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融月要為風從雲擦拭身子,畢竟風從雲已經在床上躺瞭好多時日,身上總歸是有一點味道,並不是沈融月忍受不瞭這種味道,而是沈融月素來喜愛潔凈,也不想讓風從雲這樣躺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沈融月坐於床榻邊上,她身著一襲淡青色的衣袍,體態豐腴的嬌美曲線被包裹的淋漓盡致,曲線傲人,上身胸圍極是飽滿漲鼓,胸乳高高的翹聳,渾圓猶若玉碗般倒扣,雙峰如同起伏的峰巒,每一座峰巒都極盡圓潤高聳。
那淡青色的領口衣襟無法完全將她的胸乳給包裹住,在那胸襟之內兩隻豪碩的美乳相互擠壓,呈現出一條深邃雪白的溝壑,勾魂奪魄,肌膚賽雪,吹彈可破,瑩白猶若水做的一般,嬌媚生輝。
沈融月的素腰盈盈一握,毫無一絲贅肉,在那腰臀結合之處,從蜂腰到美臀的連接之處,凹陷進去,呈現出一條誘人的曲線,足可放物。
是以如此沈融月的那兩瓣臀肉顯得更加翹挺,在淡青色的薄裙的覆蓋下,那兩瓣臀肉豐盈圓潤,翹挺高聳,隆圓的雪臀高高翹起,腰臀之處的曲線已經是極盡誘惑的美感,縱然沈融月並不是故意,可這誘人的豐韻卻也無法掩蓋。
更別說那臀股之處的豐盈圓潤瞭,豐滿的大腿根隱隱的露出雪膚光亮,而這恰巧正好距離躺在床上的風從雲不遠之處,風從雲隻需用力的聳聳鼻子,便能嗅到沈融月那豐腴嬌軀上最為誘人的體香。
也正是因為如此,風從雲怎麼可能忍耐的住,胯下的那根物事將褲襠高高的撐起,形成一座大帳篷,暴露出他的男性雄風,筆直擎天,也似乎是在向沈融月挑釁那般。
沈融月自是註意到瞭這一點,桃腮雪膚的頰畔上略有一絲俏紅,猶若朝霞,嬌艷欲滴的令人想要品嘗上一番,一頭烏黑如瀑的黑發垂落到腴潤的香肩之上,風情萬千,成熟而又嫵媚動人。
屋外的天色漸晚,小木屋內的光亮的也由此變得有些昏暗瞭,不過有一點如豆的青燈在床榻的不遠處,那火苗隨風而舞,用力的給這個昏暗的小屋子帶來些許的光亮。
小木屋內隻有沈融月與風從雲二人,一位是神女宮的大宮主,亦是東域第一冰美人,風姿絕代,傲視天下,乃是無數英雄豪傑的夢中女神。
而一個隻是紫龍山名不見經傳的少主,早已不同於往日,那清秀英俊的模樣不再,反而是變得有瞭幾分粗糲,隻是那一雙眼睛裡仍然還有少年人才有的稚氣,隻是面相較為成熟瞭一點而已。
外面有風兒吹進來,吹著那青燈上的火苗搖曳,沈融月道:“你還是自己脫瞭罷,外面風大,本宮去關一下窗子。”說完,沈融月便起身瞭,把風從雲晾在那兒,他已經請求沈融月幫她瞭,可此時沈融月的這個行為已經是拒絕他瞭。
眼見沈融月去關窗子,風從雲的視線一直都移不開,落在沈融月的後身之上,胯下的肉棒不知怎的回事,在此時竟然愈發的暴漲起來,撐著褲子極其的難受。
沈融月起身之後,那身段的柔長凹凸曲線便是極致的展現瞭出來,她微微的扭腰擺臀,桃杏般的美臀豐盈肥沃,寬過香肩,兩片臀瓣端的是圓潤豐滿,款款蓮步移動之時,似有雪白的誘人臀浪一波又一波的蕩出,敢教天下邪魔妖道都不能忍受。
她走到窗戶邊上,微微的俯下身子,伸手去拉那木窗,當她俯身的那一刻,那極盡翹挺的美臀在此時向後高聳的翹起,正對著風從雲,在如豆大的火苗光芒之中,那折柔的渾圓蜜臀性感誘人,圓碩桃杏般的臀肉輪廓這一刻在風從雲的眼中是世間最為聖潔神聖的美麗存在。
風從雲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臉色漲紅,額頭上一根根猶若蚯蚓的青筋暴起,眼睛也瞪得老大,眼中滿是淫欲垂涎的光芒。
“幹娘……幹娘的屁股好生誘人,如此翹挺,真想……真想從後面肏幹一番……”風從雲心中隻有這個念頭,目不轉睛,已然被勾去瞭心神魂魄。
風從雲想要起身來,可是由於幽冥血咒的影響,此時的他還是沒什麼力氣,隻能雙肘撐在床上,慢慢的坐起瞭一些身子,然後又換做單肘撐著,另一隻手則是虛空抓著,想要去抓住沈融月,他整個人有些陷入魔怔,完全被沈融月那成熟韻美的風姿帶走瞭一切。
風從雲心中無比的激蕩,胯下的肉棒亦是難受的無言訴說,他的肉棒頂端上的肉菇與那褲子的摩擦既有快感,又有難受,還是以難受居多,因此風從雲想將其釋放出來。
但可惜的是,風從雲努力瞭會兒,卻抬不起屁股,始終都脫不掉,極是艱難,而這一幕恰巧被轉過身來的沈融月撞見瞭。
瞧得風從雲那難受而又困苦的模樣,沈融月還是不由得生出瞭一絲心軟,道:“你且躺下,還是本宮來幫你罷。”
風從雲先是一怔,繼而激動不已:“幹娘……您……您真的……”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不成?”沈融月在風從雲激動的註視之中,折身回來,腳步輕抬,腰臀扭動的幅度在晃動之間似有陣陣的膚光瑩澤,風姿超然,那盈盈的蜂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玉腹平潔,在那之下是沈融月最聖潔的絕世桃源,那輕薄的佈料這一刻對於風從雲來說好似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幽密的桃源聖地似是就在風從雲的眼中呈現。
沈融月自是註意到瞭風從雲的目光,頰畔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絲霞紅,嬌艷欲滴,令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沈融月坐於床榻邊上,這次是正對著風從雲,因此風從雲的視線可以徑直落到沈融月的絕美嬌軀之上,每一分每一毫都逃不脫風從雲的視線,令得他呼吸急促,那襠部的帳篷擎天一柱,剛硬指天,躍躍欲試的似要沖破褲襠。
“幹娘……”風從雲哀呼一聲。
“怎麼瞭?”
“孩兒……孩兒真的是好生難受,您……您就行行好吧。”風從雲哀求道。
沈融月斜瞭一眼風從雲那天賦異稟的碩大棍物,此時雖然藏在褲襠之中,卻也難以掩飾雄風。
沈融月不疾不徐道:“心靜則明,心若無物,便沒有這些難受瞭,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怪不得別人。”
風從雲一臉苦色:“可是……可是孩兒一看到幹娘這番誘人的模樣,孩兒便是忍耐不住啊。”
“你與你爹都是一個德行,都是這般好色,在本宮的面前這般胡言亂語,就不怕你爹知道?”沈融月似笑非笑道。
卻沒想到此刻風從雲竟然極為大膽,冷哼一聲,道:“知道就知道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幹娘你這般絕美誘人,就算是我爹,也擋不住我!”
風從雲的話裡有著強烈的自信,如同豁出去瞭一般,沈融月卻並沒有怪罪風從雲,隻是對這個少年有點刮目相看瞭。
但風從雲見沈融月隻是看著他,閉口不語,剛才還極為硬氣的他事後也不免有點慫瞭,小心翼翼道:“幹娘,您生氣瞭?還是……孩兒說錯話瞭?”
沈融月道:“你沒說錯,若你不說剛才的那番話語,本宮倒真的是小瞧你瞭。”
風從雲有些茫然疑惑,不知沈融月的這話是何意。
而就在此時,風從雲忽的察覺到胯下一涼,預感到瞭什麼,連忙低頭看去,就見沈融月竟然將他的褲子扯瞭下來,釋放出瞭他的那根龐然大物。
那撐起來的雄碩帳篷被沈融月輕輕的瓦解瞭,隻是,待得那帳篷被瓦解之後,那包裹住的龐然大物在此刻卻也是一下彈跳瞭出來。
風從雲的陽物熱火滾燙,一下彈跳出來,極是威風,縱然沈融月已然見過一次,早有心理準備,可此時再看到,道心還是不免受到瞭些許波動,浮起絲絲漣漪。
沈融月如水的眸子裡有著萬裡碧波,望著這根碩大的陽物,猶如一根鐵棍般的堅硬,雖然屋內燈光昏暗,可她卻是瞧得仔細清楚,那棍身之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的蚯蚓遊走包裹,向上是那雞蛋大小的猩紅肉菇,龜頭上色澤鮮艷,散發著絲絲熱氣,那冠溝之中似有晶瑩的液體滲瞭出來,顯然已是情動至極的征兆。
而且讓沈融月略有幾分訝異的是,原以為這根鐵棍似的硬物就隻有這般大小瞭,可在她的註視之中竟然又變大瞭幾分,漲硬到瞭極限。
沈融月高貴典雅,是東域第一的冰美人,在她如此含水誘人眸子的註視中,沒有哪個男人被這樣看著命根子會沒有反應,而風從雲隻是發自本能而已。
“幹娘……”風從雲呼喚瞭一聲。
“嗯。”
“您……您幫孩兒握住吧。”沈融月瞧瞭一眼風從雲,他的表情中滿是期待希冀之色,這表情讓沈融月隻覺得很熟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想瞭許久這才想起,沈秋有時候哀求自己的時候便是這番模樣。也不知他現在如何瞭……
“幹娘……您……您就幫幫孩兒吧,孩兒……孩兒中瞭血咒,不知還能活多久,就幫孩兒滿足這個夙願吧……”風從雲見沈融月發怔,以為她不肯,於是就繼續哀求。
沈融月幽幽一嘆:“你這孩子,本宮依你一回便是。”說罷,沈融月玉手探出,那如剝蔥般的纖細五指輕握住瞭風從雲滾燙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