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自己擼著肉棒尋求快感的牛叔並不知在窗戶外有人。
那人傾國傾城,清雪無雙,一雙如水的美眸中的煙波流轉,正落在牛叔那碩大滾燙的肉棒之上,神色古井無波。
牛叔不知這些,隻顧自己擼著,他雖然人老瞭,可是這條肉棒卻是大得很,黝黑的很,就是龜頭也是黝黑,猙獰嚇人,牛叔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
牛叔尚未娶妻生子,老來也沒有子孫,無法含飴弄孫,自然而然的,幾十年瞭,在規矩森嚴的神女宮,牛叔恪盡職守,從未與女人交歡過,卻是因為胯下巨大的肉棒,一直都很想嘗試魚水之歡的滋味。
隻可惜的是,牛叔年輕時相貌就不怎麼周正,與英俊搭不上邊,老瞭之後,面貌更是有些醜陋,若不是沈融月願意收留他的話,他早已經被送離這蓬萊島瞭。
牛叔自己擼著肉棒,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啊……大宮主……大宮主……您太美瞭……你的那雙腿夾得我好緊……還有您那白腚吶,哦喲,老奴真的快受不起瞭……您的那兩座雪峰,太白太圓瞭……哦哦……我要插您……我要狠狠的插您哦……”臉上蓋著沈融月粉紅色肚兜的牛叔,此刻雙腿突然繃直,擼動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個沖刺般,一股白濁的精液從那鼓圓的龜頭裡直噴而出,一股接著一股……牛叔噴射出來的量實在太多,就是沈融月瞧瞭,心頭也不禁有幾分驚訝。
“這個牛叔……人老瞭,量倒是挺足的。”
沈融月心中如此想到。
她的道心穩定,但是牛叔叫著她名字,又披著她的粉紅肚兜,還幻想著插入她的身體之中,對於沈融月來說,她那平靜如湖的道心之中,還是泛起瞭那麼一絲漣漪。
沈融月卻也沒有點明,當下轉身離開,不再去偷窺牛叔。
而牛叔自然也不知,他平日裡伺候著的那位絕色傾城的大宮主,將他方才一切的醜態都給看在瞭眼裡。
日升月落。
蓬萊島所居東海,海面上常年有大霧繚繞。
這一日,東方有日頭從海平線上升起,蔚為壯觀。
沈秋獨自一人踏上瞭離開蓬萊島的征途,他此時所在一隻大船之上,這大船極是壯觀,實際上是一隻龐大海龜,主人在龜背之上建造瞭一隻隻的房屋,收取小元錢。
所謂小元錢,是修行者之間的主要貨幣,一枚小元錢,就相當於是一千兩白銀,而乘坐這隻巨龜一次,則是一枚小元錢。
沈秋離開之時,沒有拿任何的財物,隻是拿瞭自己平日裡積蓄的幾十枚小元錢。
此次離開蓬萊島,沈秋是為瞭下世歷練的,但他的首要目的地還是南虎城,然後再去天盟總部。
這巨龜端的是無比龐大,足有二十多裡之長,寬約有十來裡,因此龜背上的房間足有上百,沈秋花瞭一枚小元錢,住在瞭一個還算中等的房間之中。
沈秋並沒有透露自己是神女宮大宮主之子的身份,因為他不想高調,而是低調,免得被人盯上,若是透露出來,這巨龜的主人,必定是要好生招待自己。
巨龜的主人是一個美婦,姓祁,都叫她祁夫人。
祁夫人也當真是生的水靈,年近三十多歲,成熟嫵媚,由於經常與各方客人打交道,因此也是八面玲瓏。
距離碼頭還有五六日的路程,碼頭在京城,沈秋需要先到京城,然後再走官道去南虎城。
沈秋獨自待在房間之中,從方寸物之中拿出靈石,吸收其中靈氣修煉。
沈秋盤腿而坐,靈氣從沈秋的各個毛孔之中滲入。
沈秋如今是第四境,丹田之中,已經初步凝聚出金丹雛形,第六境是金丹,隻要到達第六境,便能禦劍飛行。
靈氣覆蓋沈秋的全身,氤氳若霧氣,沈秋完全沉入心神在其中,忽的聽到一旁房間之中傳來一陣聲音,時而輕緩時而急促。
原本沈秋不想在意,可是那聲音卻愈發的高昂,吵得沈秋根本無法靜心,無奈之下,沈秋隻好從打坐中醒來,走出房間,來到隔壁,然後敲響瞭門。
沈秋敲門,那門後的聲音卻愈發的高昂,兩旁屋子有許多人探頭探腦出來,笑瞇瞇的,其中一人說道:“小子,你這人怎麼不上道呢,莫去打擾別人的好事。”
“他們吵我清修瞭。”
“他們吵你清修,你去吵他們,這是要讓他們走火入魔啊。”
走火入魔?沈秋猶疑:“後果有這般嚴重?”
那說話的人尖嘴猴腮,倒八字眉,顯得特別猥瑣,他笑道:“當然嚴重瞭,你還是快快離去吧,免得他們出來瞭殺你。”
無奈之下,沈秋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忍著一旁傳來的高昂急促聲音,最後在一陣高潮到極點的叫聲之後,終於停歇瞭下來。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
沈秋起身去開瞭門,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倒八字眉的猥瑣男子,沈秋道:“有事?”
“道友你好,在下塗犬,可否來做客一番?”
沈秋本想拒絕,但想到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於是便點瞭點頭,請塗犬進啦,然後為他倒茶,這塗犬倒也上道,一個勁的感謝,雖然長得猥瑣,卻是禮貌周到。
兩人在桌邊坐下,塗犬便壓低聲音,道:“道友,你知不知先前你可差點丟瞭命。”
“不知。”
“你旁邊住著一對男女,修為境界可都是五境,你若惹惱瞭他們,他們必定不會放過你。”
“可這裡是祁夫人的地盤,他們敢亂來?”
“船上不敢亂來,可下瞭船誰又敢保證呢?”塗犬輕輕一嘆,道:“江湖險惡,道友,你可得要多留個心眼,切勿再亂來瞭。”
沈秋抱拳道:“多謝塗兄提醒,在下沈秋感激不盡。”
塗犬嘿嘿一笑,道:“沉兄客氣瞭,我這人天生喜好交朋友,我看沉兄你不錯,不知可願與我交個朋友?”
“當然可以。”
“嘿嘿,那感情再好不過瞭。”
塗犬在房間裡逗留瞭許久才離去,漸漸地,夜已深瞭。
沈秋還是待在自己地房間之中,準備修煉一會兒便去睡覺。
半夜海上突然下起瞭一陣大雨,夾雜著狂暴雷電,聲勢驚人,雨滴如墜,讓這巨龜都是搖晃起來,極其懾人。
沈秋正打算入睡,忽然,窗戶被人掀開,一道身影飛瞭進來,還伴隨著血腥味兒。
沈秋正要起身,忽然間,脖子上一涼。
隨即便聽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你若敢動一分,我便取你頭顱。”
沈秋心中震驚,此人實力必然在自己之上,他定睛一看,不知何時自己的身前已經站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面若桃花,黑發凌亂,面容絕美,一雙眸子如刀鋒般寒冷,卻是黛眉遠山,微挺的瓊鼻,嬌潤欲滴的唇瓣,面容姣好,唯一可惜的是嘴角有一絲血跡。
她身穿一襲黑色勁裝,身材高挑,衣衫有些地方破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此女走的是武道,因此身姿英氣,無比幹練。
由於暴雨太大,這女人全身澆濕,衣服緊貼在玉體之上,勾勒出玲瓏豐腴的有致曲線。
“把眼睛閉上,不要亂看!”女人冷冷道。
沈秋依言閉上瞭眼睛。
過瞭會兒,卻聽得當啷一聲,脖子上那冰涼的刀已經落在瞭地上,而這個勁裝女人身體一軟,竟然倒在瞭地上。
“你受傷太重瞭。”
沈秋不顧勁裝女人的目光如何,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勁裝女人掙紮著,卻是有氣無力,沈秋立即為她把脈,良久後,微微皺眉道:“你傷瞭丹田,體內有一股奇異的氣體亂竄,好像是中毒瞭……姑娘,我得先幫你解毒。”
勁裝女人盯著沈秋看瞭好一會兒,點點頭,聲音柔和瞭幾分:“麻煩你瞭。”
沈秋笑道:“不麻煩。”
勁裝女人看著這個一臉帶笑的男子,心中怦然一動,但又很快壓瞭下去。
接下來沈秋為這個勁裝女人解毒,一番忙活之後,總算將她體內的毒給解瞭,她身上亦有傷口,有些在私密部位,剛開始沈秋還很猶疑,沒想到這勁裝女人主動撕開衣物,讓沈秋給她上藥。
沈秋盯著勁裝女人那飽滿高聳的酥胸,不由得驚詫的咦瞭一聲。
這女人貼身所穿的內衣,竟然不是肚兜,而是黑色帶花邊的絲罩,明艷動人,兩座飽滿的雪峰雍容擠在一起,呈現出一條深邃的乳白溝壑。
這種內衣,沈秋從未見過。
“這叫胸罩,乃是西域傳過來的。”勁裝女人道。
“原來如此。”
沈秋心猿意馬,胯下的陽物已經頂立起來,他血氣方剛,有如此反應實屬正常,卻是恰好被勁裝女人給瞧見,她那猶若桃花的臉腮上掠過一抹羞紅,心道男人果然一個德行。
不過,這個青年著實不差,沒有想著占便宜,目不斜視,讓她從心中生出幾分尊敬和心動。
如此男子,世間少有。
在沈秋為她上藥包紮的過程中,她主動說出瞭自己的名字,名叫薛青檸,來自京城,此次之所以受傷,是因為遇上瞭仇敵,若不是闖入這裡,便是真的丟瞭性命,言語之中多是感激。
沈秋也介紹瞭自己,不過將自己的身份隱瞞瞭,隻說是一介散修。
到得最後,一番包紮總算好瞭。
“薛姑娘,已經好瞭,我就在這兒,你若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便是。”沈秋道。
“叫我青檸便好。”
“嗯。”
沈秋在桌邊坐下,撐著頭便沉沉睡去。
窗外,雷聲大作,狂風暴雨淒厲而叫,一盞燭火猶冷,床上的薛青檸望著那坐在桌邊睡去的沈秋,心中不禁有幾分感佩之意,芳心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