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浩文被調走瞭,聽說被調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歲,算瞭算,和浩文的性關系維持瞭三年多。當浩文隻是電腦裡的男模裸體,按下Delete鍵,我不想知道他被調去那裡。
因為谷楓生病瞭。
谷楓是條漢子,怎會生病,著急的我擔心不已。心虛,一定是我的被肏視頻讓他糾心成疾。
打電話跟他說,請假瞭,等明兒就回去看他。谷楓竟然說:「不是糾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來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嗎?谷楓,到底是想當NTR的綠帽族?還是無法忍受被綠?才糾心成疾。
回到臥虹居,慌張張的沖上閣樓,發現床頭有一瓶男人補腎的壯陽藥。問他,你怎吃這個?
他在我耳邊親昵的反問我:「你老實說,我真的讓你不滿足嗎?」
「你實在是…」這一問,我連耳根子都紅瞭。
我很生氣,脫他褲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臉上。我害羞得大喊:「你…是精力太過旺盛!就是…技不如人。」真想掐斷它,罵:「都這般硬還吃壯陽藥?」
他說已經一個月沒得到釋放瞭,小聲的問我,可不可幫他舔?。
著實心疼。我又傷瞭他的心,谷楓誤以為滿足不瞭我,才做出人盡可夫丟人現眼的淫蕩事。
我連絲襪都沒脫,跪在他身旁,掄掄掐掐,用手指對那肉棍子輪番點按。心裡想,被谷楓知道在香港有這麼多淫蕩事,好冏。
低頭,像做錯事的孩子吃糖果,原來,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很習慣!舔著。含著。吸吮著。
谷楓伸手脫我的衣服,由他。他抓著乳房說:「口口不夠,我要肏屄。」
我推諉說:「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給喘口氣,晚上再做,好嗎?」
聽我話語,谷楓生氣:「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諉不給,這還有天理嗎?該不會,你被肏滿滿才回來?我看看…」
我趕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著他的頭用雙唇就印瞭上去,說:「楓,我是擔心病情啊!對我有興趣,那就來吧。」
我騎在他身上,絲襪對著他的陰莖磨蹭起來,感受他的比平時堅硬,我雙眼露出瞭驚訝的表情,疑惑的問道:「你下面,怎麼…」那陰莖吃瞭壯陽藥,這會兒硬的狠兇。
谷楓得意的笑,吵著要肏屄。我說:「楓,你生病多休息。躺著,我來侍候你…」把內褲撥向一邊,對準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陰莖全根盡入瞭我的小穴裡。
「最好!讓我更舒服點。」他二手順著身體曲線在撫摸我,用貪婪的眼神,看我整個人坐在他身上搖晃著,還把清涼的奶子送到嘴邊,喂奶幫他退燒。
吃習慣瞭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現在吞進這小瞭二號的。我形於色被谷楓發現,他皺瞭一下眉,說:「怎,被別人幹久瞭,開始嫌棄我的屌小瞭麼?靠,你這騷婦嫌棄我,我肏…我肏…我肏肏. 」他挺腰猛往上頂。
「嗯~別誤會…是舒服啊~啊~啊~」蠻荒一陣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插,我全身蘇軟,漸漸地開始呻吟起來。
谷楓用仰望的角度,看著二人性器的接合處,知道他在找什麼?我不拆穿,也不吝嗇把內褲往旁撥,穿著絲襪的腿,蹲成在M字形,讓他看清楚。
搖瞭許久,肯定沒有他要找的東西,有的隻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發現他的糾結,谷楓改口:「吃壯陽藥,看今兒可不可以幹久一點。」
「啊!不要…不要說瞭…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頂…肏我啊…」
「倪虹,我很愛你!越是愛你,看你不滿足,心會很酸。覺得技不如人時,就想看你被別人肏的樣子。」
「楓,我沒有不滿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藥。」
「我看你被別人肏的騒樣,就很興奮。倪虹,不要說推諉的話,你快告訴我真話,說你是騷淫忍不住,才被別人肏的。快說,是不是?」
谷楓不隻是綠龜王,更是一隻大鴕鳥。
有點火!真受不瞭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門就站在閣樓口,對他招手說:「好老公,要檢查?這兒光亮,過來。」
他從床上起身追瞭出來,我一腳架在欄桿上,露出粉嫩的濕穴,說:「你來看一下…我是騷淫,但我沒有被肏壞掉…」
谷楓蹲瞭下來,他在摸我的內褲,乾脆自己撕開,要做就狂一點,問:「要舔別人肏過的騷穴嗎?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著我兩腿間的小穴,猶豫幾秒伸出舌頭,真的舔瞭起來。
我由他,一邊享受被舔弄,一邊看著黛瓦、粉壁、馬頭墻的窄小巷弄。看著三三二二走過的鄰居,忽有靈感。
「楓,咱臥虹居這小陽臺,正面對老村的巷弄,街坊鄰居都在做生意,咱這二樓也可以用來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在招攬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沒有人把頭往上看?」
「今天非假日,沒遊客啦!」很諷刺,馬頭墻的作用是防火墻,更有徽商防止女人紅杏出墻的意諭…
而今,谷楓不隻想看我紅杏出墻,還想拿出去賣。
情境…舒服…刺激,讓情欲高漲的我發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說:「當我是妓女,在這閣樓門口肏我,如何?」
谷楓看我樣子,露出邪惡的笑,竟然說:「背著老公給人肏?都不讓我參與。你壞…你賤!給我跪著,你這隻欠肏的小母狗。」
蛤,情境…怎差那麼多?也隻好配合:「欠肏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著…」我乖乖跪著雙手撐地,翹起瞭屁股,雙腿趴開,擺出母狗等待交歡的姿勢,淫蕩的轉過頭說:「母狗都在街頭交配的,就在這巷弄當眾嗎?那…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吧,快…」
谷楓看我這樣,笑瞭!摑瞭幾下屁股,我裝狗應瞭幾聲。他把我趕到他喜歡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後,自己也裝哈巴狗吐舌頭,讓陰莖往我小穴亂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後!你這哈巴狗,肏千百回瞭還找不到洞?」我伸手抓住陰莖對準小穴口,說:「大狗狗,肏這裡,用力肏進來,爽,我就幫你生狗兒子。」
聽要幫他生兒子,谷楓超興奮,用從沒有過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覺聽噗滋一聲,硬燙的陰莖又再次進入我的蜜穴裡。
「啊…狗雞巴~插進來瞭…爽啊…」
「我吃瞭壯陽藥,和你傢男人比,如何?」
「我傢男人?喔瞭…我傢男人和狗雞巴不能比啊!幹我…當街幫我配種…哦~好大…哦~好強…哦~好硬…」
這時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職場的憋悶化成叫聲,和著心裡的淫蕩,全部展現出來。
發燒的肉棒,夾著壯陽藥的威猛不一樣,今兒特別硬,頂到肚子感覺有些疼。
看他樣子很爽,所以我樂得讓他馳騁。
被操瞭一會,谷楓看我開始放聲在淫啼,很得意,說:「小母狗!這樣當街被肏,你竟爽成這樣?」
「母狗舒服呀!…狗雞巴…你幹的我好舒服…嗯~再快點…更用力幹我…」
我配合隻是想讓他發泄,但谷楓死死抓住我的細腰,對我激狂的抽送,我真的很舒服。
性欲開關一跳開,腦子裡,就隻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隻要可以化開他的心結,他想怎樣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進出,沿著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對面直線距離約十幾米的地方,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假裝四處拍照,實是拿手機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著我們…」谷楓說:「認識,看過你淫照,買瞭不少你的原味內褲。」
「喔!」為瞭生意我無話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鄰八村早傳開瞭,你這麼個美女,淫蕩如母狗,就讓他欣賞,明兒叫他多買幾條。」
被自己的男人這這樣說,是莫大的恥辱,…卻又有點刺激的感覺。
加上谷楓肏的猛,乳房四處亂甩,刺激感覺越來越大,興奮感讓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我放聲呻吟,似乎故意要給那個鄰居聽似的,一聲比一聲響亮,幾乎全巷弄都能聽見瞭。
「你看你看,他在揮手,走過來瞭,盯著你看呢!…你濕漉漉的屄,金色恥毛被他看到瞭!倪虹,你把內褲丟下去,勾引他…」
那個小屁孩也不拍瞭,很專註地看著我,手還在褲子裡上下擺動,我知道他在為我打手槍。就說我對小屌毛超有感,覺得好玩刺激,於是嬌滴滴說:「今天的狗雞巴,好利害,都被幹壞瞭!還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楓說:「喔!你喜歡?那你屁股翹高一點,讓我幹得更進去些,肏給他看。要不,乾脆召他上樓,一起幫你配種…」
聽要被配種…我羞死瞭,渾身起雞皮疙瘩,顫抖:「我…不行啦!啊啊…好舒服,我快到瞭啊!狗雞巴…讓母狗好舒服,高潮到瞭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瞭,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會聚出一灘水。」
聽我浪叫說高潮到瞭,谷楓似乎很高興,再看地上,說:「真的很大灘,我從沒想過能把你操到流出這麼多水。真是淫婦…」
「沒錯,我是個淫婦,我還準備要去當妓女。我要讓你當綠龜王…」
壯陽藥讓他更有信心,加上這種淫話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肏很久都沒有減慢,感覺他一身大汗,情緒似乎該發泄完瞭?
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瞭解他的性能力,谷楓吃再多壯陽藥,被我高潮熱穴連吸帶啜,想必也快不行瞭。
谷楓,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稱臣。我很清楚這一點,淫蕩能驅人之兵,讓我得意,更加興奮地迎合著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無恥小穴被你弄得濕答答的。你饒瞭我,就不要嫌棄我骯臟,把你滾燙的精液射進來…小母狗乖乖幫你生兒子好嗎?」
谷楓停下瞭動作,說:「不會嫌棄,即使你出軌,我依舊深愛著你…」谷楓終於講出心裡話:「看你在視頻裡呻吟,和滿足的表情。那種猛烈,那種感覺,是我短小雞巴達不到的。」一個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樣啦!楓哥今天就很硬,很強…你不要自卑,不要憋悶啦。」
「不是憋悶,就說我接受瞭。今後你讓我參與、分享…,讓我看你在別人胯下當母狗的樣子…」
唉!還是溝通不良,好累喲。
心累的我,改口說:「我還是很愛你!楓哥,哪怕是當你你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隻要你喜歡,我做什麼都願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擁有,呵呵。」
我們相擁,倚靠在閣樓的欄桿上,突然聽到小叔的聲音,他和咘咘從我們腳下走過,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舊堂屋而去。
趕快拉谷楓躲進房內,橫陳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們新婚燕爾眼裡隻有對方,好在沒往閣樓上看。
谷楓抱著我四目相對,我說:「過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諒我嗎?」說完,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後開始擁吻,很熱烈的狂吻。
吻過之後,谷楓說:「沒得原諒,是我接受。隻要以後讓我參與、分享…」
嘆!牛驥同一皁,雞棲鳳凰食…。
就在這時,我媽媽打來視訊電話。
谷楓見到丈母娘,趕忙拿起電話,幫我按下通話鍵,畢恭畢敬的把手機遞到我手裡。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驚,趕緊把手機推開,小聲的說:「我一絲不掛在你床上,怎麼和媽媽講電話啦?」
但手機裡傳來媽媽先是喂…喂…接著叫我名字的聲音,我隻好無奈地拿起手機,超近隻拍臉,和媽媽講視訊電話。
「你不是說,這回休假要回來陪我?怎現在還沒到傢。」
對後!谷楓生病一急,就忘瞭這事兒。我媽沒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來,母女一聊都半小時起跳,從街坊鄰居聊到碼頭有什麼魚,今兒我無心隻是傾聽,但谷楓吃瞭壯陽藥,那碩硬等到不耐煩瞭。
他竟然把我雙腿架在肩上,抓著我的腰,挺起陰莖就肏瞭進來。先是怕丈母娘發現,隻是挺動下體慢慢的進出,誰知後來聽到媽媽在念谷楓:「其實他一臉老實相,就是傢裡窮…」
谷楓看來生氣,又開始用力肏,撞擊臀肉啪~啪~啪~啪的聲音又開始響起。
我被突襲弄的措手不及。
捂著手機,想斥喝他,卻一陣舒服一陣麻:「啊~啊~啊,媽在線上,你怎麼又來…不要啊啊~啊~」看來壯陽藥很猛,這牛突然變成一頭驢,使勁往我傢深處裡肏.傢教嚴謹、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邊和媽媽講電話,一邊被谷楓用陰莖肏著。
媽問我怎臉那麼紅,愈聊愈喘?我說沒事!大驚失色,想攔,沒辦法,這頭驢好猛,我不敢掙紮隻能承受,舒服大氣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來…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來啊。」
媽聽到我歇斯底裡,又問:「說要回傢怎還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有什好害臊的,媽也早上剛做過。」
這話兒被谷楓聽到,這傢夥表情一臉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時他下身也向前一頂,我啊瞭一聲,說:「媽,等我一下。」
捂著手機,嘴裡小聲的罵:「楓,別鬧。喔~不行,我會來,等一下。」頭一次怕高潮到來,我全身顫栗,這頭驢懂,他再一使勁,我就開始恍惚瞭。
媽聽出來,我語氣不對勁瞭。罵我:「你在做愛?和誰?連媽都不要瞭。」
我拼死不承認,但感覺臉已經紅到瞭脖子上,因為我高潮瞭。
「女兒呀,你這是在欺負你媽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這誘惑啊…」
對著手機扮鬼臉,一邊聽媽媽訴說哀怨,一邊被炸出高潮。
眼睜睜看著媽媽,讓谷楓把充滿怨懟、生病的精子,全射進我屄深處。好多、好濃、我好喜歡,但好氣。
他爽瞭,我還在被罵。媽媽罵我「彩鳳隨鴉,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腳把男人揣開,翻身趴在床上,不顧精液沿著大腿往下流淌,對媽媽頻頻說對不起。
冏!反逗得媽媽嘻嘻直笑,說:「沒事,以後不回來要打電話講一聲。」
她還說,從沒聽女兒這麼嬌氣過。
她還問我舒服嗎?說很羨慕,這一輩子,什麼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愛。
而我呢,我豈隻是彩鳳隨鴉?谷楓的綠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淪,牛驥同一皁,雞棲鳳凰食…看來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瞭。
媽媽這一生隻有一個情人是郝牛,卻為瞭撫養我長大,犧牲瞭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媽媽,這場三角戀,已經被我解開瞭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經和佳伶姨洞房瞭,現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瞭。
其實郝牛不是雞爸的線民,他是臺灣警政署派駐在香港的國際刑警。是他提供線索給雞爸,才能順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腳的人。
可是他現在歸我管,畢架山花園登記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當混一天老面店的夥計。
唯一懸而未決的,是南丫還有一個空缺。我要給媽媽找一個性伴侶。
一場情緣,應好心珍惜,苦也好,樂也罷,追憶過去,隻能徒增傷悲,當你掩面嘆息的時候,時光已逝,幸福也從你的指縫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媽媽,就是牽扯一輩子的苦。不懂這一對怨偶在意什麼?世上沒有不平的事,隻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煙。
經歷瞭,醉瞭,醒瞭,碎瞭,結束瞭,忘記吧。
要終結這個僵局,我就得介紹一個男朋友給媽媽。但媽媽說,女人守寡就要守貞,不能再有性愛。
「媽!你沒結婚,何來守貞,為誰守貞?」
原來媽媽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復返時,她不止日夜引頸企盼,還含辛茹苦把我撫養長大。
我不能讓草海桐的悲劇故事重演,我不能讓媽媽的青春,香消玉殞在南丫島的海邊。
說的好聽,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決擇叉路口。
呸!根本別無選擇,也躲不過。想立於不敗之地,我就得涉險走過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為妓,風險很大,被抓到就萬劫不復,那媽媽麼辦?我需要安排一個男人,不隻照顧他,還要給她不一樣的愛。
給不一樣的愛,媽媽不食人間煙火呀!難。
又要保證媽媽,後半輩子經濟不缺。難┼難。
要做愛有本事!這一條是我訂的。覺得這是擇偶基本要求。想擁這三項要求,這…難上加難喲。
我身邊,能同時符合這三種要求的人選,有誰呢?矛盾的我很變態,想到二個人選:第一個,是老阿伯。風趣,年紀大才懂得疼女人。做愛超有本事,我的最愛,借用可以,怎舍得讓出?不能錄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裡面陰森森,全都是撿來的破舊傢具,雜亂不堪,還有股發臭黴味,不行。經濟這一關,就過不瞭啦。
第二個,是志傑!沒錯,就是志傑督察。或許媽媽需要配一個強悍的警察,保護他。
志傑離婚沒兒女,卻有二棟樓。人風流有點壞,但心地善良。重點是,有一根動過手術的不倒金槍。
自從被警犬咬到後,署裡上下都在猜,志傑督察的陰莖手術後變怎樣瞭?我見過,切肋骨填充,有點畸形,很像漫畫裡的造型,看來不粗但更長,感覺很兇悍。至於性能力,好用嗎?不得而知。
請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楓做一場愛,又趕回香港上班,這簡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來,從小到大,我們看的童話書,愛情,聽的流行音樂,哪一種不充斥著愛情?。
然而這些、戲劇、情歌裡,讓我們感動的,賣座的,盡皆是悲劇。我們從中學習瞭這樣對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對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對方,固然是為瞭要令對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嘗不是要使對方愧疚,擔憂。
就如谷楓,他變瞭。
也不知從那裡學來的?他嘴裡說愛我,卻不是呵護,而是希望我當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難道折磨對方,就是想看對方的痛苦,而因此證明彼此的愛?這是多麼的變態啊。
回到香港後,就我心的歸航灣,想瞭很多,之所以說煎熬,是不舍這一段十幾年的感情。
但谷楓你小心一點,對浩文按下Delete鍵後,下一個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瞭。
我最高興的是咘咘和小叔結婚瞭,小倆口間,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講,很和諧超棒的。
自請處分案,陳報上去一個月瞭沒聲沒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關說。
督察班我已結業,是等派令的見習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沒破格升遷,還降罪。我隻求能不被降級,打回去當警員就好。
媽媽的伴侶;我心的港灣;我的命運…,都卡在淫照的處分案。等待中,又到瞭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應該說睡不著,寧願去當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當性奴、玩物…,真的想,也來個臨時有事,不回去瞭。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猶豫不決,清晨四點,去池溏拍荷花。
看見蟄伏多年的水蠆,爬上蓮蓬梗,想迎著晨曦蛻皮羽化成蜻蜓。
終於天亮瞭,但是…
天空氤氳靉靆的陰,牠無法晾乾羽翼。
這朵荷又離我太遠,我拍不到牠憂鬱。
想拍蛻皮羽化,鏡頭構不到。想拍荷花,沒陽光。
我笑牠選錯日子,牠罵我沒帶望遠鏡頭,怪東怪西。
二相耗著等,直到天空丟下淚珠,在水面砸出漣漪。
我按下快門,把驚鴻邂逅的殘念,傳給郝牛。正在幫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電話來說:「倪虹!你的攝影作品,拍得到心,這張拿去比賽,隻是說明文字要再潤飾一下。」
這時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餓,用閩南語在一旁罵他:「沒內才,擱嫌傢俬短。」
聽郝牛說,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來我這爹爹應付不來,呵呵。
於是我把說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蛻皮羽化,構不到。想拍荷花,沒陽光。
我笑牠選錯日子,牠罵我沒內才擱嫌傢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臨老才得美嬌娘,被嫌傢俬短,老來辛苦喲。
難道我做錯瞭媒?難道我和谷楓的愛情,要註定悲劇收場?。
我沒有逃避,隨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飛機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橋完工瞭。
但我的論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無法完成。深陷其中,我無法自拔。
反證谷楓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為瞭保住官位,得完成論文。
於是當妓女變成唯一的解決方式,糾結久瞭變成一種病癮,如今它被逼萌動瞭。
當年的倪虹在性領域,我太嫩,隻有一個男人谷楓。
浩文處心積慮要我下海,我心裡因為有愛,才沒淪落成妓女。這些年來,在催情淫藥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體,早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楓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學長、Marlon、志傑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輪番推著我往前走。
而姚千瑩、咘咘、林雅婷、愛夢蘭、佳伶姨…這些紅粉知己的經歷,讓我覺得女人當自強,升官飛上枝頭,才能品嚐人生。
加上身體內還有催情迷藥的餘毒,催促心裡想當妓女念頭,時間到瞭,像種子發芽,變得無法阻止。
二段當妓女的影片愈是瘋傳,影響愈廣對自請處分案就愈不利。看壞,我很有可能比照志傑的模式,那我就會被降級為警員。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論文,即可穩住見習督察的階級,不會萬劫不復。
所以完成論文對我很重要,看來妓女當定瞭。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隻要做瞭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過日子。
今後骯臟好色的男人,貪婪的靠近,我不會再霸道嬌恁。但我不會作賤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頭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崗上,當一隻母狼,想舒服的過日子。
這一回,我學蟄伏多年的水蠆,爬上蓮蓬梗,想迎著晨曦蛻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來,就是謀定用什麼方式?在那裡下海?如何在不影響上班情況下執業。
我不會像姚千瑩和咘咘,被經紀人綁著、被剝削,隻有死路一條。
南昌。飛機落地。反常,谷楓和小叔一起來接我。
三人在車上聊瞭半小時,都是在聊咘咘,谷楓直誇咘咘很會照顧婆婆。我聽得不是滋味。
看車子還塞在南昌市,我推說最近常失眠有點累,和小叔換位,我要去後座補眠一下。感覺睡很久,才過景德鎮,我瞇著眼聽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嗇,最近都沒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從督察班結業後,我開始愛惜羽毛,就不再傳裸體自拍給任何人,包括谷楓。
「騙人,咘咘都讓你肏幾回瞭,還說安排大嫂抵給我,全都黃牛。」怪不得聽小叔要娶妓女,谷楓那麼樂。原來我不在傢,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楓對我很冷淡;原來是這傢夥有瞭新歡。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沒好到那裡去,他們兄弟共妻的事,我還是少計較的好。
直到谷楓開口,打斷瞭我的思緒。
「肏你大嫂,這事兒我提?會死人的。哪。手機,自個兒看吧!」看來谷楓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氣質。」我要挑幾張傳給咘咘看。
小叔一邊傳相片一邊評論我,「看。身材這麼好,胸部又大,乳頭粉嫩,金色陰毛柔順又整齊,咱彩虹橋的男人都哈死瞭。」
「慢慢欣賞吧!可別讓咘咘亂講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綠帽癖,就別再鴕鳥瞭。即知,為何不處理,袒白面對?要嘛挽回,要嘛直接開誠佈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樂得當龜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輸一半。我會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氣憤。你明知她愛你,出軌更非本意,她才會矛盾痛苦不已。你又何必為難她?」
「我愛她,當然很痛。不直接說破,是以為她喜歡這種悄悄偷情。誰知後來連我也沉淪,喜歡戴上綠帽瞭。」
車子裡突然靜瞭下來,二兄弟不再說話。我開始回想起28歲的情人節晚上。
谷楓去嫖妓回來,直接把我扒光。當時我也知道自己出軌有錯,沒說話,配合著他。谷楓肏的很用力,很粗魯,講瞭很多當龜公的話。我也不反抗,咬著嘴唇默默的呻吟著,直到他在我體內射出。
之後,我有問、他不說,一直沒有開誠佈公,但彼此都很努力瞭一段時間,仿佛又回到瞭純愛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楓已經對我埋下不信任,看來早就有綠帽癖。
「哥,你最早發現是何時?」
「她回來幾天都穿同一件套頭衣服,刻意俺飾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傢前還徹夜出軌,帶著外遇男人的精液回臥虹居。」
穿套頭衣服,是我破處沒幾個月,穿著女警服在天橋上,被浩文學長種草莓。
他發現的很早呀!那時,我還沒出軌。如果谷楓有處理,他就不會全盤皆輸。
谷楓繼續抱怨:「很諷刺,倪虹說臥虹居是她的神聖殿堂,她卻帶著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閣樓。」
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徹夜淫歡,一踏進臥虹居,罪惡感超強烈,真的有開口要自首。可是隻說瞭一句「楓!我…我…Isorry…」話,就被他用硬綁綁的肉棒子打斷瞭。
谷楓,是你這傢夥,自己貪色誤事。怎怪起我…。
谷楓對小叔說:「我一開始不知道,還親著吃別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傳來微信圖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讓我興奮,瞬間無恥的硬瞭。」
原來浩文這麼卑鄙,拿我身體當玩物,還毀瞭我幸福。怪不谷楓那天有說一句:乾脆掛著牌子,連人出售好瞭。
「哥!事情都過去,咘咘也用身體,補償你這麼多。真正該哭的人是我吧。」
谷楓無語,把車子開的很快。
「開慢一點,多體諒大嫂,你們即還愛著對方,沒打算分手,這份愛就該轉型,重新出發。」
「倒是苦瞭我,老婆借你。還要聽你形容大嫂的淫蕩,肉體多麼美好,我簡直刺激到瞭極點。有些覺得賠瞭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瞭。」
「你是賠瞭夫人,那來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隻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飛機。當然是賠瞭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別計較啦。」
「別計較?你淫我妻;大嫂讓我淫才公平啊!還有,咘咘懷孕四周瞭。她同意,明年讓哥播種,幫你生個娃兒。」
「謝謝啦!也不知怎瞭,你大嫂怎都不會懷孕?」
「要不要改天我來,我的精子比你強,都是谷傢公司貨,別計較。」
「好啦!以後再說,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無力挽回,再講這些,被你嫂醒來聽到,我就玩完瞭。」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聽到瞭。
這是什麼情況?這倆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裡沒有難受,反而頓時覺得好輕松,看來咘咘幫瞭我很多忙。
隻是我有點驚訝!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個男人,但她怎會想幫谷楓生孩子?。
回臥虹居,我裝若無其事,但心裡一直盤算著。
一轉眼二天過去瞭,我最高興的是,咘咘主動和我分享她懷孕的喜悅。她也有主動問我商量,談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聽大伯念你無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來替你當孕母?」
我心裡沒反對。隻淡淡說:「和谷楓沒領結婚證,這事兒我無權過問,順其自然由他決定。」
第三晚,他們在喝酒,我在整理論文。一來,不讓二兄弟共妻的事兒,影響心情。二來,就是趕快完成論文。
還罵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瘋瞭?。
扣!扣!扣…有人敲門。
小叔端瞭二杯酒上來,站在閣樓房口,叫:「大嫂!陪我乾一杯再工作。」
我的閣樓,是不容外人進來的,隻好起身去房門口。他說任我選,二人舉杯乾瞭酒。
我繼續工作,他們三人還在樓下嘻鬧,說要玩〈蒙眼睛猜東西〉的遊戲。
能在九龍塘當女警不簡單,我傻裡傻氣是裝出來的。猜也知道,這二兄弟,又想對咘咘做色色的事瞭。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換睡衣,想逕自先睡瞭。
感覺睡著瞭,又被吵醒。谷楓進來在耳邊吵嚷,「老婆!老婆!咱來搞一下…」
唉!這牛,一喝酒就想做愛?我點頭,心裡想就隨他去。
於是跟往常一樣,被他扒光。
奇怪?我連眼皮都睜不開,隻能從眼縫看見屋子裡泛著五彩繽紛的光,看來催情迷藥的毒又發作瞭。
這才想到,老阿伯幫我調配的中藥,近來都沒吃。看來這回無法控制淫毒,我覺得全身無力?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過瞭一會兒,又有敲門聲。我驚,想起身,連拉毯子的力量都沒有。好再谷楓拉條薄毯幫我蓋上,就去開門。
一個摸糊的影子進門,是男人。臥虹居的閣樓是不容外人上來的,谷楓竟然這麼大膽?這男人是誰?想看清楚,但整個屋子都在轉,全是五彩繽紛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蒙一片,但耳朵可正常,這進來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著五彩繽紛的光束,來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無力。
他顯然看到我裸裎,開口問,谷楓大聲責斥回:「還裝,你給她喝什麼酒?」
「我?沒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傢私釀酒,任由她自己選。怎可能,我來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樓來找大哥可以嗎?如果生氣我馬上下去。」
我想喊,叫這廝給我滾出去,卻叫不出來。房內安靜無聲,二兄弟睜大眼睛,大笑,看著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這身材漂亮吧?」谷楓開口問。
「身材真棒,皮膚又好,怎一杯酒就醉瞭呢?」小叔盯著我回問。
「啊知!叫你上來,是以為你對大嫂使壞。」谷楓伸手輕輕撫著我,繼續說:「她被下過催情迷藥,被她學長奸過,還影片外流。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們還是撐過來瞭,沒有影響到感情。」谷楓的口氣聽來很嘔,也很舍不得。
「大嫂對哥的愛,比咘咘對我堅貞很多。看這副身材,嫁來窮鄉僻壤,你值啦。」
「沒錯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來二兄弟又一陣得意的笑聲。
谷楓把手伸進薄毯摸我的乳房,說:「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說你都不信。來~看一下,別說我吝嗇…」
谷楓說完掀開一邊,接著放開手,讓我整個右邊胸部都曝露瞭。我不是沒抗拒,而是連眼睛都睜不開,看來是那杯酒連動催情連藥,又讓我自主神經失能瞭。
「看,這乳頭顏色漂亮吧?」
「漂亮!我傢咘咘是Ccup,還有些下垂,乳頭像葡萄乾…」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說:「這乳型,象徵正義,卻潔凈如公主般優雅的胸型。」
接著感覺被碰觸,應是手指頭,很輕,一定是小叔,因為他說:「胸部很柔軟又有彈性…」
我很緊張,卻隻能胸部動一下,小叔馬上下評論:「喔喔~乳房敏感指數來到5。」
「哥,你準備應變,我測拭一下…」小叔說完,開始碰觸乳頭,我似乎有回應,但苦於無法自己。小叔評論:「乳頭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點,來到。」
瞬間,有濕有火熱,應該是他親我乳頭,連無法自主的我,都感覺自己渾身顫抖。
「哇!破表瞭,大嫂有知覺在矜持,修正,乳頭敏感度高達10。泛潮紅,看似火災,要噴乳瞭…」
自己的婆被這樣測拭,谷楓竟然從頭到尾,都沒阻止。我生氣到極點,是你傢要發生火災,我想殺你全傢呀。
被縱容的小叔,吃我乳頭吃的滋滋有聲,「喔~這母乳的記憶…幸福呀。」
谷楓發現我在顫抖,慢慢摸著我的身體,像在安撫?自己的老婆被這樣贊美,他爽死瞭,喝瞭酒的男人裝擴氣,說:「想看你大嫂的屄嗎?」
小叔應一句:「當然想。」又吸瞭一口乳頭,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楓竟然全部掀開,讓我裸裎,還把我二腿掰開。真想殺瞭他全傢,可我竟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過來看!」小叔聽谷楓召喚,趕快靠過去,知道自已屄已經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覺得超害羞。
「這屄真漂亮,陰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陰唇都沒發黑。」
谷楓說:「我反而喜歡黑的!咘咘的鮑,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瞭。何時改的?怎內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說實話,我一直夢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鮑淫靡,粉紅鮑鮮嫩,魚與熊掌我都愛。隻要有得肏,不論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沒樂趣。最重要的要淫蕩,能配合。顏色是指標,黑鮑好。」
「對瞭,你說嫂被很多人奸過?怎還這麼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瞭,不太理會谷楓的謬論。
谷楓小聲的說:「你自己扶著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別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鬧醒。」
「好!」小叔說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覺,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藥後身體超敏感,但這會兒沒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過來,我試給你看。」沒想到小叔竟大膽的用手指頭壓我屄庭。
「看!是從腺體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 趁今兒,我用屌頭碰她,看她會有什反應?」
「你小心,別把你大嫂弄醒瞭。」
「知道啦!」小叔的手開始遊移在我雙腿上,我神經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褻。很惡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靈裡,最偉大的媽媽女神。看,連腳指頭都晶瑩剔透,全身飄著淡淡的果香。」小叔稱我是媽媽女神,是小時候骨折,我幫他洗過幾次澡。
小叔一邊贊美,一邊將我癱軟雙腿分的更開。我眼睛睜不開,眼簾看得到的視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著下半身,把我兩腿架成M字形,他扶著肉棒輕碰我的屄,興奮的說:「哥!你最愛的女人被這樣,你會爽嗎?」
「當然!咱同母異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動!我…拍…拍一張照…」谷楓顯得很激動,連講話都會結巴。
我也是驚顫連連,這事兒在三叔調戲那回露瞭頭,一直悶擱在心裡。我婆婆不隻侍二夫,這年幼小叔難不成是三叔的種?怪不得二兄弟的陰莖,懸殊這麼大。
小叔很壞,得到縱容,竟挺著腰,讓龜頭在我小穴口一頂一頂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緊,恐怕早就滑進去瞭。
「哥,看心愛的肉屄被男人這樣頂,什感覺?刺激吧。」
「你看,我一頂,屄唇內陷,淫汁溢出…看,像半開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楓說:「嗯!真像一朵淫花…這麼濕…」他在顫抖的猛拍照,結巴的說:「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傳這種照片害我的。」
「哥!別氣,別氣。嫂被奸…都奸瞭,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嗎?」小叔說完,又用瞭一分力,我感覺唇瓣勉強在守貞,但很濕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瞭。
谷楓還在遲疑著;小叔在等,連我也在等,谷楓會如何決定我的未來?。
小叔看谷楓遲疑,又再偷偷頂我一下,內陷的唇瓣變成包容,龜頭有一點進來瞭,他小聲的說:「我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長,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樣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願不願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楓這話讓我心很酸,但也海擴天空,代表他從心痛中走出來瞭。
「那,我來拭拭。」小叔用龜頭,往我洞口蹭瞭幾下,感覺小穴被龜頭肏進去瞭。我可是用盡瞭全力在反抗,但在二個男人眼前,我隻是突然嗯的一聲。
我這非自主性的嗯一聲,讓二兄弟都嚇一跳。小叔趕快跳開,谷楓接手。也扶著肉棒,用龜頭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無法言語,對小叔說:「你大嫂可能被調教成功,最近變得非常淫蕩。反而讓我有挖到寶的驚喜。」
他說完,看我嫩穴流著淫水,就把肉棒塞進我體內。
「哥!看著大嫂吞著棒棒,陰唇一進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對呀!有此淫妻,肏沒五分鐘就繳械,真的是藍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這話,傷瞭我更深。和別人做,很持久。那,藍瘦…香菇的,該是我吧?。
「老婆!肏你給我弟看,爽嗎?快告訴我,我肏,你爽嗎?」我當然爽,爽的是他看開,我無掛礙。難得看谷楓這廢…,唉!魯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風。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給他面子。但喊不出來,隻能嗯…嗯…的回應。
「哈!我肏,她一爽,就會這樣,嗯…嗯…的騷啼。你嫂沒事瞭,原來咱傢的私酒會誘發催情迷藥,會讓她變得更淫蕩。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來咘咘?今晚咱兄弟來個徹夜淫歡?」
「先不要,別把好事砸鍋瞭。」二兄弟聊著,谷楓也大力的肏著。說:「她即使這會兒有意識,明兒醒來後,對爽有印象,但情節、過程全不記得瞭。」
小叔聽瞭膽子更大瞭,開始摸我的乳房,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楓面前被外人猥褻。
「哥!你覺得,大嫂被放藥,是福還是禍?」
「我就愛她的天真與善良,覺的是福不是禍。她明知學長很壞,也覺得被師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藥,讓她沒有罪惡感。而我也可以鴕鳥,我們都不用面對肉體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認有淫妻癖囉?」
谷楓點點頭,說:「雖然看著心愛的人被肏,就是興奮,卻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這般賤,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無法動彈,但催情迷藥在發作,全身欲火在燒,充滿欲望的胴體騙不瞭人。
我被谷楓肏到乳頭挺立,小穴裡淫水泛濫,順著大腿根開始流淌瞭。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對著我淫笑,吃我奶,還說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說成淫妻癖,谷楓更是激動,他更用力的肏我,肏著肏著,一邊喘氣一邊說:「男人誰不會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勁,才會發酵成占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愛你,當她幫我舒解性鬱悶時,你也覺得她是賺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圖影,我全套收集還拷貝瞭好幾份,每回看那淫蕩樣,我隻會愈陷愈深。現在隻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別人奸淫的模樣。可惜一直沒有親眼看過。」
沒想到我在香港的經歷,谷楓全都收集,問題是他在內地,究竟是誰提供的?
當然心知肚明,攤牌就隻差最後一層紗,沒有掀開來講而已。那。我還介意甚麼?一時間,頓時覺得圓慌很累,坦誠無限輕松。
剎那間,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擁抱他,說聲謝謝體諒,老公!我愛你。但我不能言語,隻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回應。
谷楓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經淹沒的我,早拋開所有羞恥心,忘瞭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開始變得很急促,被谷楓發現我有意識,卻不反抗,他膽子大瞭起來,變得一臉猥瑣。
「她快清醒瞭。小弟,快,換你來肏,幫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換,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龜頭頂著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陰蒂上畫著小圈圈。
還是不能言語,但我知覺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麼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說的話,隻能在心裡吼:「啊…啊…谷楓,你…你瘋瞭嗎?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著我的腰,說:「媽媽女神!當年被你笑的小雞雞,繼承我爹的優良血統,現在是彩虹橋第一超屌,這會兒就要來肏你瞭。」
彩虹橋第一超屌又硬又熱,硬是撐開濕漉漉的小穴口,頂幾下就是進不去。
小叔硬來,我好痛卻叫不出來。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還緊很多,進不去…」
谷楓很緊張,說:「別急…慢慢來,搞醒她…你沒很吃,我就死定瞭。」
突然間,小叔用力一頂,痛死我瞭,痛到我腦袋短暫的空白。當他的龜頭頂到我的最深處時,我心裡感覺很酸,陰道深處很麻、很脹…
催情迷藥讓我失去自主能力,但濕淋淋的陰道被填滿,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這一切。
我算人妻嗎?頭一次,在谷楓面前失去。
而肏進來的人,竟是小我十一歲的小叔,小時候還幫他洗澡呢。
痛的是心,但很快就不痛瞭,繼之而起是彩虹橋第一超屌,帶給我舒麻的甜滋味。
谷楓,你讓你的女人在你眼前失去?正想下定決心,要按下Delete鍵。
這時候一肏到底的小叔說:「哥!嫂子的屄真緊…好在我比你夠力…」
二相比較,這才感受得到。承三叔的大屌遺傳,小叔的屌比同母異父的谷楓,最少大上二號。
小叔適應瞭一會兒,仗著他的屌大,邊肏我的小屄,邊說:「宛如處女…好熱…窄緊…」
他又進出幾回,說:「哥,嫂子濕瞭…潤滑瞭…實在爽…哥,怪不得你不濟事。」
谷楓回:「唔…你這是笑我嗎?」真廢,沒用的男人,老婆被肏,還被譏笑性不濟力。
彩虹橋第一超屌在我體內進進出出,帶給我的感受超不同。小叔除瞭肉棒比谷楓大上二號,他的技術也值得誇贊。
他越插越猛,幅度越來愈大,激狂的動作,讓我感覺整個陰道被強烈摩擦,變得非常火熱,我很舒服,但是不能出聲,咬住嘴唇,不讓自己被看穿我是醒著的。
他肏到我下腰拱起,白皙雙腿自然抬高後縮,小腿帶著連腳指都透明的腳丫子,在空中甩蕩。
小嫩穴被大屌奸淫,卻無法說話。二腿在空中甩蕩,仿佛在說,肏…我,肏我…,不要停…不要停…。
谷楓看得爽說:「哇!你真行,一開一合的陰唇,開始外翻瞭。你這麼粗,把她的屄都要肏大瞭。」
粉嫩的陰唇被大屌一次次的撐開,肉棒一次次完全沒入我陰道最深處,共妻像利刃,真實戳破我的矜持。
嗞…嗞…嗞…。
「哥…有聽到聲音嗎?我頂住她子宮…啊…她會咬我龜頭…啊…好爽哦…她會咬我龜頭…哦哦…」
「嗯…嗯…嗯…亂說,我那有咬你?」
谷楓也不信,說:「是哦!我肏瞭幾年,怎從沒過咬濄?」
但快感讓我控住不住自己的身體,我腹部深處開始顫抖,這是實話。
「有啦!嫂子又開始咬我龜頭…啊…哥,你看,看她腹部…我沒動,快看她腹部…她會咬我龜頭…好爽哦…」
我腹部深處得確在猛烈顫抖,完瞭…就要忍不住…快叫出來瞭…我不能撕破那層紗,咬緊牙根,隻能在心裡無力的低吟。
「哥,心疼嗎?看著心愛的嫂被我肏,有沒有興奮又很不是滋味?」
「不會。就說我喜歡黑唄!她早被肏壞瞭,可身材、肌膚還這般完美,不真。如果陰唇肏黑、外翻,看起比較貼實。」
「哥!你精蟲上腦喲,大傢都愛這粉嫩,黑的有什麼好啊?」
「當然是黑的好啊~黑的才有淫靡的氣氛,肏起來會更刺激。」
我一直以為粉色的有鮮度。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才花那麼多錢,買黑蘭極萃乳霜花心思為谷楓保養,才有今天的粉嫩。
沒想到男人竟然覺得,嫩紅是人工不貼實。黑色、外翻的,才有淫靡的氣氛。
這風潮是什麼時候改的?
「哥!你看,屄裡面這水真多,怎還這麼窄緊啊?爽死我瞭。」小叔邊說邊抽插,說話聲音有點大。
「你小點聲,別吵醒瞭她」。谷楓不是吻我就是吃著我的奶。看著小叔在這樣肏我,他看到眼珠都快掉下來瞭。
我一樣動彈不得,但是被二兄弟褻玩,我的刺激感排山倒海而至,猶如中毒發瘋般,失去矜持的女人,隻能繼續嗯~嗯~嗯~的嗯聲附和這二兄弟。
我知道,再繼續下去,我就要達到高潮瞭。
不希望他停,小叔也沒有停。谷楓,你是豬呀!你的女人就快要在你面前,被外人肏到高潮瞭。
突然間所有的快感、羞恥一擁而上,我全身緊繃,感覺陰道開始不斷強烈收縮,雙腿間開始痙攣。
想要…又想反抗,僵持瞭好幾秒,然後意志垮下來,全身開始抽搐、顫抖。
隻有女人懂,那是女人高潮的標準動作。
「哥!她下半身開始顫抖!陰道口也流出汁液,大嫂快高潮瞭。」
「對呀,看過視頻,她被外人奸淫都會這樣。」
我心裡也有話,反正二兄弟覺得,我明天會甚麼都忘瞭。要玩,大傢來~。
意志一松,感覺渾身顫抖,整個人重重摔瞭下來,爽翻瞭!我被小叔肏出高潮瞭。
谷楓跌坐坐在一旁,摸著我的奶,看他弟弟肏我,問:「哇!你怎這麼猛,這樣狠肏,都不會射?」
「多練!大嫂不在,我就把咘咘借給哥,練屌功。」
「嗯」。谷楓低頭親瞭我一下,又愛憐的摸著我的雪乳。
「大哥,你這是心疼嗎?放心,不會肏壞的啦。」
「沒關系啦!反正我喂不飽這個淫蕩婦。這會兒,隻是心裡感觸許多。」
小叔抱著我的雙腿,挺腰用力推拉,不停進進出出,還說:「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人肏,第一次難免不知所措。」
他技巧可真不錯,知道我高潮過瞭,隨即慢下來,沒有停,每一下還是都直插到我花心上。
「哥!這時候,要慢一點,幫女人添柴火,自己也休息一下。呵呵~你看你,雞巴對著大嫂在敬禮瞭!想肏嗎?」
「不!真希望她是醒著,讓我拍照。朋友想看我老婆,光著屁股幫我含雞巴。卻像母狗趴在地上,讓別的男人肏。」谷楓想把送老婆給人肏的相片,發在群組。
「呵呵!哥淫弟媳;你妻卻在香港任人人騎,怪不得你憋悶呀。今後咱倆,要爭氣板回面子,兄弟共妻維持谷傢傳統,快活…哈~哈…」
「我頭一次看她被別人肏穴的影片,是在美容會所被迷奸,那一副淫蕩模樣。記憶猶新,我這綠妻病癮,從那一回,就無藥可醫瞭。」
這二傢夥在吐心聲,但小叔的動作可沒馬虎。沒人看出我第二波舒服又來瞭。
我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但是舒服…讓我醉瞭。
都沒有被打擾,那高潮…天阿!還是有罪惡感,但第二次高潮來的快,刺激感更強烈,那舒服排山倒海而來,一波一波,持續瞭好久…。
耶!我又偷偷再次達標。
獨自享受,沉浸在這淫亂的氛圍,知道如果掀開這層紗,今後會變成二兄弟的盤中飧,亦喜亦憂,汗水跟淫水差不多多。
「哥,那你看大嫂被奸淫的圖影,那一段最讓你爽?那一段最讓你糾心?」
「最讓我爽的,是她在廁所被江浩文肏的那一次,看她發自本意的喊爽,我最爽。」
「那最糾心的呢?」
「最糾心的,是她覺得愧對我,不敢正視定情物,抓住白玉項煉被奸淫的樣子。肯定是有罪惡感,她淚珠差點掉下來的時候,我心非常沉重,隱隱撕裂的痛。」
「看我肏大嫂,你雞巴這麼硬,要我讓你來幾下?」
谷楓說:「難得有機會,你爽就好。」谷楓說完,自己在擼管。
小叔更用力的深肏幾下,怕我爽度往下掉嗎?二兄弟又接瓄聊:「哥!有沒有擔心會失去大嫂?」
「當然會,所以當龜公這麼久,一直隱忍不敢張揚。都嘛咱兄弟不爭氣,掙不到錢。真擔心你大嫂為瞭咱傢,被騙去當娼妓。」
「對瞭,大嫂在男廁所,一臉欠幹的樣子。那個叫浩文的,不是說:要當經紀人,有賺頭,會分一半給咱…,有嗎?」
「那有。老婆去賣,這種錢我…我伸不出手…」
「你老婆當妓,她賺爽,咱傢賺錢,有什不好?」
「主動和被動不一樣!你看她現在,像淫蕩女神在侍奉咱。那一天,她為瞭生活幫男人吃屌,為瞭錢出賣肉體還要被凌辱。我怕那股妒意,會讓我想殺人。」
「哥!這一路走來,你當龜公,憋悶這許多苦楚,真的要一直演下去嗎?」
「或許。愛她就順著她,除非她自己要講,否則問也是白問。隻要不會有負面傷害,她想玩,隻好讓她去玩。」
頭一次聽到谷楓的內心話,我除瞭震撼,就是感動!沒想到,這種淫靡、荒唐的事情,竟然可以充滿愛和溫暖,我感到很欣慰。
小叔沒有忘瞭我,又深肏瞭幾下,邊肏邊說:「哥!趕明兒個,我來個酒後吐真言,讓大嫂接受咱兄弟的想法。是否要配合,由大嫂自己決定。如果她翻臉,你就罵我、打我,來個苦肉計善後。」
「好呀!她同意最好。」
小叔很會安慰谷楓,說:「如果大嫂不同意,就比照今天用私釀酒,咱照樣可以共享淫妻。」
這兄弟倆對我的感情,深淺立見。二人聊到男廁我當妓給浩文肏那段,對谷楓是妒意,而對小叔卻是欲火。他說:「我希望大嫂和咘咘都去當妓。」說完更是激狂的肏我。
「小弟,你大嫂有意識,不要再亂說話,今天你替咱谷傢爭面子,替我肏爽她。我來多拍一些照片…」
「要玩就瘋一點…我來讓她擺淫蕩姿勢讓哥拍。」小叔說完,真的讓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他從後頭肏進來。
看我渾身無力,谷楓就拿枕頭墊在我胸下,他跪著捧我的頭,把肉棒插進我的嘴裡。
「這姿勢很美,不要動,我多拍幾張。」谷楓難得自己當主角,拍得很高興。
至於我,當小叔的肉棒進來時,我閉著眼睛,卻能感受被男人的陽剛撐開。
嘴巴含著谷楓的雞巴,無法開口回應,但能感受谷楓的興奮。而肉屄窄緊的脹滿,更讓小叔很亢奮。
「哥!這窄緊…爽~好爽~」小叔顧著爽,在我身後亂肏亂叫。
「她屄比咘咘更緊實對吧?你的咘咘可以賣。我再窮,也舍不得讓倪虹當娼妓。」
小叔說:「大嫂有夠濕,屄又夠緊,真是一個小蕩婦。手機拿過來,我從這一頭拍過去。」
我心裡罵,二頭豬!咘咘當過妓女,爽度怎能和我比?
「哥!咱今晚,把大嫂的後菊花開苞瞭吧?」
「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小叔奸笑說:「哥不是說醒瞭隔天也記不得瞭,你肏過我老婆的屁眼,大嫂就該抵償給我。」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不懂愛情,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怎說?」
「我愛這傻妞,不會踐踏她的最後底線。」
谷楓的堅決,我也算有感動,一直以為谷楓老實卻有點笨,沒想到這頭牛超精明的。
而最重要的是小叔,從賣原味內褲開始,這二兄弟就一直共享我的淫照。而小叔非旦人小鬼大,還一直扮演谷楓的心靈知己與導師。
谷楓頭一次看老婆被肏,又是自己最親,最信任的弟弟。他禁不起刺激,插在我嘴裡沒幾下,就在我嘴射出精液,我無法言語,不能吞咽,香濃的精液就從嘴角流下來。
而小叔的性能力,在老舊堂屋,和咘咘四人同房性愛那一次,我在泥地上見識過瞭。
這屌毛也不顧他大哥射精,又把我板成正面,逕自繼續肏奸我。他還接收谷楓讓出來的上半身。
持久,才是勝利者,坐擁全部。小叔壓趴在我身上,下面肏穴,上面大口吃吸我的乳頭。還當著谷楓的面對我舌吻。
更在我耳邊嘲諷說:「大嫂!女神媽媽…好姐姐~你聽得到,對吧?我早就想得到你瞭。就別怪大哥,要怪就怪你被同事下藥,讓咱兄弟今天有這機會。」
我高潮已過,心早回到光明面,這麼淫蕩,害羞死瞭!卻無力反駁。
他又在耳邊說:「大嫂!很害羞喔?希望我更用力嗎?~呵呵~你再裝,我可要更用力的肏喔…」
我在肉體與心靈雙重刺激下,隻能用呆滯的眼神看著谷楓,隻能繼續用…嗯~嗯~嗯~,的聲音回應。
小叔誤會我,以為嗯~嗯~,是同意。
突然想到什麼,一起身,抓我的手去摸他的肉棒,說:「大嫂,我比哥大很多,你感受一下堅挺和我的炙熱。記住婺源第一屌,明兒,可別假裝忘瞭…」
接著將肉棒拔出,放到我面前,從頸下托起我的頭,逼我張開嘴含瞭進去,肉棒在我嘴裡一進一出著。
「大嫂!看好,記清楚。讓你滿足的是這屌,可別今晚爽,明兒忘瞭。」
他又進出瞭十幾下後,發現我還無法配合,便把肉棒放在我的雙乳之間乳交。
轉頭,谷楓拋棄瞭我,杵在一邊看自己拍來的相片。
「哥!大嫂的奶子好棒~Q彈,大又軟~。」
谷楓連頭都不抬起來,「你大嫂,藥力沒退,看來渾身無力無法回應,你別欺負她啦。」
小叔舍不得水滴奶,看我沒表情,又玩瞭一會,才往下去肏屄。他顯然小生氣,像在肏妓女一樣,很殘暴的奸淫我。
狂肏,肏得我全身酥軟,這會兒我下腰似乎略為可動,屁股不自主在忸怩瞭。
「哥!看她眼睛,看…露出舒服的眼神,開始配合我瞭也。」小叔看到我的反應,好像是得到鼓勵一般。
谷楓看我露出淫蕩的表情,也很高興,爬過來用雙手揉著我的雙乳,說:「老婆~我也要,再幫我口口…」
谷楓跪在我臉邊兒,抓著自己又再漲大的肉棒,套弄著,希望能拍到更粗大的照片。
「倪虹,自傢人,在我弟面前別害差,含著,看鏡頭,我要拍嘍。」被看穿我有意識,害我臉整個紅瞭起來。
小叔每次深入,我的屄已經可以控制肌肉收縮,我開始夾緊,希望他快點結束。這肯定會讓他感受到陣陣的舒服吧?
他一直說:「爽。大嫂,這夾吸力道,長見識瞭,好厲害喔。」
這時,我略有能力控制自己瞭,我開始從嗯~嗯~嗯~嗯,變成嗯~啊~啊~啊~的淫叫聲。
而且頭也開始晃動,兩手不自覺開始亂抓。
「哥!大嫂這樣子,是不是又要高潮瞭?」
「沒錯,她快要高潮瞭,用力,如果不行換我。」
聽谷楓要換手,小叔那肯讓,數落他:「啊呀!哥,你太重感情,性就不濟力,還是我來。」小叔說完加快速度,這時我已經可以出聲,於是開始嘶吼叫著,感覺腰在迎合的動作。
不一會兒,我不自主的大聲「楓!啊~啊~啊~」的叫出聲。
「楓哥…好棒,到瞭~到瞭~到瞭~好爽~」我當然知道是小叔在奸淫我,隻是不想撕破那張紙。
「到瞭~繼續~不要停~」能自主表達後,我能用上的詞句,就這一些,隻好不斷重復叫著。
當我再次在達到高潮時,我聽到谷楓說:「你大嫂還沒在我面被外人射進去過,你要不要內射她給我看?」
心愛的男人,在這緊要關頭,竟然說這種話?心痛啊。
小叔一副勝利者姿態,「當然。你內射我傢咘咘幾百回,今天,我當然要當你的面,內射你的女人。」
看著小叔在沖刺,說要內射我,谷楓若有感觸,說:「咱父執輩,二兄弟共娶一女。長夜漫漫都在比屌,媽媽當裁判,一生窮於應付,也隻生你和我二個同母異父兄弟。」
小叔果然是三叔和婆婆所生,怪不得二兄弟的陰莖SIZE差那麼大。
而小叔仗著屌大,很忙,簡單回:「谷傢現在有二個媳婦,今後咱一起分享,多子多孫多福氣。」
這傢夥肏的狠,一陣猛肏,我若是裁判,谷楓早輸瞭。我隻感覺一波高潮未息,另一波高潮又要來瞭。
在那剎那,我身體開始一陣一陣…像抽筋的顫動。
「又要到瞭~不行瞭~不可以瞭~」我不想被小叔配種。雙手努力的推他,想掙脫,但我的手被谷楓抓著。
「倪虹!再忍一下,給你精液,幫我們谷傢生個小娃兒。」
我想拒絕,卻無力拒絕。更不想認同多子多孫多福氣的配種計畫,隻能不斷亂喊叫。
小叔很得意,更用力的持續奸著我的屄,一下比一下深。
「楓!別這樣…放過我…不行瞭~」我承認小叔很強,在生理上已經無法抗拒。谷楓看我嘴裡發出,從沒有過的激狂淫聲。竟然說:「你醒瞭後!真他媽的賤。等配種後,看我不把你肏到癱軟在床上。」
原以為世上隻有他會保護我,如今這話隻會給我勇氣。心看開瞭,淫花也就開瞭,又不是沒被外人奸淫過。
在幾次高潮後,我已經完全癱軟,在渾身抽搐中,連喊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啊…哥~我要灌精,幫谷傢配種…啊…啊…灌進去瞭…」滾燙的精液帶著恥辱燃燒我的小穴,燙得我渾身顫抖、開始痙攣。
谷楓竟然壓住我上半身,縱容弟弟把精液灌進自己女人體內,他竟然一臉爽。
你當我是母豬,請人配種還付錢?
不知過瞭過久,我的身體慢慢平復,小叔緩緩地將肉棒拔出,然後從我身上下來,退到一旁。我感到滾燙的精液從小穴流出…。
「看…你把她肏的多爽,俏麗的臉還留著紅暈。」谷楓說完,還拿衛生紙堵住,不讓精液流出來,那當下真的是夠震撼的我。
「刺激!刺激!就是要這樣玩才會刺激。」
「大哥,放心,大嫂以後有我一起照顧,肥水不落外人田,很快就會懷孕瞭。」
「好啊!她上班,你把咘咘借我用。你嫂回來就共妻一起用,這樣的日子多快活啊!咱兄弟倆,不愁沒女人可以插。」
二兄弟想的美,高興的很,還問我:「爽不爽?」
我眨眨眼睛,已經恢復表達能力瞭,「好爽…興奮…爽…好久。」
「我弟肏屄技術不錯吧?」我瞄小叔,已經撿起褲子溜下樓去瞭。於是據實再回答一次,「就說…爽…好久啊。」
谷楓一聽爽死瞭,又騎瞭上來,再肏我一次。
當谷楓的軟屌從我體內滑出之後,他滿足的翻身就睡。我心裡還激動很,我很想按下Delete鍵,離開他,讓他睜睜看自己心愛的女人從眼前失去。
感覺到二腿間有東西在滑流出來,伸手摸摸瞭自己,這是誰的精液?如果懷孕,會誰的?
夜深風涼,漸漸冷卻情緒,我沒有睡意,極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二兄弟的傑作,精液量很多一直流下來,摀著的手都粘粘的。
坐起身想去沖洗,聯想起谷楓對我說的一句說話:「咘咘懷孕瞭,我希望你幫我生個兒子,咱可以分到谷傢一半的田地。」
近來大搞建設,有田、有人丁,就可以多分一套房。那時,我的心底居然開始想到,在一起十幾年瞭,離開他之前,我還可以為他付出什麼?。
我又再躺瞭下來,從身旁拿過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將陰道口托高。慢慢閉上眼睛,但我的淚水竟然流下來。
咬咬唇,用手指把殘留的精液推回陰道,我甚至開始自慰!我知道女人高潮時,子宮會因興奮而持續吸啜,高潮會改變酸堿值,有利Y精子往前遊,所以女人高潮時,生男生的機率比較高。
手推的更深,更努力把陰道的精液,往子宮裡推。
轉頭看谷楓,他開始打呼嚕,連做夢也在笑。
我當然清楚,這又是一個寂寞和孤獨的夜晚,徘徊於淚水與感情中間點在自慰。
倪虹!你不覺得很可悲嗎?。
捻熄瞭燈,陷在黑暗中的我,卷縮著身子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幫他生一個兒?我又能否真的為他生個孩子?越想越糊塗,越想心情越糟…。
倪虹!你倒底想怎樣?。
一整夜,我一直在反反覆覆…。
手一直在改變方式,忽而把精液進去;忽又把精液挖出來。
直到…心累手酸,停瞭下來。
天。還沒亮透。
我到浴室洗澡,我搓掉整塊手工肥皂,把身體每寸肌膚一遍又一遍的洗,我還不時用手指探入陰道,清理那些殘留的精液。
天。大亮瞭。
我早把屄裡屄外全洗乾凈,被侵犯過的地方,用黑蘭極萃乳霜,內內外外全都保養過瞭。
重要的是,我吞下瞭事後丸。
走出浴室,太陽穿窗而進。
沒想到谷楓全身脫光光的迎瞭上來,看我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他放心瞭的吻在我的脖子上說:「可以來第二回合嗎?」
「什麼?」我大吃一驚,用撒嬌的語氣反問:「變態老公,昨夜被你插昏瞭…還不夠啊?」
感覺他呼吸加重很緊張,「那,那…你有感覺什麼不一樣?比如說…比如…不一樣的男人或情境…」
我決定裝瘋賣傻,說:「昨晚催情迷藥似乎又發作,好像有和別人做,不記得瞭也。」
谷楓從緊張轉為興奮說:「老婆,你昨晚有和別人做,和誰知道嗎?」
我臉一陣紅一陣熱,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體的,想不起來瞭…」
「唉!這怎辦?你隻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懷孕瞭,也會不記得誰下種嗎?」
「嘻~嘻!這不正符合你喜歡戴綠帽…」
我開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帶來婺源的多;今後會是帶回香港的多。
在回程的飛機上,我反芻過程,還是臉紅心跳。
一直以為谷楓老實,不想罵人姑且稱他是藝術傢,不隻對性、對愛,都是超脫現實、不實際。
如果不是藝術傢,他從我被下藥迷奸;天橋被浩文夾乳鈴鐺;在男廁被浩文當妓女肏…,這幾年來一路隱忍,還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圖影。
領結婚證?不領結婚證,已經不重要。
對於這個〈誤源的傢〉,我會這樣就放棄嗎?應該不會。
我永遠記得,初夜,敬過他的長輩,就是婺源的媳婦。雖沒花轎抬我,但有洞房,是他的女人。
今後,在愛情的世界裡,一個女人,迎合所愛男人的性癖,是很正常的,谷楓要求什麼,為瞭顧他面子,我會盡量嘗試。
隻是要如何面對共妻,一女侍奉二兄弟?我要做點心裡功課。
我想到姚千瑩和她妹妹姚思滎,她們有類似的問題。還有,二姐妹間的誤會和好瞭沒?
淫照瘋傳的自請處分案等裁定中;破格升遷也沒核定,導致見習督察的派令遲遲未下達。
可是我不用再和警員輪班,自也和姚千瑩就很少碰頭。飛機一落地就打電話,得知她買瞭一間公寓。
二人約好瞭,給我一星期,等我忙公事。
就是今天,要去她的新傢串一下門子。
按地址上樓,到門口正要敲門,就聽到二個女人在對話。
「想起咱年輕時候的甜蜜嗎?還不快上床,今兒就讓我來為姐姐服務吧。」
接著是姚千瑩的聲音:「妹妹!你可得溫柔一點,不要亂攪喔。」
二個女人沒理會我敲門,逕牽著手往房間去。我見大門沒鎖,隻好跟著來到房門口。
「好爽,思滎的舌真靈活,還是和當年一樣棒,你多舔一下我的小蒂…對!就是那裡。」顯然另一個女人是她妹妹姚思滎,常聽她在講,今兒第一次看到。
「我們雙胞胎有同樣的身體啊,不用說,你對我,也做的很好。」
「姐!今天,我們換玩特別的,是外國的新男人…」
姚思滎五官鮮明,有一雙非常修長漂亮的腿,膚色白皙,胸部不大乳暈更小,但乳頭精致紅潤。臀小而翹很圓潤,身材比例美到有點假,像極瞭刻意打造的美麗性愛娃娃。
聽姚思滎說,要玩外國新男人。姚千瑩眼睛一亮,開口問妹妹說:「什麼特別的?該不會…喔~你在房裡藏著外國男人?」
連躲在房門外偷窺的我,也好奇。等她妹妹拿出來,非真藏著男人,那隻是一組黑色呈L形的雙頭龍。
姚千瑩接過來把玩,說:「這玩意兒,長這樣,我第一次看到。」在我看來,它也不是坊間的穿戴陽具。
姚思滎說:「對呀!新產品,第一批到港。專供二女使用,卻非一般直式雙頭龍。」
我看那玩意兒,是有二根陰莖,互呈L形。較長一根,樣式就一般陰莖;另一根龜頭特大,往上翹但較短。二莖交會處,明顯的有一副共用的睪丸。
思滎彈彈睪丸說:「你摸這兒…」
「哇,這蛋蛋超軟,像甩蛋,內是聰明球。真新奇…可這怎用啊。」
姚思滎請姐姐幫忙拿著,她先幫雙莖各套上衛生套。自己把絲襪褪到膝蓋,接過雙頭龍,把短而龜頭特大這一端,唅濕慢慢插進自己體內,再拉上絲襪,同時把另一端長陰莖,從絲襪預留的孔洞伸出來。
姚思滎跪瞭起來,那長陰莖翹的高高,看來有十七厘米長,外形剛勁,感覺它會震動,動感十足,仿真性很美。
姚千瑩說:「哦!懂瞭,靠主導方的屄固定,加上絲襪抱住睪丸更加穩固。」
第一次看到,這不比穿戴式,有一堆皮件掛礙。
「對呀!二根的龜頭內,都有震動器,會自動微調強弱。而共用的睪丸是二顆聰明球,有律動感。」
姚千瑩靠向妹妹,趴下去對那長陰莖唅瞭幾下,說:「嗯!質感很好。妹…你不是說要幫我服務?還不快點。」
姚思滎讓姐姐躺瞭下來,自己趴壓上去,把她二腿掰開,扶著黑油油的陰莖,對準姐姐的肉穴。
「哇~思滎,這太粗瞭啦。」
「最新科技,這質軟。姐,生過小孩。沒問題啦。」姚思滎說完,挺腰一沉,就往千瑩的屄裡送。
「怎,這震動不一樣?我怕,別硬插,我怕會裂掉的。」
「不會啦,你看,這不就進去瞭。」姚思滎又自己,忸怩幾下,看她也很吃力,似乎在調適自己,因為她穴裡那一頭陰莖,雖不長但龜頭超大,沒生孕的她,肯定也很難消受。
「還剩一截,姐姐再忍耐一下嚘…」她再腰再一沈,把體重加在千瑩的屄上。
「不行,這樣姐姐會被你幹壞掉啦!啊…」全根盡沒時,二女同時叫瞭起來。
「就說可以,這不就到底瞭。」
「妹妹,你還好吧?」
「嗯,還好!隻是短頭這一端,龜頭特大,牢固在我的體內,震動器又對我敏感區域按摩、刺激。我都快暈瞭。」
姚思滎似乎還不熟悉這新款雙頭龍,她開始搖曳身軀後,發出「噗滋」「啊啊」「噗滋」「啊啊」…
千瑩說:「哇!你在動,那震動器…滋滋…有聲,每一下都碰撞到我子宮深處。」
「我也是。」
看二人陰唇周圍濕答答的,那淫液把睪丸弄濕瞭,不知道是誰流出的,或許兩個都有吧。
「姐,快看鏡子,我們可以看彼此高潮的表情。」
二姐妹身材都很性感,雙手在對方的雪臀或乳房上不停揉捏。從那雪白的臀瓣,與乳胸在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看來二姐妹刺激和快感,應該是無與倫比的。
夕陽穿窗而進,照耀著我,我的影子投射進房,映在白色的磁轉上。慢慢的…我的情欲也爆發瞭出來瞭。
我站在房門口,隨著她倆的動作也跟著自慰。
不一會兒,二姐妹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後轉成深深的喘著粗氣。看來,二姐妹是快達到巔峰瞭。
她們在床上「啊啊啊啊……」的叫床聲越來越大。彈簧床被兩人激烈的動作搖晃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房裡房外,都有聲音,合奏一曲另類的「性愛交響曲。」
「啊!要到瞭,我們姐妹靠這組雙頭龍,要合而為一瞭。」
「親妹妹呀!你姐也要高潮瞭?」
姚思滎說:「我知道啊!這新玩意兒,真會傳來姐姐屄屄的感覺。它讓咱姐妹分享快樂合而為一,今生不要再分開好嗎?」
不懂,各用一頭,這玩意兒,怎傳送對方屄屄的感覺?。
連我也好奇,想試一下…。
「來~我們一起達到,今生不要再分開瞭。」
姐姐說:「喔…好。啊…啊…啊…來瞭,舒服死瞭,啊…妹,快一點,再快點肏死我…嗯~嗯~這傢夥肏得我好舒服喔。」
妹妹喊:「是啊!好舒服…喔!喔~怎這樣?我這頭,怎感覺一直在脹大…姐,我受不瞭瞭…」
突然間,二姐妹同時大叫「痛啊~受不瞭…」像是同時受電擊,接著身體僵直,主攻的姚思滎,往一側癱倒,二人都翻白眼還不住抽搐。
壞瞭!一定是新玩意兒漏電,肉屄被電擊,看來都受傷瞭。
我趕忙大力敲門,問:「你們沒事吧?我可以進來嗎?」
姚千瑩氣虛力的回:「你再不進來就錯過瞭。」
無法理解。
硬著頭皮進去後,姚千瑩想翻身坐起來,二姐妹竟又同聲叫痛。
姚思滎大喊:「姐姐,你不要動,我這頭龜頭脹很大,就像狗鞭的蝴蝶結,鎖陰,拔不出來瞭呀。」
我好納悶,不就是L型雙頭龍。怎像狗鞭有蝴蝶結,會鎖陰?怎可能會拔不出來瞭呢?。
這時姐姐姚千瑩,也說:「對啊!我這一頭,也是。」姚千瑩扭著腰,想退出,也沒辦法。
「姐,不要拉,會痛!慢慢來…我挪一下角度,慢慢…一起用力…」看她們用力,二人的肉屄被拉扯,都要往外翻瞭,還是拔不出來。
實在無法理解,挨近細看,這組雙頭龍,二支陰莖呈L形。妹妹一端的角度,肯定是勾住。但姐姐這端,長長一根怎會拔不出來呢?。
「倪虹!你快把盒子裡的說明書拿給我…」
姚思滎攤開來,說:「完蛋瞭,全是英文,倪虹,懂嗎?幫忙看一下…」我看重點,都是在講使用方式,就如剛剛親眼所見,這新玩意兒太神奇瞭。
「倪虹,找快一點,鎖陰…要怎分開?妹,你不要動,會痛啦。」二姐妹像狗交配,根本無法分開。
「難不成像狗,要射精才能消軟?」這可是人造陰莖,那來射精?
二姐妹受苦詵久後,我才找到方法。
原來在睪丸下有一個閥,泄氣…滋滋響,二端的陰莖相互連通,同時消氣,二隻母狗這才分開。
雙頭龍拔出來後,二人的肉穴都紅腫外翻,身體一動一動的在顫抖著。但二姐妹似乎很爽,很淫,緊緊抱著相互吃嘴,手撫摸對方的乳胸。
姚千瑩說:「妹妹!還是和你做,感覺才是最棒的。」
姚思滎也說:「我也是!好久沒這樣瘋瞭…」這二姐妹是同性戀人,或許雙胞胎的加乘效果吧。
一會兒姚千瑩翻身過來,抱住我也吻我嘴,伸手撫摸我的乳胸。
「不要啦!你妹在旁邊啊。」
她沒理會我,舌頭舔上我的耳朵、脖子…一直挑逗著我的性感帶。
我有些忍不住,卻不敢發出聲音。她竟然手伸到後背解開瞭我的胸罩,時而輕揉胸部,時而彈弄乳頭。
上衣被脫瞭下來瞭,剛慰慰我小穴早濕透瞭,我想要…都是女人,也不計較…由她…下半身全脫瞭。
欲火焚身,看著那新款雙頭龍,我也想要…
「思滎,你比較會用雙頭龍,幫我同事一下…」
千瑩拿一個衛生套,換掉她用過長端這一頭。對我說:「試一下吧!它絕對可以把你推上忘我的境界,妙不可言哦。」
準備就緒,「性愛交響曲」再次開演,姚思滎對我進出速率,從慢慢開始。
「啊…好舒服…」質感很棒,抽送之間,睪丸內的聰明球,會撞著二人的會陰。
千瑩說:「相對和穿戴式比,感覺更貼身,就像身體的一部份。」
我說:「…好舒服…質感很棒,更能夠帶給被動方,像被男人抽插的真實感。」
穿戴式,隻有被插入一方享受。這款主動者,也有一端在自己陰道,短凸龜頭內的震動器,讓二人雙穴同時亨受極樂的酥麻快感,可以雙雙同赴高潮仙境。
雙頭龍的陰莖在來回抽送的時候,我發現溫控開關會改變震動器的強度。體溫愈高,震動就愈強烈。
那略有顆粒造形的莖身,不斷摩擦著,比男人更有效果。
肏著對方,也是被肏著。一下一下的撞擊彼此的子宮,也是撞擊自己子宮。
女人肏女人,細白的肌膚互撞,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
聽。那聲音是那麼的悅耳和清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姚思滎的動作,已經到瞭激狂的程度。
雞飛乳浪,看似二女淫戲一龍,卻是各自飛舞。
就在我們彼此又要進入高潮的一剎那,驚奇再現,之所以高潮後會像狗交配,拔不出來。
原來是溫控開開,體溫愈高,震動就愈強烈,震動,會帶動氣泵充氣,原本直徑四公分多的龜頭,馬上變粗膨脹為直徑六公分,就如狗鞭的莖頭,完全鎖住二人肉穴。
再加上二根陰莖雙邊互通,所以一方因高潮卡住,等於二頭都卡死。
更奇妙是,震動器加速,讓彼此高潮來得更快、更多,還延續更長的高潮時間。
溫度俞高,加壓愈強龜頭愈大,蝴蝶結鎖得更死。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開門,千瑩說:「妹妹,你男朋友孟屒回來瞭。」思滎還在高潮上,就差那一會兒,她還自顧繼續動著。
「喔~喔~又開始瞭,它脹我小穴好緊,我不行瞭…又要高潮瞭…」
「思滎,你快拔出來啦!我不想這副淫蕩樣子,被你男朋友看到。」
思滎不理會,說:「一下下就好,我要高潮瞭……啊…啊…」
「不行。你快拔出來啦。」
「沒關系,孟屒也是女生。」思滎非但不停,還越插越進去,我感覺體內的龜頭脹的很大。
急遽淫蕩,溫度俞高,加壓愈強,蝴蝶結鎖得更死。
這會兒,我們三個人的樣子,真是慘況,淫蕩赤裸,橫陳在孟屒眼前。想逃也逃不瞭。
我趕忙鈕開睪丸下的,泄氣閥,翻身找衣服。
抬頭一看,怎是一個女生?高潮讓我淫毒做犯瞭嗎?甩甩頭看仔細,進來的是孟屒沒錯啊。
姚思滎看孟屒,在一旁用嘻笑眼神看三個女人的冏樣。罵:「孟屒,你怎還像男人般,莽莽撞撞,是沒教好?還是教不會。」她轉頭忽有想法,問說:「我丟完淫精,沒力氣瞭,你不是回味男人?會硬的話,過來幫我,給倪虹妹妹消消火…」
於是在盛情難卻下,我用默認方式,同意這二姐妹安排孟屒肏瞭我一次。
我之所以用盛情難卻,是上星期在婺源,谷楓可以把我送給自己的弟弟。冏!
我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加上,這二姐妹很好客,看我欲火中燒,把共用的男人借給我消魂。盛情難卻之下,就隻好接受瞭。
孟屒幾年前有一起吃過飯,隻是今天覺得他變很多,今兒怪怪的。一個男人改留大波浪長發,還化妝穿著裙子,男生女相,動作變得像女生一樣細膩。
想問,他怎變得娘娘腔?千瑩看我疑惑,主動說:「你不能再說孟屒是男人,他是還沒凈身的女人。」
時代在變,中性越來越多,性別也變來變去。
姚思滎說:「我和姐姐是同性愛;孟屒卻愛我,想親近就變成異性裝扮的CD女。我乾脆讓他服用雌性藥物、打賀爾蒙,現在已經漸有女人的外表,外出可以開始穿女人的衣服瞭。」
在警察認定裡,還沒凈身就是男人,他還是「他」。可當他脫去外套時,孟屒現在三圍勻稱,肌膚晶瑩剔透,身材比二姐妹好很多。
孟屒有做過做喉結磨平手術,但聲音仍有點粗,卻嗲聲嗲氣,我很不習慣。
至於沒有凈身?說是在要做最後一道、也是最關鍵的一道手術的前一小時,被二姐妹喊刀下留人。
於是一個看似美麗的女人,下體卻保留有一根男根。這種突兀又詭異的景象,警察都稱之為偽娘,或者直接叫做人妖。現在很流行,根據統計,人數愈來愈多。
因為時下女生,看膩瞭從健身房走出來的陽剛的男生。還有一些感情曾經受傷過女人,很愛這種陰柔的偽娘。
孟屒問我:「虹妹!和前幾年比,你覺得我現在…??」
「喔!你除瞭男人性徵還在。從長相看來,還真能算得上是個美女。」他和多數的人妖一樣,愛漂亮,會害羞、遮遮掩掩,種作比女人還要女人。
「你乳房這麼美…沒整型?」孟屒說沒有。一反害羞模樣秀給我看,很自傲自己有C罩杯的豐胸。
他說,從小就為胸部大而被同學取笑,還因此苦惱自卑過。服用雌性藥物後,現在隻要稍微穿低胸,就會露出深深的乳溝事業線。
「虹妹!有男人對我起生理反應瞭喲,思滎還吃醋呢。」
千瑩邊穿衣服邊順口說:「倪虹!他講話很娘,可做愛表現肯定符合你的口味。」
「蛤?我…」
「今兒我讓他服侍你,這種人不常有,會令你終生難忘,比雙頭龍更值得好好品味。」
我愣瞭一下之後,心想,沒試怎知道?。
對自己下指令:倪虹!就當這是春風沉醉的午後或夜晚,落葉繽紛中…接受閨蜜招待,盛情難卻…就別客氣瞭。
趨近一看,孟屒穿一件亮光藍的低腰三角褲,高低腰造型,靠裁工修飾骨架的臀部曲線,營造性感。重點是在前陰部仿男人子彈內褲概念,設計一隻鳥袋子,用以收納不男不女的陰莖。
對內褲好奇,於是問:「怎有這種內褲,特殊規格品?」
「對呀,網購,專為第三性設計。」
我問:「你…這…還會勃起嗎?」
孟屒說:「現在勃起時,很排斥別人碰,但當這二姐妹的寵物狗,我樂意,你可以摸看看。」
思滎說:「我之所喊刀下留人,就是比人造陰莖好用。就留下來服侍我們二姐妹。」
經二姐妹說明後,我非但不覺得惡心,反而覺得很特殊,感覺很新鮮又好奇。
就因為好奇,才會說在盛情難卻之下,漸漸開始親密舉動,最後真的做起來瞭。
姚千瑩穿好衣服,說:「我要去接女兒下課,你好好享受。」她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倪虹,和人妖做愛,你一輩子都會記憶深刻。」
好在孟屒沒聽到,嬌滴的說:「妹妹!躺下來,讓我和思滎來一起為你服務。」
在他惡心的招呼下,赤裸的我,又再次躺平在床上。
思滎半跪繃著渾圓的屁股,負責我上半身。她一手捏著一邊乳房,用嘴巴撩撥我的乳頭,我很享受女人唇舌的觸感。而她自己,兩個白白的乳房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孟屒說:「虹妹,很不習慣喲?沒關系,慢慢來。」他反趴在我大腿上,在捏我的腳趾,他硬邦邦的陰莖在我二腿間蹭來蹭去,搞的我跟著扭腰擺臀,想到人妖,就想躲。
他看我沒特別反感,就轉身探索我的私處。他的行為舉止,已是女人,所以孟屒口交的感覺真的很棒,我居然很喜歡,被弄得我難受有如火在燒。
「看來虹妹也是色女,都濕透瞭。這般漂亮粉嫩,你男朋友沒有經常用,我就來替他照顧一下吧?」被直白的點破,嬌羞不已。
他真的像寵物狗,我那片秘毛,完全被他打濕瞭,也實在憋不住瞭,於是說:「那要看你怎麼表現囉。」
姚思滎看我被擺平,覺得無趣,說:「我去煮飯,孟屒,你今生當男人機會不多瞭,給我認真表現,好好招待倪虹吧。」
被招待?是我吃虧吧。吃虧,讓我臉上紅暈一陣緊似一陣,回她:「你別走!我還是不習慣和第三性做。」
孟屒唯唯諾諾,說:「虹妹,別擔心,我很會侍候人的…」孟屒把身子壓瞭下來,我軟綿綿的雙乳,被他結實乳胸壓成兩個圓餅。
他用嘴多於用手,看來他真的甘願為寵物狗,即要侍候主人,也要招待主人的賓客。
等思滎離開後,他才膽子大瞭起來,問我:「虹妹剛說…要看我怎麼表現囉!是指??」
我沒有回答。
孟屒轉頭看向廚房,看思滎在忙。他突然的把我二腿撈起,讓我呈M字形屁股翹起,他手拿著半軟陰莖,用龜頭在我小穴口來回蹭著。
「你是怕你心上人吃醋?」
孟屒顧左右而言他,回:「二姐妹都拿它,當手指頭用。」他並不急於進攻,拿著那半軟陰莖,極盡刺激挑逗的侍候著。
一般男人逗女人,不是用嘴就是用手,可孟屒不太用手,他用的是陰莖,看著我大陰唇被龜頭給撥開,說:「粉粉嫩嫩的像可愛的蓓蕾,顯得特別嫵媚嬌艷。」
他用龜頭磨蹭我周邊的大小唇瓣,大陰唇害羞一充血就合起來,又被他撥開:「虹妹,你的小穴口若隱若現,這神秘的淫洞,很是誘人。」
孟屒逗瞭很久,搞得我舒服又難耐,很想要他插進來,可也不好意思開口要求。
而這時,孟屒忽然改攻陰蒂。我…啊~啊…不由自主的淫叫瞭起來:「啊啊…我的荳蔻…啊啊…我的荳蔻讓你給弄壞瞭…啊啊啊…我受不瞭瞭…」
孟屒看我晃動著雙乳、忸怩著屁股在哀求:「啊啊…啊…我要…」他等自己幾乎全硬瞭,才把長長的、細細的陰莖…慢慢撐開瞭小屄口,慢慢的送瞭進來。
他的陰莖很長,也算好樣兒,可硬被二姐妹逼服雌性藥物,隻能半硬。動作也被訓練得很陰柔。
頭一回被性招待就碰上人妖,誰不會害羞?當他插進來時,我把臉倔強的歪向一邊,輕輕的喘息著。直到適應後,才開口:「嗯~你…好壞…啊…怎一下就頂到最裡面呢?」
「SORRY!又忘瞭本份。姐~你這屄好!可別和思滎講。」
「連這你也有研究?」看來孟屒已被訓練成,專門侍候女人的性用具,沒什麼自我。但在二姐妹調教下,他每一下都能觸到我的爽點,讓我情不自禁的悶啍。
他想吻我,想到人妖,我側頭閃開,不得不說,他很會侍候女人。接受招待的我,什麼動作都不用做,即不用迎合男人,也不用顧形象。
孟屒撈起我雪白的臀,他一下深似一下,在我屄裡翻轉著、進出著。
看來主人有在教,他也很怕主人,頻頻看向廚房。怕被發現,又想吻我。他的顧忌,讓我也覺得,難道這不是招待項目?。
連我半睜著眼睛看廚房,幫他把風。猶豫瞭一下,我一臉嬌羞,還是慢慢的張開小嘴,把舌頭伸出去,他含住用舌尖輕輕舔吮。
孟屒說:「虹妹,你哀怨的樣子很迷人。」奇怪,他怎看穿我的?我是哀怨。
從婺源回來,都還沒空去地下坑道慰勞老阿伯,逕先跑來這裡接受性招待。
無奈,安慰自己,把握當下。女人很好養,空虛隻要被填滿,內心就滿足。
開口對孟屒說:「這種不文不火的感覺…真舒服…」
孟屒突然問我:「千螢常講你的事。好奇的問,你淫蕩…Sorry,我是指不乖,男朋友會教訓你嗎?」
我老實的回答說:「男朋友知道我背叛後,最近很變態,前一秒還溫柔體貼,下一秒就找個理由刁難我,不隻會折磨我,還會把我摁在床上趴著,甩大巴掌呼我屁股。」
突然思滎在房出聲:「孟屒,別忘瞭我怎教你的,不可以莽莽撞撞喲。」
孟屒聽主人在叮嚀看似晃神,連在我體內的傢夥也不動瞭。等他慢慢地調回瞭呼吸。才又慢慢的…伸手指很小心的摸著我的臉,再將手伸到我頸下,緊緊抱住,溫柔地親吻我。
孟屒說:「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就知道虹妹需要什麼瞭。」我這才意會他一臉紅暈,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這隻寵物狗很敬業,沒有自我就隻為取悅主人。他的侍候,已夠讓我淫心大動,我用充滿著饑渴的欲望看著他。
「虹妹要的和二姐妹不一樣。嘻…嘻」他抓到竅門瞭,我們細致的肌膚濕熱地粘在一起,感覺彼此都很柔軟很舒服。雙腿不知不覺間交纏在一起,我用阜丘他用陰莖,上下左右互蹭著對方。
我問:「你怎說抓到竅門瞭?」
「二姐妹當我性用具;虹妹當我是男人。」
我點頭,笑。
情欲很快地升溫,各自擺動臀部,男不男、女不女很不協調,但都放肆演繹著欲望的節奏。
「要不,丟瞭未婚夫,加入我們的彩虹族群?」孟屒不等我回答,嘴唇就往下吻住我的乳頭。他的陰莖滑脫,唉…他軟瞭。
我羞怯怯的說:「好!聽你的,丟瞭未婚夫,男人真的很煩。」
這句話讓孟屒受到鼓舞,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子。
「哇…你的奶子好硬…手感過癮…啊…」不男不女的他,乳形很完美,乳頭超小像小紅豆,觸感像健美先生般結實,我抓著不放,在享受肏我的節奏感。
「喜歡啊?…摸吧…盡情地摸吧…兩隻手一起抓人傢的奶子…舒服啊…」看他喜歡我就一陣狂抓狠揉的捏。
他身體往後仰,說:「噢…你好會捏…人傢從來沒有被這樣捏過…舒服啊啊…可以再猛一點…」
我心裡想,是你侍候我,怎換我在侍候你?手裡抓住的奶子用力扯過來,一口就咬瞭下去。
「啊…好狂的吃相…要被咬爛瞭…噢…用力啜…」
孟屒的奶子被我像揉面團一樣放肆狂抓,他竟瞇著笑眼,一副很享受樣,我愈用力他顯出越多快感。
奇怪,女人都怕被捏碎瞭,可他怎愈用力他愈爽?可他顧著上身爽,下身的陰莖竟然忘瞭幹我。
看他動作慢瞭下來,我催他:「我感覺來瞭…你用力一點…快…給…我…」
可他被我這一催,竟然軟瞭。
「對不起!我侍候女人習慣瞭,演不好…男人。」
我好奇的追問,他說會用陰莖肏二姐妹,但要想像自己是寵物狗,是性用具,不可以用男人姿態。
孟屒試圖讓自己再次勃起,但越是這樣,心理壓力越大,反倒不能成功。他顯得有些尷尬,馬上改用舌頭和乳房,用盡瞭他身上的工具,在我身上四處遊動,濕濡的舌輕囓著我的耳垂,細致乳房輕撫我的肌膚,手指則在私處挑逗我的蓓蕾。
我那受得瞭?全身像被火燒著瞭般,即燥熱又難耐,我扭動著身驅,開始嬌喘呻吟。
這些都解不瞭饑渴,我忍不住主動給孟屒來個激情的擁抱,伸手抓他半軟的陰莖說:「孟屒~我還是習慣男人的陰莖,給我…」
我要,這人妖卻不舉。他落跑,我們在床上追逐,兩副裸體像一對貓咪在追逐嬉戲,我覺得房間像性別錯亂,渾沌不明的伊甸園。
我問:「你怕我嗎?」孟屒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敢。
「那上我呀!當個真男人,好好招待客人。」雌性賀爾蒙作用吧?他的陰莖白嫩白嫩的,雖然長,但就是細軟,一看就知道不中用。他陰毛幾手沒有,說是被二姐妹硬拔的,每長出一根就拔一根。
看他俊美的臉龐,晶瑩剔透裸體,跨下有奇怪的突兀,讓我不禁想,造物者在幹什麼,喝醉瞭嗎?。
不對,這是二姐妹造的孽,用藥物把一個大男人,變成寵物狗、性用具。
我不是同性戀,是饞貓,眈眈看著他跨下。人妖覺得那是多餘,可那半硬的屌,卻是我的最愛。
我比著陰莖,用堅定果敢的表情,說:「饞貓想吃它,給我。聽到沒有?」
孟屒又看看廚房,說:「SORRY!小聲一點。我…盡量。」他不同於男人擼硬它,而是把赤裸的我抱進懷裡,撥弄我的長發,他在欣賞我的美麗胴體,似乎在找尋男人的自我,好讓自己勃起。
我貪婪的手像貓爪,抓住他跨下的陰莖,軟Q像魚。套弄,時有起色,時又萎縮。感覺魚,隨時會從手中滑溜掉。
「虹妹,不要急,你不懂我的世界。」
「就說我是饞貓,不需懂你…信不信我向思滎告你一狀?」
「求你,千萬不可。好…好…我當貓。」他也像一隻貓開始舔索我身體,舌頭毫不客氣的伸入,在我的嘴裡;或在我的私處裡,遊走,再遊走。他想把我靈魂掠走,被困在她懷中的我,隻想要被充實啊。
我提高音量說:「我不要這些,我想要〈他〉。」
「小聲一點。我…盡量。」孟屒禁不住我想要的騷淫,他用手拎著自己的龜頭,在我的小穴前努力著,費瞭很多氣力。
略硬瞭,〈他〉重新再進來瞭。
他的手覆在我堅挺的乳房上揉弄,粉紅的乳頭被手指輕拉慢捻,我微張著嘴唇又發出魅惑的呻吟。
我是肉食動物,饞貓吃不瞭疏食呀。
「就是要這樣…喔~用力!粗魯一點,深一點沒闗系,用力幹我!噢~喔…」
陰莖在濕潤的小穴裡慢進慢出,雖仍半軟,但靈活的鉆探與揉扣,加上善於取悅女人的專長,我的身體好像飛瞭起來,我輕輕地擺動腰身,開始旋扭臀部迎合著。
「…哎呦…對嘛,男人就是要這樣。啊啊…幹我…用力幹我…大力點…對!就是這樣,深一點…」
我感到小穴裡越來越滑,被人妖肏,從沒有體驗過,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孟屒在我耳邊說:「虹妹…舒服嗎?」
「嗯…孟屒…你若是男人,會是世界上最貼心的,可這…陰莖,要加強。」
聽我誇贊貼心,他竟然又慢瞭下來,又開始輕輕舔我耳窩和頸側,當然還有乳頭。
「哎呦…你怎又變成女人瞭啦。」孟屒忽男忽女,很難盡興。
我們邊做邊聊天,莫約又做瞭半個小時。
他是男人時,真能讓我幾乎高潮,但又無法滿足,我渾身難受,孟屒拭去我額上的汗珠說:「我好愛…好愛你喔!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多好…」
看向他迷蒙的臉,因情潮沁染而一臉瑰紅。可惜我不是女人最愛的「女人。」
我問孟屒:「你這拐棍不再靈光,他…還能射精嗎?」
孟屒回答:「你說呢?」他從喉嚨中發出男人的喉音,問我:「想。看我射進去嗎?」
女人性愛,總覺得沒有被內射,不暢快!更何況我正在饑渴之中,我有些亂瞭方寸,無法回答。隻能嬌喘:「女人,沒有精液不會止癢,射給我…」
孟屒看我索求,轉頭看向廚房,看來是怕被主人罵?。
我輕輕給瞭他一巴掌:「這會是在侍候我,你怕什麼?」
孟屒說:「好的,我試試看…」接著,這才不客氣略像男人,來個幾十下重重的沖刺。
他讓我又快到瞭。
「我快到瞭!再軟下去,看我不打死你…」被我這一罵,他再硬撐一會,讓我真的到瞭。
「啊~啊~啊~我要高潮瞭。大力點…不可以停。」
「啊~啊~到瞭…喔~喔~喔~喔~好爽~好舒服…」我渾身不住顫抖。
「哇!好棒,孟屒是最棒的男人…」這誇贊,讓孟屒看來很激動,有點哽咽。
他把肉棒整根頂在我體內最深處,說:「全部射進去瞭喔!」我聽到要被內射,竟然嚇到癱軟。
他說射瞭,但顫抖隻有二三下,根本沒有東西。我意猶未盡,半軟的屌就皺縮成一塊雞皮瞭。
孟屒算很盡職,一個剛剛射精男人,還是給瞭我一個令人窒息和暈厥的擁抱。
剎那間,剛剛還是春光蕩漾的房間,一下子沈寂瞭下來,隻剩廚房傳來鍋鏟聲音。
等我從餘韻中醒瞭過來,孟屒也順勢撐起瞭身體翻身躺到瞭旁邊。看她皮膚有些粗糙,我說:「我昨兒又添瞭二組黑蘭極萃乳霜,明兒送一組給你,保養女人的肌膚。」
下瞭床,我要站起來時,卻是一個踉蹌。他扶我起來,說:「對不起!忘瞭侍候你下床。」接著侍候我穿衣服。
當我穿好衣服出客廳時,姚千瑩去幼兒園接回女兒。姚思滎已經煮好晚飯,小孩說:「爸爸,我的肚子好餓啊。」
「趕快先去洗手,再幫阿姨擺碗筷,要吃飯囉。」
她們一傢留我一起吃晚飯。
千瑩和思滎是同卵雙胞。女兒是孟屒上錯床認錯人,和姚千瑩生的。姚千瑩說:「為瞭孩子的將來,我們現在一起住,現在是多元成傢。」
但孟屒心裡愛的,仍然是姚思滎,寧願為她變成女人,寧願當她的性用具,當二姐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狗。
而二姐妹仍是同性愛的姐妹情侶,說還是女女做比較對味,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為止。
她們說四口子關系很復雜,但一傢和樂。姚千瑩說:「我們今生都不會再分開瞭。」
這一次我沒有請求瑪麗亞寬宥,因為我第一次不覺得自己壞,或做錯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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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總是經過得太快,領悟得太晚。
我當前最重要的是,體驗妓女生活,完成論文,拿到學歷。即使淫照案被議處不能破格晉升,也能穩住官位不被降級回任警員。
在自請處分未核定,破格升遷沒下文的這節骨眼兒,我官拜見習督察,如果還去做妓女,這是有風險的。如果我被投訴,就會被革職。婺源、南丫島、坑道小窩,三個傢庭的生活開銷,很可怕。
為瞭沒有後顧之憂,我想到志傑督察,聽我說要把媽媽托付給他照顧,他很反對。於是我偷拍媽媽洗澡,她的身材和自慰的哀怨表情,讓志傑心動瞭。
我再利用他心地善良的弱點,給他一個救世主的任務,他終於同意配合我的安排。
男人可以明著討論,女的可不行,所以我除瞭要搞定瑪麗亞。更得安排給媽媽一個假象〈其實是女兒設計的、並非我主動願意如此…〉。
於是,志傑督察,推薦我免費參加,模范警察赴琉球的考察活動,實則是慰勞性質的四天三夜郵輪之旅。我再自費,幫谷楓,也幫媽媽報名。
幫媽媽作嫁,還帶著谷楓?最主要的是讓媽媽無法和我同房。二來,是彌補對谷楓的虧欠。
行程敲定後,我以介紹男朋友之名,先讓媽媽和志傑督察吃瞭幾次飯。我還被媽媽罵:「你這小妮子,不學好為瞭升遷,還要老娘貼笑臉,當伴遊拉關系喔。」
「媽!是你漂亮,我長官才看上你,你落得有高階警官陪著玩,咱一舉三得也。」
於是郵輪之旅,高高興興的出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