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黑色的皇冠轎車一進度假山村,便覺得不像是炎熱的夏天。這裡的草兒不見蒼老,鮮花不減春色,木棉挺拔,托著紅手掌,生機勃勃。遠處紅屋白墻的別墅躲藏濃鬱青翠中,猶抱琵琶半遮面,別致迷人;近處的酒樓和娛樂場所都高不過三層,有一種內斂的輝煌,停車場裡的高檔轎車,將這種輝煌釋放;休閑處有幾個人在打網球,也不喧嘩,隻聽得啪啪的擊球聲。
姚慶華徑直把車子駕進瞭山頂上掩映在林蔭處的一座別墅前面,猛地按響瞭喇叭,急促的聲音在空曠的山上回蕩瞭很久,不一會,別墅裡的楊成慌忙地開瞭門,迎進瞭姚慶華和周小燕。“楊兄,太不夠朋友瞭吧。”剛一見面,姚慶華就毫不客氣地說,楊成一臉的諂笑:“姚總,別這麼說,有什麼不周的地方,你直說,咱兄弟,好說。”
周小燕根本不理會他們倆人唇槍舌劍般的爭辯,像是對這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別墅饒有興趣的四處看看,這時,從樓上下來瞭一年輕的女人,濃妝艷抹的臉頭發是剛梳理瞭的,還遺留著濕漉漉的摩絲。周小燕用眼梢盯著那女人看,女人還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氣,發現那女人也在仔細地打量著她,兩個女人的對視有點互相蔑視的敵意。周小燕讀懂瞭她眼裡的含意,無非在說扮什麼淑女裝什麼清高,跟男人到瞭這地方,不是背著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傢的情婦。她對楊成畢恭畢敬地說:“楊總,沒事我就走瞭。”
“你走吧,告訴阿倫,銀行的姚行長和周部長到瞭,安排接待。”楊成揮手讓她離開,那女人扭著纖腰從周小燕跟前經過,留落瞭一股濃烈的香味。客廳的一角,姚慶華和楊成埋在沙發喋喋不休地爭論著,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見那女人開著女式的摩托車一溜煙下山去瞭。
女人到瞭度假山村的辦公樓,在阿倫的辦公室裡,見他伏在辦公桌上側臉睡著瞭,電腦的顯示器一閃一閃地,她就過去就阿倫的後背一拍,把沉浸在夢鄉的阿倫驚醒瞭過來。“成天的徹夜不歸,上班又睡大覺,你怎的啦。”
阿倫擦瞭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讓她給攪醒瞭,有些不悅地說:“你怎這樣,把人嚇著瞭。”“你真是把好心當驢肺,我可是給你傳指示來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瞭。”女人笑著說:“老實交代,昨晚又那裡掙外快瞭。”
“好瞭,別玩我瞭,你不知我最近輸得快當褲子瞭,還拿窮開心。”阿倫說,女人不信:“我怎見你大包小包的,置購瞭好些名牌衣服。”“人傢送的,快說,什麼指示。”阿倫不耐煩瞭,女人說:“銀行的人來瞭,楊總讓你過去。”
阿倫不相信地說:“怎會又來瞭,我昨晚不是見瞭她的嗎?”發覺說漏瞭嘴趕緊打住瞭,女人指著他的額頭:“好瞭,不打自招瞭吧。”阿倫也不理會她瞭,自己忙著走出瞭門。
昨天晚上,就在許娜的老公傢明剛進傢門那一刻,阿倫真的嚇得半死,但他並沒有慌亂,像這種事情,在他幹的這一行裡以前也偶有經歷過,他曾從二樓的陽臺上跳下地面,也曾從衛生間的排風口鉆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連個藏身的地方也沒有,那時候許娜正騎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顛簸著,而且他們的身體還沒有離開,他的那根東西就直挺在她的裡面,隻是沒有瞭剛才那麼堅硬瞭。傢明不聲不響地把臥室裡的所有燈光都打開,眼光肆意挑剔著他們的身體,強烈的燈光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他赤裸的身體發出一股灼熱的腥味,就像夏天裡被陽光暴曬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頓皮肉苦那是免不瞭的,說不定還會弄出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來。
陳傢明毗牙笑瞭笑,阿倫渾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詭譎、很陰沉、很猙獰,他搬過瞭一張椅子就擺放到他們跟前,這時阿倫好像嗅到瞭他的嘴裡噴出的酒味,其實他瘦長白凈的臉看起來很是溫雅斯文,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幸虧鬢角和胡子長瞭些煙火氣與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帶剛的典范。
阿倫就光著身體縮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讓什麼牽動那樣顫抖不停,出於他的意抖,傢明不僅沒有對他有什麼過激的舉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許娜強行拽抱瞭過去,許娜離開他的身體時泄出的淫汁還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傢明根本就沒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個雪白的身子橫置到瞭大腿上,許娜頭上銀色的發夾滑落下去,長長的頭發散開來,落在他痙攣的大腿上。
他攤開手掌在她的臉上、脖頸上撫摸瞭起來,雙手到瞭她的胸間,兩隻手指頭爬行到瞭她乳房的那最高一處,他找到瞭地方,把手指頭按壓瞭下去,用另一隻手撫弄她的乳房。他逗玩著,她的乳頭起初好像對他的手指很陌生,並不熱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彈撥琴弦一般地彈弄下,乳房順從瞭起來,不一會兒就尖挺發硬瞭起來在他的大手裡撒嬌。
他低下頭用嘴壓在她唇上,隨著輕微的反彈,他率先搜尋的是許娜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含閉著的眼皮,把唇蓋瞭上去。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他仍不在乎地吻著。許娜終於有瞭強烈的反應,也探出舌尖回應地親吻瞭他,這麼你來我往的一番糾纏,他瞬間變成瞭野獸,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間、她的臀部恣意地撫摸著、拍打著、捏捻著。許娜已經習慣瞭這一套,結婚這些年他的粗魯早已不使她震驚,他們的性愛後來就變成這樣子的,盡管他們最初相識時那會兒他柔情似水,但隨後他漸漸地變瞭,他好像患上瞭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沒有一刻憐憫,就是她有瞭月事時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種邪惡的東西,自己的欲望起來瞭,對方不配合的話,那一刻恨不得把對方掐死。他們夫妻間的性愛充滿瞭太多大大小小的無法由他們自身來彌合的縫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機介入,夫妻的關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傢明開始瞭在外放蕩不堪,狩獵姿色、追逐女人。像他這樣的有著高尚職業事業初有成效成熟風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睞,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樣,這一個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個是在細雨裡的長凳上。先是撫摸她們的手,再到她們的臉,她們的乳房和她們最為隱秘的那一處,每一個女人都有各自被打開的密碼,每個女人在床都自各種各式的表演,一場又一場新鮮的愛情,一陣又一陣的高潮跌蕩,讓他潛心沉醉樂不思蜀。
而做為許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這種時候,老公並不總能滿足她。她忽然覺得原來習以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瞭,那日子裡自己無異於一個行屍走肉,對於老公漸來漸對她的冷落,許娜越發地忍無可忍,她也開始留意周圍的男人,跟他們交往,調情,遇有合適的就上床,因為平時太壓抑,太克制瞭,一旦起來,整個人像一張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連三的出現,使她註意不到季節的變化,時間過得如此容易。
夫妻兩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尋歡作樂,誰也不想責備誰,你能把情婦帶進瞭傢裡,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蕩,所以此時的許娜並不真的害怕。甚至當她發覺老公就在眼前時,她也不讓阿倫男人的東西離開她的身子。
這時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滿著暴虐的調戲下,身體漸漸有瞭強烈的反應,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扭動起來,嘴唇更有力吮吸著,一雙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間那地方摸索。他的褲帶被她解脫開來瞭,他的那根東西也讓掏弄瞭出來,已經膨大瞭在她的手掌心歡歡跳躍,她興致勃勃地套擼著,突然間縮下身子,跪到瞭地毯把那東西捋到嘴裡面,一根舌頭在那粗碩的龜頭舔舐,把口裡的濡沫塗抹得四處都是。
傢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瞭,他抄起許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後猛地壓瞭上去,阿倫見到他的脖頸那裡隆起脹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後仰著。他趕緊在地上尋找自己的衣物,一個念頭就是趕快的離開,乘著他們正情欲高漲的時候。當他大床邊經過時,大腿卻讓許娜拽住瞭,她的眼睛充滿著熱切的企盼,扳著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們夫妻蜷動的的兩俱軀體,許娜在急劇地喘氣,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乳房連綿起伏沒有止境,傢明的褲子隻脫瞭一半,他讓許娜仰面躺在床上,將兩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後將自己臉埋下去,他低下頭將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斷卷動,一邊在女人的腹部陣陣歡動,隨著他的舌頭工作不斷加深,她的喘氣也越來越緊,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個勁地摧促快他進行後面的動作。
傢明將她的身子背轉過來,雙手扳開她的大腿擴張開來,然後示意阿倫過來。阿倫還在猶豫不決,但在許娜熱切激勵的目光中,他戰戰兢兢地上前瞭,許娜放蕩地一頓大笑:“來啊,我好興奮瞭。”“快,這樣地幹她。”傢明也鼓勵著,阿倫手扶著自己那並不堅硬的東西湊向前去,甚至就在剛觸到她的那一處時險些滑落,接觸到瞭阿倫強壯滾燙的那東西,她發出瞭一種不明不白的喊聲,不久全身被達到極點的感覺包圍住,她仰著身子大叫起來。就在一邊的傢明脫瞭褲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撫摸著眼睛裡充滿著欲念,在他的一陣捏弄後,許娜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她引誘一般的張開雙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細嫩的雙手在他那根東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擁抱,傢明輕拍著阿倫的肩膀,讓他退出來。阿倫又狠狠地頂撞瞭幾下,這才讓開瞭位置。
許娜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出窘迫的呼吸聲,傢明將身體重疊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著他的姿勢。又是一陣爽快的插弄,傢明從沒如此的瘋狂,他感到他的那東西膨脹快要暴裂瞭,身上有一股熱流在回蕩著,他的狂熱也感染瞭許娜,已經不記得在他的身上什麼時候有過的快樂又回來瞭,就像當初他們剛剛相識的那樣,他們徹夜地狂歡,他一次次把她帶向瞭高潮。
傢明在她身上發泄完瞭激情之後,又讓阿倫再上去,到底是年輕力壯,他目睹許娜在他的沖撞下一個雪白的身子像魚一樣翻騰扭滾,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點燃,沒等阿倫完事,他又把她拽瞭出來,這一次他就讓許娜背對著騎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著她扭動著的腰,一隻手撫弄著她躍動的乳房。阿倫就站到瞭床上,他的那根東西讓許娜緊含著,而她的雙手緊緊地圍在他的腰間,借著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攛動。
阿倫感到瞭這個女人瘋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滿足永無止境一樣,她的面部出現明顯的疾乏痕跡,她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瞭垂死的陶醉之中。她輕而易舉把傢明的身上精液榨取瞭,又再糾纏著他,她讓阿倫站到瞭床下,把一雙大腿擱放到他的肩膀上,就這樣 微微睜開眼睛乜斜著,迎接著阿倫的攻擊,直到嘴裡吐出瞭泡沫,她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瞭起來。就在阿倫最後的沖刺中,瞬間她的瞳孔發呆似地睜開,並放射出彩虹般的異彩。阿倫向她播射完瞭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他仰臥著閉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來。然而,許娜仰天躺著,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右臂隱含著作愛後的餘溫墊在傢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動不動,能感覺到她還沉浸在歡娛的餘韻當中,就這樣赤身裸體,相互之間撫摸著肌膚,兩人的再一次交合,也僅是一瞬間。
阿倫是拖著疲軟的身體來到瞭山上的別墅,剛停下車,就見門口站著一長發美女,她那成熟的身體,從頭到肩柔和,彎曲的線條正是女人成熟的標志,隆起的腹部也給人一種豐滿的感覺,從她身體的曲線中,感到男人的存在,這樣具有魅力的線條單靠女人自身是決不可能創造出來的,隻有經過男人不斷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豐胸肥臀長腿纖腰,才能完成這項偉大的工程。阿倫倫覺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揚著笑臉點頭向她打瞭招呼,那女人隻淡漠地回應,又昂起高傲的頭看遠處的松濤雲海瞭。
進到瞭裡面,楊成就對他說:“帶周小姐到處轉轉,我和姚總還有事要辦。”姚慶華跟著說:“周小姐還從還來過,你帶她先泡個溫泉吧。”
周小燕當然清楚,他們一定要什麼事要背著她,便跟著阿倫走瞭出去,兩人一走開,姚慶華就怒氣沖沖地掏出那份許娜簽瞭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揮舞著手大聲地說:“你什麼意思,想改庭換市瞭,你把我當什麼人瞭。”楊成陪著笑臉:“一定是下邊的人搞錯瞭,我問一下。”說完裝腔作勢地打起瞭電話。
少年郭燁也正在打電話,他是在學校的午休時間裡偷偷地遛到廁所裡用手機打的,一股莫名的興奮地在他的身體上流淌,以至他說話時結結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著牙齒。“是麗珊阿姨吧,我是郭燁。”
“噢,什麼事。”那邊是懶洋洋的聲音,像是剛在午睡吵醒瞭過來,不過還是清脆悅耳,由於緊張,郭燁把尋思瞭一上午的詞給忘瞭,隻直截瞭當的問:“你是在傢裡吧。”“我上班哪,在辦公室裡。”張麗珊的聲音清晰瞭許多,隨後又用嬌柔的口吻說:“你不好好地上課,幹嘛打電話。”
“我想你。”郭燁鼓起瞭好大的勇氣才吐出這話來,那邊傳過來一陣嘲弄的笑聲。“得瞭,別酸瞭,你以為我還是吃哄的年紀瞭嗎?”“真的,麗珊姨,我愛上瞭你。”沒等他說完,又是一頓笑聲:“就別玩那奢侈的純情,愛情這玩意會害死人的。”“我想見你,現在。”他最後說,也不等那邊的動靜,緊接著說:“我在雅園的茶樓那邊等你,不管你來不來,我一直等著。”郭燁說完就掛瞭話機,而且還怕麗珊再來電拒絕或推辭,幹脆把手機關瞭。
他是從學校的圍墻翻出來的,什麼也沒帶著,隻有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的褲袋裡裝著錢包和手機,再有就是錢包的夾層中的避孕套。校裡規定穿的校服和書包讓他丟在教室裡,上身上一件體恤,他老想給人以成年人瞭的感覺,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發還是掩飾不瞭他稚氣末褪的樣子,他攔瞭一部出租車,看著窗外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瞭成熟女人的豐胸肥臀。
其實郭燁從不缺乏女人,他班裡的女同學,甚至是另一年級的,附近學校的,隻要是頗有姿色都曾讓他征服在胯下,在擁有著幾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時,郭燁像不能斷炊一樣還少不瞭其他情人。特別是成熟的少婦們,打開那些女人的身體,看她們驚恐激烈的反應,成為他醉心的追求。
郭燁在一幢三層的豎著霓虹燈廣告的茶樓下車,跟酒巴熱烈的氣氛不同,茶樓給人的印象是怡靜,即使是大白天進去,裡面仍是昏暗的,燈光下所有的臉都很相似,那裡頭不知播放的什麼曲子,遍灑一種低調的情緒,綠色植物的葉瓣裡,慘白無色的檸檬裡,香味誘人的工夫茶裡,統統跌進瞭一種浪漫的氛圍裡。他很是老練地定瞭一處單間,不一會,厚實的隔音的柚木門就開瞭,她不知用什麼方法找瞭這裡,後面領著她的服務小姐心領神會地把門閉瞭。
“你真的會找地方,這裡看來不錯。”進門後張麗珊說,一邊脫去外衣,感到瞭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緊緊地頂著薄薄的襯衣的乳房上,當她在對面坐下時,再次感到他的目光,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擺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豐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體撩起瞭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瞭深藏在體內的欲望。
她歪著身子斜靠在沙發的樣子看起來神情倦怠,這種慵懶的倦態更誘發少年郭燁的沖動,他將泡好瞭的一杯茶遞給瞭她,沒有坐回原地方卻靠著她坐下來。
她沒有異議,隻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離這種氛圍的樣子,但郭燁的手臂卻圈住瞭她,而且湊過嘴唇就要覆蓋上去,她拿手推開他的臉。“你這樣約我,你媽知道瞭怎辦,你這壞小子,連阿姨也毛手毛腳。”她說起話來尖著嗓子,拿腔拿調,既嘹亮又童聲童氣。她是一個幼稚化瞭的女人,那種天真無邪的成熟、老練刻意的活潑對郭燁來說有一種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燁不知咕嚕什麼,她好像沒有聽清,隻看著他的臉上掛著古怪的微笑,然後伸出手插進瞭她的衣領,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陣發麻,她暈暈乎乎地看著這個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對著她笑。經過一番周圍地段的摸索偵察之後,他的那雙手克服瞭膽怯,一下就爬向瞭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著,張麗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瓏柔軟得無法言說。他在不知不覺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瞭,把她的襯衣扣子也解瞭。她的胸部赤裸著落在他的懷裡。輕巧的、誘人的、冒險的、復雜的、簡單的、含蓄的、活躍的、猶豫的、精確的,全部落在他的懷裡。他發現她的乳房變瞭,和她的身體一樣更加柔韌,充滿著彈性,她像一隻鴿子,一隻靈巧的鴿子,在他的掌心,輕理羽毛。
誰說過,這裡是打開女人的開關,何況,是個她心往瞭的男孩的初次撫摸,她全身的骨頭一下就癱軟瞭,無法支撐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著她富有波浪的栗色頭發,雙手撫摸著她欣長有脖子,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她嘆息般地吐出一聲,用一種突如其來的激情回吻著他,她的心像是從嗓眼失控瞭似的蹦出來,猛地一下就彈跳到瞭天花板上。他們在那隻胖乎乎的絨佈沙發上抱作一團,像兩隻烏一樣氣喘籲籲地啄著對方。
她一言不發,隻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脫瞭他的褲帶和牛仔褲,當她的手擄獲到瞭他的那一根脹得發硬暴長的東西時,她突然顫料瞭起來。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臉摩挲著那東西,它像嬰兒的臉,純潔無暇,憨稚可愛;她渴瞭,張口把它緊含住瞭,她啜飲它,她饑餓,好像從很多年前一直餓到現在。那東西像一根魔棍,不斷地變大,變長,最後像棵樹聳立在她的面前,樹尖沖破瞭房頂,穿過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長去。她摸著它的枝桿,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輪,有時候一片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