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從雲的精關一下失守,飆射出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濃厚,幾乎就是對著沈融月那張絕美清冷的臉龐而去。
縱然是沈融月,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十一境的大修行者也沒有躲避過去,或者對於沈融月來說,風從雲那巨大肉棒的精液發射,讓沈融月一時半會兒沒有準備。
在沈融月絕美的桃腮面頰之上,沾染瞭濁白的精液,並且順著臉龐淌落而下,她本就傾城美艷無雙,此時再有精液這種淫靡的東西掛在臉上,卻為她平添瞭更是動人嫵媚的風情,誘人心魄,無法抵擋。
而且,這位冰美人的玉臉頰側上沾染瞭那純白的精液,就是烏黑的青絲之上亦有白色的痕跡。
若是有外人在此地看到,定會無比的震驚。
而若是與沈融月同一輩的人前來看到這一幕,更會吃驚。
當年的沈融月是何等的高傲冰冷,他們若是見瞭,定會大笑著嘲弄一句‘原來你沈融月的高冷不過是平日裡裝出來的,太可笑瞭!’。
“呼……嗬……嗬……”風從雲在喘著氣。
此時的風從雲面部漲紅,微微狗摟著腰,因為他剛才射擊的太過用力瞭。
而且男人在射精之時,身體會緊繃起來,用盡全部力氣,隨後就會感到空虛寂寞,身體四肢亦會微微的癱軟,有片刻間的疲軟,此刻的風從雲便是如此。
他佝僂著腰部,太過疲憊,褲子掛在腿彎上,一根碩大滾燙的肉棒就那麼的垂吊在兩腿之間,雄風已經減去瞭大半,可是看起來仍然顯得有些猙獰,讓人感到可怕。
那肉棒前端的龜頭上的猩紅馬眼在微微的張合,裡面還有液體掛著,隨著馬眼的一張一合浸出又縮回,顯得更是淫靡。
沈融月那如霜的臉頰之上有一絲緋紅悄然爬瞭上來,也不知是因為風從雲的動作太過劇烈,又或者是他那肉棒的猙獰,還是面對一個少年射精,這些原因外人無從得知,唯有沈融月自己知道。
風從雲發泄過後,是說不出的舒爽,尤其是看到高貴聖潔的沈融月臉頰上竟然沾染瞭自己的子孫液體,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隻是在這滿足感之後,風從雲的心底很快又生出瞭後怕恐懼,因為這可是沈融月啊,自己到底都幹瞭什麼啊!她,會不會殺瞭自己?在這一刻,風從雲的心中無比的驚恐,霧靄臨心,方才驚覺恐怖。
沈秋離開瞭房間,趕緊去抓藥,在這巨龜大船之上有專門販賣藥材的。
隻是到瞭藥店之後,沈秋遇到瞭那位巨龜大船的主人祁夫人。
祁夫人生的美艷,身段豐腴,體態玲瓏,身著一襲華麗的衣裳,豐滿誘人的曲線在那衣裳裡凹凸有致,不論是飽滿翹挺的酥胸,還是那高翹渾圓的玉臀兒,都是春意蕩漾,如是行走的一爐春藥。
見得這位祁夫人,沈秋也忍不住的吞瞭一口口水,但很快在祁夫人那碧波蕩漾的春眸註視之中,沈秋忙抱拳道:“祁夫人。”沈秋眼神躲閃,盡量不去看祁夫人那豐腴動人的體態身姿,因為祁夫人太過成熟嫵媚,對他這種年輕人來說,就如熟透瞭的水蜜桃,拼瞭命的也要咬上一口,方才罷休。
祁夫人卻也看出瞭這一點,笑道:“沉公子,你要看便看罷,妾身不會不高興,反而會很高興的。”
沈秋禁不住問道:“為何?”
祁夫人笑道:“沉公子生的風流倜儻,人中之龍,又是那位大宮主的天驕獨子,看瞭妾身一眼,那可是妾身的福分呢。”
沈秋心有意動,但最終還是深深吸瞭一口氣,沉定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聖人之言我不敢忘記,還請祁夫人不要刁難我才好。”
祁夫人禮儀得體的掩嘴笑瞭一笑,道:“好好好,那妾身就不難為沉公子瞭,免得沉公子事後怪罪於我。”
沈秋道:“絕對不會。”
“那妾身就安心瞭……”祁夫人沉吟片刻,目光忽的落到瞭沈秋手上提著的那包藥,道:“沉公子這是受瞭傷嗎,要不要緊,若是要緊的話,妾身可以幫忙一二……”
沈秋不想薛青檸的事情被傳出去,忙搖瞭搖頭,道:“多謝祁夫人的好意,不打緊的。”
祁夫人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打擾沉公子瞭。對瞭,沉公子,若是你有空的話,還請來見妾身一次,妾身有要事告知於你。”
“好!”沈秋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應瞭下來,他覺得祁夫人應該不會誆騙他,而且祁夫人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幹那樣做。
膽敢隨意找他的茬子,那就是和神女宮過不去,這天下沒幾人願意和神女宮過不去。
沈秋回到瞭房間裡,立即將門關上,薛青檸坐在床榻邊,見沈秋進來瞭,連忙起瞭身來,道:“我去煎藥。”說完,便從沈秋的手裡接過那包藥,轉身走到房間的一角去煎藥。
沈秋微覺薛青檸哪裡有不對,可又說不上來,隨後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神色痛苦的塗犬,忙問道:“塗兄,感覺如何?”
“勞沉兄關心瞭,我這傷……唉,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塗犬勉強道。
“怎麼會不值一提,你我已是朋友,若我這都不能關心,那還怎能算是朋友。”
沈秋思索片刻,道:“塗兄,你若不介意,我給你運功療傷,或許會有些功效。”
“這……這怎麼好呢。”
“沒事的。”
沈秋二話不說將塗犬扶瞭起來,盤腿坐下,隨後沈秋也盤腿坐下,立即為塗犬輸送元力,以元力幫助塗犬療傷。
薛青檸在房間的一角默默地煎藥,不禁回頭看到瞭這一幕,嘴角微抿起,神色亦是有些復雜。
許久之後,沈秋收回瞭元力,臉色略微有點蒼白,而塗犬的臉色則是紅潤瞭一些。
“塗兄,這下感覺如何,好些瞭嗎?”沈秋問道。
“好些瞭……”塗犬回過頭來,重重的抱拳,感激道:“多謝沉兄救命之恩!”
沈秋搖瞭搖頭,道:“不用謝,身為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瞭,你們先前到底遇到瞭什麼事,怎麼會重傷的?”
塗犬不由得看向瞭那正在煎藥的薛青檸,道:“此事還是由薛姑娘告知沉兄你比較好。”
沈秋也不多問,隻是道:“那塗兄就在這裡療好傷瞭再走。”
接下來的時候,塗犬便待在瞭沈秋的床上療傷,而沈秋毫無怨言的讓出瞭自己的床鋪,就坐在不遠處的地上恢復元力,期間煎藥的薛青檸看向沈秋,有些憤懣,恨鐵不成鋼,以眼神嗔罵沈秋朽木不可雕也,眉目間滿是怨怒的風情。
薛青檸在看沈秋,而塗犬則是在看薛青檸。
此刻的薛青檸跪坐在一張草墊上,右手中拿著一把蒲扇,正在扇風。
跪坐在那裡的薛青檸身姿曲線令人賞心悅目,她是背對著塗犬的,因此塗犬隻能看到她的背面,可即使是這樣對於塗犬來說那也夠瞭。
薛青檸的香背挺直,如是標桿一般,但到瞭後腰處那兒,衣衫緊貼在肌膚上,那裡凹進去瞭一個小漩渦,與臀部形成鮮明的襯比,那是後腰窩,一般女人根本沒有,再加上柳枝的纖纖蜂腰,形成的曲線別是美麗。
而在那裙子之中則是包裹著兩片飽滿結實的臀瓣兒,怒挺而起,裙子緊緊地勾勒出那美臀的渾圓曲線,並且兩片臀瓣與她的足跟擠壓在一起,就那麼的背對著塗犬,別有一番滋味。
塗犬心頭火熱,忍不住的咽瞭一口口水。
可是,薛青檸卻如忽有所感,猛地轉過頭來,凌厲的目光一下落在塗犬的身上,令得塗犬嚇得一個激靈,忍不住縮瞭縮脖子,繼而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薛青檸收回視線,先是看瞭一眼在那裡恢復元力的沈秋,繼而又看向塗犬,微微皺眉,狠狠瞪瞭塗犬一眼,似是在警告塗犬什麼。
塗犬張瞭張嘴,剛要開口,忽的胸口一陣憋悶,連忙捂住胸口,可是嘴裡卻還是噴吐出鮮血,瞪著她的薛青檸收回凌厲的目光,嘆瞭一聲,還是起瞭身來,走到床邊。
“怎的又吐血瞭。”
“我……我也不知。”塗犬苦笑瞭一下,壓低聲音道:“可能是太過思念你瞭吧。”
薛青檸臉色驟然一變,低聲喝道:“不準亂說!”
塗犬委屈道:“我可沒有亂說,青檸,你剛才不知,我滿腦子都是你,想你想的都快發瘋瞭,若不是沉兄在這兒,我……”突然,塗犬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巴被薛青檸的一隻玉手給捂住瞭。
隻是塗犬先是愕然瞭一下,旋即便深深嗅瞭一下,滿臉滿足之色,薛青檸那清霜般的臉頰上爬上一絲潤紅之色,又連忙收回手來。
薛青檸趕緊回頭看瞭眼沈秋,見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中,似乎並沒有聽到外界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
薛青檸怒視著塗犬,一柄匕首不知從何處被她拿到瞭手裡,比到瞭塗犬的脖頸之上。
“你若敢再胡說,我就切斷你的脖子!”薛青檸壓低聲音,冷冷的威脅道。
沒想到塗犬雙手一攤,無奈且認命般的說道:“殺吧,隻要青檸你想,殺瞭我又如何,我不會有任何怨言的。”手握匕首的薛青檸看著塗犬,美眸中流露出驚訝之色,怔住瞭。
塗犬也不再稱呼‘薛姑娘’瞭,而是變為青檸,言語之中充滿瞭真情,隻不過那顯得猥瑣的臉龐上有著這般的動情看起來有些滑稽。
塗犬的一雙眼睛盯著薛青檸,猥瑣的臉上神情也顯得極為認真,若是換做前一天,薛青檸必定會嘲弄一番,然後出手讓這個猥瑣的傢夥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隻是今晚的薛青檸卻是做不出來,畢竟這塗犬雖然看起來猥瑣至極,可在她遇到危險之際不願離開,還反倒是留下來幫忙,這讓薛青檸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人不可以外貌冒相,薛青檸也覺得如此,雖然心裡對他還是有幾分厭惡,但畢竟不是那麼濃烈瞭。
薛青檸微咬銀牙,瞪著他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塗犬鼓起勇氣道:“我喜歡薛姑娘你!”
這話說的有些大聲,薛青檸玉臉上的神色一變,連忙回頭看瞭眼坐在那兒恢復元力的沈秋,發現他沒有聽到,這才松瞭口氣,隻是驚魂未定般,薛青檸心有餘悸,飽滿高聳的胸脯還在急劇起伏,如同海水波浪般的洶湧起伏,令得塗犬不由得暗暗吞瞭一口口水。
“你亂說什麼呢!”薛青檸狠狠瞪瞭他一眼,壓低聲音,怒道:“這次念你初犯,饒過你一次,如果敢再有下次,我必不會饒你!”
“我……”
“你再說!你再說我可就生氣瞭!”
“別,你別生氣,我不說就是瞭。”塗犬悻悻然的閉上瞭嘴,果然不敢再說。
見塗犬沒有再說,薛青檸也沒有再說什麼,她轉過身去在那藥罐裡舀瞭一碗藥,遞到塗犬面前。
塗犬笑道:“薛姑娘真好。”笑著接過瞭這碗藥。
薛青檸冷著臉,什麼也沒說,轉身走到瞭沈秋身邊,然後坐下。
塗犬臉上的笑容一下凝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