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我貼著蕭紅姐的嬌軀就開始在她身上親吻起來。
“你想弄死我嗎?”蕭紅姐縮著眉頭哼瞭一聲道。
她眉宇之間雖然帶著威嚴,但眼眸內卻帶著幾分嬌媚,同時俏臉上還有些微紅,顯然她的心裡頭也是十分的矛盾。
隻是她這個想要弄死她,讓我一下也清醒瞭。
對呀,蕭紅姐怎麼說都是第一次,剛都激情瞭兩次瞭,要是再來的話,那還不是讓她明天下不瞭床,我摸瞭摸她的嬌軀道:“不弄瞭,我就抱一抱可以嗎?”
蕭紅姐這才沒說話,任由我抱著,隨著水沖刷下來,我們一起洗澡。
這一晚雖然不能再做,她是屬於我的。
我們相擁而睡,不斷的親吻著。
要不是蕭紅姐是第一次的,我今晚肯定要弄她個十次八次的,讓她舒服個透。
第二天起來時候,蕭紅姐已經不在瞭,我不知道她去哪裡瞭,聞著身上遺留著她的香味,出去看到沙發上那一片落紅已經沒有瞭,不是被清理掉的,而是被剪瞭一塊。
不用想都知道是蕭紅姐弄的,她肯定是想要保留下自己第一次的落紅。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蕭紅姐其實對自己第一次十分的愛惜。
那她會把第一次給我,我還就不相信她會對我一點都不動心。
我想要給她打電話,但想到她昨晚那最後冰冷的態度,想想還是算瞭。
或許是蕭紅姐還沒辦法接受我身邊有著太多女人,隻能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慢慢去消化瞭。
至於她現在成瞭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讓她跑掉。
我回瞭店裡頭,發現李娜跟陳園竟然早早在我店裡頭等著瞭,我倒是挺詫異的。
“六子,你沒事吧!”我還沒說什麼,玲姐就小跑上來關切的問道。
我縮瞭縮眉頭道:“我沒事呀,怎麼瞭。”
李娜就插瞭一嘴道:“剛我們查瞭那個女人的資料,是我們這邊有名的夜場女王,我怕她為難你。”
看著幾個人望著我擔憂的樣子,我不禁被逗樂瞭,笑道:“我跟她是朋友,她哪裡會為難我。”
想到昨晚的激情,還有些不好意思。
幾人聽到我的話,也都松瞭一口氣。
隨便聊瞭幾句之後,我看向陳園,上下打量瞭她,還真別說絕對是個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當然我也沒太豬哥,畢竟自己遇到的美女已經夠多瞭。
現在我看陳園也隻希望她在催乳師方面有著異於常人天賦。
不求能夠跟張泠一樣招收到一個天才催乳師,就有一些天賦就行。
李娜見我看著陳園,知道我的意思,連忙拉起陳園的手道:“陳園,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六哥,是一名出色的催乳師。”
我溫和的笑瞭笑。
陳園這小妮子還顯得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喊道:“師傅好。”
我沒想到小妮子竟然直接給拜師瞭,嗯哼瞭一聲,擺手道:“陳園,你先別急著喊我師傅,這當一名催乳師也不是說當就能當的,還是要看看你的資歷。”
“別看瞭,我剛才就瞧過瞭,資歷還行。”就我們聊著,袁嬡從屋裡頭出來笑瞭笑道:“無論從手指的感觸,還是柔韌性來看,都十分適合當一名催乳師。”
“是嗎?”我滿意的笑瞭笑,對於袁嬡鑒定瞭,那就沒什麼好懷疑的瞭。
畢竟袁嬡也是一名高級催乳師。
既然如此,我也不囉嗦瞭,直接道:“陳園,那你從今之後就跟著我入行催乳師。”
“嗯。”陳園笑瞭笑,趴著就要跪。
把我嚇瞭一跳,慌忙扶住她道:“你這是要幹嘛呀!”
“拜師呀!”陳園微微縮瞭縮眉頭,一臉懵然的望著我。
我苦笑道:“誰說拜師還要跪拜的。”
“電視裡不都這樣演的嗎?”陳園天真的說道。
我一陣無語,笑瞭笑道:“好啦,電視是電視,現實不要,隻要你接下來好好跟我學習就成。”
“嗯,謝謝師傅。”陳園甜甜一笑,還真是夠動人的。
特別是她臉上也帶著一個淺淺的小酒窩,讓我不禁想到瞭徐小鳳,從上次激情之後,徐小鳳就不願意跟我聯系瞭,就算我去找她,她都是避開我。
還用同學感情綁架我。
說如果我還想見到她的話,就隻能是同學感情,朋友感情。
讓我很是無奈。
畢竟徐小鳳是我上的少婦之中為數不多讓我心動的女人,甚至超越瞭我曾經心目中的女神,於詩凝。
現在徐小鳳不理我,多少有些心酸。
這就跟蕭紅姐一樣,睡瞭我,就不理我瞭。
當然兩者態度是不一樣的。
我看瞭看陳園,收起這些心思,而是問瞭陳園關於虎爺的事情。
畢竟傢裡突然出這些事情,我這會都是陳園師傅瞭,自然要關心一下,一聽我問到虎爺事情,陳園臉上歡喜立馬消失瞭,換來的則是一陣落寞。
“我哥他跑路瞭。”陳園低著頭道。
其實對於虎爺走這條路,應該遲早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無奈嘆瞭一聲道:“唉,以後你就跟著師傅,去我傢裡頭住吧!”
玲姐跟李娜聽到我的話,都朝著我望瞭過來。
看著他們犀利的目光,我慌忙解釋道:“你們別亂想,我就是讓陳園住在我傢裡頭教她催乳師方便一點,而且虎爺出事瞭,她住在我那邊也放心一些。”
“哦。”玲姐跟李娜同時應瞭一聲,但臉上明顯還掛著醋意。
在看陳園也是一臉的羞紅。
我好不鬱悶,自己這是招誰惹誰瞭嗎就是收瞭個徒弟,關心一下徒弟,怎麼好像變成自己想泡人傢一樣呢
不過我也知道解釋不通瞭,幹脆不解釋瞭,讓陳園先在店裡頭學習一下催乳師入門法則,跟催乳師的一些道德守則,我則是去找菲姐報備一下陳園這個徒弟。
現在跟菲姐就是一傢人瞭,去她辦公室那更是方便的很,直接推門就進去。
菲姐黛眉一皺,顯然對於別人這樣推開她的辦公室門很不舒服,但她看到我,眉頭立馬舒展開,嘴角浮起一道笑容:“六子,你怎麼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