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面露關切之色,看著塗犬為自己的三姨把脈。
躺在床上的沈幼蝶此時似是失去瞭知覺,從面色上來看也並無什麼病態之色,隻是額頭上有細密的香汗滲出,那嫩的能出水的無暇肌膚上有隱隱的紅潤滲透出來,讓她顯得有些艷光明媚,也煞是誘人瞭幾分。
由於先前太過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沈幼蝶胸口的衣領凌亂的開瞭幾分。
那淺紅色的肚兜邊緣露瞭出來,雖然隻是冰山一角,可是卻因為沈幼蝶的胸脯太過飽滿,呼吸也有點紊亂,那傲人酥胸似乎隨時都會掙脫出籠。
肌膚如雪般的無暇,美麗至極,仿佛牛奶般的滑膩。
沈秋註意到瞭這點,有心想要過去替自己的三姨將那領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於床邊的塗犬,他最終還是打消瞭這個念頭。
畢竟這樣做有掩耳盜鈴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許塗犬還發現不瞭。
而且沈秋觀塗犬此刻目不斜視,一副正容的樣子,便沒有什麼懷疑。
過瞭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從一種境界中回過瞭神來,沈秋連忙上前詢問。
“塗兄,怎麼樣瞭?”
塗犬搖瞭搖頭,輕輕一嘆,“唉,唐夫人的身體並沒有受傷,隻是呼吸有點紊亂,我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沈秋眉頭一皺,“那該如何?”
塗犬:“不過,我剛才……沈兄,我這麼說瞭,你別生氣。”
“我怎會生氣,你說便是。”
“就是我剛才為唐夫人把脈之時,觸及到她的肌膚,發現她的肌膚有些滾燙,我想她應該是中毒瞭。”塗犬道。
“那該怎麼辦?”沈秋立即問道。
“這樣,我開一個藥方,你且去抓一些藥回來熬著,先讓夫人的身體溫度降下來。”
“好!”
沈秋欲要離去,猛地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鄭重的抱拳道:“麻煩你瞭,塗兄。”
塗犬伸手拍拍沈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這麼見外,快些去吧,這裡有我照看著,你不必擔心。”
沈秋拿瞭塗犬寫的藥方,立即離去瞭。
不論如何,也要盡快把藥抓回來,然後熬藥為三姨服下。
在蓬萊島神女宮的時候,小時候沈秋最親的人便是沈幼蝶瞭。
二姨沈如歌天生就喜歡玩,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煉天賦,在潛龍大陸上,幾乎是橫行無忌,最喜歡的也是逗弄沈秋,搞得沈秋都怕瞭。
然後便是母親沈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與人交談,向來果決獨斷。
曾經有邪魔外道之人殺上神女宮來,那一日還是孩童的沈秋親眼看到母親讓諸多巨擎魔頭隕落,血流成河,對她又是恐懼又是害怕。
但是,沈秋卻也知道,母親是愛自己的,隻是不同於兩位姨,她一直都將感情埋藏的很深。
來到唐府外,沈秋立即就向藥鋪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來到瞭藥鋪之中,沈秋按照塗犬給的藥方,抓瞭許多藥,然後再快步趕回唐府。
隻是,當塗犬路經一條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頓步。
沈秋眉頭一皺,立即運轉靈力於全身,以作戒備。
沈秋雖然自小是在神女宮長大的,有母親保護,沒有受到過什麼生命威脅,但是出來這麼久瞭,沈秋一路上都在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瞭戒備。
突然間有一絲絲鈴鐺輕輕碰撞的聲音,仿佛是風鈴聲,由遠及近。
沈秋抬起頭,註視前方,一個黑衣女人邁動款款的蓮步走瞭過來。
剎那間沈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襲黑色的連衣長裙,她高挑的身體曲線被盡數的勾勒出來,從上到下,凹凸有致,有著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著面紗,黑發高挽,隻露出來的那雙美眸裡碧波蕩漾,仿佛狐貍的眼睛般,勾人無限。
一時間沈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著。
但很快沈秋感覺到瞭一股危險,面色一凜,當即躲閃。
叮叮叮!
就在沈秋原來所站的地方,多出瞭三個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麗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過本聖女的妙影針。”
“你是誰?”
“呵呵,本聖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沈秋似是想到瞭,沉聲道:“你是那個被通緝的魔教聖女?”
梵琉璃的眼眸裡浮現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聖女的身份瞭,既然這樣,那本聖女可就留你不得瞭呀。”
……
塗犬將門關上,又回到瞭床榻邊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塗犬的視線一下落到瞭沈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塗犬的視線就再也移不開瞭,就如釘在瞭沈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塗犬的喉頭蠕動,吞瞭幾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沈幼蝶閉著眼,面色安詳的睡著,小傢碧玉而有著人妻氣質的她,沒瞭那種少女的青澀,有的隻是身為人婦的熟媚,卻又內斂於其中。
沈幼蝶的領口已經開瞭許多,裡面那紅色的肚兜好似一團火般,紅艷艷的,將她胸前的兩座傲人雪峰給包裹住。
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無盡的誘惑。
那嬌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誘人,仿佛熟透瞭的水果,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
塗犬吞咽著口水,很想低頭吻上去。
可是……
塗犬此時卻又想到瞭沈秋,這位待自己如親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讓塗犬壓制住自己的獸火。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沈兄,若是我這樣做瞭,以後還有何顏面去面對他?”
面相醜陋的塗犬握緊拳頭,如此這般的對自己說道。
然而,當塗犬低下頭之時,卻是看到瞭自己的襠部頂起瞭一定大帳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與那粗佈褲子摩擦著,有爽感,卻又有著阻攔,讓人想要沖破這層束縛。
“嗯~~~ ”
突然,一聲嬌吟響起,將塗犬從折磨中拉瞭回來。
他連忙看去,床榻上的沈幼蝶居然有些虛弱的睜開瞭眼睛。
塗犬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連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瞭。”
沈幼蝶欲要輕啟朱唇開口說話。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頰迅速的浮上一層緋紅。塗犬心裡大驚,他對這種事情可不熟悉,連忙問道:“夫人,你怎麼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哪裡不舒服,還請告知,我還算略懂醫術,一定會盡全力救治你的。”
沈幼蝶無心理會塗犬,此時她的全身燥熱,仿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燒。
這一股燥熱來自小腹,令得沈幼蝶立即想起先前與那個黑衣女人交手的時候,那黑衣女人將一道符咒打到瞭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時候並無異樣,沈幼蝶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來看,那道符咒起瞭作用。
沈幼蝶精通於符咒,自然知道這符咒是什麼。
她立即運轉靈力,對抗這道符咒所產生的作用,繼而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旁的塗犬一看,連忙伸手去攙扶。
終於,沈幼蝶的身子坐瞭起來,看向某處,“去將那個小盒子拿過來。”
塗犬應聲,連忙過去,將一個小盒子拿瞭過。
沈幼蝶將小盒子打開,裡面裝著一支毛筆,但是這支毛筆卻與普通的毛筆不同,主要是毛筆上的毛須,那是一種高級靈獸的毛發所制成的。
沈幼蝶又取出一張金色的紙,她手執毛筆,迅速的在金色紙張上寫下一道符咒。
“你……轉過身去。”
“哦,是是……”
塗犬連忙轉過身去。
在塗犬轉身之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這令得他立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頂起帳篷的襠部原本沒有疲軟的跡象,在此刻更是堅硬如鐵,因為脫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幻想腦補。
沈幼蝶將小腹處的衣服拉開,她的玉腰纖細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膚上,有一條條經脈似的紋絡向著四周蔓延。
沈幼蝶立即將自己寫就的那張符紙貼於小腹之上,就見那張符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於那如雪般滑膩的肌膚之中,消失不見。
直到此時,沈幼蝶那臉頰上的紅潤才微微的漸消,但是仍然留有餘味。
“好瞭,你且轉過身來吧。”沈幼蝶道。
塗犬這才轉過身來,但是神色有點不自然,兩腿並攏,微微彎著腰。
一開始沈幼蝶並未看出來,但是沈幼蝶很快就發現瞭不對勁的地方,視線落在瞭塗犬的襠部,立時看到瞭那頂起的大帳篷。
雖然塗犬有意遮掩,可是,也著實是他天賦異稟,那根東西忒大瞭些,頭兒埋藏不住。
沈幼蝶頰畔上的紅潤原本消散瞭幾分,此時又重新的浮現瞭出來。
沈幼蝶想要假裝沒有看到,但是塗犬已經發現瞭,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捂住那頂起大帳篷的襠部,面露尷尬訕訕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塗犬連忙解釋。
沈幼蝶看著塗犬,沉默瞭會兒,說道:“你先出去吧。”
塗犬連忙點頭,起瞭身來,但還是捂著襠部,向著屋外小跑而去。
塗犬不僅面貌有些醜陋不堪,就是身子也顯得瘦削矮小,跑起來的一幕落在沈幼蝶眼中,雖然不至於讓沈幼蝶產生厭惡,卻也談不上什麼喜歡。
畢竟有侄子的關系擺在那兒,沈幼蝶也不會表露出自己對其的不喜。
塗犬一下跑到門口,眼看著就要出去瞭,可卻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令得塗犬不由得止步,轉身望去,頓時一驚。
隻見坐於床頭上的沈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紅潤若霞看起來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難耐。
不過塗犬哪裡註意得到這些,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她飛快的跑瞭過去。
“夫人,你怎麼瞭,還請與我說一下,我立馬為你進行救治。”塗犬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沈幼蝶的皓腕,為其把脈。
然而塗犬的修為功夫實在太低,雖然略懂醫術,但是對於沈幼蝶肚腹上的那種高深符咒,他是半點辦法沒有。
正在這時,沈幼蝶忽然一把抓住塗犬的手臂,這令得塗犬一怔。
抬起頭一看,竟發現沈幼蝶的那雙秋水眸子裡促狹著勾人的媚意,媚眼如絲,碧波蕩漾,當真是好看的緊,一下就把塗犬的魂兒給勾瞭去。
塗犬吞瞭口口水,低聲道:“夫……夫人?”
“出……出去!”沒想到沈幼蝶卻是對他一聲大喝。
“啊?”
塗犬有些驚訝,旋即搖瞭搖頭,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時的狀況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瞭事該怎麼辦?要是沈兄回來瞭,知道我不管不顧,那我塗犬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我塗犬雖然修為底下,但也絕不是那種遇事就閃的人,就算夫人你讓我走,我也絕不會走的!”
塗犬說的義正言辭,聲音敞亮,讓人聽不出作偽之意。
痛苦中的沈幼蝶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這個面相醜陋還有些賊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般心思。”沈幼蝶輕聲說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會走的!”塗犬說道。
“唉,罷瞭。”
沈幼蝶那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似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下定瞭決心。
“你……你且掀開我肚腹上的衣服。”沈幼蝶道。
“……”
塗犬頓時驚住,不敢置信。
“快些!”沈幼蝶撇過頭去,又道瞭一聲。
“噢噢。”
塗犬連忙點頭,手有些顫抖,手指夾著一截衣角,然後緩緩地掀起來。
待得那衣服掀起,塗犬的呼吸頓時就有些粗重,他看到瞭沈幼蝶小腹上那光滑無暇的肌膚,猶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麗難言。
隻是,在那肚腹上卻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來看去,塗犬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來。
“這是一個魔宗的符咒,很是陰狠毒辣,能夠刺激人體生理本能,很難解掉。”沈幼蝶道。
塗犬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
沈幼蝶道:“你是否與其他女人交合過?”
塗犬猶豫瞭下,回道:“沒……沒有。”
沈幼蝶輕輕的嗯瞭一聲,道:“那便來吧。”
塗犬當場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來?
來什麼?
“你還愣著作甚?”美妙的聲音響起。
塗犬有些茫然地看著沈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麼?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幼蝶美眸一瞪,剛想發怒,但是看到塗犬滿臉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沈幼蝶那雪膚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並不明顯,卻是顯得嬌艷欲滴。
“你這傢夥,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塗犬連忙說道:“不過夫人你是沈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幹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塗犬都認瞭,絕無二話!”
“這是你的真心話?”
塗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瞭起來,“有這個真心,隻是,我人言輕微,又沒那個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剛才說的,我絕無二話!”
“你這傢夥……”
沈幼蝶想要嗔罵兩句,忽然間,她的眉宇間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騰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熱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燒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經脈,而且難以抵擋,這道符咒的威力實在太過霸道瞭。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夠,豈能容它如此囂張?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瞭,隻能用這個辦法瞭。
稍稍的舒緩瞭點,沈幼蝶道:“你去將門關上。”
“是!”
塗犬也沒問為什麼,立刻照做。
屋裡立刻就有些黑瞭起來。
塗犬要將蠟燭點上,但是剛用火折子給點上,卻聽得沈幼蝶叫其滅瞭。
塗犬乖乖的將蠟燭給吹滅瞭。
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兒。
“你且過來。”沈幼蝶道。
“是……是!”塗犬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也不知怎麼回事,腳下不小心踢到瞭椅子腿,差點摔倒在地上。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關瞭門,這屋子裡顯得很是昏暗。
塗犬來到瞭床榻邊上,躬身而立,連大氣也不敢出,但是一雙眼睛卻不安分,視線一下落到瞭床榻上的沈幼蝶身上。
這位唐傢的兒媳婦,端的是清純嬌俏至極,猶如荷葉般青青蔥蔥,但此時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意散發出來。
此刻的沈幼蝶嬌艷誘人,有著少婦的成熟氣質,又有幾分少女的青澀,最是讓人蠢蠢欲動,仿佛一件絕世美物,這世間最精致美麗的瓷器,稍稍碰觸一下就碎,讓人恨不得攬在懷裡,好生溫柔的安撫。
塗犬站在床榻邊上不敢隨意動彈。
這裡的氣氛一時間沉默瞭下去。
終於,還是沈幼蝶忍不住先開口,“你愣著作甚,還不上床來?”
塗犬瞠目結舌,“上床?”
塗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沈幼蝶一聲反問,終於給瞭塗犬答案。
這次塗犬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真的是這樣。
看著床上那絕美嬌俏的少婦,塗犬的心裡先是緊張,旋即便有一股豪氣升騰而出,還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腦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開始塗犬還有理性能壓制,但是在得到沈幼蝶的許可之後,他終於是按捺不住,被情欲沖昏瞭頭腦,連忙一脫鞋子,踩到瞭床上去,然後斜瞭身子坐著。
在昏暗的環境中,塗犬有些不敢抬頭看這位風韻嬌人的絕美少婦,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紅潤的面頰,絲絲誘人的美眸,水波蕩漾,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誘人。
“夫人……”塗犬輕輕的喚瞭一聲。
“我身上的這道符咒的效果剛才也與你說瞭,必須交合才行,隻此一次,而且不許告訴秋兒,明白麼?”沈幼蝶說道。
“明白,明白!”塗犬連忙點頭。
說著塗犬的雙手便是極不安分的伸瞭出去,一隻手攬住沈幼蝶的纖纖細腰,如是水蛇兒一般柔滑。
而塗犬的另一隻手則是放到瞭沈幼蝶的大腿上,隔著那薄薄的裙子,塗犬的爪子立時就感受到瞭那豐腴大腿上的肉感,極富彈性。
若說剛才的塗犬隻是一隻被拆瞭線的炸彈,那麼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給點瞭火,這顆炸彈一下就爆炸瞭。
而這爆炸開來的後果便是如浩瀚的瀑佈一般,轟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騰。
“夫人!”塗犬叫瞭一聲。
這一聲帶著歡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將成熟嬌俏的少婦給摟進瞭懷裡。
而沈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嚶嚀一聲,如是一灘爛泥般。
“別……”沈幼蝶有心想讓塗犬慢些。
雖然沈幼蝶已經做好瞭準備,隻是一想到這人那醜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與倜儻風流的君子沾不上邊,更別說與自己的丈夫相比瞭。
是以沈幼蝶一下顯得有點驚慌,玉手推搡在塗犬的胸口上,想要將他推開些。
然而塗犬聞著她身上那動人的香味兒,還有如玉在懷的嬌美身軀,豐腴有致,緊實的肉感讓塗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沈幼蝶一時也是推不開。
塗犬將沈幼蝶緊緊地摟在懷裡,臉龐便是向著沈幼蝶的脖頸湊瞭過去。
塗犬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真香!”
“你這……登……登徒子!”沈幼蝶銀牙緊咬,“別那麼……用力!”
“是,是!”
塗犬說著,一下繞到瞭沈幼蝶的身後,然後雙臂穿過沈幼蝶的腋下,雙手回攏,一下便是握住瞭沈幼蝶胸前的那兩座傲人雪峰。
雖然沈幼蝶生的嬌俏可人,如今也是為瞭人婦,但是那胸脯卻是極致的飽滿,當塗犬雙手握住的時候,感覺到有點沉甸甸的,但更多的還是高聳的挺拔,彈性十足。
這一刻塗犬隻感覺到全身仿佛有電流淌過一般,那種滋味與感覺難以形容。
而且在這一刻,塗犬的襠部更是高高的頂起一座大帳篷,漲硬如鐵,塗犬忍不住的跪在瞭沈幼蝶的身後,就用那頂粗大的帳篷在沈幼蝶的後腰上上下摩擦起來。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癢酸麻,龜頭上傳來的極致快感,難以言喻。
沈幼蝶白潤的額頭上此時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後仰著,後腦勺貼在塗犬的胸膛上,媚眼如絲,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兒在微微張合著,熱氣進出,吐氣如蘭。
“這傢夥,真的是太性急瞭,竟然如此粗魯。把他與相公一比較,差距一下就出來瞭。”
屋內一片昏暗,但又不至於一片黑暗。
而在屋裡,有兩個身子糾纏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塗犬在後,他的呼吸粗重,額頭上甚至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呼呼的,滿臉漲紅,明顯是受到瞭刺激。下面的那根東西將褲襠頂瞭起來,就著沈幼蝶那曼妙的後腰上下的摩挲。
一開始的時候塗犬還是有幾分矜持的,怕弄得沈幼蝶反感。
在塗犬的心中,這位唐傢的夫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瞭。
前有薛青檸,但是兩者一比較,薛青檸多瞭一股英氣,而這位夫人則是多瞭不露於外的嬌媚,藏在骨子裡,更是誘人。
在塗犬的心中還有一股刺激感。
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與她如此的肌膚相親,如何能不讓塗犬心中不悸動?
塗犬的兩隻手如祿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瞭你兩座極致緊實而又飽滿的香乳,雖是隔著衣服,可是那薄薄的絲質材料猶如薄紙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點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讓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隻手的抓著,塗犬此時全身火熱,本就粗魯,哪裡還知道什麼溫柔,抓著之後,雙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來。
“嗯~~~ ”沈幼蝶的喉嚨裡發出呻吟聲。
這位唐傢最是絕美的少婦此刻微微的閉著眼,臉頰紅潤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沈幼蝶出聲。
“好的,好的……”
塗犬自然是聽到瞭這聲音,但是,他卻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雙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動,將那兩座傲人的高聳雪峰抓在手裡,使勁的感受其柔軟。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躪雙胸,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面相醜陋,這說出去,必定會笑掉大牙,讓得沈幼蝶的心緒極是復雜。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沈幼蝶除瞭復雜的心緒之外,還極是忐忑。
畢竟,與另外的男子做這種事情,那就是背叛他瞭。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沈幼蝶一點也不想如此這般。
但是性命堪憂,沈幼蝶卻又不得不這樣做,寧死也要守貞潔,那是愚鈍,若是連命都沒瞭,又何來談其他的?
再者便是,隻有這一次而已。
而且沈幼蝶也不認為自己會因此變心,隻要心中隻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夠瞭。
如此這般的想著,沈幼蝶的心中便好受瞭許多。
也就在她這般想著的時候,一隻祿山之爪忽的如泥鰍一般,一下鉆過瞭她的衣領。
這令得沈幼蝶的嬌軀頃刻間便是緊繃起來,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而那隻手沒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瞭一隻飽滿的香乳,五指一攏,便是將其抓在掌中。
沈幼蝶的肌膚泛起紅潮,她緊繃的身軀在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瞭。
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沈幼蝶的心中生出對郎君的羞愧,卻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騰而起。
而此刻塗犬的心中亦是刺激無比,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這般艷福,以手掌抓住這位絕美少婦的胸乳,那驚人十足的彈性,以及柔軟,脹鼓鼓的滑膩還帶著溫熱,讓二十多年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塗犬為此徹底的瘋狂瞭。
“好大……真的好軟……”塗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滯瞭好一會兒,塗犬便終於是按捺不住,一下將沈幼蝶放倒在床上。
沈幼蝶躺在床上,兩條藏在裙子裡的長腿兒不由得拱瞭起來,還未等她深出一口氣,便隻覺得胸口一涼,原來是塗犬竟然已經粗暴的將她胸前的領口給拉開瞭。
這一拉開可不得瞭,雖是昏暗,但是暴露於塗犬眼中的是一件緊身的粉紅小肚兜。
這粉紅小肚兜上刺著繡,煞是好看,但塗犬的註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蓋的那兩團飽滿大雪球。
粉紅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蓋,就見沈幼蝶躺著之時,那兩隻大雪球的乳肉向外四溢,潤白的乳肉若隱若現。
而在正中,兩隻飽滿的香乳之間則有一條深邃不可見底般的溝壑,滑膩白皙。
兩隻乳球鼓鼓脹脹的,好似不堪束縛,欲要掙脫出來。
於是按捺不住的塗犬一下便是伸手過去,抓住那肚兜邊緣,他的雙眼幾乎放出紅光,在這時一用力,隨著沈幼蝶的一聲驚呼,整個粉紅的小肚兜便被塗犬給扯瞭下來。
剎那間,沈幼蝶那絕美無比的上身便是盡數呈現於塗犬的眼中。
塗犬的眼睛裡放著紅光,呼吸粗重。
而沈幼蝶則是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用雙臂攔在胸前,兩點嬌艷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擋住,隻不過還是難以掩蓋她胸前那兩隻飽滿乳球的絕世風采。
塗犬也不去拉開這位絕美少婦的手臂,而是在這時火急火燎的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說,塗犬雖然面容醜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畢竟是習武的,肌肉發達,皮膚也是呈小麥色和一點黝黑。
見得塗犬脫衣,沈幼蝶下意識的撇過頭去。
但這還不止。
接著塗犬又趕緊一把將褲子給脫瞭,隻剩下一條短褲。
當沈幼蝶不經意間看去的時候,有著煙絲蕩漾的美眸裡滿是震驚。
此時那裡正高高的翹起,似是被某根鐵棍頂瞭起來,雄赳赳氣昂昂,正對著沈幼蝶的視線。
真大!
沈幼蝶心中驚詫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東西可是大的太多瞭。
想不到他面容醜陋,這東西卻是天賦異稟。
而就在沈幼蝶心中驚訝之際,塗犬又是二話不說,一把將短褲給脫瞭,隻聽得啪的一聲,那根東西如是掙脫牢籠,沒有瞭舒服,彈跳而出,幾乎躍然於她的眼前。
空氣之中一股無形的火熱彌漫而來,還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氣味。
沈幼蝶花容失色,潮紅的面頰火辣辣的滾燙。
怎的如此之大?
沈幼蝶不知該怎麼說。
“夫人,我來瞭。”塗犬說瞭一聲,一把扒開沈幼蝶的兩條長腿,然後壓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