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如歌的一雙精美玉足上沒有穿鞋她的那雙繡花小鞋就整齊的擺在一邊聞言之後沉如歌那翹著二郎腿的玉足彷佛有感應一般一翹一翹的如魚兒一般搖擺的更為歡樂瞭。林岱巖的神色自然而然的沉瞭下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
林岱巖的語氣微冷不悅說道。
「我想做什麼?」
嗑著瓜子的沉如歌轉過頭來「呵呵。」
這兩個字如是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林岱巖的臉上。
林岱巖愈發的怒瞭「就因為我把那隻黑豬送到後山思過?」
沉如歌:「對!」
「哼!那隻黑豬好吃懶做,好逸惡勞,資質奇差,送他去後山思過我作為一宗之主有什麼不對嗎?」林岱巖道。
「對於你宗裡那些犯瞭錯的弟子來說你送他們去後山或是去死我都無所謂,但是……」
沉如歌話鋒一轉冷冷的說道:「那隻黑豬是我從蓬萊島帶來的,那麼那隻黑豬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又豈能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林岱巖臉色漲紅張瞭張嘴最後怒道:「無理取鬧!」
「罷瞭罷瞭我不與你胡鬧,咱們這次是去看望你爹的,我也不想給他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沉如歌道。
林岱巖欲要爭辯最終還是選擇瞭沉默。
馬車裡恢復瞭寂靜隻有沉如歌嗑瓜子的聲音。
而在林岱巖的腦海之中依稀浮現出瞭許多畫面。
林岱巖清楚記得當初他父親帶他前往蓬萊島見到沉如歌之時的畫面。
當時的林岱巖還年輕,那時候的他體態纖弱,修行資質也不怎麼行,但因為他爹的緣故他備受矚目。
林岱巖的父親名為林福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
但是除卻林福這個名字之外卻有一個響徹東域的稱號。
劍無虛!所謂劍無虛很簡單就是劍無虛發!作為神劍宗的上一任宗主林福幾乎是冠絕同齡人,年紀輕輕就踏上瞭宗主之位,然後尋瞭一位妻子生下瞭林岱巖這麼一個獨子。
一般人有瞭獨子都是寵愛有加,但是對於林岱巖來說他從小就受到極其嚴苛的訓練、教育。
正所謂棍棒底下出人才,從小林岱巖就努力多於常人。
隻是林岱巖的修行天分一直都不怎麼行,後來他坐上宗主這個位置一來是因為林福的傳功;二來則是因為林福向來霸道,有他在隻能是林岱巖坐在神劍宗宗主的位子上。
那一天林岱巖跟隨林福前往蓬萊島入島的第一眼就看到瞭沉如歌。
現在的沉如歌與那時的沉如歌一模一樣,一晃十幾年過去瞭自己已是中年她卻沒有一點變化。
那時林岱巖與父親林福一起乘船去到蓬萊島。在入島口的方林岱巖看著一個穿火紅衣服的女人坐在一塊石臺上赤著雙足浸泡在海裡。
她的裙擺撩起裹住大腿隻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在水裡歡快的晃動著,濺起一朵朵好看明亮的浪花。
好似出水芙蓉,冰肌玉骨,每一寸肌膚彷佛牛奶般純白,沒有一點雜質。玉足精美的好似造物主的傑作,又繁華盛開美不勝收。
她揚起手有五顏六色的蝴蝶翩然飛去,環繞在她的身周美輪美奐。
那一刻年輕的林岱巖看得呆瞭。
而他的父親林福則是呵呵一笑開口說道:「如歌。」
沉如歌聽到瞭抬起頭來嫣然一笑百媚生。
「福伯。」沉如歌笑道。
聲音很好聽彷佛醇酒一樣有著很濃的酒意卻又非常的清澈似是薄荷般。
林岱巖疑惑的看向父親他認識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船靠岸瞭。
沉如歌起瞭身來就赤著一雙雪白的小腳足尖點飄然飛來。
林岱巖看的擔心生怕那一雙玉足受不瞭。
但是林岱巖最後的視線還是落到瞭沉如歌絕美的容顏之上他看的呆瞭如是木頭一般怔怔的嘴唇蠕動張瞭張卻不知道說什麼而他的父親林福已經與其交談瞭起來。
「福伯您又來瞭這次還是來教我劍術?」
沉如歌笑聲清脆。
「對但是除此之外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您說便是。」
雙手背負於身後的林福卻是有點忸怩瞭。
沉如歌善解人意,「福伯咱們另尋一處說?」
「好!」
於是兩人走遠瞭一些。
林岱巖站在原勇氣鼓足的他未曾開口一句隻覺得自己極是失敗。
過瞭許久兩人才回來。
沉如歌終於看向瞭林岱巖媚然一笑「如何稱呼?」
「林……林岱巖。」
「沉如歌。」
「你好你好。」
林岱巖很慌忙的說道,有些手忙腳亂的模樣,急切卻又極為的內向,不大一會兒臉上就紅瞭。
「咯咯~~~~」
似是貓見到瞭老鼠有瞭逗趣的心思,沉如歌毫無忌憚的笑瞭起來。
於是林岱巖的臉更紅瞭,不由得羞澀的低下瞭頭去。
這便是林岱巖與沉如歌的第一次見面。
此刻回想起來歷歷在目彷若昨日。
林岱巖與沉如歌的結合實際上有他爹的原因在裡面。若是沒有林福的牽線搭橋,林岱巖不認為自己能娶上沉如歌。
是以林岱巖對自己的父親除瞭恨意和害怕之外還有一絲感激。
雖然他與沉如歌的感情並不是多麼的好,但是能夠與沉如歌成親這等美事不知是多少人羨慕的。每次與那些朋友們交談之時林岱巖的心中也頗為的自豪。
想到當時的畫面再轉頭微微看著那絕美的側臉,眼眉如黛,瓊鼻高翹,紅唇如火,即使隻是側臉都無比的美艷。
林岱巖覺得自己永遠看不厭要看一輩子。
隻是……林岱巖忽然想到自己與她的差距,一股自卑感從心底生出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