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從雲才剛剛射瞭一次,然而在短短時間一下又硬瞭起來,不得不說,他的恢復能力實在是太過強大瞭,就是沉融月也不由得心驚瞭一下。
當然,沉融月很快就判斷出來,這應該不是風從雲自身的能力,而是那雄性精華在作祟。
饒是如此,風從雲此時情動,被情欲之火燃燒全身,已經陷入癲狂的狀態,沉融月抓著的那根陽物堅硬如鐵,滾燙熱辣的氣息讓沉融月的道心泛起一絲絲的漣漪。
而在此時,風從雲膽子竟是極大的鉆入她那傲人的胸懷之中,隔著錦華的小肚兜抓住瞭她胸前那座飽滿高聳的雪峰,毫無停留的就是大肆揉抓起來,驚人的彈性和柔軟如是雲霧般,濃厚而又縹緲,令風從雲如是身處雲端,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言喻。
試想這可是沉融月的酥胸,高貴在上,難以觸摸,自從見到沉融月之後,風從雲都已經不知在腦海裡幻想過有多少次能夠將沉融月傲人的雪峰抓在手中揉捏的場景,每天夜晚都輾轉反側,腦海裡都是高貴絕美的沉融月。此時終於如願得償,風從雲激動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
而風從雲則是不知,此時的沉融月心中其實是有一道殺機掠過的,但這道殺機很快又被沉融月給強壓瞭下去。
在沉融月的眼中,風從雲是與她的兒子沉秋一樣大的少年,都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因此沉融月既可惱怒,也可釋懷。而且不知為何,這個孩子卻也讓她的道心浮起漣漪。
這個孩子為瞭自己,願意以身犯險去摘那幽冥血蓮,還因此中瞭幽冥血咒,這段日子來所遭受的痛苦都落在沉融月的眼中。
因此,沉融月沒有將風從雲推開,任由他如此這般索取。
「就當是給你小子一點甜頭瞭。」
沉融月心中如此想到。
隻是,沉融月似乎忽略瞭一點,這甜頭對於風從雲來說,似乎有些太大瞭。風從雲的兩隻手用盡力氣在沉融月絕美豐腴的嬌軀之上遊走,占盡便宜,那每一寸的柔軟肌膚都在刺激著風從雲的神經,讓得風從雲的肉棒愈發的漲硬,整個人也愈發的難以控制。
而在風從雲這般的摸索下,沉融月又不是什麼冰冷石女,沒有什麼七情六欲,相反,在此時她也有些微微的情動,嬌紅欲滴的檀口唇瓣微微張合,吐氣如蘭,誘人至極的櫻唇端的是嬌媚,如是秋季最成熟透瞭的果實。
風從雲終於按捺不住,躺在床上的他仰頭向上,一下便是親吻在瞭沉融月那嬌媚欲滴的唇瓣之上。
「唔……」
被風從雲如此突襲,令得沉融月極是意外,嬌潤溫熱的玉唇被風從雲的嘴巴堵住,她隻覺得一條舌頭在撬動她的唇瓣,想要擠進來。
風從雲極是急切,可是沉融月卻是不答應,任由風從雲耗盡瞭力氣,卻仍是沒能攻城略地,踏入沉融月那美麗的城池半分。
風從雲終於支撐不住,又躺在瞭床上,可他的一雙手還是不罷休,就在這時,也不知他哪裡來的膽量,竟然用力將沉融月胸前的衣領一把拉扯開。
“撕拉……”
沉融月的一邊香肩暴露在瞭空氣之中,腴潤而又雪白,肌膚透紅,白嫩無暇,配上性感削瘦的蝴蝶鎖骨,在這一刻成瞭最美的風景。
而因為那衣領被風從雲扯落,沉融月胸前的一座雪峰也終是露出大半渾圓高聳的乳肉,隻被錦華絲質的雪白肚兜堪堪的遮掩住,若隱若現,卻是更有一種別樣朦朧的誘惑,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終不出,卻更能讓人熱血沸騰。
瞧得這絕世春光,風從雲一時間呆愣住,眼中隻被那雪玉般無暇的乳肉占據視線,而在雪白透薄的肚兜遮掩中,那傲人渾圓的乳球猶如玉碗倒扣,飽滿而又高聳,其上一點三月櫻桃的誘紅嬌嫩鮮艷,也是此刻風從雲世界中最鮮艷美麗的一點朱紅。
「幹娘……幹娘……好……好美……」
風從雲怔怔的,腦袋中轟的一聲,空白一片,完全被吸引過去,再無法移開視線。
此時的沉融月躺在風從雲的身上,豐腴完美的絕世嬌軀讓風從雲散發著雄性的男子氣息,她也不由得有幾分沉迷其中。
如是仙子一般高高在上的她,不是沒有七情六欲,隻是比常人更好地壓制住而已。
纖纖玉手之中緊握著的那根碩大粗燙的肉棒在提醒著她此刻的真實,不是虛幻,她頰畔緋紅,更是美艷不可方物。
這位蓬萊島神女宮的大宮主,東域美人,此刻眼眸中帶著微醉的媚光,勾魂奪魄,有一絲情動之色一閃而過。
看著這在身下少年孩子,年齡如同自己的兒子一般大,卻是讓她的道心浮起一絲漣漪波動。
已經有許久都未曾動情瞭,但在此刻,那早已沉寂冰冷的心弦,被微微的撩動,小木屋外夜涼如水,夜風吹過,吹起一池的冰寒,而在小木屋內則是暖若陽春,朝陽溫厚,春暖花開。
正當風從雲從愣神之中清醒過來之時,他便又要仰頭而起,張開嘴,看樣子竟要去吞納沉融月胸前那若隱若現最是嬌艷的櫻紅蓓蕾。
可也就在這時,沉融月卻是一指點在他的額頭之上,並且還以一道元力禁錮在風從雲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而沉融月也將握著風從雲那根碩大滾燙肉棒的玉手收瞭回去。
一瞬之間,風從雲隻覺得全身缺少瞭什麼,臉色一慌,頓時急瞭:「幹娘別走……孩兒……孩兒錯瞭……孩兒知錯瞭……」
風從雲焦急,他怎麼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刻,沉融月竟然將他推開,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他的身上,讓他情欲熄滅瞭幾分。
沉融月已然站起身來,立於床榻邊上,隻是卻並未整理傲人絕美得酥胸,任由那雪白絲質的肚兜斜掛於高聳的乳胸之上,別有萬千的成熟嫵媚風情,在那搖晃的青燈燭光之中,悠遠靜美。
沉融月果醬般嬌艷欲滴的唇角揚起一絲笑意,她看著急切不已的風從雲,笑道:「本宮何時說你錯瞭?你又錯在哪兒瞭?」
「孩兒錯在……錯在……」
風從雲喃喃,仔細回想,卻又真不知自己錯在哪兒瞭。
沉融月輕輕一嘆,又道:「你這孩子,真是與我兒一樣,本宮隻是問你錯在哪兒,又沒說你一定錯瞭。」
風從雲茫然不解的看著沉融月,呼喚道:「幹娘……您……你別……離開孩兒……」
「本宮又何時說要離開你瞭。」沉融月笑道。
「那你為何……」風從雲想說,你為何又要把我推開?
「還不是你太急躁瞭,就跟一隻猴子一樣,本宮雖然長瞭腿,卻又不會跑。」
沉融月說著,便又重新坐回在床榻之上,一股清香頓時又飄進風從雲的鼻子裡,讓得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然而,更令風從雲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時,沉融月慢慢的躺瞭下來,那豐腴嬌軀的體熱氣息竄進他的鼻子裡,刺激的他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風從雲隻覺得身體能動瞭,這讓他驚訝無比,不知沉融月是何意。
「幹娘……」風從雲咽瞭口唾沫。
沉融月並不答他,卻在此時轉過瞭身子側躺著,留瞭個香背給他。
這個木床並不算太大,能容納下兩人,幾乎已是極限,而當沉融月側起身子之時,這木床的空間也並不閑餘,還是有些擁擠。
沉融月側身而躺,她完美的身段曲線已近乎極致的展現瞭出來,身著一件單薄青衣的她體態豐腴,香背平滑,肌膚賽雪,吹彈可破,一瀑黑發近在風從雲的眼前,他隻需稍一用力就能嗅到那黑絲的發香,令人迷醉。
風從雲也側著身子,目光炙熱如刀的在沉融月完美的絕世美軀之上遊走,那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帶著濃重的欲望,不可壓制。
平坦光滑的香背若隱若現,豐盈一握的蜂腰細細如柳條水蛇,那絕世美臀微翹而起,卻已是達到讓人血脈噴張的輪廓,在一襲青色絲裙的籠罩之中,那蜂腰凹陷進去,再到香臀之上,如連綿起伏的峰巒,從低到高,曲線極盡誘惑。
那兩片豐滿的臀瓣最是動人,潤圓高翹,肥厚緊實,緊繃而起的曲線高隆而起,風從雲側身躺著,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的猩紅龜頭散發著滾滾熱氣,已經近乎要戳在那兩片臀瓣之間最神秘的臀溝之中,而這隻需風從雲稍稍的一挺胯部便能做到,但他始終不敢邁出這一步。
薄絲光滑,兩條滾圓的絕世美腿修長有力,微微的彎曲,玉足向後,也不知這是否是沉融月故意而為之,但已經是極盡誘惑。
這僅僅是神女宮大宮主最美的一面而已,還有其他諸多的美麗,等待男人去發掘。僅是如此,風從雲已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如喝醉酒一般,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極為的粗重,鼻孔裡噴吐出粗劣的熱氣,雙眼之中已經被欲望占據。
小木屋裡靜悄悄的一片,唯有風從雲那粗重的呼吸聲稍有刺耳,到得最後,呼吸已經不能夠,風從雲張大著嘴巴好似狗一般的喘氣。
沉寂再沉寂……終於!「幹娘,孩兒……孩兒忍不住瞭……」
風從雲幹咽著口水,充滿欲望的雙眼已經有些赤紅。
原本他以為不會得到回答,可這時卻聽背對著他的沉融月溫聲如絲竹般的說道:「既然忍不住瞭,那又何須再忍,可別憋壞瞭。」
聽得這話,風從雲先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隨即便是無法言說的驚喜,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勐然向著沉融月那絕世美體撲瞭過去,碩大滾燙的大肉棒龜頭一下頂在瞭那兩片豐滿臀瓣之間的豐腴股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