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許娜怎麼也預抖不到,姚慶華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傢生命。總之一切發生的事像是一宗醜聞,這些天,不僅是在銀行內部、整個金融系統,包括整個城市都鬧得滿城風雨、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人們發揮著想象議論著、猜測著,沸沸揚揚令人始抖不及。

  行裡為他舉行瞭一個簡單的悼念儀式,支行根椐上面的意思,嚴密地封鎖瞭消息,參加的人數也限於一定的范圍,地點就在公墓的儐儀廳。當小閔駕駛的黑色皇冠如流水一般緩慢地到達時,大廳裡已聚集瞭不少人。從車上下來,許娜身穿黑色的裙裝,那領口太過低露瞭,她在脖子上系瞭一條黑色的紗巾。但也難以掩飾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以及半邊雪白的乳球。她對大廳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高傲得意,邁著細碎的步子,她春風滿臉、眼波遍撤如入無人的境況。

  許娜對著大堂正中的姚慶華遺象深深地鞠瞭三個躬,遺象上的姚慶華臉上沒有一道皺紋,黑而亮的狹長眼睛依然銳利,許娜暗暗地在心內發笑。姚慶華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心裡讓她端不過氣來,現在一切都終於結束瞭。小閔也跟在她背後鞠躬,能見到她彎低身子時裙子縮上後黑色的絲襪,輕薄而透亮的織物,更襯出瞭裡面大腿冰雕玉琢般的美妙。

  她逐個向親屬致哀,在鄭行跟前,她牽住他的手,輕聲細語地說:“沒想到麗珊竟幹出這卑鄙的勾當來。”“許娜,現在中心行的事你要負責起來,別再出事瞭。”鄭行說,但語調卻沒有往常的嚴厲,虛弱而缺乏低氣,可能還處於一種驚魂不定的境況。

  這時,大廳裡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門口,許娜還在鄭行身旁釋放著妖媚的魅力,也跟著把目光投向那裡。張麗珊從容地走進來,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西服,像是從雲端霧裡進來似的。她一臉的平淡,如同不食人間煙火,對著姚慶華的遺象鞠躬致哀。張麗珊本不想來,這些天裡,她成瞭城市裡每張嘴巴議論的中心,她像一隻支在鐵桿上的魚,被語言的炭火反復地燒烤著,人前人後沒得安寧。

  但她考慮再三還是來瞭,她不願放棄這塊陣地,不願意讓她付出瞭慘痛代價的這一切付之東流。她對魂不守舍的許娜仿佛視而不見,她輕扭長脖,對恍惚局促不安的鄭行莞爾一笑,俏麗地說:“我想還是應該來送他。”“好啊,你能來說好,最近不是找你調查取證嗎?你就積極配合吧,爭取把問題搞清楚。”鄭行淡淡地說,許娜仿佛看透瞭他的心,男人不就這樣,在男女間的關系上,心小得像針眼,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讓人染指,何況竟弄出瞭這麼大的動靜。

  “好瞭,我有事先走瞭。”鄭行說完,不在張麗珊的身上多留一眼,便揚長而去。“我送你。”張麗珊搶在許娜前面說,她估計這時自己臉上笑容很僵硬,但她沒有理由不繼續裝腔作勢。盡管她來時在心中已做出瞭面對著他的種種預想,但見到瞭他這麼冷漠,她還是萬箭穿心般似的痛得麻木。

  鄭行上瞭車,許娜急步上前,幫著關閉瞭車門,見也跟著上前的張麗珊欲語無語,她轉過頭來,像一隻好鬥的小母雞,挑畔地望著張麗珊。張麗珊也毫不示弱,她的心裡明白,導致這一次滅頂般災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眼見著鄭行那車絕塵而去,許娜故意提高嗓門,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見似的說:“麗珊,公安局的問題弄清楚瞭吧,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我沒什麼問題,也沒誰停我的職。”張麗珊針鋒相對,尖著從沒有的嗓子。她們的目光交替怒視互不相讓。“那你好好地在行呆裡,跑來幹什麼。”許娜來瞭情緒,她圍著張麗珊的身子轉瞭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你還賺不夠丟人嗎。”“想來不來,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吧。”張麗珊又氣又急,一時間失去反應,身子凝固瞭。

  “你讓開路,我要走瞭。”許娜把手一揮,頤指氣使,釅然像是主人吆喝奴婢。很快地四周便圍住瞭一堆的人,就連大廳裡姚慶華的那些親屬聽到外面大聲的喧囂也出來瞧著熱鬧,見倆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怒目相對怨恨交織。

  小閔把車開上前,許娜裝模作樣地一付拒人千裡的樣子:“我還有別的事,你跟別的車子吧。”便進瞭皇冠的前排。車子無聲無息地駛走,許娜在座位上伸直身子,整理著雲鬢衣衫,巧言令色地對小閔:“我還不知她的心思,想拚命撈住一根稻草,她這次,可把鄭行得罪瞭。”

  “那是,人到瞭這時候,就顧不上許多瞭。”小閔隨聲附和著。“那是,跟我鬥,她還差點火候。”見許娜晃著身子,氣定神閑,一付江湖老手的派頭。“那是,她跟你比,一個天一個地下。”“你啊,這張嘴,真會哄人開心。”她說著,伸出纖纖的 的根手指,恩賞似的在他白皙的臉上輕輕一擰。

  “不過,我樂意聽。”她放聲地豪笑,雙手矯情地吊著他的脖頸,把一張粉臉和半邊的身子緊緊地挨住瞭他。他的手一顫,車子差點滑出狹隘的小路,不禁驚出一身的冷汗,許娜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是挨著棉花垛。

  “哎喲喲,我的小駒兒,看把你嚇得一頭汗來。”許娜笑瞇瞇地在他的身上摸索,他的褲襠讓她拉開瞭,她白皙的手在他的褲子裡肆意地掏摸,她的手哆嗦著,顯然已很激動,那根東西在她的手掌中像小動物一樣掙紮著,奮力地頂撞著,就像是潛伏得內心焦渴的野獸。

  “我實在等不及瞭,我真的快發瘋瞭。”許娜喃喃地自語,竟然俯下身子,把小閔那根東西吞沒出嘴裡,小閔猛地踩住瞭剎車,車子就急停在路中央。他頓時感到瞭心慌意亂,這個媚人入骨的少婦,他的上司,欲火燃燒起來時無所顧慮,就像是饞嘴的小孩饑不擇食任所非為。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絲襪的幼滑讓他撫摸起來很舒服,再往上撫弄,直達她大腿的頂端,他的指尖感到有些濡濕,便肆意地磨蹭起來,連襠的褲襪讓指尖不著邊際,尋到瞭縫接的地方,指頭變做尖利的錐子似的,挖出瞭一個洞口來,她一直擴展開著雙腿任他所為,他的指尖很容易便觸到瞭她肥美的一瓣肉唇。

  她的身子如觸電般地哆嗦起來,扭擺著腰肢,一根水蔥白似的手指戳著他的額角說:“你真壞,把人傢的襪子弄破瞭。”小閔不知她說的是真話假話,眼光定定地註視著黑色絲襪底紅色的內褲,不知所措。看著小男人誠恐誠惶的模樣,她的心裡被一陣巨大的滿足感充斥著,圈著嘴唇湊近瞭他,舌尖像靈蛇吐信般地探出,他含住瞭舌頭,兩人快樂地吮吸著,他的那東西越來越粗壯,越來越挺硬,他將車子開進路旁的叢林中,這是一條新開辟出來的山路,兩旁的樹苗低矮稀疏,小閔將她軟軟的身子摟抱出來,把前後的車門都開瞭,形成瞭兩道屏風似的,她心領神會地把個身子彎趴到瞭後排座椅,一個豐碩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將她的裙子一掀,就著絲襪縫隙的那個洞,他的那根東西像犁耙,犁開瞭她肥厚的肉唇,他感到瞭一陣濡濕的溫熱,那肉唇微啟著,誘惑著他的東西更加深入,奮不顧身地縱身落入她的裡面。

  一陣充實飽脹的擠逼使她興奮得長吟一聲,她的雙手扳啟著兩瓣雪股,讓那肥美豐碩的肉唇盡致向他敞現,迎接著那充滿熱情的一根東西。一陣山風卷襲而過,把樹梢吹拂得搖曳,陽光如稠般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給人暖洋洋的感覺。在小閔兇狠的抽插中,許娜的身子內泛起瞭一陣舒暢快活的酥麻,她的腰肢快意地展伸扭動著,把個白皙的屁股拋擲得波浪般的起伏。他他沖撞著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那根東西也如棍棒似的愣愣有勁,一下子就把她帶向雲端上,她的身子如風箏般輕輕飄蕩飛揚,倘祥在天上隨風沉浮。正當她沉浸在快活無比的欲海掙紮時,小閔卻停下瞭動作,她扭轉著腰別地臉來,小閔一臉疑惑地說:“鄭行的車怎又回去瞭。”

  “你看清楚瞭。”許娜也一顫,說話間也脫離瞭他的那根東西,她站直起瞭身子,跟著小閔往那邊凝視著。“不過,好像就隻有司機一人。”小閔好像是在自言自語,許娜盯著遠去的車輛卷起的塵埃,剛才還徒然而起的的性趣頓時消失,就像旺旺的一蓬火讓泠水淋澆瞭一樣。

  對著周圍的人堆,張麗珊隻能杏眼圓睜,銀牙暗咬,站在原地茫然無措。她的心中清楚不管她怎樣順從鄭行的意願,他對她越來越是冷淡瞭。她背靠邊這棵大樹,枝幹斷瞭,軀體傾斜瞭,葉片往下刺溜,隨風飄零;然後連根也斷瞭,整棵大樹像隻蝙蝠一樣覆蓋下來,發出訇然聲響。她覺得眼眶濕濕的,她努力地克制著,沒讓蘊含著的眼淚流出來。

  這時,她口袋裡面的手機響瞭,她掏出手機,轉到瞭無人的樹叢後面,是鄭行的電話,他說:“你別離開,我派瞭車去接你。”她的心中一陣激動,好像是一艘小舟掙紮在驚濤駭浪的山間深峽,駛入寬闊平坦的江面。“好的,我等你。”她回答的聲音也顫抖不止。

  隨後,鄭行緩慢的聲音卻無異像是扇出瞭一記耳光。“我讓司機送你去見一個人,他一定能幫你,不過,你可不能再由著性子胡來,要聽話。”“是誰?”她急切地發問,他說:“你見瞭就知道。”那電話裡後邊說瞭些什麼,張麗珊一句也沒聽清,心中隻回旋著巨大的羞辱、揪心的失望,沒等鄭行在那邊講完,她已虛弱不堪地掛瞭電話。明媚的陽光就漸漸地被灰暗的陰霾所遮蓋,冠冕堂皇的面紗下,開始露出一張難以預抖的五官,一個艷美靚麗的人兒,竟在短短的幾天裡玉容憔悴、人比黃花瘦。張麗珊整個人癱瘓似的坐到瞭草地上,仿佛剛剛讓人扒光瞭衣服,赤身裸體地暴曬在眾人的眼睜中,心中揣著一隻兔子,乒乒乓乓亂跳,久久無法平靜。

  鄭行還是給她足夠的面子,在眾目睽睽之中讓車子接她,這引起瞭人們的種種猜疑,但他的用意再明白不過,他已是徹底地玩膩瞭她,恭手將她送進瞭別人的懷中,盡管如此,張麗珊還是覺得應該單刀趕會。

  鄭行的車子將張麗珊送到瞭市區裡的一處僻靜地方,停到瞭一幢三層樓高的老洋房,看來年代久遠,似乎幾經修葺整理過,整幢建築依舊顯得生氣勃勃,而那種經歷瞭幾十年歷史積淀下來的優雅、華美又是從建築物的房子裡透出來,是歷歷風塵掩不住的,也是新房子無法摹仿的。房子東、南面都有石階迤邐而上,占去那麼寬闊開朗的空間,在寸地千金的地方晃得很奢侈。

  開門迎接她的是一位老者,灰白的頭發慈眉善眼,一瞬間,張麗珊認出瞭他,這是在電視經常主持每種會議、參加他各項慶展的人物,隻是眼前的他與電視上那個威嚴和睿智的形象相差甚遠,簡直判若兩人。“都說中心行裡的少婦們風采動人,的確不是誇大其詞。”他拉住瞭張麗珊的手,目不轉睜地盯著她,死死地把握著她白嫩細膩的手掌,好久才從嘴裡文皺皺地吐出這話來。

  張麗珊粉白的臉頓時飛出萬朵紅霞,沒想到看似端莊嚴肅的他也說出這種輕薄的話來,看她慌態掬然的樣子,他攪住她圓滑的肩膀領她進屋:“我說是真話,你的事,我都知道瞭,放心吧。”既然一切都挑明瞭,張麗珊也不再矜持,她在他的懷抱裡撒嬌般地扭擺著腰肢,並隨著他上瞭二樓。

  老人摟著她的腰把她擺放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然後過去將窗簾全都拉閉上,並打開瞭所有的燈光。小客廳裡頓時金碧輝煌,博古架上的那些擺設在精心佈置的光線下熠熠生輝,而一身白色的張麗珊半斜著身子,倦怠庸懶地窩在沙發。張麗珊知道他這樣的老人,都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加緊享樂的,他們對女人無需過多的鋪墊,更討厭那些虛情假意的做作。

  當老人手端著兩杯濃鬱酣醇的酒過來時,她已把外衣脫去瞭,揚手把盤著頭發的釵子也抽掉,一頭茂密的長發如瀑般披散到瞭肩膀。她單腿點地,一條腿盤起,架起的那條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卸褪瞭腳踝,皮鞋巍巍顫顫欲褪末褪地在腳尖上悠蕩。出乎她的意抖,老人竟俯下身蹲跪在地上,筋脈虯桑的雙手捧住瞭她的腳丫,她又羞又急,一顆心怦怦直跳,激烈得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似地。

  老人把她的鞋子脫瞭,使張麗珊覺得震驚的是,他竟拿到瞭鼻子底下,緊閉雙眼如癡如醉地嗅聞起來,他的樣子如同嗅吸靈丹妙藥,根本無法形容那一股帶有女人特有味道,如蘭似麝熏得人頭暈目眩、心猿意馬的幽香。

  張麗珊局促不安地柔動著腳趾,那雙白凈的腳讓他驚訝,亮晶晶的,尖頭細細的,其實她的腳並不美,關節瘦瞭點,而且也太長,周圍的線條欠柔和。但黑色的網眼絲襪中,腳甲上塗著紅艷艷的寇丹閃爍地發出晶瑩的亮光。他的的兩眼發直,胸膛急劇地起伏,那幾枚腥紅的光芒在燈光魅影中急遽閃靈,像開在身體上的一枚小毒花。撩撥得他滿眼血光,看任何東西都是紅的。

  他張大嘴巴把她的腳丫吸進嘴裡,然後,一根舌頭裹著一根腳指,團到瞭嘴裡吮咂著。張麗珊長睫一合,閉住瞭那雙銷魂動魄的美目任他所為,向來男人都是迫不及待地脫除她的衣物撫摸的,這一次卻不同,她的感覺全在腳下,而他盡心盡意在那細細致致的吮吸上,顯得格外精心。她的小腹那裡有一股蓬蓬欲燃的火焰在鼓蕩,好像很快就要蔓延全身,她的乳房迅速地飽脹瞭起來,能感到尖硬的乳頭跟胸罩磨擦著那種酥麻麻的癢。他繼續用舌頭去吸舔、攪弄她的腳趾、腳踝和腳趾頭,她的全身隨著他的舌尖的活動而顫動著。她的身子在沙發上翻蜷搖晃,嘴裡吐出著不太清晰的吟哦,她深諳此道,這時候的語調是溶化男人的唱詞,而動作剛是添油加醋的背景音樂。

  老者閱人無數,眼前的這女子,眉眼間稍一動彈,便情馳意飛,身上那處地方讓人搔弄瞭,發嗲發浪。他脫去瞭她的長褲,卻又不肯脫光她的絲襪,手掌在她的大腿摩挲拿捏,他感到她的濡濕,他的手指在那一地方磨蕩著,濕漬滲出瞭她的底褲和絲襪,她的雙腿擴張開瞭,心急氣促地等待著他。他不是用男人的那一根強悍有力的東西,而是用他靈巧的舌頭在她的那地方挑逗,舌尖竟在她肥厚的肉唇頂端急速地抖動,一陣酸麻快樂無比的激流從那裡升騰至她的頭發梢,她扭胯擺臀隻有招架之功無半點回手的力氣,對著他的每一次進攻都窮於應付,而後又快樂得寧願死去。

  他的嘴唇跟她的花瓣親密地接吻到瞭一塊,他快意地吮吸著,張麗珊的裡面一緊,腦袋頓時脹大如一個小山,隻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油煎火烹,心臟更像是受驚瞭的小鹿狂蹦亂跳,他的舌尖長長地在她的裡面攪動著,他的牙齒啃咬著她突出的那一粒肉蒂,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在她的體內鼓蕩,一股精液從子宮深處狂噴而出,她情不自禁地哀叫,她哀哀地呻吟著,呻吟著一個又一個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