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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灰色香根草

  「融融,國慶想好去哪瞭嗎?」問話的是我的閨蜜,樂樂。我們住同一個小區,讀同一所學校。升入高三後,我們分到瞭不同的班級裡,這次她和另外兩個小姐妹一起來找我商量國慶節去哪玩。

  高三的課業負擔很重,我不敢怠慢,每天回傢都學習到深夜,好不容易捱到一個長假,便很想出去放松一下。我仔細一想,也不知道去哪,大傢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哎,我想起一個地方來。」琪琪說道,「前些天我看到說一傢新的度假酒店開瞭,好多人都去那裡,它有最好的海鮮餐廳,有溫泉,還能去周邊玩滑翔傘。」

  「好棒啊。」我們異口同聲。

  「可是那裡好遠啊,要是傢裡知道,他們很可能不同意,說不定還會罵我一頓。」小樂還沒開心,便垂頭喪氣起來。

  思量片刻,我突發靈感,對小樂說道:「可以這樣啊,我告訴我爸媽,他們一定支持我,然後讓他們去做你傢裡的思想工作,怎麼樣?」

  畢竟我傢和小樂傢做鄰居這麼久,一直互有往來,傢人交情甚好,我想以傢長的名義支持我們,一定可以。

  聽我這麼一說,小樂立馬答應下來,與我們計劃著接下來的行程。

  回到傢,我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傢人,他們欣然同意,爸爸給小樂傢撥去電話,不一會兒爸爸就沖我比瞭一個「V」字。很快,手機裡傳來小樂興奮的消息,還順帶感謝我爸爸的出手相助。

  假期到來,爸爸送我們去機場,一路上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四個女孩子在外面註意安全、保護好自己雲雲,而我們完全沉浸在假期的喜悅裡,把這番話當作耳旁風,一路歡聲笑語,登上瞭前往旅途的飛機。

  拖著行李疲憊的抵達酒店,先給傢裡打電話報平安,借著就出去瘋玩瞭。

  第二天晚上,我們先去泡瞭溫泉,出來大傢都饑腸轆轆瞭,便一路來到聞名已久的海鮮自助餐廳裡,大快朵頤起來。

  一餐幾近結束,我端著兩個杯子去飲料去接果汁,裝滿兩大杯後我一手一杯端起來準備回到座位上去,不料一轉身,卻與在我後面排隊的一個男人撞瞭滿懷,手裡的果汁有大半都灑在瞭他的西裝上。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我放下杯子,一邊鞠躬一邊不住向他道歉。「弄臟瞭您的衣服,實在抱歉,我……我賠給您……」

  眼前的是一位著裝正式的中年男人,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我,可能是看我剛泡完溫泉,素面朝天稚氣未脫的道歉模樣十分真誠,他哈哈一笑,手一揮道:「不用啦,不用你賠,你幫我清理好就可以瞭。」見我不知言語,他補充道,「酒店裡有洗衣部。」

  我十分感激,稍微交流,記下來他的聯系方式,在此道歉後便收好被我弄臟的衣服去找裡面的小姐妹們。

  聽完我的敘述,她們紛紛感嘆這位大叔的善意,如果這要我賠償這件定制的西裝,那七八萬都不止,我隻能打電話給傢裡要瞭。幹嘛來到前臺詢問各項事業,被告知幹洗是需要預約的服務,現在拿去大概明天上午才能弄好。

  第二天,接到電話說已經洗好瞭,我趕忙下去取回衣服,打開一看,污漬被清潔的幹幹凈凈,這才放心地按之前留下的聯系方式去找那位大叔。上樓後,我走到他的房門口,他出來,文雅地笑著。我遞上清理幹凈的西裝,再次道歉。他很大度地表示沒關系,轉身拿出來一盒巧克力給我。

  我很驚訝,他卻告訴我,最近幾天一直忙於應酬,沒什麼精力關心儀容儀表,反而是我這一來給他洗好瞭西裝,某種程度上也是幫瞭他的忙。說完,我們相視一笑,再次道謝後回到各自房間。

  繼續著度假的生活,我們白天在外面嘗試各種遊玩項目,晚上回到房間聚在一起寫假期的作業。這天睡前刷手機,看到大叔的狀態也還在這裡,百無聊賴便聊起天來。

  大叔說,他這些天到這邊談生意,合作方安排他們住在這傢酒店,白天都要出去應酬。交談中,他才知道我是一名17歲的高中生,說著說著就聊起瞭各自的學生時代,隻覺困意襲來,方才放下手機。

  行程過半,想玩的地方還有好多,原本計劃一起去潛水,但是有人因為姨媽痛沒辦法一起,值得留下一人照顧她,我和小樂兩人前往定好的地點。

  兩個旱鴨子胡鬧一通,回到酒店,沒想到又遇上瞭大叔,這次我首先打招呼,他也微笑著回應我們。這次我倆都是精心打扮後出門的,他見狀直誇我們。寒暄幾句分別,小樂打趣地說這才幾天,我就已經和他很熟瞭。我笑而不語。

  晚上照常與大叔聊一會天,說起今天的事,他說他會遊泳,如果以後有機會,願意教我們遊泳,還說今天我今天的妝容很成熟,與第一次見我時的稚嫩面龐大不相同,很是驚艷。我對他很有好感,不隻是他的善意,還有他散發出來的成熟幽默氣質。隨著聊天的增加,他談起瞭他的傢庭,因為事業,他娶瞭現在的妻子,但是兩人感情淡薄,導致瞭婚姻的壓抑,長期都沒有性生活,即使有瞭一個女兒後也沒有緩解,除瞭撫養女兒,兩人各顧各的。我勸他多顧傢,但是他表示很難,他女兒小我幾歲,自己又不想辜負瞭這個傢庭,可這並不美好的婚姻實在讓他心力交瘁。我生在一個十分和諧的傢庭裡,所以對他的種種,隻能安慰,找尋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建議。

  旅程的最後一夜,我們玩到很晚才回酒店,沐浴更衣準備睡覺,突然發現他發瞭一條動態,照片裡是一瓶喝瞭不少的酒。我問他怎麼瞭,他說很累,我就問要不要我去陪陪他,他應允。

  穿著一條蕾絲睡裙,我起身要走,忽然又返回,拿瞭一件雪紡罩衫披在身上,告訴小樂要出去一會兒,便出門上樓。

  進到他的房間,他正讀作在一旁,喝著威士忌。

  「你這是怎麼瞭,還喝酒?」我問道。

  他嘆瞭一口氣,迎我坐下。他拿來一隻杯子,準備為我倒橙汁。

  「等等。」我擋住他的手。「你喝的什麼啊,我也想嘗嘗。」傢裡爸媽都不太會喝酒,反而我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喝過啤酒後對酒精有瞭興趣,這次看到他的威士忌,十分好奇。

  「這就度數高,你不能喝。」他勸我。

  「就嘗嘗嘛,一點點就好。」我央求著。

  他思忖片刻,拿起酒瓶為我倒入瞭不足杯身十分之一的威士忌,然後又將橙汁倒滿杯。「這樣你應該能接受的。」他將杯子給我。

  我接過來,小酌一口,酸甜還有一點麥芽的香氣,很合胃口。

  我們邊喝邊聊,說他在工作上遇到的一堆惡心人的行徑,我都點頭附和,又說到今天給傢裡打電話結果大吵一架,十分壓抑。

  很快一杯酒下肚,我又要瞭第二杯,本來就天氣燥熱,開瞭沒有開很低,酒卻越喝越多。不一會,似是酒精起瞭作用,渾身發熱,我將身上的罩衫扔到一邊,慵懶地歪坐在沙發一角。由於我沒穿bra,乳房便肆意的從吊帶睡衣裡膨脹出來,十分顯眼。很顯然,他的目光都被眼前的香艷景象所吸引,他還繼續講著,臉色苦悶。我借著酒勁,站起來,想要抱抱他,想要給他一些安慰,豈料精神已恍惚,整個人撲到他身上。

  等再次緩過神來,我們兩人早已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他壓我在身下,與我交媾。

  就像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樣,我很享受地與他做愛。

  得知我不在安全期,他戴上瞭安全套。

  外表上他是個西裝革履的君子,但是床上卻成瞭暴君,狂熱的抽插,帶給我一浪又一浪地快感。我的雙腿搭在他肩上,整個身體都被他掌控,我癡迷地享受著久違的性愛,香汗淋漓,嬌喘陣陣。很快,他快感來臨,猛烈的射精與我地高潮一起來臨。

  幫我擦完污跡,兩人一起躺下來,氣喘籲籲。他開始道歉,說他太沖動瞭,不該對我做這麼粗魯的事情,我卻說,他沒有做錯,我既然願意深夜獨自前來,就已經預示著會發生些什麼瞭。

  他真是一個正派又善良多金的好男人,也很愛傢庭,也許是我解開瞭他壓抑的內心,如今終於得以釋放。

  就這樣休息瞭半個多小時。

  我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含著他的雞巴。

  握著雞巴,我用舌尖舔舐他的龜頭,如同舔棒棒糖一般,從系帶開始,一點一點移動,連馬眼也不落下。緊接著用口腔包裹著整個龜頭,舌頭裹挾著龜頭不斷打轉,溫柔的一圈又一圈。我抬眼一看,他正享受地看著我,我便繼續下去,將雞巴整根含入口中,舌頭墊在下方,吸緊口腔內壁,不斷地吞吐著,上上下下,口水收到刺激不斷分泌,沿著嘴角流下,吸溜吸溜的聲音隨著吞吐不間斷。

  他長籲一口氣。我停下來,起身問他:「舒服嗎?」

  他說:「已經有好多年沒享受過口交瞭,好喜歡你。」

  我舔舔嘴角,嘿嘿一笑。回到原位置,我俯下身子,雙手捧起兩隻乳房,夾住他的雞巴,左右揉捏著乳房,讓肉棒在乳溝間來回。

  「那這樣呢?」我問他。

  他直勾勾盯著我的動作,感受從我雙乳傳來的溫柔,開始暴露本性:「你的奶子怎麼能這麼美這麼大,這種把戲你是在哪裡學的?」

  「嘿嘿,無師自通。」我壞笑。

  他拍拍我,示意我起來,我照做瞭,他便讓我轉過身來與他69。

  我趴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雞巴行口舌之禮,他則直抵我心,用舌頭在我的陰唇上來回摩擦,幾下過後,又含住陰蒂挑逗一番。本來就情欲未減的我,現在下體更是泥濘不堪,再被他一挑逗,簡直直沖雲霄。我身體在顫抖,完全含不住雞巴瞭,隻得不住喘息。

  「快……快給我……」我忍不住求饒。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求求你,快給我,我想要!」

  他拉起我來,將我整個人按在落地窗上。我上半身貼在玻璃上,撅起屁股,由他後入,一邊從後面伸出手,按捏我的雙乳。兩個乳房在他手的作用下不斷變形,乳頭被挑逗著,刺激著我每一條快感神經。

  幸好我們是在高層,所以這樣的淫靡行徑也不會被窗外的人看到。

  「……啊……嗯……嗯……好舒服……」我胡言亂語。

  被我的淫蕩叫聲刺激,他抽插地越來越快,行將射精,他拔瞭出來。我立刻像松瞭一口氣般,半蹲在地上,喘瞭幾口氣,轉過身,剝下他雞巴上的安全套,再次含住這跟火熱的肉棒,略一吞吐,他便射在瞭我的口中。將精液吐在衛生紙裡後,我繼續為他口交瞭數分鐘才停止這場性愛。

  他意猶未盡地躺下,我穿好瞭衣服,整理一下凌亂的頭發,準備回到我們自己的房間。臨別之際,他問我如果以後去到我的城市,能不能約我見面,我欣然應允。

  回到自己房間,想瞭一想,覺得已經後半夜瞭懶得再去洗漱,就直接脫掉衣服,躺下準備入睡。沒成想小心的動作還是把旁邊的小樂弄醒瞭。

  她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問我:「你去幹嘛瞭,現在才回來?」

  「去見見朋友,沒幹嘛呀。」我顧左右而言他,直接鉆進被窩。

  她卻敏銳的察覺到我身上的熱度,與臉上尚未退卻的潮紅。

  「咦……還一身酒氣,你是不是……」

  我拗不過她的追問,隻得將剛剛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她。

  「你們果然有事啊。快說說看。」聽我一說她立刻來瞭興致。

  我與小樂一直互相知根知底,從小長大互相之間沒有秘密,互相理解互相扶持至今,對方的任何心思都能明白。

  我把經過大概一描述,還說道:「剛剛我用瞭你教我的那招——在男人射完之後再給他口,他果然意猶未盡瞭,嘿。」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作為這方面的大師,小樂十分得意。

  說完我們真的困得不行,很快睡到第二天大天亮。吃完最後一餐收拾好行李,便結束瞭這六天五夜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