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看我讓她主動,俏臉一紅幽怨的白瞭我一眼,帶著羞澀的樣子緩慢朝著我走過來,那欲迎還羞的模樣總是那麼讓人喜歡。
看著她扭捏的動作,我一把手拉住她直接一扯,讓她坐在我的身上。
“嗯……”
玲姐當即哼瞭一聲,俏臉變的更加通紅,輕拍瞭我一巴掌帶著怨氣道:“六子,你好過分哦。”
“嘻嘻,那你喜歡嗎?”我緊緊的擁抱著玲姐的身軀,隨著玲姐身子的扭動,陶醉的深呼吸瞭一口氣,那麼多女人之中,隻有玲姐是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我也最喜歡跟她恩愛。
哪怕是都這麼熟悉瞭,玲姐的面色上總是帶著一抹微紅,每一次都帶著欲迎還羞的神情。
我特別喜歡看到玲姐那羞澀的樣子。雙眸迷離無助的神情。
此時此刻她就是如此的神情,她看著床上的高蓉總覺得難為情,卻又無法拋棄下我帶給她的舒爽,她隻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要讓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但我隨著我的運動,她很快就受不住瞭,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忘情的哼叫瞭出來。
一場激情落下。
玲姐惱羞成怒,拍瞭我一巴掌:“六子,你現在真是越變越壞瞭,知道人傢難為情還讓人這麼做。”
“舒服嗎?”我貼著玲姐問道。
“不理你瞭。”玲姐哼瞭一聲,羞得徹過腦袋。
本來我是想要讓玲姐住在這邊的,但玲姐要回去帶孩子,我也隻好不強求,玲姐走後,我回頭看到床上熟悉的高蓉,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軀,看著她在睡夢之中還緊皺的眉頭,不禁有些心疼。
同時又想到瞭今天高氏集團股權的事情。
如果說樸正恩真的從沈曉珊的手裡面拿到瞭股權,那勢必就會成為高氏集團的主導人,我要是想要保住公司的話那就難瞭。
除非是高蓉清醒過來。
但她現在能夠醒嗎?
我看著高蓉無奈嘆息瞭一聲,隨後走到另外一間房間躺下。
第二天我就被張敏打來電話給吵醒瞭。
對於張敏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對她有著一種原始的沖動,這是沒有任何情感夾雜的,就是想要單純的上她,但對於她這麼早給我打來電話,我還是有所怨氣。
不過很快張敏的一句話就讓我語塞。
“怎麼你不想得到我瞭嗎?”她冷冷的一句話,瞬間讓我清醒過來,我快速的從床上跳瞭起來,見到高蓉還在熟睡之中,我也安心瞭下來,給玲姐打瞭個電話讓她過來就先出門瞭。
剛到高氏集團樓下就碰到瞭張敏。
張敏見到我嘴角就抹過一道冷笑道:“怎麼拿到沈曉珊手中的股權瞭嗎?”
我尷尬的抓瞭抓頭發道:“還沒有。”
“我還以為多本事呢”張敏冷哼瞭一聲,隨即扭頭就不理我。
那幽怨的樣子,那高傲的模樣,那走路時候不斷扭捏的翹臀瞬間讓我想要占有她。
也好在自己定力不錯,也沒失態,跟上去問道:“你這麼早找我幹嘛呢”
“樸正恩召集所有人開股權會議。”張敏正眼都沒看我,冷冷的說瞭一聲,就快步的鉆入瞭電梯內。
要不是我反應快,我都跟不上電梯。
我一閃進去,看著張敏那高傲的樣子,皺瞭皺眉頭道:“這股權會議,他樸正恩就不通知我嗎?”
“他讓我轉告你。”張敏依舊冰冷的望著我。弄得我都納悶不已。
這張敏難道真的就是在乎那一點律師費嗎?
我搖瞭搖頭也沒去多想,到瞭會議室,果然除瞭我之外,其他人都來瞭。
樸正恩依然坐在那董事長的位置上。
見我進去,樸正恩更是冷冷的盯著我。
我看著他眉頭驟然一縮,冷笑一聲道:“樸正恩,你是繼續想要找打嗎?”
樸正恩眉頭一縮,見到我野蠻的模樣,哼瞭一聲道:“瘋子。”
跟著主動乖乖的讓開董事長的位置。
“這才差不多。”我得意的笑瞭笑,隨後就朝著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下,看到樸正恩一臉不舒服的時候,我就特爽。
其實有時候人嗎,未必就是要打他。
看著他一直想要幹掉我,卻一直又幹不掉我那種難受的滋味是最讓人舒服的。
樸正恩哼瞭一聲道:“看你能夠得意多久。”
接著他就開始說起股東協議的事情,他率先朝著沈曉珊看去。
然而今天沈曉珊看過去卻有些魂不守舍。
到瞭樸正恩哼瞭一聲,沈曉珊才反應過來,沈曉珊掃瞭我一眼,那眼神略帶復雜,我心底也沒底,畢竟昨天並沒有跟沈曉珊說清楚這件事情,誰知道沈曉珊心裡頭怎麼想的。
而且這種事情又是關乎到沈曉珊的隱私,我總不能當面去問他。
所以我看著沈曉珊還真的有些擔憂。
樸正恩則是自信滿滿的,開口道:“從現在開始我接收沈總手裡的股權,那這個董事長位置就屬於我的,而你……”
樸正恩看著我就咧嘴大笑起來,仿佛看到勝利就在眼前。
其實不僅僅是他,就連公司的高層都開始巴結樸正恩。
我看著他一臉享受的樣子,側臉朝著沈曉珊看瞭過去。
沈曉珊同樣朝著我看過來,四目相撞,我看到沈曉珊的眼眸帶著復雜的神情,也不清楚她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畢竟我剛跟認識她不久,哪怕是摸瞭她胸,也並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什麼。
隻是看著樸正恩等人都快要開香檳慶祝瞭,我忍不住喊道:“沈總,你把股權給瞭樸正恩嗎?”
沈曉珊皺瞭皺眉頭,沒理我,而是轉頭看向樸正恩等人道:“對不起,大傢,我手裡頭的股權將轉讓給崔六,崔總。”
“什麼?”
樸正恩一下瞪起眼睛,傻眼望著沈曉珊道:“沈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都談好瞭嘛!他給瞭你多少錢,我能給雙倍。”
沈曉珊看瞭我一眼,隨即就跑開瞭。
樸正恩要去追他,當即被我給攔下:“樸正恩,人傢都說清楚瞭股權給我的,你就別追瞭。”
“不可能。”樸正恩咬瞭咬牙喝道:“你小子根本出不瞭我這個錢的,她怎麼可能給你。”
我嘿嘿一笑:“我給不瞭錢,但我是一名催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