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為什麼要捂住嘴?」看到她的舉動,斐納十分好奇。
「嗯,不能給你看,很醜。」柳希雅支支吾吾,雙手捂得更緊密瞭。不能讓他看到她變形的醜臉,不能讓他看出她現在很想將他吞進肚子裡。
「希雅,不要對我隱瞞什麼。」察覺她好像忌憚什麼,斐納耐心道,將棍形鵝卵石全部塞進她痙攣的花穴裡,伸手去拉她的手。
「不要!」柳希雅急壞瞭,陡然扭轉身子將臉伏在青草地裡。她的身子真的是無骨啊,任何高難度動作對她來說不是困難。蛇腹還正面對著斐納,胸口已經背對他瞭。
她有秘密!
不過斐納現在也沒空追究,因為他渾身燥熱,下體的驕傲已經昂首挺胸,頂端溢出晶瑩的清液。
「希雅,現在我可不可以進去。」低頭輕吻她的香滑雪肩,雙膝跪地的他試探道。她是否要休息?棍形鵝卵石畢竟太堅硬瞭,也許已經傷瞭她的身子。
「嗯嗯,斐納,你要愛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你都要愛我。」柳希雅委婉道,尾巴繞著他的大腿旋轉,尖端在他大腿根部擺動遊移,纏住他的兩顆玉囊輕輕拉扯。
她其實並不是很懂男人的身子,但本能地知道,自己這樣做可以讓他興奮。
「啊,希雅,你這個無骨的蛇女,你想弄得我現在就瀉掉嗎?」三隻手指插進花穴裡掏弄棍形鵝卵石。可能是她吸得太緊瞭,花穴又滑不留手,花蜜都打濕瞭他的手,鵝卵石也沒有取出來。
「嗯嗯……啊……斐納,不要再往裡面推。啊,嗯啊……」她呻吟著,花穴收縮,花徑裡的媚肉蠕動擠壓,慢慢將棍形鵝卵石擠瞭出來。
「哦……你好像在下蛇蛋。」紅紅的眼睛熾熱地盯著一張一縮的花穴,斐納舔舔幹燥的嘴唇道。
「斐納!」柳希雅頓時大羞,蛇尾「狠狠」地拉扯瞭一下他鼓脹如球的玉囊。
「啊……希雅,好爽!」他汗濕的身子陡然一顫,亞麻色的頭發飛揚瞭起來。她細軟的蛇尾卷著他的玉囊一緊一松的纏繞,酥麻戰栗的快感沿著椎骨急速竄至全身,他不得不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啊……希雅,你太魅人瞭,我不能再忍受,快點給我。」提起自己腫脹得青筋纏繞的粗長昂然,他一聲狂吼插進瞭微微開合的濡濕花穴,直直地撞上瞭花徑深處的硬肉。
「啊……啊……還是斐納厲害。」火熱的硬物陡然撐滿自己,柳希雅猛地一震,發出驚嘆的呻吟。她的體溫低,插在花穴裡的棍形鵝卵石直到現在還是涼涼的,一點也沒有斐納的身子讓她舒爽快慰。
「嗯嗯……」耳邊聽著她的誇贊,斐納雙手鉗住她柔軟圓潤的柳腰快速挺動,每次狠狠地插進去就抵住深處的硬肉研磨兩圈,再快速地抽出來,在她發出不依的嬌喘時,又再次狠狠地插進去。
「啊……啊……啊啊……嗯……嗯啊……」柳希雅呻吟著,身子劇烈起伏波動。酥酥麻麻的快感幾乎沒有停止過,她的忍耐力快到極限瞭。
「啊……啊──」一聲尖叫,她猛地起身,在斐納還沒看清楚她的表情時,她已經摟住他的脖頸,螓首埋在他的耳側。
好爽,好滿足啊……好想吃點什麼啊……不,要忍住,不能吃,絕對不能吃!
吃與不吃的念頭在柳希雅的腦中展開爭鬥,她氣喘籲籲,已經分叉的粉嫩蛇信不受控制地舔舐斐納的耳廓。
「啊……希雅,你好熱情,夾得我快瀉瞭。再堅持一會兒,和我一起。嗯……呼呼……嗯嗯……希雅,我愛你,我愛你。」
花穴突然緊緊箍住他腫脹發疼的昂然,花徑裡的媚肉夾住著瘋狂擠壓,就像無數張小嘴同時吮吸一樣。他忍不住瞭,挺動緊臀直進直出,越來越腫脹的昂然狂猛撞擊她花徑深處發顫的硬肉,兩顆膨脹如圓球玉囊狠狠撞擊著白沫泥濘的紅腫花穴。
「啊……啊……嗯……不行瞭……啊,不要……不,可以……啊,嗯啊……」少女嬌軟破碎的呻吟聲表示她正處於情欲的極致巔峰。
「啊……呼呼……哦……希雅,呼呼,愛你,我愛你。希雅,我愛你。」男人的粗喘聲和少女的嬌吟合成瞭恒古時代就存在的天籟情曲。
「啪嗒啪嗒」「撲哧撲哧」,不絕於耳的肉體撞擊聲和花穴裡被攪起的水聲成瞭這天籟情曲的伴奏聲。
「呼呼……啊……希雅,接受我對你的愛!」堆積的快感越來越多,斐納終於決堤瞭。他狂吼一身,一個深插將昂然插進正在痙攣的硬肉中央,強有力地噴射自己的生命精華。
「啊……不,不可以……吃……不可以。斐納,我愛斐納,絕不吃掉他!」花穴緊緊包裹他的粗長昂然急促抽搐,快要被連續的極致高潮沖昏意識的柳希雅陡然仰起頭,利齒一咬,將自己的蛇信咬斷瞭,大口噴出鮮紅的血液。
斐納是她的愛人,絕對不可以傷害!
「呼呼……希雅,你還滿意嗎?」欲火慢慢消退,斐納輕輕退出她的身子,伸手攬住她的柳腰情意繾綣。
微微用力,他掰開纏繞在他身上的她,打算再來一個纏綿的愛之吻,卻發現她緊緊摟著他的頸脖不肯放松。
「希雅,希雅?」他聲音沙啞道,語氣充滿疑問?莫非這樣她還不能滿足?看來他需要多鍛煉自己的身體瞭。
「嗯嗯,斐納,我絕不吃掉你,絕不!」她口齒不清地囈語道,伏在他的身上緊緊抿住瞭自己的嘴唇。變形的臉還沒有恢復,她決不能讓他看到她邪惡可怕的嘴臉。
「希雅?」什麼吃不吃?
斐納陡然想起柳希雅的原型是卡斯拉魔蟒,一種雌性愛吃交配雄性的魔蟒。
原來她一直忍得這樣辛苦啊……
他不但沒有推開反而將她抱緊,連聲鼓勵道:「忍著,希雅,你的靈魂是人,你要堅守你人的本性。加油,你已經堅持瞭很久,一定會繼續堅持下去的。魔蟒食肉,你不是堅持吃素直到今天瞭嗎?你會成功的,一定會!」
她已經在做努力瞭,即使她失敗瞭把他吃掉他也不怪她。
是的,她會成功的,就像當初拒絕獵食小蛙,雛鳥、老鼠和其他小蟒一樣。
柳希雅想起初出殼時最初最難熬的日子。她不敢吞吃小動物,又沒有尋找到足夠果腹的素果食物,常常餓得眼花繚亂看起來病怏怏地快死瞭。那段頻死的日子都熬過來瞭,她還有什麼不能熬的?不過是一種吞食雄性的本能罷瞭,又不是真的饑餓,她不能被這種念頭牽著鼻子走。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她靜靜地摟著斐納的頸脖,心中一直默念一句話:不可以吃人,不可以吃人,不可以吃人……
斐納也是這樣靜靜地摟著她,用意念為她加油。主奴血契能讓主人通過意識操縱奴隸,奴隸也能將自己的意識主動傳遞給主人。
良久,希雅動瞭,她意志清醒道:「斐納,我們一起去洗澡吧,身上黏黏的難過死瞭。」
這代表希雅克制住本性瞭。
斐納大喜,掰過她的身子就狂吻她的額頭,眼眉,瓊鼻,雙頰,最後落在她殷紅小巧的嘴唇上。
「啊,希雅,你流血瞭?讓我瞧瞧。」吻到她滿嘴的鮮血,他大吃一驚,心中泛起一陣悸疼。為瞭克制本性,她連舌頭都咬破瞭。
「舌尖破瞭一點點而已,不疼瞭。」柳希雅笑嘻嘻道,張開嘴巴讓他檢查她的舌頭。
真的是破瞭一點點呀,舌頭恢復原狀後居然隻是舌尖缺瞭一點點肉。沒關系,一個光愈合就能是傷口長好,至於自己的血嘛,不需要擔心,以前為自己舔過無數次傷口也從來沒有引起吃葷的欲望。
能克制卡斯拉雌性魔蟒的天性真是太好瞭,成功一次就會成功兩次成功三次,早晚有一天自己會做到熟視無睹無動於衷的,和現在看到獵物興不起任何食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