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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第二日天明,沈秋早早地就起床瞭,在院子裡打拳修煉。

  如今的沈秋是第四境修為,他的天資並不怎麼好,因此需要勤學苦練。不過,有瞭他父親留下來的逆神九轉訣,天資就並不是什麼問題瞭。沈秋如今隻需修煉逆神九轉訣,便能將自己的修為境界快速提升。

  沈秋在心中感謝父親,如果他不早那麼隕落,那該多好?有他在,自己的娘親便不用孤獨寂寞,是以也不用找那粗糙野蠻的風嘯天入贅,天下間也沒有誰敢對他的的娘親說三道四。

  可惜,斯人已逝,再怎麼追憶也沒用,沈秋心中唯有發憤圖強,爭取讓自己變得更強,不是讓娘親保護自己,而是自己保護娘親。

  沈秋的心中有這樣的決心,也就是一座山巔橫在眼前,他要去攀越。有瞭這樣的決心,沈秋對待修煉,自然是異常的刻苦,他也能吃苦,不論汗水有多麼的淋漓,不論暴曬有多麼的炙熱,沈秋都要堅持下來。

  這一切,都是為瞭娘親,為瞭身邊的人。

  還有,沈秋要叫那個軍皇山那個叫秦晚照的女人好看。

  當時的秦晚照並沒有從言語上給予沈秋恥辱,但沈秋絕對記得,當時秦晚照看他的那種眼神,帶著輕蔑以及不屑。是以沈秋不是為瞭什麼報復,而是為瞭證明,他當得起秦晚照的夫君。

  沈秋修煉刻苦,從天還未亮之時便練拳,全身汗水淋漓,隨後又練劍,在這過程中,他不斷地運轉逆神九轉訣,讓得自己體內的血液靈力沸騰不息。

  也不知過瞭多久,一個婢女前來,給沈秋端來早餐。,沈秋詢問瞭這個婢女幾句三姨的情況,婢女說沈幼蝶離開瞭府邸,前往瞭一傢酒樓。

  那傢酒樓原來是唐府的產業,但現在是由沈幼蝶在打理,為瞭將酒樓生意做好,於是沈幼蝶便釀造出醉花小釀這種美酒,果然吸引來瞭很多顧客。

  隨後沈秋又詢問瞭婢女關於塗犬的情況,婢女恭敬地告知沈秋,塗犬待在他的屋子裡沒有出來,就算婢女叫瞭他,他也避不露面。

  沈秋哦瞭一聲,便再沒有多問,心中想到可能是塗犬初來乍到,太過生澀,於是便沒想太多,繼續修煉。

  ……唐傢酒樓。

  這是唐傢在南虎城的一處大產業。尤其是醉花小釀最為出名。

  然而,當沈幼蝶時常來酒樓巡視之時,她便成瞭這裡最出名的,比那醇香誘人的醉花小釀還要誘人,來酒樓花費的更是以男性為最。

  比如這一日,沈幼蝶來到酒樓之中,剛踏步於中,便吸引來瞭一道道炙熱的目光,絡繹不絕。

  今日沈幼蝶是來酒樓裡走一圈的,順便看看生意如何,倒是不用查賬,隻需看一眼這裡的客人就知道瞭,人聲鼎沸,生意實在是好的不行。

  沈幼蝶一襲紫衣,束胸緊臀,腰肢柔柔,她的臉蛋兒嬌俏,美眸中有著萬種風情,已為人婦的她知性美麗,並且有著女人的嬌媚味道,讓人目不轉睛。

  “媽的,真的是太漂亮瞭,瞧瞧那臀兒,一扭一扭的,真想把她的裙子掀起來,仔細的瞧瞧那裡面的兩瓣豐滿臀肉,肯定是挺圓有肉,翹的我這根東西都硬瞭。”有客人小聲地說著,並且伸手在襠部上揉瞭揉,揉一揉不要緊,可這一揉,那活兒倒是越來越大,隔著褲襠,堅硬如鐵,愈發的舒服。

  望著那蓮步款款的嬌媚人妻,玉膚白皙,香臀隆圓,猶如蜜桃般的渾圓挺翹,這人揉著褲襠裡包裹的肉棒,一時間快感歡愉,竟然到瞭極致,就那麼的射在瞭褲襠裡,一片黏糊濕潤。

  這人胸膛劇烈的起伏,喘息不已,實在是難以忍受,有一種做賊般的心虛,這裡有這麼多人,自己卻對著那唐傢夫人就這麼的射瞭出來,還好沒人知道,不然裡面不得丟光。

  不過,不僅是此人對沈幼蝶有如此遐想,其他人亦是如此。

  待得沈幼蝶走上樓梯之時,抬腿之間,那從裙縫裡露出來的大腿光滑圓潤,腿肉香滑,嬌嫩的光澤瑩白,若隱若現,不時透露出的春光令人呼吸急促。

  而沈幼蝶昂首挺胸,那胸前的一對峰巒飽滿高聳,藏在薄薄的絲衣之中曲線起伏,兩隻碩圓的渾球欲要爆衣而出。

  眾多目光投遞在自己的身上,那些目光帶著如火焰一般的溫度,沈幼蝶自然感受到瞭,但她渾然不在意,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而且已經有夫君瞭,縱然這些人再如何的急切艷羨,她也不會有絲毫的道心波動。

  隻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夫君遠在京城,不知會相隔多少時日,沈幼蝶心中又有一絲不安的漣猗泛起。

  一直上瞭二樓,進入到一間屋子中,那些視線才消失。

  沈幼蝶的呼吸驟然一松,白潤的額頭上有微微細密的汗珠,香汗朦朧,她的臉頰上微微紅潤,莫名的覺得有幾分燥熱,櫻唇微張,嬌艷誘人。

  待得沈幼蝶進瞭屋,一個早已等候在這裡的老人見瞭,連忙小跑過來,腰身彎下,諂媚的笑著說道:“恭迎夫人。”這老人看起來有幾分蒼老,頭上纏著頭巾,實際上他也隻有五十多歲而已,至於為何包著頭巾,原因很簡單,因為老人頭上有些禿頂,已是地中海,包著頭巾以免影響酒樓的形象。

  老人是酒樓的店長,卻也是唐府的老仆,傳聞從十幾歲便賣身來到瞭唐府,一直兢兢業業,原本這個店長不是他的,但沈幼蝶堅決由老人來管理酒樓。沈幼蝶的夫君對此是反對的,可事實證明,沈幼蝶的眼光沒有看錯,老人做得很好。

  “老葛,最近酒樓生意如何。”沈幼蝶做瞭下來。

  老人立刻為沈幼蝶端茶倒水,恭恭敬敬,隨後立身於一旁,笑著道:“托夫人的福氣,酒樓生意好的不得瞭,本月生意有可能又進賬五十個小元錢。”一個小元錢便是一千兩白銀,五十個小元錢,那便是五萬兩的白銀。

  沈幼蝶輕輕的嗯瞭一聲,道:“那還不錯。”她端起茶杯,茶水濃熱,沈幼蝶櫻唇微張,吹瞭幾口氣,老葛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沈幼蝶的身上,呼吸頓時一滯。

  沈幼蝶的兩隻玉手捧著茶杯,舉止端莊典雅,她吹氣之時,那櫻唇薄嫩的吹彈可破,紅艷嬌嫩,老葛眼角餘光瞥瞭過去,喉頭蠕動,不由得吞咽瞭兩口唾沫。

  五十來歲的老葛至今還未娶妻,在乞丐堆裡撿瞭一個嬰兒當義子,一直以來老葛兢兢業業,甚至連女人的小手兒都沒摸過,因此也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在他的認知之中,唐傢夫人,便是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瞭。

  老葛依稀記得發夫人嫁到唐傢來的那一天,身披大紅袍,頭戴大紅冠的夫人是多麼的絕美出塵,仿若仙子,飄然絕塵,如那萬花之中一點紅,美麗的驚心動魄,令得老葛那一夜都未睡好覺。

  偶爾一次,老葛誤入夫人居住的後院,聽到瞭一陣別樣的聲音,老葛躲在墻角根偷聽著,那如浪潮一般高低起伏的聲音曲調時而高揚,時而低沉,嬌媚柔柔,如是黃鸝般在清晨發出動聽勾魂的叫聲。

  也就是那一次,老葛有生以來第一次掏出自己胯下的肉棒,右手顫巍巍的握著,聽著那連綿起伏的曲調,手隨心動,射出瞭濃白的精液。

  後來老葛經常去蹲在墻角根下偷聽,直到少爺離開瞭南虎城去往京城,老葛便沒再去瞭,因為再沒有那種聲音瞭。

  但老葛依然記得夫人那勾人魂兒的叫聲,以及莫名的‘枝丫’聲,混雜在一起奏出的曼妙曲調,是自己在這世間聽到的最好仙樂。

  老葛遐想中,一時之間走瞭神,忽然間哐當一聲,夫人手裡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這才讓老葛從走神中清醒過來。

  老葛臉色急切,關心慌忙道:“夫人!”

  沈幼蝶用玉指揉瞭揉眉心,擺擺手道:“我沒事。”

  但見沈幼蝶臉色潮紅,如是火燒一般的燥熱,哪裡是沒事的樣子。可她既然這麼說瞭,老葛也不敢多問,隻好蹲下身來,清理地上茶杯的碎片。

  忽然間,老葛的動作一滯,因為他的視線落到瞭沈幼蝶的一雙繡鞋兒上面。這雙繡鞋兒金絲纏繞,將一對玉足包裹在其中,嬌俏玲瓏,縱然不見其全貌,卻可以想象這對玉足兒是何等的嬌柔小巧。

  而老葛靠的近瞭,還能聞到沈幼蝶身上那特有的香氣,醉人心脾,馥鬱芬芳,端的是讓老葛心跳慢瞭半拍。

  老葛不由得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但在這時卻見一條柔滑的黑蛇不知何時纏到瞭老葛的手上,老葛頓時大驚,嚇得向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甩手,可那黑蛇卻是在老葛的手上咬瞭一口。

  老葛頓時叫痛,心中暗叫自己死矣,這黑蛇一看就是劇毒之物,被它咬瞭,肯定活不久的。

  老葛悲痛至極,但見一張符紙飛瞭出來,化作一隻神武的雕兒,將那條黑蛇叼起,仰頭吃瞭進去。

  “老葛,你且待在這兒,我待會兒回來為你解毒。”沈幼蝶起身,一柄小劍從她袖中飛出,破窗而出,沈幼蝶如天仙一般身姿嬌柔,縱身飛出窗外,消失在老葛的視線之中。

  此時的老葛還處於震驚之中,待得他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夫人,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