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黎無花看著沈融月,「阿彌陀佛,我已經將此事轉告給瞭風施主與金施主瞭,接下來的時候,就由貧僧與您一同前往赤血妖地瞭。」
沈融月看瞭眼黎無花,發現他那張胖臉上滿是笑容,饒有深意,便是知道這廝心頭在想些什麼瞭。
不過,沈融月卻也沒有說什麼,與黎無花和無空這對師徒一起上路瞭。
在路上之時,沈融月以一張白紗遮住面容,以免讓世人看到,驚世駭俗。
起初的時候,三人是以步行的,沒有騎馬,也沒有馬車。
不過在路過一個村莊借助一晚之後,也不知黎無花用瞭什麼法子,居然找來瞭一個板車,以騾子拉車。
騾子耐力持久,而且距離赤血妖地也不遠瞭,因此沈融月也沒有什麼異議。
這板車上很臟,黎無花立即就拿瞭一塊抹佈過來,擦幹凈之後,便是溫文儒雅的瞭一個邀請手勢。
「大宮主,請!」
「你倒是有心。」
「貧僧向來有心,以後您會發現更多。」
黎無花伸出手來。
沈融月伸出柔若無骨般的玉手搭上,在黎無花的攙扶下上瞭這輛板車。
隨後沈融月便是盤腿坐下,黎無花也趕緊跟上。
板車動瞭,離開村落。
沈融月卻是瞧見瞭牽著騾子走路的無空。
「你徒弟怎麼不上來?」
「年輕人,就該多多鍛煉一下。」黎無花笑道。
「呵呵。」
沈融月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於是一行三人再次出發。
在前行的路上,黎無花與沈融月並肩而坐,他盤腿坐著,單手拿著念珠,一顆一顆的轉動著,嘴裡默念著佛經。
這一刻的黎無花寶相莊嚴,身上有一股超然氣質發散出來,彷佛真如得道高僧一般。
沈融月面無表情的瞧瞭黎無花一眼,這廝與那夜那般瘋狂的時候判若兩人。
那夜如魔,今日如佛。
小和尚無空拉著騾子,騾子拉著板車,不久之後,這板車便進入到瞭大山之。
「師父,我去找些食物來。」無空道。
「好,你且去吧,為師還要靜坐一下。」黎無花板著臉道。
「是!」
無空便是離去瞭,很快沒入到瞭山林之,消失不見。
待得無空消失之後,黎無花便是再也按捺不住,轉過身來,笑吟吟的,那笑容裡的意味不言自明。
沈融月如何看不出來,視線一低,便是落到瞭黎無花襠部那頂大帳篷上面。
沈融月素手伸出,便是一把輕輕的握住瞭那大帳篷的頂端。
「嘶……」
頃刻間黎無花便倒抽瞭一口涼氣:「喲喲喲,大宮主,輕點,你別給貧僧掐斷瞭。」
沈融月笑道:「掐斷?你這物事便是這般脆弱麼?」
黎無花笑道:「自然不是。貧僧這東西可軟可硬,此刻隻是沉寂下來罷瞭,你想要它擎天一柱,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不如您試試?」
「怎麼試?」
黎無花四下看瞭一眼,如是賊一般,然後將袈裟撥拉到一邊。
「得罪瞭。」
接著黎無花左手拉開褲襠,右手拉著沈融月的玉手,便是一把塞入到瞭褲襠裡面。
五指略微的有些冰涼,細若無骨,彷似蔥玉般,始一觸碰到,便立時讓黎無花下面的那根東西漲硬的更大,也更加的堅硬如鐵。
「把手拿開。」沈融月忽然冷冰冰道。
黎無花的手一滯,旋即笑瞇瞇的拿開瞭。
下一刻,沈融月那纖白的五指便是將黎無花的那根大鐵棍給握住瞭。
「喔……」
黎無花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聲音來。
「你叫這麼大聲,不怕被你那徒兒聽到?」沈融月調侃道。
「呃……」
黎無花又是四下看瞭眼,旋即收回視線,笑道:「我那徒兒還未回來呢,宮主,您快動,快動,不然貧僧那徒兒回來瞭,可就沒機會瞭。」
「你這色禿驢,連這點時間也不會放過,本宮真想給你把這活兒掐斷瞭。」
「嘿嘿,宮主說笑瞭,你舍得麼?」
「本宮有何舍不得的,不信試試?」
「信瞭信瞭。」
黎無花趕緊求饒。
瞧見黎無花這般沒骨氣的模樣,沈融月的嘴角亦是忍不住的勾起一絲笑意來。
沈融月的嘴角勾起,那唇瓣未著半點胭脂品,但卻是如果醬般嬌艷欲滴,好似熟透瞭的果實,誘人想要品嘗一番。
黎無花的褲襠隆起,裡面不斷地起伏,沈融月以剝蔥般的纖細五指在裡面握著黎無花的那根碩大東西,不斷地上下動著。
「師父。」
正當黎無花享受至極的時候,無空的叫聲突然響起,把黎無花給驚嚇瞭一大跳,連忙拉過袈裟蓋住襠部。
沈融月卻也未動瞭,面容平靜,彷佛與她無關。
無空提著幾隻野兔走瞭過來,笑道:「師父您看,今收獲頗豐。」
黎無花額頭有幾滴汗水滲出,故作鎮定,道:「果然頗豐,你且去把這幾隻野兔烤瞭。」
「好的。」
無空立即便是到瞭一旁開始忙活起來。
「呼!」
黎無花吐出一口濁氣。
這時沈融月那張絕美的臉龐湊到瞭黎無花的耳邊,口中輕吐出如蘭般的灼熱氣息,「你這色禿驢,要是如此這般被你徒兒知道瞭,你猜會如何?」
沈融月媚眼如絲,那臉上的表情勾人魂魄。
「呵,又硬瞭一些呢。」
「宮主,您……您且饒貧僧一命。」
黎無花看瞭眼不遠的徒弟。
「饒你?」
沈融月笑道:「本宮為何要饒你?給本宮一個理由先。」
「這……」
黎無花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瞭。
「你別表現出異常,本宮幫你出來。」
「多……多謝。」
「有什麼可謝的,誰讓你賴上瞭本宮呢。」
「嘿嘿,那以後貧僧要更不要臉才行瞭。」
這邊黎無花與沈融月打情罵俏,那頭,無空正在忙活著,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事實上以無空的修為,自然察覺不到。
隻是無空心中總有一點怪異的感覺,至於是哪裡怪,卻又說不上來。
不多時,無空便是練的把野兔給烤好瞭,他站起身來,望向黎無花那邊。
「師父,已經烤好瞭。」
「哦……啊……你……稍等會兒,為師身體略有不適,你先去四周查看一下情況。」
黎無花道,臉色有些漲紅。
「剛才徒兒去打獵野兔的時候順便看過瞭。」
「讓你去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