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自己打瞭車回到公寓,其實也沒有什麼要忌諱她們的意思,隻是她不想在車上那個節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節目出來,周小燕清楚,她們都是善於折騰的,腦子裡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念頭,不定誰頓時浮現出一個怪詭的主意,又將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她回到公寓,在自己獨自的世界裡,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連同裡面的乳罩和內褲脫瞭個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雙腿欣長臀部高翹,一捻纖細的蠻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輕盈雅致。她從衣櫃裡拿出運動掛包,順手塞進去一套幹凈的內衣褲。轉身到瞭陽臺把涼曬著的泳衣取下穿到瞭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體恤短褲,然後就沖沖地步出傢中。
從電梯裡出來,月亮幹凈圓潤地點綴在天空,夏天的晚上總是令人陶醉的,微風迎面吹來涼颼颼的舒服,花朵在路邊的圓壇中不知疲倦地開放著,說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氣裡來回飄蕩著。在這住宅區的東北角上有一露天的泳池,周小燕就在那兒學會瞭遊泳,像她這種剛剛學會能在水裡暢遊一番的人,自然很快地迷戀上瞭並且全情地投入瞭,以至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在這遊池中度過個把二個多小時。
她從無人看管的入口處打瞭卡,直接就到瞭泳池邊,站在波光瀲灩的水邊看著遠處的燈火樓影,迎面吹來的帶著夜色濕潤的風讓她躍躍欲動,慢慢地脫去瞭她寬敞的短褲、白色的體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藍色的泳衣把胸前那兩陀卓立尖挺的乳房兜得原形畢露,雪白晶瑩的肌膚上仿佛有藍色的火苗在燃燒著。
她揚臂挽束著頭發,將一頭長發盤進瞭泳帽裡,然後把泳鏡掛到瞭肩膀上,扭轉著脖頸活動瞭瞭臂膊,擺動腰肢壓瞭壓腿,從那不銹鋼的扶梯下去,伸出一條腿在水裡攪動著,一陣清爽舒心的冰冽讓她興奮異常。
撲通一下跌進水裡,捧一把水潑在臉上,再將臉壓到水面沉浸幾下,一切準備就緒瞭。她的腳尖在池壁一點,腳尖並攏雙腿一夾,身子像魚一般迅速地往前滑出。那水就讓她的身子犁開瞭一道波紋,玻璃般的水帶著吟唱在深處輕晃。
她氣喘籲籲地遊上瞭一個來回,就站在池邊朝四處張望,晚間的遊泳池裡人煙稀疏,隻有幾個狂熱的愛好者,還不停地機械地遊動著,很賣力而且遊得很專業。遠處的救生高臺坐著那年紀很輕的救生員,似乎對著遊池打起瞭哈欠,突然他見到瞭周小燕,眼睛放亮發出瞭閃爍的光芒,如同註入瞭新鮮血液般的渾身激動瞭起來。
其實他的距離很遠,而且晚間的光線也並不充足,隻是對著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但那女人優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興致。本來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讓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來點靚麗的景色愉悅其眼睛,他真的會瞌睡瞭過去。
對面那藍色的身影又開始瞭遊動,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無遺,一個豐盈飽滿的臀部,一條柔軟細膩的柳腰,一雙欣長的腿在水中來回蹬夾。這一切都無可挑剔,但他從遊泳專業的角度看,她的動作很標準,但是很機械,其中發力的感覺不好,顯然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當周小燕從那一頭遊到池邊時,抬起頭來抹去瞭臉上的水摘下泳鏡的時候,就見到池邊上面一雙奇大的腳丫和長著細密毛發的小腿,沒待她把眼光收回,眼角飛斜卻見到他兩條如錐般修長健碩的大腿和緊狹的遊泳褲束住的男人那一堆東西。她不禁一顫,心裡蕩漾著奇異的感覺,仿佛聽到瞭叮叮咚咚的聲音,像水流像心跳像音樂。
“你雙腿的發力不恰當,你沒覺得總是遊不快嗎。”他從池邊俯下身來對她說,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張年輕充滿朝氣的臉,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一雙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閃就把人罩往瞭。
“我也是剛學的。”她有些緊張語無倫次地說。
“哪個蹩腳的老師教的你啊,真的是誤人子弟。”他尖酸刻薄地說,周小燕目眩神迷地看著他在月光下褪落著身上的體恤,高舉著雙臂的姿態生發出優雅但令人幾欲發狂的蠱惑,接著就跳進瞭水裡,大大冽冽地說:“聽我的口令,按我說的做。”
“我幹嘛要聽你的?”女人的矜持讓她脫口而出。
他一愣,像是一時明白瞭過來,訥訥地說:“不收錢的,我算是白幹。”
“義務的我也不要。”說完,周小燕轉身就要遊開。
他一把就扳住瞭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魯地說:“告訴你,多少人死皮賴臉地讓我教,我還不幹哪。”
水面稍稍傾斜,水波像刀鋒般發藍,周小燕無聊地拍擊著水面,忽然她有些不著邊際地問他:“你怎會幹這工作?”
“署假賺點錢。”有一潑水濺到瞭他的臉上,他用手一抹,那濃黑的眉毛經水這麼一浸更加生動。
“你還是學生?”周小燕再問。
他說出瞭當地一所知名的體育學院。倆個人就在池邊閑聊著,周小燕知道他已是大四的學生,沒有多少課瞭,正在實習階段,辦過遊泳班販賣過遊泳裝備,應聘到這小區的遊泳池當救生員還兼職場地工。
“你對到這裡遊水的每個女的都這樣嗎?”一種年齡上的優勢使周小燕肆無忌憚,她笑著逗弄起他,他的鼻子裡嗤的一聲,雙手往前一撲,一個身體平攤著像魚一樣靈巧向前滑出,緊夾著的一雙腳丫在水面一擺,把大泡的水盡往她的臉上噴濺。
周小燕猝不及防,嘴裡讓水一嗆,雙手赴忙掩住瞭臉,對著他遠去瞭的影子大叫著:“你瘋瞭嗎。”那個揮舞著雙臂將個身體彎弓的背影好像聽不見,自顧奮然地拍擊著水面,把那平靜的水池攪動得翻山倒海般的熱鬧。
*** *** *** ***中心行裡突然來瞭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婦,像煮開瞭鍋的水一樣沸騰瞭起來。
姚慶華給她們每人都裝修瞭一個套間的辦公室,趙鶯倒是早已習慣瞭這種級別的待遇,張麗珊就不同瞭,對著美輪美奐的辦公室,從休息的臥室到衛生間走出竄進,著實感嘆瞭一遍。
周小燕倒不覺得,她既沒有受寵若驚般的興高采烈,也不鄙視這新工作環境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很快地投入工作。許娜卻一進辦公室就把門閉瞭,她將身子灘到沙發上,微閉著眼睛,她的臉上現出瞭倦態,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失眠過後的困倦,她的內心正在抗拒某種迷人的絢夢,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那裡有紅黑兩部座機,紅的是內線,黑的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著她鍍鉻外殼的手機,那綠色的信號燈不停地閃耀,就是不鳴叫。她在期限待著那個叫阿倫的英俊男人的呼喚。
許娜從不缺乏男人,隻要她願意,便有許多不錯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這麼些年她經過多少男人她也不記得,有的甚至重逢瞭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肉體上的關系。但卻是這麼一個混跡胭脂圈裡的男人,讓她過目不忘,心甘情願地為他苦苦地等待著。
那是因為上一段時間,許娜負責接待上面下來檢查工作的一個小組,就安排到瞭這城市裡久有盛名的綠島山村,幾天下來把她的身體累得像是掏空瞭似的,客人興高采烈地滿是稱許地離開瞭。而她卻神情黯然地癱放在大堂的沙發上,綠島山村的老板楊成見狀,對她說:“你應該到我們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
真的是個不錯的建議,許娜隨即精神為之一振,便讓他開個單人的房間,步進電梯時,她仿佛見到楊成充滿曖昧般的笑臉。在一間極為豪華的房間裡,一半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寬敞的浴池。許娜迅速地脫去衣服,光著身子裹上潔白的毛巾,就進瞭蒸汽室,迎面撲來的是溫熱的粘粘的白霧,飄渺的蒸汽在蕩漾著讓人如同身處狹小的舟上。
許娜解去瞭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瑩雪白的身子盡情地接觸著白霧,蒸汽滋滋地作響,一團團的浩浩蕩蕩地噴湧出來,熱烘烘地匝著她的裸體,她的臉上一陣陣發熱,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著懶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瞭。
不知過瞭多少時候,她才醒瞭過來,拿著毛巾剛拉開蒸汽室的玻璃門,猛然發現房間裡有一男子,她心頭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瞭胸前,怒聲斥問道:“你是誰?”
那男人稍微轉過身去雙手舉到肩上說:“別緊張,是老板讓我服伺你的。”
許娜把毛巾圍住瞭身子,見桌上擺放著飲料水果的盤子,臉上也變瞭另一樣子,口氣輕緩瞭許多:“你這人怎這樣,該懂得敲門進來吧?”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離開。”男人這才把臉轉瞭過來。
那是一張白凈的臉,溫文雅致五官均勻,眼睛裡有一種憂鬱迷人的光采。很年輕,許娜心裡估計不出二十六七歲,不禁暗暗地嘆息:楊成這老狐貍,一眼就看穿瞭她的心思,連同偏愛哪種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遞給許娜一杯冰鎮的果汁。
“叫我阿倫,先泡個溫水澡,要我離開嗎?”他說著,許娜不置可否,隻是自顧將腳尖撩瞭撩浴池的水,然後,乘他不備將腳尖朝他一抖,把一陣水花濺到他穿得齊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瞭,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膩的魚般溜進水裡。
按摩池裡咕咕地冒著熱泡,滿是情趣地漂浮著玫瑰花瓣,許娜的身子沉沒到瞭水裡,她長長的頭發已被水波蕩開,像黑色的澡類一樣地浮瞭起來,許娜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從她的指縫間漏下,她的腳趾勾動著,用花瓣戲弄著自己的身子,那場景看來極為妖冶足以使男人驚心動魄。
阿倫在一邊解下瞭領帶、脫去瞭襯衣,當他擺動著腰胯褪著長褲時,許娜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飽滿高翹的屁股上面,他的裡面的緊縛的黑色三角內褲,把那男人的東西兜得鼓脹脹地,雙腿挺撥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碩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悶的擊中瞭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瞭她的情欲,一種期待的充滿希望的感覺支配著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濕,舌尖迅速地在豐滿的嘴唇間繞瞭一圈,一聲呻吟幾欲從心腔底處冒瞭出來。
阿倫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讓溫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間,池子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著兩俱胴體。他就在許娜的背後,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裡開始按摩瞭起來,他的手法嫻熟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一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一會又緊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擊,一陣陣舒心悅肺般的愜意讓許娜渾身發軟,像是剔去瞭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隨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雙手越來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趨敏感,已經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雙手掰弄著她豐饒的屁股蛋,許娜的心裡一陣慌亂,好像就要戲弄著她兩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著,但那雙手卻輕擦而過,在她的大腿後面一路摁壓下去。
阿倫清楚,這是個熱情如火的少婦,不但臉蛋漂亮動人,更有一身讓男人瘋狂的肉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活得光鮮快活,她的每一個眼神都向人表示從來就不缺乏男人撫愛和滋潤,就像吃足瞭夜草的母馬。他想該放出些手段出來,單是常規的習俗當然不能取悅於她,要牽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裡想著一雙手卻沒閑,從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瞭膝蓋、小腿肚以及腳踝。
許娜渾身酥麻難捺,一個潔白的身子向後仰臥,緊緊地貼向他的前胸,更是把個屁股湊到瞭他還沒褪內褲的兩腿中間,如扇般的搖擺不定。
阿倫的一雙手從她的小腹處圈到前面,緊捏著她腿頂端那處韌帶,一捻一掐就讓許娜通體暢快,身子更是酥軟欲墜地依附到瞭他的懷裡,阿倫眼瞅著她胸前那對飽滿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輕擺,上面的紅梅尖挺發硬,他低下頭在她的耳根淺淺親吻,她渾身一陣戰栗,嘴裡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他的舌尖遊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輪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兒停瞭下來,雙唇緊掐著她厚實的耳垂,把許娜逗弄得咯咯地發笑,那笑聲放蕩嘹亮,難以掩飾心裡愉悅的歡欣。
阿倫將她抱瞭起來橫擱到瞭單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濕淋淋的裸體曲折起伏,肌膚晶亮細膩,一窩水泡聚結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漉漉的一叢燕草一縷縷地糾結著,上面還沾落著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臉看似安祥平和微閉著眼睛,其實她渾身燥熱,體內一陣陣難忍的感覺沖蕩不休。
然後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這樣愛撫一下就讓許娜激動瞭起來精神為之煥發,他一聲不吭的鎮靜和嫻熟的手法讓她驚訝,他的手指美妙而無恥地撫弄她的乳房,最後像捉住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著,一動不動地把臉覆蓋到瞭她的胸前那對鼓起鼓鼓脹脹的乳房上。
阿倫側起臉,許娜飽滿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頭正朝他眨動著妖嬈的眼睛,他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就勾動著瞭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暈四處撩撥,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乳頭,任它在他的嘴唇間發硬挺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許娜忍不住雙腿一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
阿倫的一縷長發在許娜的胸前搔得她癢癢地難受,她不禁伸出手捋瞭一下,頓時一陣激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頭發,更把手掌在他的臉上揣摩。嘴裡嗔怪著說:“你怎還不把褲子脫瞭?”剛是說完,阿倫已是扔開瞭手中濕漉漉的內褲,一根男人的東西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般的呈現出來。
許娜拿眼角一瞄,心裡頓時掠過一陣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樣龜頭光滑細膩,上面凝結著晶瑩的一點精液,根柄上青筋盤繞,搖曳著像是醉倒瞭的頭陀那光禿禿的腦袋。她無比憐惜地用手輕撫起來,沉甸甸的飽滿厚實的感覺讓她心花怒放,她緊捻把握,更將那手指在龜頭那一處磨蹭,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掌心上歡歡地跳躍。
阿倫感到瞭她的騷動,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兩瓣肉唇中,一經觸摸那兒就像河蚌一樣敏感地閉合,唇間更有一些溫熱的汁液流滲,這是一個情欲勃發的少婦,已是到瞭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擴張開來擺動著,一個肥厚的屁股在床單上來回蹭動。
阿倫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就站立於床邊如蒼鷹凌空俯沖,好像能聽到那東西穿過氣流孜孜有聲,剛一插瞭進去,就能感受到裡面熾熱溫軟的包裹。許娜長長地哎喲瞭一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著。阿倫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手攀著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瞭肩膀上,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瞭起來。
許娜才感受到瞭一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個身子從床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肉唇盡力地高高聳起,一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嘴裡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阿倫的脖頸。此刻,阿倫的胸、腹、股都和許娜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瞭一起。
阿倫並不是一味追求向深處抽送粗魯莽幹,在與許娜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面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開瞭她的兩瓣肉唇,讓她肉唇頂端那一小粒探出頭來的肉瘤能夠跟龜棱親密地磨蹭。
最初,許娜隻是一味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沖擊,身子緊貼著他把雙大腿繃得筆直,但是當阿倫自下而上不斷沖擊、蹂躪著那粒肉瘤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更把身子掀動迎湊著那根濕淋淋沾著白汁的東西。
阿倫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瞭許娜前面那一處敏感點以後,開始改變做法,他一條柔韌的腰像是安瞭軸似的活泛靈巧,扭動起來忽左忽右前頂後搗,不斷在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抽拉。
就這樣一會,許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過一浪、高潮迭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艷得像是怒放瞭的鮮花,她面部輪廓本來就極是雅致,五官均勻眉清目秀,那是張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此刻在情欲的操縱下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扭曲緊皺到一塊的五官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捺。仿佛就為瞭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阿倫傾註瞭所有精力,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沖動。
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著一聲低沉悠長的呻吟,許娜已是到達高潮,阿倫隻覺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種絕對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感,隻是感覺著那一種緊緊的吸納,那是她溫潤柔軟具有吸盤般粘著力的腔壁裡潛藏著的無數快樂之蕾,它們一經觸動即就喧鬧舞動起來瞭。
那一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阿倫清楚如果這時候一起到達高潮,那就違背瞭她的意願,胯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讓男人給征服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將喪失作為男人雄性的驕傲立場,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
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許娜的快樂而奉獻著直至大汗淋漓雙腿發抖,他的身子撲到瞭她身上,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潮的她的一對飽滿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對於不斷追求著永遠的愉悅的許娜而言,這才不過是剛剛開瞭個頭。她為瞭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阿倫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間的身子顛倒瞭過來,變成阿倫躺到瞭床上,而許娜跨上瞭他的身上,她手把握著那根還脹挺著的東西,對準她兩腿中間把條纖柔的腰肢一扭。
阿倫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觸到自己的東西,緊接著頂端就被溫濕的氣息所包圍,頓時快感貫穿腦髓,他不僅抬高起身體,更將小腹往上頂湊起來。許娜松開瞭手屁股也隨著往下壓迫,雙手卻仍然緊壓在他的胸脯上面。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進,但是,他操縱、控制她的優勢也到此為止瞭。為求更多的愉悅,她幾乎毫不憐憫地命令他立即行動,毫無抵抗的阿倫像奴隸般馴服,再度鼓舞鞭策著自己充滿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頓、馳騁。
雲霧繚繞的室裡看似靜寂但熱情更加熾烈,經過一個小時後,阿倫那東西終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餘熱猶存的許娜體內,在他汪汪不絕地發射精液時,許娜驚呼一般的高叫著,隨後像一團爛衣物或者橫空飛來的樹枝子之類的東西跌落到瞭他的胸前。阿倫感覺到瞭她發燙般的身子,確認落在懷裡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體香肉軟的女人,於是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瞭她,那一根已是癱軟瞭的東西也從她的體內緩緩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