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周末,下午五點鐘的時候,H市下屬W縣沙河鎮的鎮長雷寶田打來電話,“陳局長啊,明天要是有空的話,一起去元寶山打獵唄,我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嗯……”
陳三想瞭想,說:“好,明天早上我去沙河鎮找你。”
陳三心裡明白,雷寶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一直想把在縣公安局上班的兒子調到市局,托瞭陳三好多次,也送來瞭不少財物。由於雷寶田能夠看出眉高眼低,又特別會來事,所以陳三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但人員調動升遷不是小事兒,不收夠一定數量的銀子,得到一定程度的好處,那是絕對不能讓他如願以償的,於是便找借口一托再托。雷寶田也是明白人,豈能不懂此中玄機,為瞭達到目的,想方設法創造各種機會向陳局長納貢。
第二天一大早,陳三帶上付冰驅車趕奔沙河鎮。不到九點就到瞭鎮政府,雷鎮長早站在鎮政府門口張望多時瞭,想讓陳三進去休息一下,陳三卻急著打獵遊玩,擺擺手說:“老雷,先玩去,回來再歇著。”
雷寶田見陳局長興致勃勃的樣子,趕緊開車在前面引路。離沙河鎮不到二十公裡處有一座元寶山,山上有原始森林,據說還有幾千年前的古人類遺址,這裡本來是禁止打獵的,但鎮長大人自當在禁止之外。
前些年山上還有些狼、狐貍之類的動物,現在早就絕跡瞭。山上的樹能砍的砍,能賣的賣,實在禁止砍伐的,就偶而丟幾棵,反正是越來越少瞭。能開荒的地方,也都讓勤勞的村民開荒種瞭地,政府可以增加點稅收,百姓可以增加點收入。當官的有瞭政績,用不瞭三年兩載的就升遷走人瞭,老百姓能填飽肚皮就行,至於子孫後代百年大計什麼的,誰願意管誰管反正不歸我管。
在山上繞瞭好一會兒,總算打瞭兩隻兔子,付冰怎麼看那兔子都象是傢養的,“這附近沒人養這玩意……你看……這一看就是野兔子……”
雷鎮長在旁邊不停的說:“陳局長,您槍法真準,現在動物太少瞭……前幾天縣檢察院的王院長帶著幾個人在山上轉瞭一天,啥都沒打著呢……”
心中暗想,“昨天晚上派人往山上放瞭上百隻兔子,也不知道都跑哪兒去瞭。”
又轉瞭一會,陳三有些累瞭,說:“不打瞭,回去吧。”
“好,好,回去我請客,鎮裡新開瞭傢飯店,廚子的手藝相當不錯呢……讓他把這兩隻兔子也做瞭……”
雷寶田邊說邊陪著陳局長和付冰往山下走。
那傢飯店離鎮政府不遠,幾個人剛從車上下來,一個年青漂亮的姑娘小跑著奔到雷寶田面前,“雷鎮長,我可找到你瞭。”
姑娘氣喘籲籲的說。
雷鎮長一看這姑娘,臉色變瞭變,沒好氣的說:“我不是和你說瞭嗎,你爹的事兒歸派出所管,我可管不瞭,我還有事,別再來煩我瞭……”
“雷鎮長,我求求你瞭……幫幫我爹吧……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他怎麼會……嗚嗚……”
那姑娘邊說邊哭瞭起來。
“你怎麼這麼煩?你爹冤不冤枉派出所說瞭算……”
雷鎮長不耐煩的推開攔在面前的姑娘,扭頭說:“陳局長,我們走吧。”
“咋回事兒啊?”
陳三問。
見陳局長發問,雷鎮長不能不答,“啊……是這麼回事,她爹犯瞭強奸罪,讓派出所抓走瞭……”
“不是……我爹是被冤枉的……”
旁邊的姑娘臉脹得通紅爭辯道。
“哦,那進屋說吧。”
陳三道。
“……這……她……”
雷鎮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陳局長這麼說瞭,他當然不能再阻攔,“看樣子,陳局長想管這事兒……是不是對這姑娘有點……”
雷寶田心裡琢磨著,陪著陳局長往裡走,同時向跟在身後的姑娘介紹說:“這是市公安局的陳局長,無論多麼難辦的事兒……他都能給你解決……”
雷寶田猜的一點沒錯,陳三可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之所以要過問這件事,隻不過因為這姑娘長得頗俱姿色而已。
幾個人在飯店的包房坐下,陳三讓那姑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原來,這姑娘叫陸小瑛,傢住在沙河鎮利源村。三天前鎮派出所來人把她爹陸永吉抓走瞭,後來陸小瑛去派出所打聽,才知道他爹犯瞭強奸罪,據說是強奸瞭村長的老婆。陸小瑛再往下問,根本就沒人搭理她瞭。
“我爹不是那種人……不可能做那事兒……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陸小瑛哭著說:“陳局長,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就是讓我做牛做馬報答你都行……”
陳三見姑娘漂亮的臉頰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更顯嬌美動人,不由得淫心暗生,轉臉問雷寶田,“老雷,這事兒你應該清楚吧?”
“啊……是……我……知道一些……”
雷鎮長語無倫次的說道。
“幹嘛吞吞吐吐的,有啥說啥。”
陳三瞪瞭雷鎮長一眼。
“啊,是,是。”
雷鎮長不敢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瞭。原來利源村村長的老婆外號人稱小辣椒,在村裡一向蠻橫無理,周二到鎮派出所報案說陸永吉強奸瞭她,於是鎮派出所就把陸永吉抓瞭起來。
“那有證據嗎?”
陳三問。
“這我還不太清楚。”
雷鎮長答道,“前不久村長傢的狗咬死瞭老陸傢的一隻雞,陸永吉找上門去理論,結果被村長的老婆打瞭一磚頭,事後,陸永吉告到派出所也沒告贏,所以被認為有作案動機!這案子是派出所劉繼林所長審的,好像陸永吉都承認瞭吧……”
陳三是幹什麼的,當下心裡明白瞭八九分,點點頭對陸小瑛說:“你放心吧,隻要你爹沒犯法,我保他平安無事。”
陸小瑛感激地沖陳三笑瞭笑,站起身說:“陳局長,謝謝你……那……我回傢等……”
陳三擺手示意她坐下,說:“先一起在這兒吃點飯,然後隨我到市裡做份詳細的筆錄。”
陸小瑛知道這位局長大人是救他父親的唯一希望,所以對他自然是惟命是從,隻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合,坐在那裡顯得有些拘束不安。雷鎮長見陳局長對陸小瑛非常和善,態度也隨之來瞭個180度的大轉彎,告訴陸小瑛,隻要有陳局長為她做主,天塌下來也不用怕。
酒足飯飽之後,陳三起身告辭,雷鎮長把一個紅包塞到他的衣兜裡,陳三也不推辭,說:“你兒子的事盡管放心,隻要時機成熟,一定給你辦妥。”
雷鎮長滿臉堆笑的把陳局長、付冰和陸小瑛三人送上車,又在車窗口意味深長的囑咐陸小瑛一定要聽從陳局長的安排,目送著陳局長的車子迅速消失在視野之中,雷鎮長才“籲”的長長出瞭一口氣。……
付冰在前面開車,陳三和陸小瑛並肩坐在後面。已經有瞭三分醉意的陳三側頭仔細打量著身邊的姑娘: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齊耳的短發,雖然是農村人,可皮膚長的挺白凈,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可能因為流淚過多的原因有點紅,讓人看得不由產生憐惜之情。身材是典型的農傢女——圓潤豐滿,胸部很大,隆起的奶子把襯衫頂得高高的,這段路不太好走,隨著車子的顛簸,她豐肥的乳房不停亂顫著。牛仔褲緊緊包著肉滾滾的大腿和屁股,充滿瞭健康之美,蠻性感的!和那些城市中流行的身體柔弱、纖細的骨感美女相比,這個“肉感”十足的農傢姑娘真是別有一番誘人的韻味。
看得陳三胯下的雞巴迅速硬瞭起來,對付冰說:“前面不遠不是有個‘如傢賓館’嗎?先到那休息一會再走。”
說著,順手把身邊的姑娘向懷中一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