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珊懷中揣著文件夾剛到行長所在的樓層時,就見到搞清潔的大嫂伏在行長辦公室,把臉貼附著門窺探著,她剛想大聲斥責一番,卻聽到裡面傳出的男女蠱惑的聲音,許娜的聲音是熱烈的,那顯然是發自她內心中熾熱的情欲,尖厲悠長綿遠,而另一聲音是男人的,粗重得如馱重負、卻低沉有力。
張麗珊停下腳步,辦公室傳出的啪啪啪,肉跟肉的撞擊和吱吱唧唧那淫液放濫瞭的磨擦聲,床板有節奏地響著,還能聽到許娜哼呵哼呵的說話聲,她總是重復著一個單調的字,叫得使人心蕩魂散。大嫂渾然不覺後面的她,正把她的一隻手伸進瞭肥大的褲襠裡,在那地方肆意地掏摸著。
張麗珊感到瞭自己一顆心懸著瞭,許娜對於性的放縱,有一種不敢想象的膽大,真的屬於色膽包天的女人,她的狂熱、她的淫蕩,絕對比男人毫不遜色。能感到許娜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漸漸地,她放縱的呻吟,毫不克制肆無忌憚此起彼伏,張麗珊分辯不出自己這時候究竟是嫉妒,還是被那急迫的聲音,撩撥得有些沖動,她突然睜開眼睛,把手指伸進嘴裡,在指尖上狠狠地咬瞭一口。
伴隨著許娜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她的情欲已到達瞭顫峰,接著就是一頓短暫的平靜,聽見許娜嗔嗔地說:“你怎就這麼地快。”“不知怎的,我就憋不住。”男人輕微的聲音,許娜一陣高聲的狂笑,她笑得氣促心顫地說:“你不會,不會是童男吧。”
張麗珊用腳跟在墻上敲擊瞭一下,清潔大嫂猛然驚覺,滿臉赤紅地回過頭來,張麗珊用手指蓋住嘴唇,示意著她不要出聲,她慌不擇路地馬上離開瞭。張麗珊也不敲門,呼地推開門,風一般卷瞭進去,闖進瞭許娜的辦公室裡。許娜埋頭伏首,下體寸絲不掛空無一物,把一個豐碩雪白的屁股正對著門,能見到她那地方的毛發閃爍著晶瑩的水珠,以及兩瓣肉唇濕潤的淫液在滲流,她在小閔的胯間搖頭晃耳地含吮著,小閔已經疲軟下去的男人東西,又一次令人難以置信地挺硬瞭起來,像一柄不肯屈服的寶劍一樣豎在那裡。
對於張麗珊的懵然闖入,使端坐在寬大寫字臺上的小閔胸中一震,笑容如同夕陽西墜後的一顆寒星,凝固在白嫩的臉上。張麗珊嬌媚白嫩的臉激憤得醉酒般地紫紅,對這不速之客的到來,正得意忘形的許娜也驚得差點尖叫起來,她的頭發零亂有一綹蓋住瞭眼睛,見張麗珊鼻子裡呼呼地喘著與她高雅得體很不相稱的粗氣。許娜一如既往地顯示出居高臨下的鎮定,她不慌不忙地將盤在腰間的短裙一扯,用手在裸著下身的小閔臉上一擰,輕扭長脖蕪爾一笑說:“你走吧。”
處於恍惚局促的小閔如遇大赦,尋著遺丟在地上的褲子穿上,也不敢正眼看著張麗珊,奪門而出。許娜把綢緞的襯衣一顆鈕扣扣瞭,轉到瞭辦公桌後面。小閔匆忙地找尋著自己的褲子,張麗珊偷眼見到瞭他結實的充滿肌肉的的臂脯上有幾道劃傷瞭的血痕。許娜衣衫不整,十分威嚴地坐在辦公桌後面,剛剛芙蓉照水般嬌艷的一張臉,此刻卻成為玫瑰帶刺的威嚴取代瞭。“你真不懂事,這時候懵然進來,也不打個招呼。”她說。本來這裡是中心行決定大事的地方,行長辦公室是一個嚴肅的讓人生畏的地方。
“你也真不知恥,離下班還有一個多鐘頭,竟在辦公事幹起這茍事。”張麗珊反唇相諷,許娜冷笑著說:“怎麼樣,是我取勝瞭吧。”說完,還貪玩一樣地轉著椅子,她非常喜歡這張充滿著權力的皮轉椅。她意識到瞭張麗珊的焦燥不安,對於同類的反應,僅僅出於本能。然而她根本不把張麗珊的這種焦燥不安當回事,因為張麗珊怎麼想,對她已不重要瞭。
張麗珊沉重地垂下頭,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病臥殘陽。“這小狼狗算是我的瞭,你今後可不能再染指他。”張麗珊知道,小狼狗是對一些從事曖昧職業的男子狎稱,在許娜的嘴裡說出,如同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潑婦一般,不禁讓她身上泛起一陣寒顫。
許娜靠在真皮轉椅,舒服庸懶,兩條修長的秀腿翹在桌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對著張麗珊,對她那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張麗珊將手中的文件夾狠狠地摔在桌上。“你,無恥。”一句話吼完,她轉身沖出瞭她的辦公室。
回到瞭自己的辦公室,張麗珊忍瞭很久的眼淚涮涮地流下,她一把堵住瞭嘴巴才沒有嚎啕大哭,隻讓斷線珠子似的眼淚,順著臉頰毫無阻攔地盡情流淌。盡管現在的張麗珊身邊不泛男人,但對於跟小男孩郭燁的確良那一段情緣卻無時不忘,跟那些成熟的男人比較,她更喜歡那年少無知而情感豐富的小男人。其實小閔隻是一個修車的小工,是張麗珊在修車時認識他的,那時她一眼就看中瞭這麼俊逸的男孩。
她殷勤地光顧修車店,讓他幫著洗車,然後,在一旁關註著他。她超乎常態的舉動也起瞭小閔的註意,他覺得這個時常衣著鮮麗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出現,便有一股如沐陽光般的溫馨。慢慢地倆人熟絡瞭之後,張麗珊知道他剛考瞭駕照,還沒找到更好的工作,隻好委屈地在修車店幫忙,便問他願不願意到她們中心行上班,對於一個修理工來說,這是夢寐以求如同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小閔毫不猶豫地答應瞭,盡管他表面看著還是個涉世末深不諳人情俗事的男孩,但對於當今社會上那些男盜女娼卻耳熟能詳,他看出瞭中心行的這個少婦對他處心積慮的用心,顯然,他的英俊瀟灑一下便迷住瞭這少婦,但他更清楚,對於握於她們股掌之間的男人,她們從來沒想到在感情上投入什麼認真。
這時,她的手機閃爍著,一陣悅耳的樂曲傳來,她拿過手機,聽到瞭久違瞭的鄭行聲音。“小張,在幹嘛哪。”聲音平和親切,這使張麗珊心中灑滿瞭陽光,她的眼淚流得更加迅猛,但那不是悲傷的,而是喜悅的。“我在辦公室。”她讓心頭平靜下來後,才說,那邊的聲音:“你該多出來走走,別老是窩在辦公室裡。”
“我是想去看你,但覺得不合適的。”她說,那一頭再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出來出來,我在正打保齡球,你也來活動一下。”“好的,我去。”她說完說掛瞭電話。她自己開著車,很快就到達瞭保齡館,停好泊位就徑直上瞭樓,在一間豪華包間裡,鄭行正和姚慶華一起,張麗珊見記分的熒屏上,鄭行剛打出瞭滿貫的好成績,姚慶華噼啪噼啪地鼓掌祝賀。張麗珊仿佛一隻經歷瞭長途飛行的候鳥,長籲瞭一口氣,翻身倒在沙發上。姚慶華見狀,立刻上前,為她脫下瞭高跟鞋,又去鞋櫥拿出一雙平底的球鞋,輕手輕腳地替她換上。
“怎樣,該你一顯身手瞭。”鄭行讓笑紋爬滿瞭臉,過來對她說。張麗珊蹙眉橫眼,秋波拋棄地嬌嗔著:“我手生得很的。”學著他們的樣子,在手中塗上瞭白粉,倒是看不出,一出手就是二十分。她快活地大笑,鄭行說:“你的姿態有些問題的,我來教你。”姚慶華遠遠地吐煙休息,若有所思地盯著球道不時擊出的球。這時,鄭行手扶著張麗珊的腰向她講解動作要領。“如果姿勢不正確,很快就會腰酸腿疼的。”
那隻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間快意地磨蹭,酥麻地發癢,張麗珊笑的神經就發作瞭,整俱身子一陣的痙攣,笑呵呵扭腰擺胯地躲閃著,鄭行讓她撩撥得也是神魂顛倒,忽然一張臂就把她的身子擁入懷中,簇擁著一俱噴香嬌軟的身子,鄭行把那臉挨近瞭她的臉腮,情不自禁地親咂著,當著姚慶華的面,張麗珊也不敢張狂,她逃閃著,從他的懷裡掙脫,然後,拿過球,起步、彎腰、甩臂,球劃瞭個小拋物線後在球道上穩而快地擊出。
張麗珊顯然很興奮,臉龐因為運動過顯出粉紅的顏色,鼻尖上冒出一層細細亮亮的汗,襯衣的袖子也讓她卷到瞭手肘,露出一截藕似的胳搏。“累瞭吧,我們吃飯去。”鄭行對她說,張麗珊還有些不善甘休的樣子,姚慶華就湊上前說:“別累著瞭,如果你有興致,另找個日子再玩。”說得鄭行也頻頻頷首,頗為稱賞。
也不開車,就在保齡球館的隔壁,他們進瞭餐廳。“簡單點,能填飽肚子就成。”鄭行命令式地吩咐姚慶華,姚慶華見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每人叫瞭一小碗魚翅,再隨便點瞭幾樣青菜就著米飯。鄭行對他的安排很是滿意,笑著對張麗珊說:“他辦事,我就是放心。”
吃過瞭飯,姚慶華買瞭完單子,就對鄭行說:“你的車子我借走瞭。”鄭行會意地揮手讓他先離去,然後才對張麗珊說:“我整個人就交給你瞭。”好像不言自明,張麗珊把車子一下就開到瞭度假山村的桃源別墅,進瞭別墅,張麗珊把鄭行膩在她身上的手拿開,對他說:“你先坐著,我替你放水洗澡。”
放水時,她迅速地將身上的衣服除去,往鏡子裡看看,一個豐腴性感的身子在鏡子對她笑。憑著自己這一俱妖嬈的身子,任他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在話下。她把門一開,扭著屁股走瞭出來。鄭行剛一抬起臉,不看猶可,這一看,腦子裡嗡地炸出一片金光。
眼前的張麗珊,帶著鬼魅的濃濃妖嬈,既邪惡又漂亮動人,她的酥胸盡露、雪股耀眼,她一手撫腰一手弄發,晶瑩的水珠掛在稀疏的一蓬陰毛上,欲滴末滴,引得他全身震顫。他全被眼前的這美艷吸進去瞭,猛地撲向前去,溶化進瞭她溫媚的懷抱中。
張麗珊美目流波、嫣然一笑,她大張雙臂讓自己燃燒著充滿魅力的乳房,就那麼發射著蓬蓬勃勃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他的面前展覽著。他像餓極瞭的孩子,口含住她櫻紅的乳頭肆意地吮吸,隨後,又雙膝一軟,跪在她的跟前,把一條伸得老長的舌頭,順著她的肚腹急速地往下滑落,在那叢沾霜帶露的發叢徘徊片刻,卷動舌尖挑啟著她豐厚的肉唇。
張麗珊溫柔地撫弄著他的頭發,像是一位念著咒語的女巫,而他仿佛是中瞭魔的信徒,身不由己投身於她的花蕊之中。在他努力的挑逗下,張麗珊的情欲也被帶動瞭起來,她的雙腿叉開著,把那腥紅的肉唇更加直接地展現,她小小的肉蒂尖硬瞭起來,不知害羞突現在他的舌頭中,他粗糲的磨蕩讓她有如觸電般地顫抖。顯然,張麗珊沉迷著他的口舌服務,她把自己的身子反轉過去,就趴在一旁的沙發上,一條柔若無骨的纖腰,一個豐碩肥大的屁股,還有在濕潤的陰毛覆蓋下那兩瓣肥厚的肉唇,這一切,讓鄭行目不暇接,他的手捻拿著細腰,舌頭在她圓潤的肩膀舔舐,卻將那根早就發硬瞭的東西挑刺進瞭她的那地方,一經侵入,就覺得裡面溫濕滑膩,他快活地抽動著,恨不得把那東西都融溶在裡面。
盡管鄭行已是氣喘籲籲,滿頭淋汗,很快地他就趴到瞭她的後背上,他崩潰瞭,張麗珊還來不及做好準備,他就歡歡迭迭地渲瀉,張麗珊覺得,他做愛的枝巧遠沒有他的口舌那麼出色。這使她更加想念那失去瞭的小閔,也更加仇視奪去她心愛男人的許娜。她竭力地搖擺肥臀,以表達她還徹底地滿足。
不一會,他從她的身上離開,一臉羞愧地說:“我幫你放水。”為瞭彌補他性愛上的不足,他對張麗珊更是百般地呵護,在浴池裡,他一會爬出池外,替她揉搓著背部,一會又躍入水中,按摩著她的雙腳。張麗珊倦懶地躺在溫水裡,享受著他疲於奔命一般的服務。
兩人在溫水裡泡得渾身發軟,就那樣濕漉漉地一齊並躺到瞭床上,鄭行玩弄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張麗珊也用手揉弄著那根軟塌塌瞭的東西,還一邊說:“你怎就不濟事呢?人傢剛想要你,你就消極怠工瞭。”開始是撤嬌抱怨的口吻,膩聲拖得老長。鄭行聽著也好笑,就說:“你把它弄醒來。”一陣調笑之後,就扯到瞭張麗珊的工作來,張麗珊乘機在他的面前數落瞭許多許娜的不是,將她所受的委屈添薪加火般地細說一遍。
鄭行就在床頭櫥的電話機叫瞭個號,一個就接通瞭,一陣客氣寒喧之後,聊上瞭正題,張麗珊聽得仔細,知道他是打給姚慶華的,也就放心地趴到瞭他的肚腹那兒,將他那根東西吞沒到瞭嘴裡,鄭行像是隨口那麼一問:“許娜竟是怎回事瞭。”那一頭姚慶華的聲音讓張麗珊聽得真切,“什麼事。”“她是不是越來越不像話瞭。”他沉吟瞭片刻才說:“當初不是還考慮她比較專橫的嗎。”
“是的,但我們還是定瞭她的。”這時,趴在他趴在他肚皮上的張麗珊停止瞭舔弄,抬起腦袋來。她見他的臉嚴肅沉凝,跟肆意聲色的赤脯著的身體根本對不上號。他的手按壓著她。“如果不好,換掉算瞭。”
“剛提上來就換,是不是再考慮一段時間。”他立即打斷瞭對方:“遇事要當機立斷,我看麗珊就不錯,為什麼不提撥哪。還有,我覺得許娜還是燥瞭些,放到一把手的位置得慎重。”張麗珊口控裡的那條舌頭像靈蛇般四處攪動,鄭行讓她舔得細瞇眼睛,把手撫摸著她的臉蛋,氣急粗重地喘息。“你的意思是。我明白瞭,一定按你的話辦。”
他電話裡所說的幾句話,把張麗珊的心聽得甜絲絲如飲蜜糖,一根舌頭更像是靈蛇一般,在那根東西從下往上、再從上往下地舔弄個遍,更把那卵袋緊含進口裡攪動。他的那根東西在張麗珊不遺餘力的調弄下已變得粗壯堅挺,與他剛才打電話時的儒雅清逸形成瞭強烈的反差,他把張麗珊嬌柔的身子一壓,趨勢一插,她呻吟一聲,雙腿高高攀舉,那一處迷人的地方徹底地向他開放瞭。他狂插瞭進去,隻覺得她的裡滑膩膩地盡是淫液,這使他變得更加強悍而兇狠,這時的張麗珊,在那一根東西頂插下變得貪婪而又野性勃發,在她的裡面湧動著一股滾燙的暖流,伴著一陣一陣的痙攣抽搐,在他的抽插擠逼下嘰吱嘰吱冒湧瞭出來,沾在他們的毛發中,順著她雪白的腿股流滲到瞭床單上。
此時此刻,面對著身下如蛇扭擺著的一俱嬌軀,鄭行一如既往居高臨下的縱動著,他目註著張麗珊盈盈一掌的乳房,看著它隨著她身子的扭擺而大幅度的波動,仿佛是在鑒賞一件絕妙的古玩。他騰出一隻手,緊握著那白嫩細膩的乳房,又摸又撫,久久地不肯松開。張麗珊雙腿高盤在他的腰間,把那下身的那地方更加緊密地貼近瞭他,她長睫一合,掩住瞭眼睛,像是在體味著他玩弄她乳房的快感。
她的乳房渾圓,乳頭小得可愛,他仰起臉,一根舌裹住瞭,櫻桃般地團在嘴裡,急劇地攪動著。在他舌頭的調弄中,她有乳頭尖硬堅挺瞭起來,他輕嚼啃咬、緩慢地舔舐,張麗珊的體內已積滿瞭欲火,稍遇著火星,隨時就會來一次天翻地覆的爆炸。
她像靈貓一樣地跳躍翻起,那動作豪放得令他咂舌,一手把握著那一根濕淋淋的東西,一手自顧扳開她那肥厚的肉唇,她在腿頂根部的那一團陰影,撩得他滿眼血光,看任何東西都是紅的。她張開著雙腿瘋狂地霸占住瞭他的那東西,而他也心甘情願地讓她吞掉,在被她吞嚼的同時,他也領略到瞭輝煌的快樂。
她就在他的身上甩頭呻吟,她的一頭長發四散飄舞,一對乳房隨著她的身子上下的竄動跟著波濤洶湧,在她的身子下,鄭行隻有招架的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對著張麗珊每次的進攻,他都窮於應付,但每一陣快感襲來,他又幸福得寧願這樣永遠躺著。
張麗珊的情欲從末有如此的亢奮,她的一個身子在鄭行的上面扭擺得如狂風中的弱柳,一條纖腰時而彎曲時而繃直,一雙大腿卻暗暗使勁,把她的身子又是高懸又是砸落,顛簸得像是風口浪尖中的一葉輕舟,為瞭取悅身下這替她報仇解恨的男人,她使出渾身的解數。這時,她感到瞭鄭行快要噴射瞭,那一根東西已在她的裡面暴長臌脹,她長吸瞭一口氣,讓那陰壁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那東西,隻覺得那東西狠狠地一頂,就好像抵到瞭她的小腹一樣,然後,就有瞭一陣陣魂蕩魄飛的爽快。她的一個身子向後一仰,緊繃的小腹和下面那一叢黑黑的毛發正對著他,她哇哇地叫嚷著,好像讓那滾燙的精液註射得快樂難禁的樣子。
海浪平息瞭,兩人大汗淋淳,虛脫一般地並躺在床上,“哎,怎麼又死過去瞭。”張麗珊碰碰他的肋骨,“沒有,讓我歇一歇。”他有些虛弱,張麗珊側過身子,面對著他,把那乳房擱到瞭他的下巴處,止不住咯咯地笑:“滋味怎樣。”“哇,妙極瞭。”他伸出舌尖,舔弄著她的乳頭,她一把地緊摟著他。
離開桃源別墅時,張麗珊的心裡是得意非凡的,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她的嫉妒心也非常強烈,她想占有的男人,是絕不允許同時與其她的女人煙水桃花、紫燕穿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