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之所以出價十萬塊催乳一次,這是菲姐幫我定下來的,算是為瞭讓我落個清閑,畢竟要是沒有這麼要價的話,誰都讓我催乳,我天天隻要盯著,其他事情那就都做不瞭。
而且現在我催乳師學院內,每天都在招募打量的催乳師加入進來,每一個都是經過菲姐的催乳師協會所鑒定出來的,現在我這催乳師醫院說起來已經成為一個全新代表。
我不過說全世界,但在全國都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菲姐現在更是直接把催乳師協會的院會搬到我這邊,我這邊催乳師醫院算是成為瞭催乳師的一個標桿。
所以在我催乳師醫院內,人才雲集,即便在難纏的患者,隻要幾個催乳師多加研究,也可以解決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願意出價十萬來請我催乳。
這人是錢多,還是腦子有病呀!
但既然有人出價瞭,讓我催乳瞭,這十萬塊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人傢有錢,自己也不能不賺呀。
哪怕現在催乳師醫院穩妥瞭,衣食完全可以做到無憂,但我知道我現在的傢庭有多,身邊的美人有多少被人窺覬著,憑借我現在這一點小身傢還是抵不過很多人。
能多賺一分錢就多賺一分錢,這是金錢的社會,沒有錢可以寸步難行。
我讓陳鋒跟方正繼續喝,自己則是攔瞭一部的士回到瞭催乳師醫院門口,剛進醫院,張泠就迎接瞭過來,她的催乳師跟袁嬡相差不多,甚至還要高一點。
她是在這催乳師醫院內,除瞭我專傢催乳師之外的,唯一一名首席催乳師。
袁嬡則是高級催乳師。
底下的張泠帶過來的其他員工,還有陳園,都是列為催乳師,並沒有給予評級,陳園雖說跟著我學習的時間,但畢竟時間不長,即便現在她的催乳師已經夠評級瞭。
但我並沒有讓菲姐給她評分。
因為她不管如何說見識都比較少,催乳師要想成為一名頂級的催乳師,除瞭天賦之外,經驗也是很重要的,要是之前的話,陳園在我店裡頭幫忙倒是無所謂。但是我現在真正建立起規模。要打造全國第一催乳師醫院,產後恢復中心,很多東西都必須要註意的。
所以我沒讓陳園著急著評級,先讓她多接觸一些患者,這樣即便有時候不懂的話,也不會有人怪罪,對她的名聲也不會影響。
既然有瞭等級分化。那現在我這個專傢級別的催乳師要出診,那肯定就是已經通過瞭張泠這個首席催乳師瞭。
接待我的自然也是她。
張泠身為首席催乳師,收費也不低,所以她平日裡頭其實比較悠閑的,主要專門研究更好的催乳師技巧,管理整個人醫院能夠正常運行,所以她並沒有跟底下一樣穿著我們這邊專門定制的催乳師衣服。
她今天特意穿瞭一身黑色包臀裙,白色襯衫。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不禁被她的美貌所迷住,忍不住多看瞭幾眼,特別是這段時間通過我滋養那兩座雪峰,似乎顯得更加的豐腴誘人瞭。
“昨晚還沒看夠呢”張泠看著我的目光,俏臉一紅,嬌嗔瞭一聲道。
我嘻嘻一笑,收起目光,跟著他一起走入我專門的辦公室,治療所,我也恢復嚴肅,問道:“張大夫,這個病人是有什麼病癥解決不瞭的話,還是其他什麼情況。”
張泠也認真瞭下來,搖瞭搖頭:“她進來並沒有檢查,就是點名找你。”
“那你告訴她我的收費標準瞭嗎?”我縮瞭縮眉頭,更加註定這個估計是個錢多,燒著的。
“沒有。”張泠搖瞭搖頭,很快就來到瞭我的辦公室門前,她停下腳步道:“她在裡面等著瞭,我就不進去瞭。”
“嗯。”其實除瞭我之外,每一個催乳師都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跟治療室。畢竟現在我們有這個條件。這也算是給病人隱私的一個尊重。畢竟催乳這種事情涉及到敏感部位。
或許是我現在名聲在外,人傢有錢人不在乎。
我看著張泠走後,就沒在多想,直接推開門,一走進去,我就看到一個小少婦坐在我的辦公位置上,還是坐著我的位置,她翹著二郎腿,似乎把這當做瞭自己的傢。
她跟張泠今天的裝扮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同樣是包臀裙加白襯衫,但卻似乎要比張泠穿出來的還要味道一點。
或許是因為我第一次見到她面容,帶著一股新鮮感。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她是一位很有味道的少婦。
年紀也不大,差不多二十八九。
她見我進來,似乎都沒有意識到她是患者,我是醫生,反而是帶著饒有興趣的眼眸望著我。
即便她很漂亮,但對於她這種傲慢的太多,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位小姐,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幹嘛的呢”我直接沒好氣的問道。
她笑瞭笑:“我當然是來催乳的。”
“那好,這邊請。”因為現在是走正規的醫院路線,不再是我之前的小診所瞭,所有的東西都是正規化的,她能夠來到我這裡,很顯然早就通過前面的預約,繳費瞭。
那說明十萬塊她已經給瞭。
我沒去跟她說錢的事情,而是直接邀請她進入治療室。
她笑瞭笑,站起來依舊緊緊盯著我,但是眼神裡頭依舊帶著那一縷傲慢,甚至有些瞧不起我的滋味。
在我讓她躺上床時候,她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隻是我讓她脫衣服時候,她忽然道:“崔大夫,你這要是沒辦法催乳,你是不是要對我進行賠償呢?”
“賠償。”我縮瞭縮眉頭,自從上次跟張泠比試之後,我名聲大噪,很少人對我產生這種質疑瞭。
沒想到這開醫院第一單,竟然就有人對我提出質疑。
雖說我是專傢級別的催乳師,但我一直都不敢托大隻要生育的女人都能催乳,畢竟人體的構造太復雜瞭,所以我並沒有接話,而是直接攤瞭攤手笑道:“我們身為醫生隻能做到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