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母親走瞭

  「快走吧。」

  我攬住她的肩膀大踏步的進瞭超市,買瞭兩袋子零食後將她送到宿舍樓下。

  等我開心的回到宿舍後,卻發現鐘帥的床位上已經幹幹凈凈,我詢問室友道:「鐘帥這是去不住校瞭?」

  錢偉推著自己厚重的眼鏡,低聲說道:「他去警局提前實習瞭。」按理說我們實習還需要在一個學期之後,鐘帥現在就去實習,一方面是因為傢庭實力,另一個方面應該是因為自己與王貝貝在一起這件事,想到這些,我心中竟然有些愧疚。

  「人傢父親直接送去市裡總局實習瞭,我們以後最多也就是在區分局裡謀個一官半職。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劉明坐在床邊發著牢騷,話音剛落,每個人的手機鈴聲同時響起,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短信。

  「因要案分配,所有學生上課時間均安排在上午,下午時間學生自由安排。」

  「哇!」室友們高興的歡呼,一起商量著要利用這充足的大半天來找些樂趣。其實警校的軍事化管理讓每個同學失去瞭談戀愛,出去聚會的時間,如果不是鐘帥和王貝貝這兩尊大神,我們這兩個宿舍也不會擁有奢侈的聚會,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公佈與王貝貝的戀愛。

  「哎,白蘇,一會一起出去嗨會?」

  其中一個室友滿臉壞笑的邀請著我,我笑著搖瞭搖頭,拒絕道:「我就不去瞭,你們好好玩。」

  想著這群單身狗說著的玩,一定沒有那麼簡單。在我們警校有個對女生特別隱秘的事情,但是男生幾乎眾所周知。警校附近有個娛樂場所,明面上隻是一間普通飯店,但隻要和老板說一句:「我們來找樂子。」老板就會安排幾個漂亮妹子去到你的包廂,在警校附近能夠膽量開這種場所的人一定是大有後臺,不過學生和老板都心照不宣的將這件事藏在心底。

  室友給瞭我一個白眼,調侃我道:「我們白蘇是有女朋友的人,不需要那些。對不對啊?」之後滿屋子的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將我的尷尬徹底掩蓋,隻有錢偉在書桌旁靜靜看著書,似乎根本不受我們影響。

  幾個室友從我櫃子裡搜刮瞭幾件衣服,一個個打扮的很是帥氣,甚至還有人在自己頭發上噴著發膠,手法生疏的胡亂抓著那幾根還沒兩公分長的頭發。臨出門時對著我和錢偉說道:「真不去啊?那拜拜嘍!」

  幾人陸續走出宿舍,最後一個關門的人還擺瞭個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將帽子向下一拉,將手舉起,高過頭頂,「耶耶耶」的蹦瞭兩下。

  隨著關門聲,我將視線移到錢偉身上,錢偉像是個自閉癥患者,除瞭班級活動以及宿舍要求全員到齊的活動以外,他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方式,隻是每天看著一些解剖學的書籍。我怕驚嚇到錢偉看書,隻是小心翼翼的低聲詢問瞭句:「你怎麼不去?其實那樣很釋放壓力的。」

  其實我並沒有奢望錢偉會理我,但是隔瞭幾秒後,他微弱的聲音傳來:「那個地方不幹凈,況且,之前你也沒有去過,不是嗎?」

  這句反問讓我啞口無言,隻能尷尬的笑笑,發瞭條短息給王貝貝,然後轉身收拾自己要帶回傢的臟衣服。

  「咚咚咚!」

  站在傢門前,拿著大包小包,活像個逃難的人,早上跑的太快導致傢門鑰匙被放在自己臥室裡,現在隻能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頂著中午毒辣陽光的洗禮。

  等待瞭將近一分鐘左右,才聽到門後傳來腳步聲。母親打開門那刻,一身裝束讓我有些尷尬。她上半身隻穿瞭件運動背心,幾乎遮擋不住那對雙峰,露出的一截腰肢上面若隱若現有馬甲線的存在。下半身穿著一條居傢長褲,純棉佈料將母親的身姿完美勾勒出來。

  「小蘇,你怎麼回來瞭?」

  母親臉頰上被汗水打濕幾縷細發,晶瑩的汗珠順著那修長的天鵝頸緩緩流下,在陽光照耀下,白皙美嫩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皺紋。我一時有些癡迷,但是母親的問話讓我從適才的幻想中走出,想著面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眼神有些慌亂,大聲的說道:「我們下午沒課,回傢陪你吃飯啊!」

  母親接過我手中袋子,笑著說道:「說是陪我吃飯是假,是自己犯懶不想自己洗衣服是真吧!」

  謊言被拆穿,我顯得有些尷尬,但我摟住母親的胳膊,調皮的說道:「媽,我真的是回來陪你吃飯的!」

  母親笑笑不語,將我拿回來的一大袋臟衣服都扔進洗衣機。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演著的瑜伽視頻,裡面瑜伽老師的身材,雖然很前凸後翹,但是與母親相比,卻是差瞭一大截,想著想著,我的目光就移動到瞭母親曼妙的身姿上。

  母親坐在我身邊,給我倒瞭杯飲料,我看著母親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有情況,充滿意味的笑著,對母親說道:「媽,你想要我做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母親捂著嘴笑出聲,拉著我的手示意我朝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說道:「燈壞瞭,我弄瞭半天也沒弄明白,你試試!」

  看著將近三米的天花板上那掛滿流蘇水晶的燈,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

  「媽。你確定?」

  看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母親笑的沒有形象。

  「我……哈哈……我確定。」

  我有些為難的咽瞭口吐沫,皺著眉頭,拿起一旁的工具,在母親的大笑聲中扛著梯子站到那壞掉燈泡下面。

  「加油!」

  母親站在旁邊為我加油打氣,我滿臉苦笑的嗯瞭聲,將梯子放好,英勇就義般一步一步爬上瞭梯子。

  顫顫悠悠站到距離燈最近的位置停下,伸出手去將流蘇撥開,準備檢查裡面的燈泡,但是常年未曾清理的流蘇上掛滿瞭灰塵,隨著我手撥開這個舉動,大量的灰塵落在我的臉上,以及眼睛裡。一時間我失去瞭重心。

  「啊!」

  母親替我喊出瞭聲,伸出手就要接我,隨著我倒下的那刻,我看到身後梯子即將倒下,用力將隨著我倒下的梯子朝後踹瞭一腳,緊接著我就摔進瞭母親的懷抱。

  「砰!」

  梯子和我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但是我卻沒有痛感,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母親迷人的臉龐,看著我下意識摟住母親的後腦勺,我心中暗暗舒瞭口氣。

  母親身後跌倒的地方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但是現在壓在母親身上,那圓潤傲人的雙峰經過與我胸膛之間的擠壓已經變瞭形狀,母親明艷動人的容顏就在我面前被放大,我撐起自己的雙手支在母親額頭兩側,那曖昧的姿勢讓我身下的肉蟒開始有瞭反應。

  母親像是感受到我雙腿之間的變化,紅著臉頰細聲說道:「小蘇,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慌亂著掙紮起身,但是一時不註意,竟又直直壓在瞭母親身上,嘴巴更是親吻上母親嬌艷的紅唇,僵持瞭兩秒,我尷尬著從母親身上起來,看著褲子撐起的小帳篷,急忙躲回自己房間。母親看著匆忙逃走的我,笑出瞭聲,那聲音更是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回到房間的我心跳一直加速,滾燙的臉頰讓我一直不能忘記母親那美麗容顏。

  心中一直默念那是我的親生母親,我不能喜歡上她,想著想著,心情漸漸平息瞭下來。拿出手機撥通維修電話……陽光漸漸西落,耀眼的餘暉通過窗戶照耀在我的臉頰,還在思考著幾個小時前發生的尷尬事情,母親的聲音在我房門外響起。

  「小蘇,吃飯瞭。」

  母親靠近我房間門溫柔的說道,我大聲的應下,卻慢吞吞的出瞭房門。坐到餐桌邊,看著一直忙碌的母親絲毫沒有尷尬的神情,我那種別扭感才漸漸消失。

  「小蘇,媽最近參加瞭一個聚會,在外地,所以要出門十幾天,你最近照顧好自己!」

  我吃著碗裡母親做的紅燒肉,疑惑的問道:「媽,你什麼時候參加的?」

  母親拿起杯子喝瞭口水,得意的說道:「就前幾天,是旁邊那個鄰居邀請我的。」我在腦海中搜尋著鄰居的信息,最終一無所獲。

  「好吧,那你早點回來。」

  我認真的交代著母親,說實話,母親在我眼裡,除瞭廚藝和健身良好之外,她的其餘能力簡直讓人失望透頂,甚至讓人擔憂。

  「哎呀,你放心吧,對瞭,我給你的那張卡裡面存瞭幾萬塊錢,你先花著。」

  嘆瞭口氣,看著面前歡快的母親,我緩緩說道:「媽,你出門一定要記得保管好自己的證件和錢包,白天要記得塗防曬,衣服要帶夠,提前查好外地天氣……」隨著我的囉裡囉嗦,這頓飯吃的很漫長。

  第二天我被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歡笑聲吵醒,睡眼朦朧的來到樓下,看著屋子裡加上母親一共就三個人,但是行李卻有將近十個箱子。我禮貌的跟另外兩個阿姨打著招呼:「姐姐好。」

  「你好你好,蘇梓,這就是你兒子啊!真是人帥氣,嘴也甜!」一名打扮貴婦模樣女人說道,炎熱夏天她腳上還穿著雙帶著毛的高跟涼鞋。讓我有些不理解她們的審美。

  隨著我的到來,三人開始瞭新一輪的聊天,看著墻上鐘表顯示著的時間,我無奈的拖著沉重的身子朝房間走去。低聲嘟囔瞭句:「才五點半!」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剛剛睡熟,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

  「鈴鈴鈴!」

  「媽,有電話!」

  大約幾十秒過去,鈴聲還響個不停,我這才想起母親是早上的飛機,現在應該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瞭。迷迷糊糊的來到樓下接聽座機。

  「喂,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傳出母親興奮的聲音:「小蘇,媽已經到機場瞭,桌上放著早餐,你記得吃!」

  看著已經七點十分,聽著電話裡母親的叮囑,我連著嗯嗯瞭十幾聲才將電話掛掉,洗漱吃飯,拿著東西回到學校,美好的一天又開始啦!

  理論課上,看著專心致志聽課的王貝貝,那渾身散發的迷人氣質讓我無法自拔,今天上午都是理論課程,所以大傢都穿著自己的衣服來上課,炎熱的夏季是女生的最愛,同時也被我們男生鐘愛,看著滿校園露在外面的花白大腿,甚至還有一個個迷人的馬甲線,就讓人心曠神怡。

  今日王貝貝穿著一件淺藍色短連衣裙,那剛好到達膝蓋上方的裙擺呈波浪狀散開,腰間卻開瞭道口子,將腰肢和少半部分後背露在外面,上面是無袖的寬吊帶,腳下穿著雙白色帆佈鞋。今日王貝貝將那烏黑秀發燙瞭幾個卷,用一隻藍色卡子別住一邊散落的秀發,白嫩纖細的玉手拿著筆在本子上快速的記著老師講述的知識點。

  隨著下課鈴聲響起,大傢拿起自己的東西換到另外一個教室,我將筆記本收起來,追上王貝貝的腳步,伸出手攬住那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膚。

  「不等等我?」

  我的話音剛落,王貝貝身邊幾個女生識趣兒的說瞭句:我們先走,給你們占位置。就匆匆跑向前去,而我身邊那群男生卻吹著口哨,嬉笑打鬧著。王貝貝有些不好意思的試圖拿開那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但是往復幾次之後,我的手依舊還在她的腰間。

  「你別鬧!」

  我偷偷摸瞭下那滑嫩的肌膚,心神蕩漾般說道:「我沒鬧,快上課瞭。我們趕緊走吧。」

  看著手腕上的表,王貝貝加快瞭腳步。到瞭教室後,那幾個女生揮動著雙手,看著那被人群包圍的座位,我搖瞭搖手,說道:「謝謝,我們還是坐後面吧。」

  在眾人起哄聲中,我攬住王貝貝的腰肢走到一處人較少的地方坐下,王貝貝一直紅著臉,坐到座位上更是拉開瞭與我的距離。我坐下後隻是看著王貝貝笑著,然後拿出筆記本,準備開始上課。她一時搞不懂我究竟想做什麼,隻是也將自己的筆記本打開,準備上課。

  「我們今天將講述幾個真實案例,大傢都認真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