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鐵站出來,讓剛才那少年撩撥得心慌意亂的張麗珊急步地往傢裡走。
她覺得她的樣子一樣很狼狽,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著那少年的精液,絲襪一定皺得難看,而且此時她的大腿中間,正承受著從體內流滲出來的汁液,涼絲絲光彌留在她的內褲裡,極不舒服。
突然一輛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邊無聲地停住瞭,那試擦得一塵不染的玻璃緩緩地降落下來,露出裡面一張熟悉的臉,是姚慶華,他把叼在嘴上的煙卷吐瞭出來,對張麗珊說:“是回傢嗎,我送你吧。”
“就到瞭,你走吧。”張麗珊朝他擺瞭擺手笑著說,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奇特,下巴翹起,左邊嘴角挑得老高,一雙眼皮兒卻倏地掛瞭下來,好像把世人都從她眼睛裡攆出去似的。
沒想到他卻停瞭車,並且從車上下來瞭,對著她說:“我知道你老公出差瞭,就你一人,也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一起吃飯。”
張麗珊知道這時候回到傢裡,無異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經,她的肉體都將在欲望的支配中度過。抑或如當今時尚女人誓把專賣店、超市逛穿?終日躺在美容床上胡思亂想?夜間對著冷冰冰的電腦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遊戲,咯咯咯笑得像個傻大姐?
剛好姚慶華已經打開瞭一旁的車門,張麗珊就不由自主地鉆進瞭車裡。這時的街上,已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銀蛇飛舞,這座尋歡作樂的城市,它泛起的快樂的泡沫,它滋生出來人類的欲望,還有彌漫在街頭巷尾的凡俗、傷感而神秘的情調。
就是這樣,張麗珊既很容易對事物變得興趣索然,而產生各種欲望也同樣容易。
車子緩慢地前進,姚慶華華偷偷地打量著她,她一付全然貫註朝前看。“喜歡吃什麼?”姚慶華問道,張麗珊仍是將眼光向著前方淡淡地說:“隨便。”
他們選擇瞭一處不算繁和但很幹凈的大排擋享用著晚餐,這地方看來並不起眼,銀色的長窗,沿墻上方裝著一圈鏡子,食客們願意的話可以邊享用食物邊仰頭窺視四周路人的行狀。
姚慶華是個食客,對城市的賓館飯館瞭如指掌,把張麗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舒服,這進一步彌補瞭他在她眼中那個猥瑣男人形象的遺憾。
她是糊裡糊塗的上瞭他的車,又糊裡糊塗地跟著他吃飯,或者她的內心裡也渴望發生點什麼,一個月圓的夜晚,老公又遠在它方,如今有一個男人在面前晃動,引誘,自然而然地聞香而進。
曾經把貞節和忠誠看得重於泰山的張麗珊,自結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發誓,嫁你歸我,娶我歸你,誰也別想在外面瘋玩,真的她墮入傢門後,就斷瞭那根騷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從一而終、生死相耗。
對於姚慶華來說,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瞭飯,餐廳那一室橙色的燈光分外惑人。這樣邊吃邊聊,話題總是在真真假假的傳聞和似是而非的評議中繞來繞去。
連續這樣聊著,張麗珊被姚慶華很在意她的那種眼神意外地心顫,那樣地被他註視,使她覺得自己很美。
這世界真的瘋掉瞭,你別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會偷你的心,把身體借給我,把心揣回去,就這麼簡單,就那麼相安無事,此時此刻,張麗珊就是這麼想的。
“麗珊,我聽說你的舞姿在咱行裡可是數一數二的,要不,吃過飯找個地方跳舞,讓我見識見識。”姚慶華揣起可樂杯子,淺淺地呷上一口說。
“好長時間沒跳瞭。”她說著,拿起湯匙淺嘗剛端上來的湯,她端正的姿勢,手肘略張拿著湯匙舀湯進口的姿態,在姚慶華眼中是那麼美得有型。
“好吧,不過,我可得回傢洗過換個衣服。”她終於耐不住他一臉的誠懇答應瞭。
“那是那是。”姚慶華很快地招手埋單走人。
他把車開進瞭張麗珊住宅區的地下停車場上,眼前的停車場突然成為空曠黑暗一片,那些車子就像是塊狀的暗影胡亂地堆放著。
有熟悉的鄰居夫婦過來,張麗珊的註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待他們過去開動瞭車子,她才從車子裡出來,這個此地無銀的細節讓老練的姚慶華察覺到瞭,他對她說:“就把我晾在這黑暗的停車場。”
“那就上去喝杯茶吧。”張麗珊回得有氣無力,他們擠到樓梯的暗處,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碰著瞭她的臀部,她有點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覺,當然也不是沒有喜悅的成分在內。
打開瞭防盜門實木門進瞭房子裡,老公不在時她的房子亂糟糟,像上潮汐沖涮之後的沙灘一樣狼籍,沙發上扔放幾本雜志,地毯上有換過的絲襪、胸罩、內褲,還有茶幾上那沒蓋回蓋子的香水瓶、面霜和護扶露,吃瞭一半的巧克力、留著殘湯的快食面。
張麗珊為他沏上一杯茶說:“你坐會,我洗澡。”在陽臺收衣服時,死去瞭幾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復燃般地開瞭,她望著花盆裡奇異的一幕,死瞭的花又開瞭,倒像是個征兆一樣,但是馬上像夢幻一樣,並為自己的恬不知恥而面紅。
姚慶華喝光瞭杯子裡的茶,當他準備找尋她傢的開水續上時,他發現張麗珊正在臥室的梳妝臺化妝,那一頭半長的頭發披散落來,穿著黑色的柔軟貼身吊帶短裙,臉上胭脂眼影搽瞭一大把。
她坐在梳妝臺前的圓凳上,當她彎下腰正往自己的腳套上絲襪時,她的喇叭裙在他面前張開瞭,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綴蕾絲邊的內褲,這情景撩撥得他心慌意亂無法自禁,盡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從她那兒挪開,壓下由那兒產生的欲念。
姚慶華就站在門廊裡,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張麗珊發覺瞭,她從那圓凳上站瞭起來,她站在他的面前,兩隻赤腳朝外地叉開,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後仰。
“你的眼光像餓狼一樣。”她沙啞地笑,血液在姚慶華的體內快速循環,太陽穴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極其需要她。
他一把將她摟過來,使她難以掙脫,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與她的嘴唇貼在一起,強行舌頭伸進她雙齒緊咬的口中,她試圖掙紮,但很快力盡全身癱軟下來,他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腰,她光裸著的雙手圍到他的脖子,他們的嘴唇熱烈急切地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過的那些有關少婦們的風流韻事一下子都成為現實,真實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頭既沒有抵著不動,也沒有死咬著他不放,進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覺和諧流暢,完全不像那些風塵女子之吻,使他感覺裡面有一種更真情的味道。
他試圖讓自己的下身避開她,這樣她也許不會為他明顯和強烈的沖動而生氣,而她卻使勁用她的下腹緊緊抵著他,並扭動腰肢。
他又開始親吻她,這次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唇裡攪動著,張麗珊把他的茶杯拿走瞭,然後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著衣物撫摸到瞭她的乳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那隻手的力量也在逐漸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著,嘴唇在用力地吮吸著,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粗魯放肆起來。
他們就這樣緊摟著,他把她擁向瞭床邊,一邊親吻著一邊挪移著腳步,到瞭床邊,他把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前並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瞭床沿上。
她就這樣雙臂放在身後,支撐住自己的身子,瀑佈似的長發遮蓋住瞭眼睛,幾乎裸露著的肩膀微微顫動,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線條分明,他緊挨著她坐下,將手放在她膝蓋上用力一擠。
張麗珊的雙腿擴展開瞭,他開始沿著大腿撫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時,他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觸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發出陣陣細微的喘息,扭妮地從肩頭拉下一根吊帶,然後另一根,把裙子拉脫到纖細苗條的腰間,顯露出完美無瑕的胸脯。
他再次驗證到瞭平日見到她時的感覺,乳房不大但堅挺充滿彈性,反而更自然更富於挑逗性,他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強行拽下她的內褲,他見到瞭張麗珊最為隱私的那一處,***稀疏柔軟,微啟的的雙唇豐滿飽實,中間那處縫隙濕潤細嫩。
姚慶華目轉睛地站在床邊對著她的裸體,一邊從容地解開領帶,脫去襯衣,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她柔軟豐潤曲線精致的身體,突出瞭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兩腿欣長而苗條。
張麗珊有些羞澀有點膽怯,她撈過床上的被單把自己的裸體蓋住瞭,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爬上瞭床到瞭她身上。
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單,然後在她表現出膽怯的時候,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地分開。
姚慶華知道像張麗珊這樣的少婦在床上需要的是什麼,他沉伏下身體的時候,不忘瞭將嘴唇印在她的面頰上,在她的耳垂輕輕的舔弄,他的那一根雄壯的東西像大鳥一樣棲息在她的花瓣上,這樣在前後反復移動的過程中就能夠觸及到她兩腿間的關鍵地方,令她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他的頭兒觸到瞭柔軟的那一處,並有瞭濕熱的感覺,找到瞭那個的興奮點,他努力地緊繃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轉著舒緩地挺進起來,漸漸的旋轉讓她領略到瞭一種輕飄飄的快樂。
他發覺她的大腿繃直瞭,全身在一種急迫的等待中顫抖著,這時候他的大鳥才像是從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撲到瞭地面,帶著匪夷所思的沖擊力一撲到底,如願所償一樣地捕獲到瞭獵物,又緊緊地壓住在裡面。
在他的沖擊下,她想喊叫,沒容那句子吐出口來,又屏聲息氣地忍耐住瞭,那東西在裡面棲息瞭片刻,以此為起點,達到極限之後再緩緩地向前抽出,又緩慢地插入,舒張有致緊緩錯落,把身下的女人調弄得眼飛色舞不知所措,她的雙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肌肉裡,無力地搖憾著,一張粉臉由於急切而變得緋紅,就像是落霞籠罩瞭一樣。
他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調侃著,肆意地說出瞭一些平日裡絕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話,而身下的那東西也沒有閑歇著,一次次地輕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張麗珊那地方攪弄淫汁四溢一塌糊塗,她的體內有熔巖在凝聚、在積蓄、在尋找噴發,這也不能否認是他慢慢給她刺激、讓她興奮,又不停說出的贊美感人的臺詞奏瞭效。
她把雙腿緊纏在他柔韌的腰間,他的一雙手掌抬著她的屁股,緊跟他抬起傾倒跌落。
而那根健碩的東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帶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聲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魚嚼水般動聽。
姚慶華清楚地感覺到她已到瞭緊要的關頭,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瞭,更把那龜頭停放到瞭她那肉唇的上端,磨蹭著、試擦著、頂拱著,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帶動瞭起來,她的裡面在痙攣在緊束,熾熱的淫液如泉般地湧冒。
她搖曳著腦袋,嘴裡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熱烈放蕩,終於他把她帶上瞭快樂的頂峰,在他播射著他的滾滾熱情時候,張麗珊整個身子懸掛瞭起來,緊緊地依附著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體裡面。
他的暴脹他的伸展他的跳躍一下就將她擊中,她的臉由於快樂而五官強烈地扭曲著,一聲淒厲的叫嚷綿綿不絕地從她的胸腔裡發瞭出來。
姚慶華還在發射,他也不知那來的能量,一汪汪地沒完沒瞭,直至整個人快要虛脫瞭一般。不知過瞭多少時候,他們才從夢境般的亢奮中恢復過來,並排躺在寬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點多鐘遊泳池快要關門的時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動,那種夾雜著焦慮、興奮、期待的甜蜜,使他無法安穩。
他下瞭救生臺在池邊來回地走動著,池裡隻有寥寥幾人,像棋盤上的殘局零落的幾棵棋子,他不時對那些在池裡遊動的人叫喊著、斥責著,恨不得通通地將他們趕走。
他的同伴都在擠眉弄眼地嘲笑著,他渾然不覺,還遠遠地朝他們做出手勢,讓他們先行離去。
月亮悄悄圓潤,似透明,又朦朧,如白玉。有雲在遊動,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著夜風傳來瞭幽幽的味道,濃鬱地到處留駐。
那香味極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沒有問過她是用哪一個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那個味道,聞到同樣的香味時可以馬上分辨出來。
幾盞氖燈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鏡的水面上,林奇看到瞭她,亮出瞭一個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種魅力四射的金字招牌。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棉浴袍敞開著懷任那束帶拖拉著,可看見她裡面藍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聳著的乳房一個半圓暴露著,光滑的皮膚尖挺結實,她根本就像是沒穿一樣。
在藍色的一汪水邊,周小燕褪掉瞭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著下水前的準備運動,輕風拂面,氖燈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樣用恰到好處的粘度親近著她幾乎裸著的皮膚。
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乳房,她的長腿,這一切,現在都是屬於他的,而且僅屬於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給眾人觀看,他簡直無法忍受,這就好像看見別人騎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軀在底下扭動呻吟一樣。
他把身上的體恤脫瞭,對周小燕說一聲:“下水吧。”率先撲通地躍入水中,緞子般光滑的水面,頃刻間就被他攪成瞭飛濺的玉末。
周小燕嬌吒著:“等我。”也一頭砸進瞭水裡。他像一頭健壯的飛魚那樣擊波逐浪,身姿驕健有力,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沒一會就遊到瞭深區沒人的池邊,她一會兒就才赴上瞭他,他伸手拉瞭她,從水中把摟著她的肩膀,她的手摟著他的腰,手指無意間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纖手從他的泳褲攢瞭進去,一下就緊握住那男人的東西,那東西摸著勃起得非常厲害,碩大得驚人,她的另一隻手爬行在他的後背上,他臀部豐滿大腿結實,蜂腰誘人。
為瞭對她精心的撫弄給予回報,他低下頭臚親吻瞭她,兩人如癡如醉一般地親吻著,直至聽著響動,這才如同驚弓之鳥急忙噼開。
“人都走光瞭。”他如夢初醒地說,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裡除瞭他們已瞭無人跡。
林奇對她說:“你再遊一會,我去把門鎖瞭。”
林奇把遊泳池的大門鎖上後,迅速地回到瞭池邊,見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腳掌繃直著拍擊著水面。
這時四周已恬靜無聲,樹枝上的水已經滴幹凈瞭,地上的草根正貪婪地吞吸,睡夢中的人能聽見它們拔節生長的聲音。隻有月光還在淌水,把樹葉淋得晶瑩濡濕。幾乎沒有風,個別的窗戶亮著不睡的人。
他從那一頭下水遊到瞭她的身邊,她伸著手想拽他,而他卻緊握住她在水裡的腳尖,她的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像是小動物的足蹼。
他看著可愛,不禁低頭把那腳趾含進瞭嘴裡,一陣溫濕的騷癢讓周小燕咯咯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螞蟥一樣舔行著,爬行在她的大腿內側,一下就抵達到瞭頂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褲拱開瞭一點,竟用牙齒在那吮吸著的半瓣肉唇輕輕地啃咬瞭起來,一陣暢心悅肺的快感讓周小燕整個身子往外倒,兩條臂膊努力支撐著。
她下意識地望瞭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經兮兮,這裡隻有上帝才能看見。
她也覺得自已好笑,說這是女人的本能。
說著林奇就解著她的泳褲,她搶著說:“不行不行”
他對她說:“幹脆不穿算瞭”。
她紅瞭臉,說:“那怎麼行啊”
到底還是拽不過他的固執,她的泳褲脫瞭,她的上截泳衣也脫瞭,赤裸著的她有些嬌澀,盡管方圓幾百米沒有人,她還是溜下水裡。
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無處遁形,一對渾圓的乳房上兩個乳頭尖尖地挺動著,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綹黑色如藻類般在水裡浮蕩著。
她遊到瞭淺水區裡玩著狗趴式的潛水,頭猛地紮進水底,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晶瑩地眩目,能見到兩瓣肉唇在水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
不時傳來她誇張快活的笑聲,林奇一眼不眩地凝註著她,他聽不見周圍的動靜,聽不到她的歡笑水流的喧囂,他也脫去瞭自己的泳褲,帶著激起瞭的情欲如魚般急速地飛翔,一下就把她擄獲到瞭池邊。
他將周小燕那俱雪白精赤的身子撂在池邊的不銹鋼梯子,然後手執著她的大腿挺動起下腹,本來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合往前一湊,兩個人的下體就緊密地貼附到瞭一起。
周小燕覺得他那掀長的東西像尾活泛的小魚一樣,伸進瞭她的裡面,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瞭她的身體,她雙手反轉著緊攀著梯子的扶手,屁股離開瞭梯子朝他滑瞭出去,那東西已是熟悉瞭一般,一下就頂拱到瞭她的最裡面,隨著他的抽動把水面攪動如煮開瞭的水一般沸騰。
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負壓著,使他的沖刺顯得緩慢遲純,但是那一陣滯澀卻讓周小燕充分領略到男人那東西磨擦著的快感。
每當他縱動的時候,撲壓著水面,化做浪花迸濺到她仰臥在水面的雪白身子上,並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濺為白色的浪沫,沖涮著她的乳房、她的下顎甚至撲向她的面頰,她的眼睛浸入瞭水花,口裡也水給噎住瞭,使她本來大呼大叫的聲音停頓瞭片刻,而少年林奇的進逼沖撞就像那浪花一樣,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擊中退下,又再積蓄著力量繼續地撞擊。
林奇漸來漸嫻熟地操縱著她,把那根東西演練得揮灑自如,賣弄一般的取悅著她,他知道即使在抽插中她的花瓣當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覺更敏銳,讓他的龜棱一試擦著,她渾身都會因為難禁的快活而顫栗。
周小燕大張著嘴巴大口地吸著氣,喘息的聲音越來越粗重,呻吟的聲音極像是受傷忍痛的野獸,一連串的暈眩、跌落,一連串的愉悅在她的體內回蕩,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不是稍稍向後抽來著嗎?那種感覺太強烈瞭,簡直太好瞭……”。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聲所驚懾,在一陣顛簸起伏的沖刺之後,他令人發狂播射瞭,他的熱情像是振翅飛翔的炮彈,連連擊中瞭女人體內的要害,以至她一躍而起,緊緊地摟抱著他。
她的雙臂圈著他的脖頸,她的手撫摸著他滑溜溜的後背,她的臉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牙齒狠狠地啃咬著,他們的下體沒有分離,沉浸在這高潮後的倦怠裡,周小燕悄悄地湊在他的耳根低聲說:“我得到瞭……”。
聽到她清爽的說聲,他睜開眼,親吻著她綻放的笑臉,她笑吟吟的問:“你也得到瞭吧?”
月光輕飄飄地漫灑在刀藍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駁使池邊兩俱扭曲的胴體一半深陷在水裡一半曝曬在月光下,一層層的浪濤向遠處擴展延伸開去瞭,慢慢地平息下來,像是喘一口氣似的,留下瞭一睡轉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驚心一般,竟被他們的瘋狂嚇喪瞭膽似的逃進瞭薄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