也知道瞭江王八的過去。

  江王八也有過美滿的傢庭,和城市裡所有的雙職工一樣,平淡、安穩。江王八在患病前也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掉進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可妻子卻是個美人兒。兩人的結合倒不是兩小無猜,也不是亂點鴛鴦譜,而是她妻子作風不檢點,從上中學時候就和男同學打成一片,進瞭工廠也是勾三搭四,先是談瞭一個又一個男朋友,慢慢的,男朋友們都結婚瞭,她又勾引已婚男人,後來算是有瞭長進,成瞭車間主任的情人,在那個封閉的小社會裡,大傢心照不宣,又心知肚明。有瞭領導的包庇,她怠工、請假,也都能混得工分,而到瞭周末、節假日,她又成瞭舞會的女王,像隻花蝴蝶到處招搖過市。在那個“統購統銷”的社會裡,婚姻也是“包辦”的,戀愛自由,但基本到瞭男的22,女的20都結婚瞭,因為有生育計劃、幼兒計劃、上學計劃,每個人都是這個社會的螺絲釘,隻有合規矩才可以。而江妻慢慢的就到瞭26、7歲,成瞭濱城除瞭殘疾之外少有的“大齡問題女青年”,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她上床,但所有未婚男人都不會娶她,因為沒有一個22歲的男青年會娶一個馬上就要三十歲的,而且作風不正的“大姑娘”。後來有人事處和工會撮合,江王八撿瞭個漏,娶瞭妻子。當然,這也是車間主任首肯的,情人成瞭人妻,有江王八擔著,他就可以更肆無忌憚瞭,江王八這個名字也就慢慢的傳開,慢慢的從暗地裡叫到明面上叫,成瞭他的名字。

  對於這樁婚姻,江王八是沒有太多意見的,他本身也是個大齡青年瞭,和妻子同歲,26、7沒娶上媳婦,可見他的個人條件有多差。那,他滿足的理由也很簡單,第一,不管老婆是不是破鞋,總算是娶到老婆瞭,而且是個美女,第二,老婆是車間主任的情人,他也會連帶受點恩惠,在那個沒有太多自由的社會,領導能多給你一點點,你就能比所有其他人強一點點瞭。

  也許是妻子婚前折騰的太厲害,也許是江王八能力實在不行,倆人一直沒要上孩子,12年前,他和妻子都已經30歲瞭,才有瞭江鐵柱。孩子慢慢長大,有人覺得像江王八,有人說看著像車間主任,總之江王八認定,那就是自己的大兒子。老婆兒子熱炕頭,他都有瞭,有瞭就不能放手。當然,江王八也勸過妻子,說兒子一天天長大瞭,你也30多歲瞭,能不能消停點?人傢說咱們沒關系,說孩子多不好。妻子也答應,但玩兒心太重,再說江王八滿足不瞭妻子,妻子隻好到主任那找滿足,江王八無奈,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

  讓江王八在沉默中爆發,是他35歲那年,車間主任和妻子的關系已經到瞭明目張膽的地步,他甚至到傢裡來和妻子茍且。江王八真的不愧為江王八,依舊忍氣吞聲,甚至幫妻子洗沾滿車間主任精液的性感內褲。主任和妻子在臥室裡歡愉,他端杯茶水在外間看報聽廣播。偶爾聽到車間主任說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類似的話,江王八也沒在意。

  可沒過多久,工廠車間的冷卻塔出瞭故障,主任點名讓江王八鉆進去修理,可剛修瞭一半,不知怎的冷卻機運轉瞭,結果江王八就在極冷的冰水和極熱的蒸汽間倉皇逃竄,還好有人發現瞭及時關閉瞭機器,把他救瞭出來。可在這“冰火兩重天”中,擊垮瞭江王八本來就瘦小的身子,得瞭一場大病,後來身體垮瞭,害瞭嚴重的風濕,隻好調出瞭工廠,在供應部工作。別以為這是清閑的好工作,在那個整齊劃一的社會,隻有工人才是最光榮,最主流的,你是供應部的工員,那就是一個服務者,低人一等不說,還是個異類。他最痛苦的是,每天迎著太陽升起,所有人整齊出動,坐上有軌班車,唱著輕快的小曲兒有說有笑的去工廠上班,他就像個守墓人一樣守著清冷的住宿區,而所有人下班,徹底放松,來到供應部索取各種用品、吃食,他又成瞭最忙碌的一個人。他的工作,和所有人都是顛倒的。

  後來,他知道開冷卻機的命令就是車間主任下達的,而他又是車間主任點名進去修理的,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瞭。車間主任肆無忌憚的和自己的老婆亂搞,他退避三舍卻依然成瞭攔路狗。於是,有一天,他請瞭假,帶著兒子說要回老傢看一看,走後第二天晚上,他傢煤氣管漏氣,房門被鎖死,40歲的妻子和50歲的車間主任赤裸的死在瞭傢裡。等第三天他帶著兒子回傢後,得知這個噩耗,卻出奇的平靜。

  如今兒子已經12歲,和江王八相依為命,還好隻要有工分,所有的生活的一切都不用操心,衣食住行不用操心,兒子上學生活都不用操心,還顯得壓力沒有那麼大。

  可葉蓮娜怎麼辦?她是逃難來到的華國濱城,她是沒身份的人,沒工作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工分。沒有工分就寸步難行,生活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