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王寶安的傢屬來瞭。”
“把她帶過來吧。”
陳三抻瞭個懶腰,嘴裡叨咕著:“咋她媽的才來,都要下班瞭。”
原來,王寶安是個包工頭,承包瞭市自來水公司的一處工程,工程結束後,不知道哪裡的關節沒疏通明白,工程款遲遲不能結算。王寶安四處奔波瞭幾個月,也向有關部門反映多次,但都是徒勞無功,解決不瞭問題。工人們整天圍著他的傢門口討薪,弄得他有傢不敢回,象做瞭賊一樣四處東躲西藏。
這天早上,他一個人喝悶酒,酒入愁腸愁更愁,越喝越愁,越愁越喝,越想越氣,越想越沒招。後來借著酒勁爬上瞭市區內的一座高架橋,在距離橋面七、八米處,他垂下事先準備好的紅色條幅,並向圍觀的人群投下為自己“申訴”的字條。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造成交通嚴重堵塞,後來交警不得不封閉橋面交通,當時正值上班高峰,有人急得在橋上直罵:“要跳就他媽趕緊跳呀!”
然後嘴裡小聲嘀咕:“遲到要被扣錢,這月全勤獎也泡湯瞭,真他媽的倒黴……”
生活在和諧社會中文明高雅的現代人沒能把老祖宗留下的“忠、孝、仁、義、禮、智、信”的傳統繼承下來,卻把“自掃門前雪,別管他人瓦上霜”的古訓發揚得盡善盡美、淋漓盡致。
陳三知道此事後,親自驅車來到現場,一看真有人居然敢在他管轄的地面鬧事,氣得暴跳如雷的對身邊的民警說:“開槍把他給我打下來!”民警們也不敢樂,強忍著板住臉,身邊的付冰輕輕拽瞭下陳三的衣袖,悄聲說:“局長,您以為這是打鳥呢,說打,一槍就打下來。”
“那你說咋整?”
陳三沒好氣的看瞭付冰一眼。
付冰把嘴湊到陳三耳邊說瞭幾句。陳三點點頭,從身邊的一個警察手裡要過擴音喇叭,對上面的王寶安喊道:“我是公安局的陳局長,有事下來說,我給你做主!”
陳局長的大名王寶安早就聽說過,沒想到自己在這裡一折騰驚動瞭他,頓時有些緊張,酒也醒瞭大半。人就是這麼賤,剛才又是群眾、又是記者、又是民警的,勸瞭他半天,他都無動於衷,現在陳三隻說瞭一句話,他便灰溜溜的自己從上面爬瞭下來。腳剛一著地,立刻被兩個民警塞進瞭警車。到瞭公安局,陳三二話沒說,揚起手來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王寶安在地上轉瞭三圈才站穩,什麼討薪,申訴,早嚇得忘沒瞭,跪在陳三腳下一個勁的求饒道:“下次再也不敢瞭。”
“奶奶的,下次再敢在老子的地盤鬧,老子斃瞭你。”
陳三看瞭眼跪在腳下的王寶安,“趕緊給你傢裡打電話,交一萬元罰款來,要不然就把你送進去。”
王寶安哪還敢說別的,連忙給躲在娘傢的妻子於雪梅打瞭電話。……
時間不大,警察把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領進來。陳三擺擺手,那警察知趣的帶上門,出去瞭。
“你叫什麼名字,是王寶安的什麼人?”
陳三盯著那女人問。隻見那女人穿瞭件白色帶藍道的上衣,胸脯鼓鼓的,顯得異常豐滿。長得雖算不上絕色美女,卻也頗有幾分姿色,白裡透紅的臉蛋給人一種健康的美感。
“我叫於雪梅,是王寶安的妻子。”
說著,女人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一沓錢,“一萬元的罰款我帶來瞭。”
她把錢輕輕放在陳三面前,誠惶誠恐的看著他。
陳三看也不看,隨手把錢塞進抽屜,說:“有啥事兒走正規程序,有公安有法院有政府,瞎雞巴鬧啥呀?共產黨怕你鬧呀?”
於雪梅不停的點頭,“局長,我們知道錯瞭,下次再也不敢瞭。”
“在這簽個字。”
陳三扔給於雪梅幾頁紙,於雪梅也沒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低著頭找簽字的位置。她這一低頭,從領口處立刻暴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溝,看得陳三淫興大發,他走到於雪梅的身後,手順著她的領口伸進去。
“啊,局長……不要……”
於雪梅驚叫一聲,伸手想要阻止男人,卻聽陳三不耐煩的說:“別她媽的給臉不要臉,找不自在,快點簽。”
於雪梅沒敢動,她的乳房非常大,和乳罩之間竟然沒有一絲縫隙,陳三的手一下子竟然沒能插進去,他隔著乳罩捏瞭兩下,一用力把乳罩從乳房上徹底拉開,手毫不客氣的握住兩顆豐碩的大奶子。
“啊……”
於雪梅低呼一聲,卻不敢閃避,“局長……在哪裡……簽啊……”
“奶子挺雞巴大啊。”
陳三沒理她,一邊摸玩著她的乳房一邊下流的說。
於雪梅終於自己找到瞭簽字的位置,“局長……是在這裡簽嗎……”
陳三“哼”瞭一聲,於雪梅這才顫顫巍巍的簽上瞭自己的名字。整個過程,一對軟呼呼的大奶子一直被男人握在手裡揉弄把玩。
“局長……我……我簽完瞭……”
於雪梅放下手中的筆,怕惹男人不高興,依舊保持著剛才方便男人摸奶子的姿勢。
“你簽完瞭,老子還她媽沒摸夠呢?”
陳三把於雪梅拽到沙發前。“局長……求求你……放過我吧……讓我走吧……”
於雪梅可憐巴巴的哀求著。
在她的哀求聲中,陳三不慌不忙一顆一顆的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於雪梅絲毫也不敢反抗,她挺著一對已然暴露無遺、顫顫巍巍的大白奶子,規規矩矩地站在陳局長面前,眼睜睜的看著人傢繼續輕易地松瞭自己的褲帶,突然大力向下一拉,褲子立時被拽到膝下,赤祼出兩截白嫩的大腿,裡面貼身的紅色三角褲衩也隨著長褲被拉下,斜卡在胯骨上,大腿根處一束烏黑發亮的陰毛從褲衩的上沿暴露出來。
少婦發出一聲恥辱的低呼,本能的想伸手去遮掩私處,被男人狠狠一巴掌打開雙手,便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瞭。
陳局長淫笑著抓住內褲的一角緩緩向下拉去,紅色的三角內褲沿著少婦雪白精赤的大腿緩緩向下滑落。於雪梅身軀微微顫抖,絕望的閉上雙眼。
“把眼睛睜開,咋的?老子扒瞭你,有意見啊?”
男人低聲呵斥道。
於雪梅隻好睜開眼睛,驚恐的看瞭男人一下,趕緊低下頭,卻正好看見自己被剝得精光的下體,不由得一陣羞愧,臉頰仿佛有火在燃燒一樣。
“老子問你話呢?是不是有意見啊?”
陳局長把手伸進少婦芳草叢生的私處,在屄縫上隨意的摳弄。
“啊……啊……”
於雪梅忍不住呻吟出聲,小聲應道:“我……沒……沒意見……”
“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陳局長命令道。
於雪梅溫順的按著男人的吩咐轉過身,然後俯下上身,把一個豐滿肥嫩的大白腚高高撅瞭起來。
看到女人夾著肉屄和屁眼兒白花花的大肉屁股一覽無遺的撅在自己面前,陳三的雞巴一下子就硬瞭起來,他咽瞭口唾沫,貪婪地撫摸揉弄著少婦軟呼呼的兩瓣肥臀。
在她的哀求聲中,陳三不慌不忙的解開她的上衣扣子,讓一對豐滿的豪乳徹底暴露出來,然後解開她的褲帶,把褲子和裡面的內褲拽到膝下。少婦赤裸出來的兩條結實、圓潤的大白腿和腹股溝間呈倒三角狀茂盛濃密的黑毛刺激得陳三更為興奮。
他把褲子褪下去,坐在沙發上,命令道:“用嘴給老子舔舔,硬瞭好插你的騷屄,老子舒服瞭就放你們兩口子走人。”
說著把這個被扒得赤身裸體、三點畢現的少婦按得跪伏在自己的胯下。
於雪梅一陣氣苦,自己的丈夫在提過一次這樣的要求被自己拒絕後就再也沒有提過,可現在,自己卻要給一個剛剛見面不到十分鐘的陌生男人這樣做。想到自己要用嘴把那東西伺候得舒舒服服、充分勃起之後,再讓人傢方便的強奸自己,於雪梅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悲哀,眼淚止不住的流瞭下來。但此時的她已經來不及多想,她知道,一個犯瞭法的平民百姓的老婆,在手握生殺大權掌握自己丈夫命運的官老爺面前隻有服從。
在男人的指揮下,於雪梅撅著屁股,跪伏在男人胯間,用小嘴含住陰莖,賣力的上下吞吐套弄著。幾分鐘後,陳三滿意的從於雪梅的嘴裡抽出被她啯得又粗又硬的大雞巴,走到她身後,一隻手“啪啪”的拍瞭兩下她撅起的肥臀,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壓,於雪梅知道男人要幹自己瞭,趕緊馴服的配合著把屁股向上盡力的撅瞭撅,把一個圓滾滾肉乎乎的大白腚最大限度的貢獻在男人面前。……
陳三正幹得起勁,電話忽然響瞭起來。
響瞭好幾聲,陳三才抄起桌子上的電話。
“陳局長,有人找您。”
一聽是門衛,陳三極其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說瞭嗎,今天很忙,什麼人也不見。”
剛要把電話撂下,電話裡突然傳出一個年青女子的聲音“我的陳大的局長,是不是早把我給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