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哼瞭一聲,推瞭推我道:“六子,不要這樣,我是你表嫂。”
我失望的看著表嫂,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表嫂看瞭我一眼,低著頭道:“六子,對不起,今天我真不行,心裡慌的很,改天再來找你好嗎?”
見表嫂用商量的語氣跟我說話,那溫和的態度,再次讓我心中一動,瞄瞭瞄她的雪峰道:“表嫂,正所謂最危險時刻已經過去瞭,那現在就是最安全的,你這胸早日康復對你也有好處對嗎?”
“可是……”表嫂還想說什麼。
我拉起表嫂的手道:“表嫂,剛手術才弄到一半,要是半途而廢的話,對胸不好。”
表嫂咬瞭咬嘴唇,跟著我走向床鋪,我扶著她躺下。
慢慢的拉開她遮擋住胸口的衣服,表嫂哼瞭一聲,就側過腦袋不敢看我,把她那完美的兩座雪峰彰顯在瞭我的跟前,我吞瞭吞口水,雙手一顫就朝著表嫂的兩座雪峰摸去。
表嫂嬌軀立馬一震,擺瞭擺頭道:“不要!”
我沒理會表嫂的哼叫,繼續幫著她治療,這種深切的治療最容易勾起欲望。
銀針紮下。
表嫂就受不住瞭,嬌軀不斷的搖擺著,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抱上我,直接摟住我,主動朝著我親吻過來。
我順勢壓瞭上去。
一切水到渠成。
激情落下,表嫂癱軟在我的懷裡,拍瞭拍我胸口,又把頭埋在我懷裡。
我親瞭親她額頭道:“表嫂,對不起,你太漂亮,我沒忍住。”
“唉。”表嫂無奈嘆息一聲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主動的。”
“那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嗎?”剛才的感覺實在太美妙瞭,即便我知道她是我表嫂,我依舊不舍得松開她。
表嫂看瞭看我,俏臉一紅微微點瞭點頭。
這讓我驟然之間再次興奮起來,翻身再次壓上表嫂的嬌軀。
表嫂哼瞭一聲,擋住我道:“六子,你還沒幫我治療好胸呢?”
我嘿嘿一笑:“表嫂,早就好瞭,剛才我為你針灸治療時候,同時我們恩愛著,讓你的胸部穴位得到的更好的綻放,手術起來自然就更容易點,現在你體內的脂肪很快就會自動融合進胸部,不出三天即便是再牛的催乳師,再先進的設備都沒辦法檢查出你的胸動過手術。”
“真的嗎?”表嫂眼眸一亮,激動道:“六子,那你這針灸治療手術還能豐胸咯。”
“那是必須的。”我得意的笑瞭笑,望著一臉嫵媚的表嫂,就朝著她吻去。
“六子,你等等嘛?”表嫂再次喊停。
我鬱悶道:“表嫂,怎麼瞭嘛?”
表嫂白瞭我一眼:“這也要休息一下,你不累嗎?”
“不累。”我笑著親瞭親表嫂。
再次換來表嫂一陣白眼,但我也不管她,直接進入瞭表嫂的嬌軀。
“嗯……”
表嫂哼瞭一聲,直接抱住我喊道:“慢點,我還要跟你談事情呢?”
我一邊運動,一邊喘著粗氣道:“表嫂,邊做邊說唄。”
“我…我就是有個妹妹她跟我一樣想要做豐胸手術,你能不能…啊……”表嫂喘息著,話沒說完,整個人就直接纏住我,她激動起來雙手不斷的抓著我的後背。
那種刺激感讓我如同脫韁野馬一樣,放肆奔騰。
激情落下,我才想起表嫂說的妹妹的事情,問她是怎麼回事。
表嫂喘瞭喘口氣道:“就是我妹妹跟我一樣想要弄豐胸手術,你不是說你會豐胸嗎?”
“嗯。”我點瞭點頭,貼著表嫂耳邊笑道:“我是會豐胸,但你舍得你妹妹讓我幫忙豐胸呀!”
表嫂俏臉當即一紅,白瞭我一眼道:“我妹妹現在怎麼說也算你小姨子,你還想打主意不成。”
我嗯哼,幹咳瞭一聲,心裡倒是很想告訴表嫂,一直以來小姨子都是姐夫的半邊屁股,當然我也就是想想而已,不敢對表嫂說,怕她生氣,更主要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過表嫂的妹妹,誰知道美醜呀!
隻是告訴表嫂讓她妹妹有時間直接去我店裡頭找我。
表嫂沒察覺我的邪念,笑瞭笑答應瞭。
……
真如李秀花所說一樣,小舅媽就是個大嘴巴,不出第二天,胡同院的人幾乎都知道李秀花半夜跑到我屋子裡治病。
“喲,六子,今天怎麼腿這麼軟呀!”我剛出胡同院口,就聽王二嬸喊道。
我縮瞭縮眉頭:“王二嬸,大早上你瞎說啥呢?”
“我咋瞎說瞭。”王二嬸笑笑的看瞭看我道:“咋啦,沒被李秀花給榨幹呀!”
我這才反應過來小舅媽那大嘴巴說瞭昨晚的事情。
雖然我不怕,畢竟沒證據來著。
被人這樣念叨著,我總是不舒服,白瞭王二嬸一眼道:“你知道啥呀,李秀花就是找我治病而已。”
“治病,誰相信呢?你小舅媽可說瞭那叫聲可大瞭。”王二嬸咯咯笑著。
她也算我胡同院一大美人。穿著白襯衫,黑褲子,那搖擺身姿招引瞭多少客人來買東西。
此時她還半趴著身子,清晨的陽光照耀之下,那白嫩嫩的兩座雪峰依稀可見,好不性感誘人。
嘖嘖,真漂亮瞭
我眨巴眨巴瞭嘴,看著她嫵媚的臉幹脆停下車子,逗一逗這小少婦。
“二嬸,你為什麼就敢確定治病就不能那麼叫呢?”我笑瞭笑一雙眼睛還不斷的瞄瞭瞄王二嬸,小身材真是夠迷人的。
王二嬸不屑一笑:“你治啥病,就是打你那針嗎?”說著還瞄瞭瞄我,一點都不害臊。
她不害臊,我更無所謂瞭,貼向王二嬸道:“不信呀,要不你試一試。”
王二嬸一下回神過來喝道:“臭小子,你還想吃我豆腐是不,看我不揍死你?”
她一起身,我很快一手直接摸向王二嬸的胸。
“臭……”王二嬸剛想開罵。
我抓著她的胸就是一捏,王二嬸整個身軀驟然一顫,皺起眉頭哼瞭一聲。
我又是一掐。
“啊……”
王二嬸驟然喊瞭一聲,渾身一個激靈。
我滿意的松開她,嘿嘿笑道:“咋樣,這治病手法可以吧,你也叫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