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張明叫我過去吃飯,我倒是感到很納悶,這傢夥自從結婚後,除瞭叫我修電腦,很少請我吃飯的,興沖沖的跑去,一看擺瞭一桌子的菜,而他老婆李艷麗還在廚房忙著呢。

  他給我發瞭一支煙,我問什麼事,他說沒事,那天晚上陪她老婆聊天,又修電腦,李艷麗說不好意思,反正我也一個人,就請我吃飯。

  我也沒多想,一頓狂吃,好久沒和張明在一起喝酒瞭,反正是周末,索性放開性子喝,結果把張明喝的大吐特吐,而我也喝的暈暈的,把他搬上床睡好,李艷麗給我泡瞭杯濃茶,說:你看看,不能喝還愛喝的不行,哪次買瞭酒,都非要喝到酒瓶朝天不可。

  我喝瞭口茶,笑道:“你看他的眼鏡片就知道瞭,整個一酒瓶底,所以喝酒也就喝到酒瓶底嘛,多實誠的一個人啊。”

  “你別說他的眼睛瞭,摘瞭眼鏡和瞎子一樣,我都擔心,將來生的小孩都是近視眼。”

  “啊?你有瞭?幾個月瞭?”

  “去,我說將來,我現在還考慮要不要給他生呢,女人生瞭孩子,可就徹底沒人要瞭。”

  “難不成,你還想再來一春?我這哥們多好啊,一點脾氣都沒有,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瞭。”

  “什麼好脾氣,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每回一吵架,就悶不作聲,我一看算瞭,吵架吵架就是兩個人說,他一悶不作聲,我也沒啥勁瞭。”

  “那不剛好,那是因為他愛你嘛。”我剛聽她說不像男人,就想開個玩笑,就借著酒勁,問:“張明一禮拜,折騰你幾次啊。”

  “什麼?”李艷麗突然想到瞭什麼,卻沒猶豫,說:“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次吧,我也沒什麼想法。”

  我一聽,日,這麼火氣方剛的年紀,一晚上兩次才正常,竟然一周才一兩次,說:“我就說嘛,兩人晚上不幹活,那怎麼行,你們要看點A 片啥的,調節調節,我以前和我女朋友,那每晚上肯定要折騰的,要先調情……”我突然意識到,和她說這個不太對頭,馬上停住。

  李艷麗好像也沒在意,突然長嘆一聲:“我也不知道,以前咋看上他的。”

  我發現不能和她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借口頭暈先走瞭。回宿舍的路上,給陳紅打瞭個電話,過瞭很久,她才接起來,聲音很小:我丈夫在傢。就掛斷瞭電話,我興奮的差點扔掉手機,那是不是意味著,要是不在傢,我可以去有點作為呢。

  沒一會收到她的短信:小石,不要再這樣瞭,以前的事過去就算瞭,以後別再騷擾我瞭,我有丈夫孩子,我有傢庭,我不想毀在你手裡,不要因為我上次的縱容而得寸進尺,我給你留著面子,別再逼我。

  我無力的放下手機,一時間沒瞭主意,難道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原來隻是不想讓自己太難堪,上次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瞭,想瞭想上次發的短信內容,是那麼的直白,而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應該那時候就阻止我才對,可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告訴她丈夫,或者直接報警,我整個晚上都想著這些。

  不知是不是因為晚上喝瞭酒,又在外面吹瞭涼風,我病倒瞭,足足病瞭一周,這期間所有的同事,隻有陳紅沒來看過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看來真的是生氣瞭,就算普通的朋友,也該來看看我。從此以後,在辦公室裡,我再也沒看到她給過我好臉色。

  但是我一如既往的關註著陳紅,心裡就算不想,可她的人成天就在我的眼前,就在離我一個辦公桌的距離,每當跟在她後面上樓時,我就想揉摸那個鼓翹的屁股,就想把她按在墻角,從後面插入她的蜜穴。

  夜晚的幻想更加的厲害,我發現自己的性取向已經向少婦轉變,在街上、廠區裡,總是喜歡盯著那些少婦,感覺她們才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而色情小說裡,推倒熟婦的場景總是讓我向往,A 片裡熟婦們撓手弄姿,吞吐肉棒的媚態,總是讓我癡狂。

  令我想象不到的是,張明的老婆李艷麗病瞭,而這個貨竟然讓我幫忙去照顧,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照顧不好我去幫忙可以,問題是老婆都病瞭,還去加個什麼班,不過這也許才是張明。(雖然同在一個企業,張明屬於技術類的,我是管理類的,所以他的工作要忙一些。這點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學的機械設計,卻把我分到瞭質管部。)

  說是照顧,也就是在她傢看電視,害怕病情加重,隔段時間過去看看有沒有事,李艷麗也不知是不是發燒燒糊塗瞭,起來上廁所,我扶著她起來的那一瞬間,整個腦袋都蒙瞭,她竟然光著上身,隻穿著一條內褲,兩個大奶子就那麼傲然的挺著,真的太大瞭,我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最可恨的是,雞巴像鐵一樣硬。

  李艷麗猛的發現是我,扯過被子蓋上,說:“下午出瞭一身汗,內衣濕瞭,我也忘瞭。”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那該死的肉棒竟然半天不軟,將褲子頂瞭好大一個包,而李艷麗顯然是看見瞭,她的臉紅瞭,說:“你……你先出去一下。”

  等她穿好衣服,上完廁所,我還在沙發上抽著煙,心裡一個勁的自責,竟然對著朋友的老婆勃起,這要是讓張明知道,以後還怎麼見面啊。這時,李艷麗說餓瞭,問有沒有吃的,也許為瞭贖罪,我熬瞭粥,又喂給她吃,雖說有些曖昧,可看她毫無力氣的樣子,實在是不忍。

  等她喝完粥,我又打瞭一盆熱水,給她泡腳,這樣有助於預防感冒的加重,折騰完,鍋裡的冰糖燉梨也好瞭,聽得她咳嗽實在是可憐,我收拾碗筷的時候,李艷麗說:“你們同一個宿舍的,我當時要是選你就好瞭,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我驚得差點把碗摔瞭,不知道說什麼,她又說道:“不過那時候你有女朋友,早知道應該等到現在找你瞭。”我覺得這個事有點嚴重,洗完碗逃也似地走瞭,害得我有時候見到張明都有種負罪感。

  原以為她隻是病中發的感慨,可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復雜。這天晚上八點多瞭,正對著屏幕,搓動著肉棒,李艷麗的電話打瞭過來,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我有點害怕她再說點什麼話,可她的聲音顯得很無力,難道又生病瞭?我撥通張明的電話,這個貨竟然出差去瞭,還求我過去看看,我隻好硬著頭皮去瞭她傢。

  一進門,看到李艷麗沒什麼病態,而且像是剛洗過澡,就想有走的欲望,她說:“一個人無聊死瞭,陪我說會話吧。”

  我坐下來有點心虛的點瞭一支煙,不過好在她沒有說什麼,正當我放下心來的時候,她說:“昨晚,我做瞭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叫海豚灣的小島上,我坐在海邊吹著海風,而你卻在我的身後給我梳著頭,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小島。”

  她看到我的表情很不自然,說:“不過夢都是反得,我們不可能瞭,希望下輩子,我能和你一起在海豚灣生活。”

  我正雲裡霧裡,不知說什麼時,她卻笑著說:“今天我噴瞭點香水,我們單位的男同事都說,香噴噴的,好誘人啊,你們男人是不是聞到香水味,就會想那事?”

  “啊?是吧,有香水的味道,可能會比較能激起性欲。”

  “那你聞聞我這個香水味好聞嗎?”她把雪白的胳膊伸到我鼻子前,淡淡的清香,肯定不會便宜,我能感到自己有點緊張,雙腿都有點發抖。

  她呵呵一笑,說道:“算瞭,不拿你開心瞭,張明出差去瞭,我一個人也不敢睡覺,你在床邊坐著,等我睡著瞭再走可以嗎?我保證一會就睡著。”說著話,她徑自走進臥室。

  我徹底蒙瞭,這算不算是暗示,我該怎麼辦?臥室裡傳來她叫我的聲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去的,不過好在我進去後,她閉著眼睛,呼吸很平穩,心裡不停的祈禱,她趕快睡著。

  半個小時後,我感覺她應該睡著瞭,關上燈剛要走,她猛地坐起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柔軟的雙唇,吻在我的嘴上,一個靈巧的舌頭鉆瞭進來,她的唾液源源不斷的湧進來,我吞咽著,鼻息間全是女人身上的芬芳,很久沒碰女人的我,有點精蟲上腦,胯下的雞巴鐵一般的勃起瞭。

  我摟著她的脖子,和她回吻著,吻著她的臉頰,耳垂,一手掀開她的秋衣,裡面什麼也沒穿,我揉著她巨大的奶子,卻不能完全握住,李艷麗已經興奮地呻吟出聲,奶頭也早已堅硬。

  我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含住她的奶頭,吸咬著,同時手滑向她的雙腿間,中指在那潮濕的凹縫中撥弄,她身體抖動一下,嬌媚的說:“你好壞啊。”

  她的手卻拉開我的拉鏈,握住我的雞巴擼動起來。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早已是濕滑一片,找到那個小凸起,隻撥弄瞭幾下,她就興奮地亂顫,我手指剛剛插入她的蜜穴,墻上的掛鐘,突然報時,將我一下子驚醒,我腦子裡突然看見張明那張真誠的笑容,我抽回瞭手,穿好褲子,打開燈說:“對不起,你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不能對不起他。”

  李艷麗面色潮紅,把秋衣拉下來蓋住乳房,說:“不是你的錯,就當是香水惹的禍吧。”