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休假的午後,卻碰上每月都會有的緊張日子。

  MC來不來?光想就煩。為瞭緩和情緒出去散步,我得逼自己緩和下來。

  一對情侶在親熱,看女生在忸怩,連我都害羞起來,彷佛又回到天真無邪的快樂歲月裡。

  可是如今…唉!

  以前穿一件便宜的T恤,美如夢幻,被珍惜的要命。

  如今有錢買昂貴絲綢內衣,名牌香水透出淡淡的幽香,可惜沒人理會,不然就是穿沒五分鐘就被脫光。男人看少婦,想的隻有性愛,那來甜蜜的小鹿亂撞?

  歲月的火車太快瞭,誰會珍惜那些年輕、心動的青春時刻?但那些純真的愛情烙痕,一直留在心靈深處,會牽絆我一生一世吧?

  散步途中,蔣秋來電,又再次邀我演淫蕩。

  我用質疑,卻掩飾不瞭自己的緊張,渾身都在顫抖,反問蔣秋:「現在去嗎?」

  這個年紀,有的隻是「淫蕩」這個字匯。但女人不就是希望「淫蕩」能夠和自己的幸福相連結在一起嗎?

  我之所以會答應,是心裡在想,即然MC紊亂,那就趁著今天休假,擇日不如撞日。和蔣秋敲好時間、會合地點,我回傢接老公,因為我答應公然送他一頂綠帽。

  牽老公的手,循著警署公大樓的樓梯,拾級而上,往頂樓這一路我全身顫抖。

  樓梯一階一下的敲我腦袋,一直想,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是哪根神經搭錯,竟然同意這二個男人做這樣安排?

  用幽怨的眼神看老公,他一臉笑,用胯下凸出的笑容回答我的想法。為老公演他想看的,心裡很甜,但是頭一回在他面前,實也有點小害怕!

  真的害怕,於是我主動打電話給倪虹,我說在警署頂樓的旗臺,要她快點上來支援。

  倪虹上來時,我全身赤裸、屈膝、像貓,側躺在攤開在地的香港警旗上。

  老公看蔣秋在架設攝影機。

  錄影就序瞭,我把老公叫到跟前,問說:「人傢想後悔?」他卻對我說:「我等這天等好久瞭!讓我擁抱一下,北鼻,你加油!」

  「嗯!」看來沒得轉寰,隻好盡情幫他實現想望。我對老公一笑,當倪虹的面,我們開始親吻。有這個同學在場,我感覺不害怕瞭。但我在假裝,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這同時,蔣秋開始脫衣,他上身赤裸,隻穿一件子彈內褲入鏡。

  老公視趣的退場,去站在倪虹的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燒。

  是老公幫我們按下錄影鍵,影片開拍瞭!

  今天的主秀,是我和蔣秋在警旗上公然做愛,但各有訴求:蔣秋安排這場秀,要向警務處長抗議,影片剪輯之後,會PO到〈黃警論壇〉。

  而我,是應老公要求,為他演繹一場我被配種的綠妻戲碼。

  我聽到倪虹在罵老公:「你…是豬喔?把自己老婆當母狗,任人賤踏。」

  「隨你怎說。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軀,她是我的最愛。說母狗也不為過。我想讓她在我面前,被陽剛的警察配種,我們想要孩子。」

  對於老公的回答,我用眼神附和。

  但我不是等被配種的母狗,而是發情的貓,我是溫柔的小女人。

  和倪虹對視,我笑瞭一下,轉身蹲跪在蔣秋面前,先在他內褲上輕吻撫摸,然後輕輕的拉下子彈內褲。

  蔣秋的陰莖,是那麼地壯碩,真的適合拍A片!

  我轉頭向鏡頭笑,其實是看老公。把臉頰湊向陰莖做對比,向老公形容,這傢夥是那麼的粗大勇猛。老婆被他配種,你一定會喜歡的。

  老公被我婆婆逼上絕路,他頻頻用點頭贊許種公;用手勢允許我繼續。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期待,我卻茫然的伸手觸摸蔣秋的胸部。

  我的身材讓蔣秋無法克制,他變下腰,在我裸體上遊移幾下後,將額頭靠在我的額頭,雙手捧起我的臉,說:「你真性感啊!」我害羞的把頭轉向鏡頭,不,是對老公在說:「我…老公,他等這天,等很久瞭。」

  蔣秋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瞭幾下,說:「這,滿意嗎?想不想嚐嚐啊?」

  我是點頭,但心裡實在抗拒跟害怕啊!

  深呼吸瞭一口氣後,我把嘴靠瞭上去,想咬住它,似乎牽不動,那蓄勢待發、青筋暴脹的大傢夥,即野又蠻橫。

  伸手女警的摛拿手,抓住,用舌頭在龜頭邊上輕輕的轉,盡情的逗弄,不時的舔、吸、上下套滑。

  蔣秋做出在享受被服務的表情,我偷瞄老公,他眼睜睜看自己的老婆,被推倒仰躺在警旗上。蔣秋伸手順我小腹,滑過我肚臍眼兒,來到我無毛的阜丘。

  老公!那是屬於你的私密禁地啊!?

  被外人用粗糙的手指碰到嫩肉時,蔣秋每碰一下,我的軀體就禁不住顫動一下。

  這時候,我很希望老公會上來救我。

  很不自在,又得顧及鏡頭的美感,不時用餘光看著老公,求救無門,終還是在蔣秋的逗弄下漸漸屈服,我慢慢松開雙腿,把被火紋身過的光潔陰阜敞開來。

  陰阜第一次攤在陽光下,上頭一片光滑呈粉紅色,連毛細孔都沒有,陰唇沒有表皮層,光滑粉嫩紅通通一片。

  咬唇,告訴自己說:林雅婷!火。紋身後,不垢不黑,你永恒潔凈!就當是展演,今兒演好它。

  我小臉紅撲撲的,大傢一定以為我情欲高漲。因為我用迷朦的眼神,看蔣秋在自己身上作怪。

  而老公看別人在玩弄自己的妻子,聽蔣秋誇贊我淫水泛濫,他顯的很興奮,不時在挪動凸頂的帳篷。或許礙於倪虹在身旁,不敢張揚而已?

  蔣秋看我在嬌喘,一臉開心的笑說:「你真的好敏感,才逗一下就濕成這樣,是不是很想要啊?」

  看我沒回答。他用兩手掰開瞭我的雙腿,目不轉睛地註視一回兒,然後說:「哇!寸草不生,潔凈,真迷人!」,然後他的臉湊向我的陰部。

  我有些驚慌,被肏和被口交,在男人和女人認知裡,差別很大。我真不願意被外人吃我的下面。本能的把雙腳合攏,可是他又慢慢把我的腳掰開。

  我不知道蔣秋竟然是風月老手,他用慢卸除女人的持矜。我繼之而起的是,很享受!被玩弄到渾身難受。但我還是要說出心裡話:「在老公面前,很丟臉也!」

  這話被老公聽到瞭,他輕輕的鼓掌。

  得到老公的贊許,我知道沒得轉寰,隻有演下去,羞澀的等蔣秋的下一步。

  他就像能看穿,知道我準備好瞭。他用力彈動乳房上的鈴鐺,叮當!叮當!

  就像在招呼客人般,對鏡頭說︰「各位同仁!為瞭踢爆不公不義,今天我們在旗臺上,用性愛來表達我們的訴求。」

  蔣秋意有所指的問:「親愛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裡,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嗎?」

  老公沒出聲,但頻頻點頭,顯然聽懂這句雙關語。

  看老公點頭,我已經是滿臉紅暈。很害羞的挪動屁股,將自己輕推至蔣秋的胯下,那壯碩的的陰莖早已等在那。

  「大美人,你願意為不公不義而犧牲,當九龍城警署的祭品嗎?」

  這非我本意呀!配合的點頭。覺得自己很柔弱、又無助、又嬌羞。

  蔣秋一臉笑,在我耳朵旁輕聲的說︰「雅婷,在你犧牲貞操之前,要不要對警務處長,講一下有什麼訴求?」

  我喉頭彷佛有東西哽住,想講,卻渾身顫抖。有在講,但誰也聽不懂。

  「你不說,我就不插你…」蔣秋跪瞭下來,用膝蓋頂開我的大腿,用龜頭來回磨蹭我的私處。

  他拿肉棒子在敲我陰環上的鈴鐺,叮!當!叮!當!

  那攝人魂魄的鈴聲,讓老公看來很難愛,一個大男人竟要倪虹幫忙攙扶。

  沒用的男人,不是想要戴綠帽嗎?怎這會兒也會心疼。

  我被逗到喪失廉恥,理智快要崩潰瞭,小嘴巴輕輕地吐出蚊子般的聲音︰「處長,拜托!別再為難我們這些女警瞭。女警有傢庭,要的是安定。我願意用身體來救贖她們。」

  蔣秋仰頭,對鏡頭,笑:「報告處長,您說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槍插在褲頭?那我來教女警,大傢把槍插在屄裡。」

  蔣秋說完,就在我還沒做好準備時,他往前使勁一挺,肏進去剎那,連我都無法自己。

  「啊…嗯…」那傢夥鉆進我體內,塞滿瞭整個屄道。

  老公看我發出類似漲痛的呻吟時,眉頭一皺,不舍的把頭別過去靠在倪虹身上。

  沒用的男人,不是很想看嗎?怎這會兒,失去,會讓你如此難受?

  賤踏別人的領地,蔣秋像勝利者,挺槍縱身馳騁。

  我隨他的動作,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乳房上的鈴鐺,發出…

  叮當!叮當!

  隨之頂頂撞撞,陰蒂上的鈴鐺,也隱約發出…

  叮!當!叮!當!

  蔣秋來回抽插,或輕或深,鈴鐺就隨之上下和鳴,發出叮叮當!叮叮當!的清脆聲音。

  就說那鈴鐺會攝人魂魄,我身體因而比剛剛更加敏感瞭!

  他的大,帶給我充實的感覺!

  堅挺。讓我像孩子得到玩具一樣!

  滿足感,從心底升起。我。很自然的發出迎合的淫叫聲。

  蔣秋當然有發現我的變化,他的每一下,都對我的G點做出強烈攻擊,手忽而搓揉我乳房,忽而彈弄鈴鐺。

  我的心跳已經狂跳到難以控制,呼吸也完全亂瞭。我無法思考,更無法理解。

  老公看妻子被肏,會是什麼想法?

  但我能體會,摒棄教條後,享受性愛的美好。原本隻是沒有感情的表演,沒有想到我竟也能享受到水乳交融的美妙。

  看向老公的胯下,很硬瞭,他滿臉通紅,但沒有做任何動作。

  他和倪虹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

  接下來,蔣秋要我擺出狗狗趴的姿勢,那懸在空中的鈴鐺,發出更是清脆悠揚的聲音…叮叮當…叮叮當…

  老公終於開口瞭,對倪虹說:「聽,那叮叮當的聲音,你看,她這姿勢多美!」

  倪虹在笑,我也隻能笑。

  我人早已陶醉,撫媚挑起雄性的欲望。賤踏別人領地的蔣秋失控瞭,他開始使勁的插,似乎想發泄無窮的征服欲望。

  我閉上眼睛,把憂鬱托給鈴鐺帶走,不想再看老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用心感受性愛的節奏。

  畫面、旋律、心靈、動作…樣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完全被他所占有,天呀!都捅到花心瞭,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太爽瞭。

  簡直想要飛起來一樣,我是被動,不自主的的呻吟出聲的。

  「嗯…嗯…他好厲害…我好舒服…」不知在對誰說話,但我從心裡臣服。

  身體越來越緊繃,蔣秋知道我快要達到高潮,這時他彎下身,抱住我,那傢夥更快速,抽插的更深,還對我說:「Honey,我們一起來吧!」

  嘴巴說:「好!」心裡開始顫栗。今天會是排卵日嗎?受孕。那是老公的期待,是為人婦婦的責任。

  迎合蔣秋節奏,像一條母狗在遙曳。

  好,狠下心,綠帽,配種…一次解決,讓他射進來吧!

  「嗚…好…幫我配種,給我老公一頂大綠帽。爽…好爽…秋哥…用力…再用力…嗯」

  一陣熱感,顫抖泛起,這不是本意,但感覺來的很美。淫賤啊…

  到瞭…高潮到瞭…我臉紅到脖子根,我從沒在老公面前如此放浪過。

  蔣秋也是,將一腔熱熱的精液,盡情註入我身體深處。

  啊…別人的精液進來瞭…

  真的不甘心,但卻無奈,為什麼不是老公的蟲蟲!為什麼不是大叔的父愛!

  「啊…量好多。不、不行瞭…嗚…饒瞭我吧!」

  看老公的表情,像自傢的寵物被配種成功,他握緊拳頭,像中瞭賓果一樣。

  「雅婷!你下面的淫水一直冒個不停,渾身顫抖,你是還沒爽夠嗎?」

  「不…不是的…求你,秋哥…饒瞭我吧!」

  蔣秋把陰莖更往深處頂,每一下…都頂到最裡面。「小騷貨…老實說,當老公面被幹,你爽不爽?說實話,我就饒瞭你。」

  老公對倪虹說:「看,你同學,天生就是個淫娃…」他像導演,片子最後一幕殺青,他手握拳轉瞭一圈,除瞭笑,還是笑!

  我好累,人累,心也累。很想睡覺。整個人迷迷糊糊,然後陷入昏厥,連怎回傢的?都沒記憶。

  直到第二天早晨,老公像暴風雨過後的溫和陽光,把我擁抱在懷裡,似乎能聽到他在低語:「婷…今天請假,陪我一天好嗎?」

  「我今天補休呀!你怎瞭?」就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就像新婚,一醒來就是接吻,然後做愛。

  一翻雲雨後,說要出去吃早餐,卻慢活的在散步。清晨的陽光從綠葉間撒下,我們的手像藤蔓,纏繞在彼此身上。

  原來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瞭!

  秋高氣爽的早晨,太陽從樹梢射下炙熱的光束,和風徐徐,不時吹落幾片樹葉,那無心的落葉飄呀飄,盤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輕巧卻也無奈地的落在地上。

  秋天猶如人的心情寫照,涼爽、溫吞、步調緩慢,舒暢極瞭!

  臨出門去上班時,老公說:「你不帶件外套?」

  「不!脫衣服都來不及瞭,不用啦!」

  喜鵲在對面陽臺樓頂聚集,今天隻剩幾隻公的,在追逐一隻母的,肯定在爭風吃醋。

  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每一隻都說,我才是爸爸!

  我也是。

  旗臺性愛的影片還在瘋傳,手機裡的仰幕者像過江之鯽。

  但我掩飾的很好,讓老公覺得我身邊維持蛤蟆二三隻,床上嬌喘籲籲也是喘噓噓。而老公也不落人後,常常整晚大戰,不知幾回?

  但其實是我隻有一隻蛤蟆,外加一個不能曝光的大叔。今天休假,我一直和大叔窩在畢架山花園。

  到瞭下午,老公來電問,有沒有空回傢,他要煮晚飯。

  我想到的是燭光晚餐,然後是一夜春光漏泄,從沙發上做到地板上,又做到床上,男上位,女上位,後入式…

  還是他會把我押去落地窗外,在鄰居的夜燈下奸瞭我?

  拎幸福心情回傢,一進門被一股青椒味嗆到。一陣乾嘔,嘔…,趕忙伸手捂住嘴,往廁所沖。

  「怎麼瞭,不舒服?」老公關心的問,顯然不大放心,連忙從灶臺追瞭進來。

  我抬起頭看瞭他一眼,捂住嘴巴,搖搖頭沒事,可是一走到餐桌看見青椒,又一陣乾嘔。

  「哪兒不舒服瞭,嗯?」我趴在洗臉盆上,不住的乾嘔,他見狀,輕撫我的背,很貼心希望我好受一些。

  「我,我沒事,你先去吃飯,我一會就好瞭。」等暫時止住瞭,坐上餐桌那盤青椒炒肉絲不見瞭,怪不好意思。

  最近,好像不止一次這樣瞭。心裡早在吶悶,「難道…不會吧!」

  忽然,老公似乎聯想到什麼,從餐桌上跳瞭起來。

  「婷,你不會是,那個瞭吧?」被老公這麼一問,我確實渾身一顫。

  「你說什麼呀,什麼那個啦?」我低頭不敢正面看他。

  「就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有喜瞭?」

  「或許吧!」說這話是故意的。

  想測他的反應,生氣!如果有瞭,孩子要算誰的?

  之前荷爾蒙失調,經期紊亂,上個月的MC至今沒來,這二天心裡是有點預感,是喜鵲媽媽告訴我的。

  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公愣站在那兒,目光從我臉上往下,在小腹停留瞭幾秒鐘,隨即走到我跟前,伸手摸摸小腹。

  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傻愣傻愣的我,像捧心肝寶貝般,很小心的走向沙發。

  「真的有瞭?」剛一坐下,他繼續問道,「是不是……」

  「你別問瞭。」話還未說完,便被我出聲打斷。

  「對…對…別問,咱是夫妻,是我們的孩子。」

  第二天起,老公都不讓我下廚,親自接送我上下班。每天都有老雞、紅棗、桂圓等燉湯,說要給我補充營養。

  廚房,每天都傳來陣陣香味,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眼睛盯著電視機,但心裡卻亂的很。

  真的有瞭嗎?孩子是誰的。

  肯定不是老公。如果我能選擇,情願是郝牛大叔的最好,我心裡這樣想。

  雞湯燉好後,琉夏盛一碗給我,說:「你最愛吃的雞腿。」老公看穿我眼神怪怪的,一直盯我看,我沒敢正眼瞧他,低頭喝湯。

  湯有些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我被他發現,我眼眶紅紅的。

  五天用五支驗孕棒,我都不敢說。直到從婦產科出來,我才敢承認,這不是夢。

  預感果然成真,我懷孕瞭!

  老公愈是對我好,我就愈難過。但琉夏堅持,說要留下這個孩子。我們協調瞭好幾次,可是他態度很堅決。

  我也拿他沒輒,隻好陪他去向婆婆秉告。

  婆婆樂翻瞭,隻要孩子一出生,就會先送給小傢夥一棟房子。還要我辭去女警,但卻可以領二倍的薪水。

  ●歲月總匆匆,秋去冬天來,甜蜜的日子過得很快,一貶眼間,春天到瞭。

  喜鵲依舊在對面陽臺樓頂,隻是成員多瞭,雛鳥剛學飛,鳥媽媽很緊張,不停的嘶嘶鳴叫,好喜氣!

  我懷孕已經快五個月,腹部開始誇張的變化,感覺每天都在漲大,不能再穿女警制服,隻好向主管提出懷孕報告。

  我暫時改調內勤待產,而倪虹還是很賤。她頂我之前佈的線,逮捕到國際知名珠寶大盜Marlon,警務處長龍心大悅,她獲得保薦進修見習督察訓練課程,自己又去考督察班,即將晉陞高階警務人員。

  罵她很賤這非傳聞,而是監識科從珠寶大盜Marlon的保險套外層,驗出倪虹的體液DNA。一丘之貉的志傑督察,竟據此撰寫報告,說倪虹犧牲身體,才破獲Marlon的珠寶大盜集團。

  傳聞在同事圈瘋傳,用身體升官,我不屑,也不舍。

  自從升官後,倪虹也沒和我聯絡,聽說羞於見人,關起門來在讀研究所。

  在待產的日子裡,老公臉上常掛滿幸福的笑容。他每天都會興致盎然地做生意,但肯定會接我上下班,傢裡的傢務都是他在做。

  隻要我有時間,他就陪我散步,我們都熱切期盼寶寶的出生,我有些緊張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