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部一年一度的質量培訓又開始瞭,我又被大傢全票推舉,原因是學習的時間是晚上,雖然百般不願意,可是又不能不去,這個培訓直接和年底的年終獎掛鉤,要是不去,可損失幾千大洋呢。
我去上課的第一天,就覺得自己太幸運瞭,原來杜鵑竟然參加瞭舞蹈培訓班,在我的隔壁教室上課,多數都是年輕的女孩,當然我的目的就是能看看美腿,等到每周一三五她們上形體課的時候,我都是簽個到就溜,偷偷地跑到她們的訓練場地偷看,因為這時候,她們都穿的很少,尤其是壓腿的時候,簡直太美瞭。
不過我的重點都放在杜鵑身上,恨不得做她的壓腿杠,如此過瞭三周,這天正看著她發呆,鼻中傳來一股香氣,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少婦,走到我跟前,說:“你的眼光不錯,杜鵑確實是難得一件的美腿。”
我顯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呆瞭,有種被她看穿心思的不安,說:“啊,你胡說什麼啊。”
少婦笑瞭笑,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我都觀察你好久瞭,每一次上形體課,你都跑到這來,眼睛就盯著她的腳看,而且她結婚那天,你的那種眼神,恨不得馬上撲上去,親她的腳吧。”
我上下打量瞭她一下,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腿上穿著黑色的健美褲,一雙黑舞鞋,個子有165cm 的樣子,白皙的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溝,確實覺得沒見過她,正在疑惑的時候,她說:“我是杜鵑的舞蹈老師,沈艷雲,她結婚的當天,我們是照過面的。”
“啊,對不起,我實在沒想起來。”
“我知道,你那時候心思都在杜鵑的腳上,別的女人怎麼能進你的眼呢。”
“那能說明什麼,那隻是你自己那麼認為的,我眼睛喜歡看哪就看哪兒,你沒事盯著我幹嗎?”
沈艷雲咯咯一陣嬌笑,說:“女孩的腳是上天賜予的寶物,你喜歡看不是你的錯,幹嘛不承認呢?”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突然說道:“你在更衣室裡找杜鵑的鞋幹嗎,你可別告訴我,是幫她擦鞋。”
自己的舉動被發現,我有點惱羞成怒,說:“你跟蹤我?到底想幹嗎?”沈艷雲絲毫不生氣,慢條斯理的說:“你要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
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她接著說道:“下課後,你在這裡等我,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而且你穩賺不賠哦,當然等不等看你自己。”帶著一陣香風,她走到女孩當中,做起舞蹈示范。
自己沒錢沒勢,她到底能咋樣,難不成去告訴大傢,我是個戀足者,或者去告訴鄭浩,說我喜歡他老婆的腳,聞他老婆的鞋。等到學生們走完瞭,我來到瞭她跟前,她看見我,顯然很開心,說:“你等我會,我去換件衣服,然後找個咖啡館好好聊一聊。”
她再次出現的時候,穿瞭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套裝,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加上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讓我不禁聯想起AV影片裡officelady的裝扮,讓我吃驚的是,她竟然開著紅色的BMW ,她選瞭一傢很高檔次的咖啡屋,點瞭個第一次聽說的咖啡名,我就這麼一直坐著,實在搞不懂這一切,一個開著寶馬車的女人,竟然還自己當舞蹈教師,估計那點工資還不夠車的保養費。
沈艷雲打破瞭沉靜,說:“你是一個戀足者,一個見瞭漂亮的腳就想上去舔的戀足者,甚至很喜歡女人腳上散發出的氣味,汗味、香水味、皮革味都能讓你獲得滿足。”她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我卻緊張的四處看瞭看。
她抿嘴一笑,說:“你的舉動,已經證明瞭我的看法,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造物主造出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用意的,隻不過你喜歡的是腳而已,也許隻是某一次的突發事件,讓你覺得女人的腳,才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但是,這個社會並不接受這種畸形的現象,戀足者是一種被人看不起,甚至是變態的代名詞……”
“夠瞭,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已經不想再聽她說下去瞭,盡管她說得都是事實,然而在我看來,是想對我羞辱。
她攪瞭攪杯中的咖啡,說:“我也是戀足者,不過和你不同,我迷戀的是我自己的腳,也許你從來沒有過多的看過我的腳,因為在杜鵑的面前,別人的腳都顯得那麼蒼白。”她第一次顯得很無奈,眼神中充滿著嫉妒。
這一下,我被驚得更加徹底,用一句網上流行語就是:被雷的外焦裡嫩。沈艷雲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接著說道:“我給你簡單的分享一下我的故事吧,那要從我大學說起瞭。”
她似乎在回想著往事,而我此刻也被提起瞭興趣,隻聽她說:“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小丫頭,人長得漂亮,身邊不乏英俊瀟灑、才貌出眾的男孩。然而就在一個夜晚,我被一個校園活動的贊助商強暴瞭,我的一切從此改變。”
她似乎內心很痛苦,臉上全是傷感,接著說:“我也曾想過一死瞭之,可是死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而後,那個人對我很好,我也被突然而來的物質所迷惑,漂亮的衣服,華麗的首飾,昂貴的手機,一切一切都來的那麼容易,我選擇做瞭他的情婦。”
她喝光瞭咖啡,又要瞭一杯,接著說道:“慢慢的他來找我次數少瞭,而我也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青春已經不再,他開始物色新的女人瞭,不過給我瞭洋房、汽車、金錢,這些所有的一切,隻能讓我痛恨男人,越是成功的男人,我越痛恨。”
我說道:“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而且你找我說這些,我也幫不瞭你。”沈艷雲完全沒有理會我,繼續說:“我現在想開瞭,幹自己喜歡做的事,男人、金錢,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自己重要,對自己好才是關鍵,我喜歡舞蹈,舞蹈能讓我忘記一切,能讓我開心,能展現我最美的身體。”
“我喜歡我自己的身體,我對自己的腿很自戀,皮膚白皙,雙腿修長,肥瘦剛好,腳趾如蔥白,足弓如月,但是自從發現瞭杜鵑,我覺得她的腿才是最完美的,她的腿是完全符合人體的黃金分割(下半身長 =身高 *黃金分割,小腿圍 =大腿圍 *黃金分割,黃金分割取值:0.618 測量單位 cm )。”
“她身高167cm ,可是卻擁有一雙36碼的小腳,我166cm 卻37碼的腳,中國的傳統觀念是小腳女人才美,為什麼這樣對我,我為瞭我這雙腳,天天按摩護理,可是她好像天然就擁有,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她說到這裡,已經有點失態瞭。
沈艷雲沉默瞭一會,說道:“說瞭這麼多,也該談正事瞭,我要你做我的腳奴,給我按摩我的腳,舔我的腳,含我的腳趾。”
我差點把一口咖啡噴出去,她接著說道:“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拿到杜鵑的絲襪,甚至可以讓你摸她的腳,舔她的腳趾,我知道你一直有這個想法的,盡管她是你死黨的老婆,我理解戀足者的心態,再說你的行為,也證明瞭這點,你無時無刻不思念她的那雙美足。”
我的心裡一陣激動,她看著我,說:“我說過,這筆交易,你壓根不會吃虧,對於戀足者來說,這是心甘情願的事,我的腳又不是很難看,既能滿足你的心理需求,還能得到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慢慢的緩過神來,有點疑惑的看著她,確實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這種事為什麼會選擇我呢,她看到瞭我的疑慮,說:“你一定在納悶,為什麼會選你,原因很簡單,因為你我都是愛足之人,隻有愛足的戀腳者,才會比我自己還疼愛我的腳,其他的那些男人,都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也許他們會為瞭幹我,會舔我的腳,但是他們不會全身心的愛撫我的腳。”
她頓瞭頓,繼續說道:“戀足者是個隱秘的團體,而你被我發現瞭,最重要的是,你迷戀杜鵑的腳,而我恰恰不如她的腳,我要讓你舔我的足,我要讓這個社會高貴的、作為強勢群體的男人,趴在我的腳下,舔我的腳,舔我出瞭一身汗的臭腳,對於你我來說,我們的心理都得到瞭滿足。”
我覺得她有點太不可思議瞭,不過她提的條件確實很誘人,戀足者的悲哀莫過於此,盡管陳紅再怎麼縱容我,還是不能滿足,作為戀足者的我的那種需求,在她的眼裡,我已經近似變態瞭。
沈艷雲說:“你雖然不是商場巨子,也不是社會精英,可真要找一個事業有成的戀足者,又談何容易,更何況也許他們長得歪瓜裂棗,或者壓根就是快入土的老頭,我的腳奴不能讓我看著惡心,最起碼要帥,不是所有人都能舔我的腳的,怎麼樣成交嗎?”
我內心幾乎一萬個同意,可總覺得好運來得太快,正如她所說,戀足者很需要這樣一個同是愛足的女人,這種心理是常人無法理解的,這好比有些人愛貓愛狗,有些人喜歡收藏各式各樣的古玩,隻是滿足他們的一種愛好,一種心理。我點瞭點頭,說:“我願意。”
沈艷雲笑瞭,說:“其實我自己有時候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這個想法一旦有瞭,就再也揮之不去,常人會說我們變態,可是我們自樂其中,我喜歡讓男人屈服於腳下,而你喜歡舔腳,真是太完美瞭。走吧,既然達成協議,我帶你去認認門,以後我叫你,就自己去。”
坐在她的車上,我感覺自己渾身激動地在顫抖,時不時的看看她的腳,雖然她穿著西褲,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腿美。車子駛進一片別墅區,在一棟洋房前停下,跟著她走進門,我被屋內的裝潢驚呆瞭。
當我正欣賞著華麗的裝修時,沈艷雲換好瞭一件粉色的睡袍,走下樓梯,說:“別這麼拘束啊,隨便坐吧。”就我對腳奴的瞭解,應該不能亂坐的,但看到她的表情,我坐在瞭她對面的沙發上。
“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戀上美足的,哦,對瞭,你要不要喝點什麼?”剛剛喝瞭好幾杯咖啡,此刻也沒心思喝東西,就把自己的戀足始末說瞭一遍,還連帶著講瞭自己的心理活動,而這些話平時是不能和任何人講的,就好像遇見知音一樣。
沈艷雲聽完,呵呵一笑,說:“原來隻是那麼一瞬間,就讓你無法自拔瞭,不過鵑鵑的腳確實是足中之極品,也許當時換做是我的腳,你可能也不會變成這樣。”
我看著她蜷縮在沙發上的黑絲美足,說:“不,你的腳很美,我一定也會著迷的。”
她看著我發癡的表情,有些得意,竟將美足放在面前的茶幾上,一隻腳故意橫放著,將整個足的側面正對著我,完美的足部弧線,震懾著我的視覺神經,隻聽她說:“此刻你雖這麼說,可在她的婚禮上,還有晚上上課時,我們見過幾次面,你從來也沒用眼角看過我一眼,讓我心裡很不平衡,連一個戀足者都對我的腳沒興趣。”
面對她的美腳,我已經說不出話瞭,連著“我”瞭幾聲,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將一隻腳前伸,足尖向下,五根細長的腳趾在黑色的襯托下,潔白如玉,又顯得香嫩之極,讓我充滿含住的沖動。
腳趾上塗著紫黑色的指甲油,更添誘惑,足弓高的幾乎能放進去一枚雞蛋,我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上,在腳的前方,深深的呼吸。沈艷雲玉足一勾,腳趾頂在我的下巴上,輕輕抬起,她的舌頭微微伸出嘴邊,舔瞭舔嘴唇。
我再也忍受不瞭,一把抱住她的腿,將兩隻腳底緊緊地貼在口鼻間,貪婪的呼吸,陣陣香水氣息,絲襪的香氣,還有一股濃烈的汗味,也許是跳舞時出的汗,這一切混合的氣味,刺激的我雞巴爆硬。
她的右足足尖,在我臉上蹭著,慢慢的移動到嘴唇上,然後伸到我的嘴裡,我緊緊地含住,吸吮每一根腳趾,酸酸的咸咸的味道,但勝卻人間美味。沈艷雲忽然用兩隻腳捧起我的臉,看著我說:“香嗎?好吃嗎?喜歡吃嗎?”
我連連點頭,她開心的笑瞭,說:“我怎麼聞著臭臭的,一股汗水的酸味,真是我的好腳奴,給我好好的舔,你們這些臭男人,自以為瞭不起,還不是爭著搶著,舔我的臭腳。”她把兩隻腳胡亂的往我嘴裡塞著。
我如獲至寶,舌頭仔細的舔著她足部的每一個角落,用牙齒咬住足尖絲襪的接縫,用力向外撕扯著,絲襪的彈性很好,被拉出很長一截,黑絲被扯得很稀疏,美足的樣子更加明顯,更加誘人。在獲得她允許後,我扯開絲襪,春蔥般的玉趾,整齊的排列著,像一顆顆正待發芽的春筍,含住拇指吞吐著,又用舌尖在每一個指縫中遊走,而沈艷雲微微閉上雙眼,一種享受舒服的表情。
這以後雖然去的次數不多,在她的指導下,足部按摩的手法,也越來越好,以及怎麼護理足部,用什麼藥水和按摩液,都瞭如指掌,自我感覺絲毫不差專業的美足師。陳紅的腳也在我的呵護下,變得更加白嫩迷人瞭。
一天晚上,從沈艷雲的別墅出來,胯間腫脹的雞巴,實在憋得難受,雖然幾次想沖動的把她按倒,可之前我們的協議,說得很清楚,自己也奇怪,竟然能忍住強暴她的沖動。給陳紅發瞭條短信,她說她老公晚上飯局,按時間算應該快回來瞭,我哪理會那,心說這些領導們指不定在哪個小姐懷裡享受呢,直接沖到陳紅傢裡。
陳紅打開門,發現是我,很緊張的把我往外推,我攬她入懷,隔著睡衣,撫摸她的奶子,同時拉著她一隻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上,嘴唇雨點般在她臉上吻著。
也許是怕突然有人上下樓,她把我拉進瞭屋,門剛一關上,我就從後面抱住她,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兩隻大奶子,下體在她的大屁股上頂著,她的頭向後仰,我瘋狂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狂吻。
隻一會兒,她已開始氣喘籲籲,乳頭也硬起來,手掌對於這種堅硬的碰觸,很有感覺。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三兩下脫下瞭褲子,急切的想要扒她褲子,陳紅死死的拽緊褲腰,近乎哀求的說:“不要,小磊,求你瞭,他真的快回來瞭,你快走吧。”
她上衣還被掀起,搭在兩個乳房上,兩個黑黑的奶頭堅硬的挺立,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樣,讓我不禁有強暴的欲望,我埋在她胸前,在她兩個凸起上來回的舔咬,手指隔著睡褲,扣著她的小穴。
她原本緊緊夾著的雙腿,慢慢放棄瞭抵抗,雙手摟抱著我的頭,發出誘人的呻吟,嘴上仍然模糊不清的說:“不要,我快受不瞭瞭,快走吧。”我激情的吻上她的嘴,兩舌交織在一起,她的一雙小手,抓住我的肉棒,溫柔的套動,喘氣說:“我用手幫你,讓你舒服瞭快走,好嗎?”
此刻的我隻想發泄腫脹的雞巴,於是站在她面前,她用食指和拇指環成一個圈,套住肉棒的根部套動,另一隻握在莖身上,快速的動著,仰起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姐明天去你那,讓你操個夠,嗯……你的雞巴真燙。”她淫蕩的呻吟,讓雞巴更加的堅挺。
“射給我,乖,小磊,射在我奶子上,哎喲,奶頭好硬。”她牽引著雞巴,在她乳頭上蹭著,兩隻眼睛動情的看著我,看著她微張的小嘴,禁不住說道:“姐,幫我含一含,我想射給你。”陳紅看瞭看暴怒的雞巴,些許猶豫整根含瞭進去。
雞巴上濃烈的氣息,讓她隻吞吐瞭幾下,就一陣幹嘔,我心疼的說:“對不起,算瞭,我先走瞭。”她一把拉住我,讓我等一等,從冰箱裡拿出來一瓶蜂蜜,說:“我試一試這個,本打算下次再給你的。”說著話,倒瞭一些蜂蜜在肉棒上,冰冰涼涼又略帶粘稠的蜂蜜,滴在雞巴上,讓我不禁打個寒戰,隨即被她溫暖的小嘴包裹住。
雖然能感覺到,還是有點不好受,不過已經能忍受瞭,從未口交過的她,略顯生疏,不過卻舔吸得很賣力,到後來隻用嘴包住龜頭,小手快速的套動,我感到瞭射精的欲望,說:“好姐姐,我想射進你的蜜穴裡,快。”不由分說,讓她身體前傾,翹起屁股,扒下瞭她的睡褲。
陳紅盡量讓自己的屁股夠高,好讓我方便插入,內褲已潮濕瞭一片,說:“快射進去,姐夾一夾你。”我在穴口磨動瞭幾下,盡根插瞭進去,兩人同時呻吟瞭一聲。
就在這時響起瞭敲門聲,我們緊張的穿著衣褲,陳紅一問才知道,她老公喝高瞭,被人架回來。我躲進她女兒的房間,來人將她老公攙上床就走瞭,陳紅忙著給他脫衣服,蓋被子,我這時突然想到瞭,那天在張明面前幹他老婆的異樣刺激,於是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撫摸起她的大屁股。
她老公嘴裡依然在哼哼唧唧,還沒睡實,陳紅嚇得亂扭,轉過頭,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極低的說:“別鬧。”
“是誰啊,萍萍嗎?別走,再和我幹一杯。”她老公翻瞭個身,繼續哼哼,噴出一股難聞的酒氣。陳紅卻再也不敢做任何動作,艱難的搬動她老公,脫著衣服。我悄悄地褪下她的睡褲,先用手指扣瞭扣小穴,然後湊嘴舔瞭上去,甜甜的一股蜂蜜的味道。
陳紅想要阻止我,沒想到她老公卻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嘴裡胡亂的說著:“萍萍,別走啊,再陪陪我。”她彎下腰,說:“你胡說什麼鬼話呢,都到傢瞭?”
一邊說著,仍然執著的給他脫衣服。
她老公一下醒瞭一點,說:“啊?你幹什麼,剛睡著你幹嘛?”翻瞭個身,繼續睡瞭。我趁勢挺起雞巴,插入她的小穴,陳紅急得想要翻過來,卻被我壓的死死的,努力給我指著床上的睡豬。
我搬著她的雙肩,挺動著肉棒,在她耳邊說:“他不珍惜你,我疼你,在他的面前操你,我要讓你高潮,讓你做快樂的女人。”
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不可以,我和你上床已經過分瞭,這樣我不允許,啊……”她內心強烈的掙紮,可身體傳來的快感,卻止不住的呻吟起來。
身體碰撞發出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其響亮,陳紅喘氣道:“你輕點啊,被他聽見瞭。”我讓她坐在床沿,提起她的兩條玉腿,用兩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摸瞭一把淫水,放在嘴裡嘗瞭嘗,說道:“真甜啊。”沒等她反應過來,手指又插瞭進去,摸到陰道裡一個褶皺部位,一陣猛烈的扣磨,她被強烈的刺激,大聲的“啊”瞭一聲。
陳紅連忙扯起衣角咬在嘴裡,她老公翻瞭個身,幾乎面朝著我,而這時她的一隻腿正高高的被我舉起,下體卻被我手指奸淫的汁液橫飛,眼看著就高潮瞭。
我停止瞭抽動,換成瞭堅硬的肉棒,突然之間,我就想在面對他老公臉的時候噴射,即便他看不見,我要羞辱他,這麼好的一個妻子,卻夜夜讓她獨守空房,盡管這樣做,會讓陳紅難過傷心,但此刻我不顧一切的抽動著,床的靠背敲打在墻上,發出驚人的聲響。
在陳紅驚恐卻又刺激之時,她的老公動瞭,而這時我倆的下體,都在激烈的顫抖,炙熱的精液灼燒著她,她滾燙的愛液溫暖著我,她的雙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上,陰道一股股的收縮著,仿佛要吸幹我的精子,讓我無窮盡的噴射下去。
他隻是翻瞭個身,又發出瞭沉重的呼吸聲,我們正緊緊地摟抱著,享受著高潮的幸福,陳紅的香吻,不停地在我身上點著,絲毫沒有理會他。
我攔腰將軟綿綿的陳紅抱起來,放到客廳的沙發上,我想要給她全身心的愛撫,親吻她的奶子、她的肚臍、她的腳趾,舔遍每一寸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