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這下是真的怕瞭。
傳聞之中,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可是殺伐之氣最重的,曾經不止挑戰過許多宗門,還斬殺過諸多大妖,死在她劍下的性命不知有幾何,自己剛才是真的太大膽瞭。
沒死,真算是幸運!這位二宮主實在是可怕,黑炭從死亡邊緣回過神來,冷汗直流,黑乎乎的胖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胸膛劇烈起伏,心肝膽顫。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沈如歌笑容嫵媚的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黑胖子,忽的起身,由側躺變為瞭坐姿。
當沈如歌翻身的這一刻,那兩腿之間的曼妙風采猶若飛霞,迷蒙絢爛,兩條雪白修長的雪玉美腿白嫩如花,讓人喉頭蠕動,黑炭忍不住的吞瞭口口水,然而他立即反應過來,趕緊又低下頭,不敢再看。
隨後,黑炭低著頭,怯怯懦懦道:“不……不知……還請二宮主告知。”
“你不是膽子挺大麼,怎的連稱呼也變瞭?”沈如歌調侃。
黑炭微微瞄瞭眼懸在自己額頭的飛劍,頓時哭喪臉,道:“二宮主,您就別再玩我啦……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我不該被豬油蒙瞭心來偷窺您……求求你饒過我吧……”
沈如歌笑道:“原來你也怕死啊。”
我又不是什麼赴死壯士,連修煉者都不是,您這飛劍輕輕一刺我就得死,怎麼可能不怕呢?黑炭心中腹誹,不敢再說什麼,隻得保持沉默。
在保持沉默的同時,黑炭戰戰兢兢,因為沈如歌目光如蛇,彷佛遊走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毛發直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咻!飛劍突然被沈如歌收回,由大變小,最後化為一道氣流竄入沈如歌的眉心之中。
沈如歌翹腿擺足,她未著繡鞋,兩隻玉足如是白荑,五指精巧,雪白玉膚,一隻玉足晃蕩著,帶出一條條晃眼的白光,而往上看去便是那羊脂白玉的小腿,一手可握,然後再到那大腿上,豐腴滾圓,結實矯健,白的不可言語。
隻可惜她是翹著腿的,因此無法看清那兩腿之間的神秘風光,但她翹起的大腿與豐臀之處,那臀肉從側面看去,飽實豐滿,不知拍一巴掌在上面會是什麼手感。
這些都隻是黑炭一眼看過便記在腦海中的,他不敢忘,因為這有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才能見著的,可要好好地記住,絕不可忘記。
沈如歌嬌容艷麗,不是那種俗媚,而是有一種高貴出塵,即使如現在這般的沈如歌衣著暴露,卻仍然嬌媚高貴,因此才能讓人心動澎湃,願意為之付諸一切也在所不惜。
見黑炭還跪在地上,沈如歌瞧瞭眼桌子上的茶壺,道:“老娘口渴瞭,去端杯茶水過來。”
“好,好……”黑炭連忙起身。
黑炭倒瞭杯茶水,小心翼翼的,隻是雙手顫抖,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瞭,腳下忽然絆瞭一下,哎呀一聲,一個狗刨土的摔在地上,手裡捧著的那杯茶水也一下潑在沈如歌的玉足之上。
黑炭顧不得摔疼瞭,連忙抬頭去看沈如歌的神色,隻看到沈如歌嬌艷欲滴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黑炭連忙磕頭求饒:“二奶奶饒命……二奶奶饒命……”
“你這黑豬,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求饒瞭……還好這茶水不燙,要是給我燙傷瞭,你擔得起嗎?”
“擔不起,擔不起……”
“既然擔不起,那還不給我擦幹咯。”
“是,是……”
黑炭左右望瞭望,卻是沒找到毛帕之類的東西,旋即就把衣服脫下來,裹成一團,就要往沈如歌玉足上去擦,卻被沈如歌喝止瞭。
“你那衣服太臟瞭。”沈如歌寒聲道。
黑炭傻眼,鼓起勇氣,無助的看向沈如歌。
隻聽沈如歌用縹緲若仙音般的語氣道:“用你的舌頭舔瞭。”
黑炭如遭雷擊,下一刻臉上滿是瘋狂的喜色,忍不住的一把用雙手捧起沈如歌那曼妙如玉的雪足,小心翼翼,如是捧起這世間最寶貴的心愛之物。
黑炭一直捧著,看來看去,百看不厭,沈如歌不禁有些被氣笑瞭:“你這頭小黑豬,還要看多久才肯罷休。”
“天長地久。”黑炭道。
“你這小黑豬還真不怕死啊。”沈如歌揶揄。
黑炭陡然一個激靈,連忙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一下舔在沈如歌的玉足上。
一剎那,沈如歌情不自禁的仰起頭,玉頸之上悄然浮現出一抹緋紅。
沈如歌心知肚明,倒不是被黑炭勾起瞭情欲,而是從未有人舔過自己的玉足,就算是自己的那個死鬼丈夫也不曾這般過。
黑炭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盡興盡力,在沈如歌眼中的這頭小黑豬,此時看起來有一點順眼瞭。
……圓月如玉盤高懸於夜空之中,沈秋在宮中閑逛,來到一片幽靜竹林,看到有一人正坐在石桌邊獨自飲酒,是一個中年男子,神色惆悵,可不正是自己的那位二姨父?沈秋不打算去打擾,但林岱巖卻是神覺聰敏,朗聲道:“秋兒,過來陪我喝一杯。”
沈秋隻好走過去,在石桌邊坐下。
“二姨父,這麼晚瞭,怎的還不去入睡,該不會是被我二姨踹下床瞭吧。”沈秋調笑道。
“嗯。”沒想到林岱巖居然點瞭點頭。
沈秋訝然,“您可是神劍宗的宗主之子啊,以後是神劍宗的宗主呢。”
林岱巖苦笑道:“那又如何,你二姨總嫌我在床上……”
沈秋忙問:“怎樣?”
林岱巖一瞪眼,“不要總是想東想西,你修為如今才第四境,有哪裡不懂的,說出來,我給你指點一二。”
突然,他又如想到瞭什麼,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哪有資格指點你呢。你娘親可是第十一境的強者呢,我還是莫要獻醜瞭。”
沈秋笑笑,沒有多語,他不想告訴林岱巖,即使是有自己的娘親指點,自己也依舊是這平庸的資質。
唉,也不知娘親現在睡瞭沒有,每天夜晚她都會挑燈翻閱書籍,不知今晚是不是也是如此?……
“啊啊……宮主,您玉手的撫弄實在是太舒服瞭,啊……真的好爽啊……”風嘯天嘴中發出動情的呻吟之聲。
這個粗糙漢子,此刻正躺在毛毯之上,雙腿向兩邊趴開,雙手則是枕在腦後,一副享受的模樣。
而在這個粗糙漢子的身旁,則有一位如仙子般的女人正跪坐在旁,她的身段豐腴曼妙,一件薄紗就那麼披在她的玉體之中,堪堪遮住一些部位,卻是朦朦朧朧,更引人入勝。
風嘯天在舒服之際,不由得看向跪坐在旁的沈融月,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天仙一般的女神,此刻竟在用玉手為自己消火,傳瞭出去,恐怕整個東域都會震蕩。
豐腴動人的沈融月跪坐在風嘯天身旁,身姿曲線凹凸緊致,從香背到美臀處的曲線,如是山巒般的起伏;而在沈融月的胸前,那兩座高聳山巒則是山峰挺拔,傲人雄偉,她微微俯下身子,那兩座飽滿的雪峰便是情不自禁的往下落,在薄紗之中透露出朦朧的曲線盈圓如盤。
呃在沈融月的玉手之中,正握著風嘯天那根碩大滾燙的巨龍,猩紅的龜頭上馬眼微微分合,已經有分泌物的液體滲瞭出來。
“噢……宮主……您的手……讓我好爽啊……”風嘯天滿是沉迷的說道,望著沈融月那飽滿的酥胸,他禁不住的一隻手伸過去要抓住,卻被沈融月一手給拍開瞭。
沈融月不顧風嘯天略有委屈的神色,道:“別得寸進尺。”
沈融月說話,向來說一不二,說不再讓風嘯天碰她,便是絕不讓風嘯天碰她,若是風嘯天敢強硬來的話,那就是連沈融月幫他擼肉棒的機會都沒有瞭。
總之,不論如何,能夠讓沈融月這樣的女神為自己擼動肉棒,美人恩,難消受。
但也正是如此,風嘯天興奮地很。
風嘯天雖然是在躺在地上的,可是屁股卻還是微微的上下聳動起來,以此尋求最大的快感,沈融月自然註意到瞭這一點,卻是沒說什麼。
就在此時,沈融月握著風嘯天火熱滾燙肉棒的玉掌,一根蔥白的食指忽然放到瞭那巨龍前端的龍頭之上,輕輕摩挲馬眼。
“哦……哦……融月……”風嘯天連宮主都不再叫瞭,快感襲上心頭,肉棒上的快感更是難以言喻,“好爽……日……融月……宮主……再快一點……”
風嘯天的屁股更快聳動起來,沈融月的一隻玉手難以握住,幹脆另一隻手也放瞭上去,兩隻玉手交纏握住這根已經漲硬到極點的滾燙肉棒,跟著上下擼動。
雙手感受著這根肉棒上的滾燙火熱,沈融月的面頰也一時有些緋紅起來,嬌艷欲滴的櫻唇微微的張開,呼吸也微微變得急促起來。
“快……快射吧……”沈融月嬌滴滴的說道。
“要來瞭……要射瞭……融月,快叫我一聲夫君……”沈融月沒有拂瞭風嘯天的意,心想給他幾分好處也沒什麼,雙眸如秋水,有著一絲絲的媚波,她櫻口微張,“夫君……好夫君……快快射瞭吧……”
風嘯天聽得沈融月這般嬌嫩動人的言語,心中一陣激蕩,再也忍不住,“射瞭……射瞭……”就見風嘯天猛地一停屁股,胯下肉棒如巨龍沖破牢籠,一股股濁白的精液從馬眼中爆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