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瀑水聲轟隆隆的響個不停。下方的水池中間那滿青苔的大石頭邊上有一處緩坡在緩坡之上有池水滿上來。
池水清涼又極為的清澈此刻就在那水波蕩漾的緩坡上有一雙雪白剔透的玉腿跪在上面腿兒彎曲呈九十度裙衫濕潤的被撩到那滑嫩纖細的蜂腰之上掛著。
沉如歌的香臀隆圓飽滿兩片臀瓣白皙滾圓又極其的緊致好似蜜桃一般雪膚上找不出一點的瑕疵來完美至極。
不過此刻就在那兩片完美潤白的臀瓣之中有一條猙獰龐大的巨龍深陷其中正在不斷細微抽搐似乎是在噴吐龍息絡繹不絕。
兩人都是跪在那塊滿青苔的石頭的邊緣緩坡上隻不過是一前一後。
沉如歌在前林福在後。
這個時候的沉如歌被林福從後面摟著腰肢兩人的下體之處融合接觸在一起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一位是兒媳是一位是公公這樣的關系放在外界是絕對不會被容忍的。
更何況還是神劍宗若是此事被知道的話絕對會驚人眼球。
但此刻的兩人彷佛就沒註意這點交融在一起林福雖然老瞭但是身體粗壯非常的有力就算是一次次的沖擊抽插都是磅礴有力。
再加上林福的那根東西本就巨大因此帶給沉如歌的沖擊可就不小瞭。
最後林福一個連番不斷沖刺終於在沉如歌的完美玉壺裡一泄如註讓得沉如歌的雪白胴體在這個時候有片刻間的凝滯佇立不動。
「啊……」
隨著林福一聲舒服愉悅的長吟他小心翼翼的把沉如歌放下令得沉如歌雙手撐著石頭而他則是身體微微後退那根猙獰粗大的肉棒從沉如歌的濕潤玉壺裡抽瞭出來。
林福的肉棒之上早已蜜汁遍但是依舊青筋纏繞顯得猙獰至極也沒有軟化下去的跡象似乎還有想要再戰一番的氣勢。
濕潤的衣衫隨意的掛在沉如歌的身上彷若沒穿一般但是卻給她增添諸多的風情魅力。
她絕美的面頰上紅潮氤氳氣息紊亂而在她的兩腿之間似有白瑩汁液流落出來蕩人心魄。
呼……呼呼……林福大口的喘氣胸膛劇烈起伏。
跪著的沉如歌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林福她的兩條修長美腿微微的交迭在一起她的臉頰潤紅眼媚如絲此刻更是勾人至極。
剛剛才一泄如註的林福瞬間覺得自己充滿瞭活力胯下的大肉棒瞬間漲硬起來一柱擎天。
這一幕自然被沉如歌給瞧見瞭她用動人魅惑的聲音說道:「福伯年齡大瞭還硬的起來呢。」
林福嘿嘿一笑說道:「我這是天賦異稟從小就大剛才閨女你可享受?」
「還算可以。」
沉如歌澹澹的說道:「不過你這還想來我怕你撐不住。」
「閨女你可太小看我瞭!」
林福嘴角一咧說到:「別說是這第二次就算是第三次第四次我也照樣龍精虎勐你不知道當初岱巖他娘天天跟我翻雲弄雨每每求饒都是贊嘆我這根棒子厲害的很呢。」
林福的話裡透露著一股自豪沉如歌鬼魅一笑說道:「是嘛那你確實很厲害呢。」
「那是當然!」
「可我們之間這事要是被岱巖知道瞭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
林福當下便是語塞說不出話來瞭。
而沉如歌隻是躺在那緩坡石臺上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白皙如玉好似蛇兒一般的交纏在一起。
她的渾身上下無不像是一團火散發著一股獨特的嫵媚勾人魂魄。
她也不急果醬般嫣紅的唇角掛著一抹笑隻是這樣平靜的看著林福。
語塞的林福閉嘴瞭好一會兒忽然輕聲一嘆說道:「罷瞭罷瞭。」
就見林福胯下的那根東西居然有些微微軟瞭下去。
雖然林福老瞭活力非凡年輕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在此刻他彷佛是想到瞭什麼居然忍瞭下來。
林福往後退瞭兩步與沉如歌拉開瞭距離。
沉如歌如青山般的黛眉微微一挑「真不來瞭?」
林福咬瞭咬牙重重道:「不來瞭!」
「好罷既然福伯你說不來瞭那便不來瞭。」
沉如歌將一襲濕瞭的大紅袍卷在身上站起身來。
她的玉體曲線曼妙柔潤玉腿高挑膚如凝脂濕瞭的黑發有著嫵媚氣息彌漫而出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嫵媚氣息讓得下定瞭決心的林福有些動搖。
林福張瞭張嘴欲要再說什麼沉如歌卻是什麼都不說瞭腳尖微微一點水面縱身離開瞭水池隻留下林福一人站在水池裡如一根老木。
夜晚。
月上樹梢。
林福躺在水池邊上那個光滑的石頭平臺上面跟前幾天一樣林福作為傷員好似動彈不瞭。
不遠處一堆篝火明亮照亮瞭附近周圍的黑色。
而沉如歌則是坐在篝火旁邊玉手撐著半邊臉頰一副在想事情的樣子。
林福幾次都小心翼翼的看瞭過去卻又怕被發現又趕緊收回視線來。
篝火上炙烤著一隻流淌著黃油的野雞看起來極其的美味。
待到烤好瞭沉如歌的視線落到林福的身上她媚然一笑道:「福伯吃東西瞭。」
「我……我不餓。」林福說道。
「好。」
沉如歌也不多勸自顧自的吃瞭起來。
而沉如歌吃東西的姿態極為優雅就算是在這野外吃那燒烤的野雞也依然極為的優雅。
這一幕落在瞭林福的眼中。
當他看到沉如歌將一根沾瞭油的食指放到朱唇裡吮吸之時喉頭不禁蠕動瞭一下。
不知不覺間林福想到瞭晌午時候與沉如歌在水池裡顛鸞倒鳳的畫面尤其是她那緊致溫潤的蜜穴裡的吸力讓得林福回味起來絕妙無窮。
於是乎林福的視線又放到瞭沉如歌曼妙軀體之上。
無論何時何再看依舊都是那麼的美美的觸目驚心。
尤其是沉如歌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意噬魂銷骨惹得先前如佛般的林福在此時不由得又是欲火焚身襠部的那兇器在這時又是抬起頭來。
月上中梢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夜空中的那一輪明月漸漸偏移方向。
不過今夜似乎是特別難以過去彷佛度日如年一般。
林福不得不像往常那般側躺著雙腿彎曲向後弓起腰背像是蟲子一樣的卷縮起來。
不是林福非得要這樣但是如果不這樣自己胯下那頂起來的大帳篷就會被兒媳看到。
若是看到瞭那得多尷尬。
明明白天的時候才說過再也不要做瞭自己也不能再做。
而自己此刻身體卻有瞭這樣的反應可不就是打臉嗎?林福也算是屬於老謀深算的那一類人不然何以在修行界有那麼大的名號還能與大天魔宗的上任宗主巫老頭齊名。
隻是美色當前林福卻是抵擋不住終究是破瞭功。
「兒媳啊兒媳為何你會那麼美呢叫老夫對你做出如此這等不倫之事。」
林福心裡想起瞭兒子來不免感到萬分愧疚。
他對兒子從小就極為的嚴厲但兒子天賦不行後來林福的妻子因為意外去世在去世前曾請求他一定要照顧好兒子。
為瞭這個兒子林福幾乎付出瞭所有的心血甚至還幫兒子物色瞭神女宮的二宮主為妻子這等美事不知是全天下多少男人所期望的卻被天賦不顯的林岱巖得到瞭。
老實說林福自認已經為兒子做瞭很多也希望這個兒子能如自己一樣成為一代梟雄。
隻是照現在的樣子來看可能這個兒子一輩子都達不到瞭。
對於兒媳林福也曾與其有過瓜葛但那一次林福忍住瞭在那一次沖動之後林福便隱居到瞭藏劍山。
但是陰差陽錯之下今日卻是不僅與兒媳有瞭瓜葛還陰差陽錯的有瞭夫妻之實這才是最讓林福對兒子林岱巖感到愧疚的方。
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
可是自己卻欺辱瞭兒媳這等違背道德人倫的行為讓林福的心裡極為的愧疚。
林福的腦子裡滿是一團漿煳非常的亂雖然他的心裡是萬分愧疚但是卻不知為何又是想到瞭白日在水池裡與沉如歌交合的畫面。
個中滋味猶如成仙。
忽然間林福的鼻子裡有一股香味竄瞭進來令得思緒混亂的林福身體一僵身軀緊繃起來整個人四肢在這個時候又開始卷縮起來抱的更緊瞭。
林福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面是因為怕自己再犯錯第二方面則是有些怕沉如歌。
此時沉如歌也如往常那樣躺在瞭石臺之上林福並不知道她是什麼姿勢但僅僅是她身上彌漫而出的體香就足以讓林福欲火澎湃瞭。
林福沒有說話沉如歌也沒有說話一直到瞭深夜兩人都沒有說話非常的寂靜。
但是林福的耐心在這時終究沒有沉如歌厲害。
如是做賊一般林福不由小心翼翼轉過身去然後便看到瞭背對自己的沉如歌。
沉如歌是側躺著的臻首枕在玉臂之上豐腴的嬌軀前凸後翹曲線曼妙。
她背對著林福那渾圓高隆的美臀恰好對準著林福的胯部此時相距很近很近而林福的胯部頂著大帳篷那帳篷尖兒看似都要觸碰到瞭兩瓣豐潤臀肉的溝谷裡面去瞭。
黑絲如墨發香縈繞。
林福怔怔然的小腹裡火焰升騰腦袋裡一片空白唯有一股燥熱難以抑制的沖動在鼓噪。
所謂的愧疚在這時蕩然無存。
什麼道德什麼人倫都不過隻是束縛自己的禁錮罷瞭。
已經嘗過一次禁果的林福倏然想起那禁果的滋味食髓知味。
「兒子為父也不想著這樣可是你的妻子實在是太美瞭為父……」
「實在是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